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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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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听了,却大为感动,因为她缝制过婚纱,所以知道这婚纱做好是多少不容易的事。她将视线绞住他的,然后跳起来连人带婚纱一起扑倒赫连宸在床上:“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学女红,羞不羞啊你?羞不羞啊你?不过,我听了看了,觉得挺感动的。我想终有一天,我会喜欢你的。终有一天……。”她知道学这针线活时,手指被针扎过的小刺痛,一次两次没所谓,但如何是十次百次,甚至是上万次,无数个万次,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认为这天其实已经到来了,你已喜欢上本王了。”赫连宸老神定定地说。

“谁要喜欢你啊,别臭美了!”夜未央执起他的手。果然,不出所料,再聪明如天才懂算计的男人,在干针线活时,也逃不掉手指被扎的命运。左手的拇指食指中指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小针孔。

这些小针孔象密密的针一样把她缠住,又象一只网,把她网在中间,再也无法挣脱开了。

她低头亲吻着上面指腹的针孔,嗔怪道:“笨蛋,就不知道缠些胶布或者戴上指甲套吗?那样就不会伤到指腹了。”想到他每天晚上在灯下偷偷摸摸地缝制婚纱,夜未央的心就柔软得不行,就连神情也柔得不可思议。

“未央,穿上它,给我看看,好吗?我想看看你穿上它的样子。”华丽的嗓音带着低低的蛊惑,令人很难拒绝。

“留待下次结婚的时候穿好了。现在没有在里面穿的内衣裤,就这样穿上,太羞人了。”这种雪云纱薄如蝉,里面再有一层白锦布衬底做,那也太透明了。一想到那情景,夜未央就觉得连耳朵根都红了。

“有什么好羞人的?你现在全身每一个地方,我都摸过,别怕,穿上给我看看。我要看看这婚纱做的合不合身?还要不要修改?”

最后,夜未央轻咬下唇答应了,将婚纱穿上之后,还是有点宽了,特别是腰间收得不够大胆,空余的地方有好几寸。

即使是这样,赫连宸望着夜未央在烛火中的模样,痴了。

雪白的婚纱穿在她身上,隐约可见里面诱人的曲线,长长的秀发被她在脑后简单地挽了个发髻,精美的五官在柔美的脸上美轮美奂,难以用任何语言来描绘。只见她双手高举过头,整个人动作优美地在原地转了个圈,含笑问:“好看吗?”

“美极了。”赫连宸情不自禁地赞叹,伸手一把女人拉过来:“这么美的妖精,我想把她紧紧地拴在自己的腰间,再也不想离开。你觉得怎么样?”

“可是妖精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怎么会让你拴在腰间?”

“为什么要玉玺灵珠?”赫连宸把女人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却开始在解婚纱腰侧的布扣。

“我想回家。”夜未央低声嘟囔。

“回家?”

“嗯,就是我来的那个地方。”

“不,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家。”赫连宸回答此话时,已将她身上的婚纱剥脱了出来,气息顿时粗重了起来。

“我还有仇没报,血海深仇,所以我一定要回去。”

“那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赫连宸把女人再次推倒在床上,咬着她的唇,问。

“我……。”夜未央就知道,只要承认了内心的感情,她的走就变得艰难了起来。

“你不带我们走?”赫连宸的唇堵住了她的,有点气恼地用了点力,再狠狠地辗压着她的唇瓣大力地吮/吸了起来。

“坏……唔……蛋。”夜未央轻骂的声音消失在彼此的唇齿间,双手如藤般攀上他的脖颈。

亲/吻慢慢地变得温柔起来,舌尖在乖顺的齿缝间游弋了片刻,忽而钻了进去,含住软软却迎上来的丁香小舌,吸咂着,象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般,百尝不厌。

