马善被人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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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京抽抽地趴在地上，而伊万科夫却一副长官样命令马善：
　　“那么……马善，你过来吻我……”
　　马善一副惊讶的表情，伊万科夫则是继续装：
　　“马善同志，不要以为过了‘第一课’，审讯就结束了，我们所谓的‘大俄罗斯军人素质’是要时时刻刻想着的，那么，我会对你时时刻刻进行考察的，所以，服从命令吧……”
　　趴在地上的普京冷笑了一下，伊万科夫立刻一脚踢到他的后腰脊柱，疼得普京呲牙咧嘴地直抓地。傻傻的马善还真信了，他大步地走过来，但是在离伊万科夫一步远时又停下了。趴在地上的普京心里刚放松一下，马善好像下定决心般地吻了伊万科夫，他只是在伊万科夫嘴唇上蹭蹭，然后尝试着把舌头伸进去，但是刚碰到他的牙齿就吓坏般地缩回去了……
　　然后马善就紧闭双眼低着头，趴在地上的普京本来是要看看马善的，但是无意间却看见了伊万科夫一脸狼刚要吃到肉但是肉却掉下山崖混合着看到一只刚出生的可爱小猫的表情。那种持续几年面瘫最多皱起眉头外加愤怒表情的伊万科夫竟然露出这么喜感的样子，这是要世界末日啊？
　　发觉普京看呆了，伊万科夫立即换上严肃地表情瞪向普京，怀疑是看见海市蜃楼的普京晃过神来，爬起来整整衣服摆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那么马善同志，请你也去吻普京吧。”
　　看着一副要吞了鸡蛋的马善的表情，伊万科夫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还是清清嗓子道：
　　“如果在战场上，长官叫你去把重要信件送到盟军手里，但是长官却冒着生命的危险与敌军抵抗中，那么你会如何选择？”
　　真丫的能扯淡！幸亏普京跟了伊万科夫这么多年才没乐喷了。马善低着头，然后抬起头目光炯炯地回答道：
　　“当然是把重要信件送到盟军手里，第一，士兵要无条件服从长官，二，国家使命最重要……”
　　说罢的马善走过去就吻了普京，看着可爱的闭着眼睛的马善，普京心一下子软了。再看看伊万科夫，他正摆出一副看见有趣事情的表情，突然间他意识到——自己也露出看见小猫的表情了……
　　马善皱着眉头，撅起嘴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如果真的在战场上遇上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舍的抗战中的长官和战友的……”
　　低下头的马善没注意到，两个人都露出了看见可爱小猫的表情……
　　
　　出了宿舍楼的时候，普京突然对伊万科夫雷吼一般地说道：
　　“我要到你办公室一趟……”
　　伊万科夫的黑色军靴脚步一停，沉默的冰山脸连看都不看地就回答：
　　“我也有话问你……”
　　到了伊万科夫少尉的办公室后，普京脱下帽子就愤愤地一把扔在桌子上，整齐的书桌上多出来一个碍眼的东西。
　　“你到底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看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见多识广的伊万科夫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说的哪方面？我不明白，如果是作战的话，玩玩可不是好的，会送命的。”
　　大灰狼一看小红帽还跟他兜圈子，气的差点一挥手摔掉他的豪华台灯。
　　“还用说吗？当然是马善的事情喽！在监狱里我就觉得不对劲！虽然审讯方面也有性侵，但是数量不多又不是你亲自上的，这次让你破例了不说，出了监狱你也……”
　　“你不喜欢吗？”
　　伊万科夫突然的问话让普京瞬间哑口无言。
　　“我问你，你不喜欢吗？亲吻他，侵略他……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普京把视线向下移动，不爽但是泄了气地说道：
　　“喜欢……”
　　“那你是喜欢他，还是只是玩玩而已？”
　　刚要回答的普京突然觉得不对。
　　“你这家伙！是我先问你的吧？”
　　伊万科夫面瘫的脸突然摆出一副嗤笑的样子后再次变回原来的样子。
　　“你想和他有一段真感情？还是只是发泄而已呢？如果是我的话，我想和他做恋人，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他真是太可爱了……那么你呢，普京中士……”
　　普京惊讶地睁大眼睛，手有点颤抖地放在身边。
　　“我也……想和他做恋人……”
　　两个人沉默了，普京没想到，他的情敌怎么会是他一直信任的上司呢！想了一会儿，普京走到伊万科夫身前，右臂环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沉稳地说：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想要和长官并肩作战，私情什么的果然我还是不合适……毕竟是共同作战那么多年的战友……”
　　伊万科夫也点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一分钟后，普京放开了伊万科夫，两个人同时冒出一句话：
　　“这么黏黏糊糊的真恶心……”
　　
　　马善打了个喷嚏，他看看那新的两块肥皂，心里着实犯了难，用吧，不舍的，还觉得用自己身上浪费，不用吧，好歹是伊万科夫的一片心意，可是这么多怎么用的完啊，要是以前，早就被别的人抢走了，这里也没有会跟他抢的人……
　　马善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要等着被抢啊？明明是自己的东西……
　　瞬间马善感觉到，自己好像有点觉得不公平了，难道是因为来苏联的缘故吗？看着那两块肥皂，不但色彩质量都跟中国的有差别，那内在的，有如伊万科夫和普京那样强硬却很善良的感觉在里面。
　　第一课完毕后马善被伊万科夫强制地休息了一天，一天过后就是正式训练了。刚刚投入训练的马善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首先体力训练强度就很大，每天跑步十圈，还是大操场，本来就不是军人体制的马善七圈就虚脱了，最后还是被普京拖着跑了三圈才奄奄一息地跟上了。
　　还没等吐出一口淤血，下一波练习又开始了。看着严肃的伊万科夫，就怀疑他是不是想错了，只是一块肥皂的妄想而已？
　　但是普京倒是很自在，各种体能训练对他来说跟吃饭一样简单，当所有训练结束后，普京一副抠耳朵的样子不屑地等着伊万科夫的下一步命令。其他士兵则是气喘吁吁，马善已经趴在地上虚脱了……
　　正在普京等待的时候，一个俄罗斯士兵不屑地小声骂了一句：
　　“该死的乌克兰人……”
　　耳朵尖的普京立即回头瞪了他一眼，俄罗斯人也回瞪着他，正在两人蓄势待发的时候，伊万科夫咳嗽一声，斜着眼睛看向那士兵：
　　“你给我去多跑一圈回来……”
　　俄罗斯士兵刚要狡辩，看见伊万科夫冷的如同斯大林格勒的冬天般寒冷眼神直勾勾“威胁”着他，他就吓得咽咽口水去跑步了。普京对他投过来一个“谢啦”的眼神，便继续掏耳朵。
　　马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虚弱地站起来跟着队伍，伊万科夫看着他那副软绵绵的样子，心里无奈地叹口气：
　　“那么，现在站军姿……”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直到看见马善这个中国来的小矮子一副软面条的样子才明白过来，刚要说点什么岔伊万科夫的话，普京就一个咳嗽把他们的话堵住了……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但这些马善都没有注意到。
　　在站军姿后马善还是晒昏了，对马善体能极度无奈的伊万科夫还是让普京把他送回宿舍里去了。其他军人则是继续练习，当然他也知道，普京再怎么训练也累不倒他，以他的体格来说……哎，反正就是能扛就是了。
　　被送回宿舍的马善看到普京一脸阳光，就觉得更晕了——阳光太多了。
　　“怎么了，你看着好难受的样子？”