酥麻的快/感在口腔里绽开,被舔舐到上颚时,未央的身子轻颤起来,轻唤:“宸……。”声音暗哑迷离,仿若是一个刻在她骨子里的一个烙印般。

赫连宸听得眼神随即暗沉了下去。得到她对自己的感情肯定,刚才那次做得再淋漓尽致,肯定是不够的。他正当血气正旺时,岂会放过今晚这么热情的女人?放开她的唇,轻咬她的耳珠,一路往下,听着她的娇/喘,再在那些爱痕上面添加一些更新的吻印,特别爱轻咬她的花骨朵,听着她一声比一声还难耐的惊喘。

女人修长雪/白的腿轻轻地抬起勾住他的腰,看到她这么热情的反应,赫连宸更加卖力挑/豆了。感情一旦尘埃落定,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与担惊受怕,他沉下心了,有了十足的耐心,愿意慢慢取/悦这个要他赫连宸“侍寝”的女人。

夜未央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挺起美丽的曲线,低声道:“这边也要……。”

“嗯?”

“这边……。”左边被冷落的柔软俏立着,等待着,神迷智昏地说:“轻轻地咬一下……。”

咬一下,她说。赫连宸心底笑了,然后将唇移到那个需要被“轻轻地咬一下”的地方,稍带了点力咬住。

“唔……。”未央拉长了申今的声音,在小小的激痛中仰起了小脸,微张小嘴,赫连宸连忙又换成了唇/舌抚/慰,舌尖打着圈在上面拨/弄/舔/舐,舔得未央在他身下弓起了身子,极待他的给予。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能顺着本能地渴望得到更多,被他亲过咬过的地方,一股难以言状的兴奋顺着筋脉疯狂蔓延,四肢百骸都忍不住地感到瘙痒。刚才欢/好/逍魂/蚀/骨的滋味涌了上来,她不由自主地打开身子,以一种最美丽的姿势等待绽放。

赫连宸腰身一沉,让女人尽情地绽放各种美丽的姿态。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直到黎明将来,赫连宸才终于鸣金收兵。这晚,比以往的任何一晚都过得快乐、幸福!不,比他以往二十一年来,所有的日子都过得幸福!

女人早已累得熟睡,赫连宸的手抚着她嫩滑的身子,停在她平坦紧致的腹部时停了下来:不知道今晚这里会不会孕育着另一个生命?他渴望与这个女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把她永远地留在这里,永远不回去。

她的执拗让他苦恼,让他不知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

正要闭眼睡,外面院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有暗卫敲击窗户低声报:“王爷,孔皇太妃请您立即前往后院主殿。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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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闭眼睡,外面院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有暗卫敲击窗户低声报:“王爷,孔皇太妃请您立即前往后院主殿。有急事。”

孔皇太妃这会让人来请,必定是非常紧急的事。夜未央今晚会来,一改以往的冷淡态度,不用说也知道是孔皇太妃的功劳。那个所谓不入流的妙计,他虽然没跟孔皇太妃提及,但那女人,在后宫一步步上位的,早有一副洞察世事的老练和老辣。他也不是傻子,明白这女人迟早会为了她的儿子走这一步棋的。白天邀他来清怡山庄避暑,他心底洞若观火,特别是看到把他的住所安排在这里,用意更是明显得不用动脑。

“唔……怎么啦?”夜未央迷迷糊糊地问,眼睛都没有睁一下,被折腾狠了。刚才赫连宸听暗卫禀报的时候,故意捂了她的耳朵。这会,他起床,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便惊醒了。

“没什么,有点公务要处理。”他回过身,亲了亲女人的脸,见女人咕嘟两句,转身接着去睡了。赫连宸快速地起来,穿衣开门出去,边走边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用丝带随意绾了起来。

孔皇太妃派来的宫女在门外候着,见赫连宸出来,立即跪了下来道:“皇太妃娘娘说了,希望王爷把公主也带上。”

“发生什么事了?要我们都过去。”赫连宸的声音明显有不悦之意,这么说来,孔皇太妃主要的意思是想让未央过去。

“是皇上受伤了,所以想请公主施手去救。”宫女低着头,跪在小院门外,一动也不动。

“不是有好几个宫里的御医跟着一起来了吗?为什么非要请公主去救?伤得很严重?把话全部说出来,不要让本王问一句答一句。拖延时间只会对你们的皇上不利。”赫连宸的声音冷了下来。

宫女犹豫了一下,怕耽误了皇上的伤势,便一一说了出来:“皇上用银针不小心伤到龙根了,御医现在正给皇上治着,但皇太妃娘娘想让公主过去看看,还能不能治?”