　　普京只是安慰性地问问，谁知马善却是抓着他胳臂说：
　　“我需要伊万科夫给我降温……”
　　一听这话，普京有点生气，他按住马善就亲上去了，两个人唇齿间交缠，直到马善中暑加缺氧地几乎昏死过去，普京才放开他。普京看了看那桌子上的两块肥皂，虽然包的还是完整好好的，但是已经打开的那块肥皂已经有了用过的痕迹……




5

5、第四章　。。。　
　
　
　　趁着马善有点昏沉的时候，普京咽下口水，用手背抚摩着马善的脸颊，然后左手下移，小心地解开他领子的纽扣，一颗颗，直到看见锁骨后普京才小心地挪过去，咬住一根，轻舔并摩擦着。
　　手继续下移，伸进上衣，直到碰到他一边的粉红肉球，生疏地在上面打着圈，马善轻哼了一声，当他清醒过来并看见普京埋首在他胸前，不禁吓了一跳：
　　“普京，没有伊万科夫的命令你也可以‘审讯’我吗？”
　　普京也吓坏了，他没料到马善这么问，有点措手不及，马善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吓得睁得老大。
　　“咳咳，我是伊万科夫叫来‘审讯’你的，你知道，伊万科夫想要提拔我……”
　　“不对！”
　　马善想了一秒钟后大叫：
　　“你们……你们根本不是审讯对吧！这明明就是……天哪……你们……”
　　普京更措手不及了，要是那个面瘫在，他肯定能处理好的，可恶，为什么我智商就没他高呢？虽然我很不承认这一点！
　　“马善，你相信我吗？”
　　普京只得这么问了。马善想了想，点点头，顺便嗯了一声。
　　“那么你相信我们吗？”
　　马善沉默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伊万科夫和普京所做的事情，刚开始完全不自信的他以为别人说什么，自己就是什么，从没想过会有骗人的人，同伴欺负马善，他忍着，抢走他的肥皂，他蹲着哭泣，大声骂他“你丫傻X没人要穷山沟里出来的臭外地！”，他只是扁着嘴不吭声，事后继续抹眼泪。知道马善好欺负，大家都欺负马善，凡是有气没处撒甚至是根本不生气，但是看见马善一副看着就挨揍谁都害怕的样子，就都忍不住想欺负他，看见他哭了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没有人给他好脸色看，小时候父亲打骂他，母亲憎恶他，最后跟着别的男人跑了，父亲更是打他骂他逼他干活，拿他干活挣来的钱喝酒，最后死于酒精中毒……幸好加入了红军和共党，但是还是有个别同志会欺负他，上面让他参军他就参加，让他来苏联偷学他就过来了，他把所有人想的太好了……
　　现在来到苏联后马善就意识到了——为什么自己要听令于别人，而且这股子自信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因为伊万科夫和普京吗？马善看看普京，依然面不改色：
　　“我相信你们，可是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对我？”
　　普京也说不上来，可恶，关键时刻伊万科夫不在！想了半天，只能说实话：
　　“因为我们喜欢你……”
　　马善奇怪地看着他，喜欢就要做那种事吗？那是……爱吧？爱？
　　马善突然觉得脸有点发热……看着脸红的马善，普京觉得，比起善于察言观色撒谎骗人虽然是为了善意谎言的伊万科夫，还是自己说实话比较好一点儿……你看！马善脸红了他肯定是喜欢我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普京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起来。
　　“那个，普京……你们之前有商量过吗？”
　　马善有点不知怎么问他，喜欢就喜欢呗，我们中国的同志之间也是相互喜欢的啊……啊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马善都觉得自己思路快混乱死了。
　　“没有……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从第一次看见你开始，就觉得你很亲近，跟我以前似的，一副受欺负的样子。我觉得你和我以前一样，所以也想着你是不是没遇到‘合适的人’，所以就和你故意比较亲近……但是那方面我倒是没想，你别误会肯定没有，要不是伊万科夫那混蛋在监狱里……”