伤到龙根?赫连宸这会也感到事态严重了,这个元夏行事总是让人感到意外。

他朝刚才向他禀报的影卫望去,无声询问。

影卫垂首走到他的旁边,在他耳边低声道:“夜里,夏明皇陛下与煞天公子曾来过……。”声音低的只有赫连宸听到。

这宫女见赫连宸在听手下细语,不由急了起来:“请王爷恕奴婢放肆。”说完,起身朝主屋走去,边走边大声疾喊:“公主,珏辉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

赫连宸微偏头,立即有影卫拦着她不让她往里走,但喊的声音在这万籁俱寂的黎明显得特别突兀、响亮。

“公主……求求您出来救救皇上……公主。”宫女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赫连宸知道这会叫人堵她的嘴也没用了。

果然,不一会就看到主屋方向奔出夜未央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地跑了出来,声音沙哑焦急地问宫女:“元夏怎么了?他怎么了?”边问边往外走。

“公主,皇上受伤了,正在大殿救治。请您一定要救救他……。”宫女这会也顾不上礼仪,跟在夜未央的后面边走边说了元夏受伤的情况。

夜未央经过赫连宸的身边时,微停顿,随即飞快地说:“我先去看看情况怎么样?”

“我们一起去。”赫连宸从容淡定的嗓音有抚慰人的功能,夜未央冷静了下来,与赫连宸并肩快步走,问:“昨晚元夏来过?”

“是的。煞天也来过。”

噢,夜未央这会想到自己昨晚象演唱会般的高亢声音,臊得都没地方没时间捂了。他们不受刺激才怪。

夜未央不再废话了,提气往前飞快掠过,很快就到了后院主殿。殿前的太监和宫女一见她与宸王一起来,赶紧把他们带去见皇太妃。

“你们带阿璃去看皇上,宸王先留步。”皇太妃也没有多余的话说什么,直接下令。

“未央。”赫连宸喊了一声。

夜未央回过头朝他点了点头,眼神焦灼但清澈坚定。他的心放了下来,柔声道:“没什么了。”

夜未央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所以在他喊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给了他无声的答案。这是在没有见到元夏的情况下给的答案,当她迈进大殿后室看到元夏的伤势时,她的心痛了。

元夏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人已昏睡多时。

床榻边的老御医正给元夏的伤口涂抹药膏,好在银针造成的受伤面积不大。夜未央走到床跟前,看到他光溜吓体龙根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时,震惊得瞠目结舌,暗自惊心,身子缓缓地滑坐在床前的踏板上,按住他的脉搏,久久不能说话。

半天,夜未央才找到自己要说话的舌头,轻声问御医:“情况怎么样?”

御医叹了口气道:“皇上受伤之前曾服过药,在亢奋状态中,刺进去的针体全部没入。老夫剪开皇上的衣裤时,龙根已受损严重,恐怕以后,恐怕以后很难再……。”勃/起两字,老御医无论如何也很难向他国十七岁左右的女子提及。尽管皇太妃娘娘说她的医术不输于其妹圣手神医。

“恳请珏辉公主一定要治好皇上的伤,我们整个南赤国的子民都将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他在这边说,另一边的夜未央早已在仔细察看元夏的伤口了。这会,她是医师,他是病人,无忌赤体令人感到害羞。龙根周围,包括龙根本体,居然有四十多个针孔。这会,龙根已肿得象根胡萝卜,软软的趴着,针孔伤口全渗出淡淡的血点,没什么血迹,但她知道这可是最敏感的地方,受不得一丁点的疼痛,何况是四十多根针。