　　突然想到不能把和伊万科夫的那件事说出去，普京立马识趣地闭了嘴。马善很是在意他以前说的“和他一样受欺负”，于是他便好奇地问下去：
　　“普京你以前也是有同乡的人欺负你么？”
　　普京一惊，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马善道：
　　“同乡？不是啊？气我的都是俄罗斯人才是……”
　　马善很是好奇，眨眨眼希望他能讲下去。
　　“啊我以前住在乌克兰的大草原，我们一家子都是农民啦，后来在斯大林的‘饥荒政策’下，我们家人都死了，我和姐姐没有生产的来源，她就去卖身，而我为了缓解家里的困难而来当兵，偶尔帮伊万科夫干活，还能拿个钱什么的……有时候我会寄回家里，让姐姐过得舒心点……”
　　哎呀，原来普京也是过得很苦的啊，马善突然觉得自己的距离跟普京拉近了，不禁又问下去：
　　“你说俄罗斯人不喜欢你？”
　　“对啊，你不也看见了吗？那群沙文主义俄罗斯人啊，就是很讨厌非俄罗斯血统的人呢，无论是除俄罗斯以外的苏联人还是日耳曼人什么的，他们都看不上……唉唉，这就是命运呢……”
　　马善觉得普京跟自己好像经历有些类似，抓着他的右手劝导道：
　　“不要说命运什么的……我跟你差不多啊，但是当我来到苏联之后，你还有那么多人对我那么好，我当然感激你们喽！”
　　马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最近变化真是够大……普京汗颜地戳了戳马善的脑子
　　“傻瓜，对你好的就我一个……那群俄罗斯人也不喜欢中国人的……”
　　“伊万科夫不是吗？”
　　看着马善皱起眉头，普京也不好说什么，照理来说，俄罗斯人是极度的沙文主义者，当然不能说所有人。但至少长官是这样的，怪不得会跟德国掐起来，自己的姐姐还曾经给那些踏进乌克兰领土的德国军官们献过花呢。伊万科夫……自己是跟他时间最长的，但是关于他的想法自己也不是非常了解，至于他对马善“喜欢”的感情有多少是真的他也不知道……
　　“关于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就好好休息吧，咖啡时间之后还有训练的……”
　　啥？还有训练！马善一想到那俄式大体力训练就要昏倒了……
　　到了下午，马善倒是适应了一些，坚持到晚上，在一顿欢迎马善的俄罗斯式晚餐后，一向冷面的伊万科夫突然拿出一个长得有点像冬不拉和吉他混合样式的乐器。它下面是圆形的，长得和伊万科夫挺不配的。
　　“普京，那是什么？”
　　马善看看那乐器，又奇怪地看看普京。
　　“那是多姆拉琴，俄罗斯特有的乐器，啊对了，我在莫斯科学过拉手风琴的，我待会儿给你演奏哈！”
　　什么？！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普京竟然会拉手风琴？马善惊讶地长着大嘴，看着普京从不知哪里拿出的一架手风琴，和伊万科夫打声招呼，边坐在他身边。伊万科夫只是目无表情地“嗯”了一声，默认了普京的演奏。
　　两个人有默契地起调，演奏了一曲《喀秋莎》，期间他们不住地看向马善，马善一副惊讶过度的表情，当时不是他们会演奏，只是觉得他们的乐器应该换过来才对……下面那群俄罗斯战士高兴地欢呼，当然是给伊万科夫欢呼——那是他们的长官，更重要的是，他是个正统俄罗斯人！
　　马善和普京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普京倒是还是那副阳光表情，马善发觉他说的还真对！那群俄罗斯人真是不喜欢乌克兰人——这是真的，也是无法改变的！在音乐结束后，伊万科夫恢复了他的面瘫脸，对大家说道：
　　“大家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普京中士，收拾完一切后，来我这里……”
　　普京大声地回答句“是。”就和其他士兵一起走了，当马善站起来动动木掉的腿后，又听到伊万科夫的命令：
　　“马善同志，你现在跟我过来一趟！”
　　在离去的士兵中，耳朵最尖的普京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