呆怔地望着元夏那张已无血色的俊脸,伸手轻轻地碰了碰,心里一阵阵的痛刺来。她知道他承受的这一切,都源于她与赫连宸在一起引致的后果。皇太妃这般安排,本来是想断绝元夏对自己的那份痴情,没想到却适得其反,反而害了他。

“皇太妃给皇上服的是什么药?”夜未央仍然查看着,问。

“‘血初魂’,老夫后来叫人给皇上服的是口服的‘麻沸散’,少量,怕拔针的时候,皇上太疼受不了。”老御医答。

这两样药,夜未央都知道,前者是媚/药,须要与处子叫唤才能解;后者是麻醉药。

夜未央叫来旁边的宫女,吩咐她打来温水,再叫人把她房里的药箱拿来。

桌上的银盘放着从元夏龙根处拔出来的四十九根银针,那些银针她只看一眼就知道是自己放在枕头底下银针包里的,行医时用来治病,睡觉时用来防身。每根针的长度不一,最长的二十厘米,最短的也有四厘米。

当时,抓着这把针的时候,元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无疑是因为觉得要忠于自己,不仅是情感还有他的身体。他是皇上,随手一招,宫里有多少女子任他挑任他选,甚至是那些贵族皇族的女子,哪一个不心底暗盼能得到他的宠幸?但他却选择了用一大把银针刺进不可控制的地方,遏制那难于排泄的欲/望,宁愿废了自己,也不愿意找另一个女子来解药。

元夏啊元夏,你怎么这么笨啊?就算你找了个女人解了那药,我也一样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怪你的。为什么你要这般做?这般做,让我对你怎不感到罪孽深重?怎不心疼?

想到这,夜未央的眼眶湿润了。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然后微微仰起脸,慢慢平伏自己的心情。

“公主,药箱、水都拿来了。”宫女端着温水进来。夜未央收敛情绪,从药箱里拿出小瓷瓶,抖了一些舒经活胳的药粉进去,待药粉溶于水中后,她用棉布浸透,然后再敷到元夏的龙根上面,再给他把被单盖好。

“皇上还有多久才会醒来?”她问给元夏服了麻沸散的老御医。

“大约还有半个时辰!”

“好,呆会我再过来。”趁这会功夫,夜未央要把自己清理一下。虽然周围的太监、宫女及几个老御医都垂眉低眼的,但她现在这副纵/欲过度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

回到小院,她泡进浴桶里,把自己从头到尾都彻底清洗干净。擦着头发走进主屋,目光停在床上早已换过新的被单,可她还是觉得空气里还残留着元夏留下的绝望、悲痛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想到他昨晚躺在那张床上经受着欲/望痛苦的煎熬,而自己却在另一张床上与另一个男人正颠鸾倒凤的滚床,她觉得愧疚觉得羞惭。他是多么的绝决啊!想到他那秾艳笑意外表却又狠辣的个性,给她的却是全然的付出与宠爱,自己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夜未央再也忍不住地掉下了眼泪。这些眼泪,夜未央分不清是自己内心的还是源自殷璃兮对元夏的心疼。

难道直到现在,她夜未央还不肯承认,其实她与殷璃兮早已是一个人了。对元夏的感情,也早已不是夜未央所理解的那种因为感动和利用了。

“公主,宸王来了。”墨烟在门外嚷。

夜未央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擦干,赫连宸的身影已进了门。一进来看到她的泪光,捉住她的手,望着她的脸,紫眸发出淡淡的柔光,拇指腹拭去那惹人怜爱的泪水,问:“夏明皇的事我已听皇太妃说了,他的伤能好吗?”

夜未央避开他的视线,扭向一边,哽咽着答:“很难说。”

赫连宸知道她的泪水是为元夏而流,将她拉入怀里道:“未央这是自责?还是后悔?”自责是指元夏受伤的事;后悔是指与他在一起的事。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很难过。”倚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熟悉气息,她的心现在却平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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