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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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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的,不劳宸王殿下了。”夜未央已有些懊恼自己在山上的一时情迷,被男色迷得,一个吻就让她似乎有些难以自持了。
“左后肩上面的,你就没法勾着。本王说话算数,会一直到你伤口愈合为止。”
尼玛,这是变相的揩油、耍流氓啊,有木有?!
只是夜未央现在是个温驯的乖宝宝,听罢也只是言语上申明:“那是殿下单方面的决定,璃兮可没答应。”
“这事,我说了算。”说完,动作无比快地点了她的麻穴,将她直接抱进内室放入床榻,放下重重洁白纱幔,还特意对门外的宫女说,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宸王殿下非要这般侮辱我,才觉得开心吗?”夜未央人面具下的脸涨得通红,外衫被一层层地脱下,在明亮的光线下面对着他目光炯炯的视线与在底下昏暗中的感受完全不一样,那羞愤又难堪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就连脖颈都不可抑制地红了。
听到她提侮辱两字,赫连宸的动作缓了缓,抬起紫眸凝望她,深邃而专注,如果不是了解这个对手,夜未央几乎要用“深情”两字来形容他此刻的眼神。
“今晚祭坛祈福之前,父皇必定会发现猫天香少了,这事瞒不了他多久。所以,你身上的伤口一定要赶快愈合。”
“那陛下也不可能一下子怀疑到你的身上。”
“你不知道猫天香擦在身上,没有三天时间,是不会散去的。”所以他才去泡那个带着浓重硫磺味的温泉,想用那刺鼻的味道掩盖住身上的猫天香。
夜未央靠近他深吸,果然,还是能闻出那股淡淡的猫天香味道,象檀香又象楠木香气。这种气味很淡,不仔细闻很难察觉。但对庆皇来说,这是种熟悉的味道。
一旦查起来,知道他去了第三层宫殿,他那多疑的父皇会怎么想?夜未央猛然想起庆皇在离开首层大殿时,停留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他怀疑的是自己?
想到他由赫连宸扶着出殿的,一丝不妙的感觉即刻涌上心头。
“赫连宸,你已知道你父皇怀疑我了?所以你才主动去扶庆皇陛下的?既然你都那般做了,为何还要将我拖下水?”既然他已主动去扶他父皇了,把怀疑的目光引到自己的身上,为何还要在山上故意做出与自己亲密的举动?他这是要故意引起他父皇的注意。
夜未央细细想了一遍,立即就明白了。可是,此时她全身酥麻瘫在床上,任那只带着粗粝的指腹在自己身上的伤口涂抹药膏。
“玛蛋,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让你老爸怀疑你的,然后你又故意与本姑娘出双入对地下山,再进本姑娘的住所,好让你老爸知道与我的歼情。玛的,你是存心的。赫连宸,你这王八蛋,你要想阻止我去三层宫殿,也不用下此烂招。”
赫连宸顺手点了她的哑穴,笑道:“七公主这般神情真是难得一见,我以为你永远都是这么冷静而清淡,漠视所有人的情绪,原来你也有气急败坏骂人的时候,骂得还与众不同。不过。”他俯低身子,亲了亲她已气得没血色的唇:“即使在生气骂人,也是这般的动人,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080 必须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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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亲了下去。觉得她这般僵尸索然无味,便解开了她的穴道,顺便也接住了她挥过来的粉拳,脸上调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拳的了。”然后伸出舌头在那拳头上舔了舔,还砸吧地响起回味的声音,神态更是暧昧:“果然甜美可口,连拳头也让人食欲大增。”
“你能有食欲吗?你行吗你?”夜未央怒火中烧,目光瞄向他那里,眼内鄙视。
按平时的赫连宸早就恼了。他现在这模样,不就是拜她所赐,还要承受她的讽刺。可此时的他紫眸似乎荡着满天的星光,高高低低全是起伏的情绪,让人看不清他里面真正的想法。
“璃兮,解开穴道。就这次,就今天这次。”他柔声在她耳边央求,手边解开的衣衫已落到床下。
“不解。让你永远这样,没办法再碰别的女人。”夜未央咬牙恨声道,身子被他钳制住,不能反抗,亦不能动弹。刚才的怒气还未下去,现在再加一层羞辱,她心里更是积满了想要爆炸的火气。
赫连宸骤然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很大力地一吮,火辣辣的痛觉让她惊叫,可那声惊叫也被他吞入腹中,慢慢地变成窒息的一吻。
“不解的话,你想我用手指来满足你的身体欲望吗?”他的话让她震惊、挣扎了起来。这个忽而温柔,忽而暴虐的男人是疯子么?
“必须要这样!必须要这样!否则,你难以救你自己。听我的……璃兮,这次听我的。”他的话语在耳边喃喃,无比认真,不似开玩笑。炙热的掌心已拢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在花骨朵上适力地揉着,象揉着一块小小的面团,坚/挺娇小的不堪一握。
也许是第六感的作用,她相信他说这话是真的。至于为什么,她一时还没想到原因。但他这口气和神情,让她明白,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占有她的那种欲望,想要体会那种柔体相缠的享乐或羞辱她,而是真的“必须要这样”!
与性命相比,活着比桢襙重要,何况,这桢襙实在早就碎裂掉一地了,哪还容得她再扮圣女坚贞?
银针最终还是在空中划过了一道银光,落在他润泽的光洁肌肤上,在穴位上转动。
她放弃了抵抗,他倒不着急了,反正还有时间,反正还来得及,所以这次,他要好好地疼她,算是一种弥补吧!算是对她以往强迫的歉疚吧!有型的唇贴着她的额头,从那里开始到眉毛,再到她的唇,一寸寸的亲着下来,温软轻柔,象江城最上好的丝缎,被暖炉烘过,妥贴地穿身上,贴着肌肤。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如春风扫过,有清凉,也有暖意,紫眸深邃幽深,摄神勾魂。
“为什么必须要这样?”她还想不到其中的原因,出口问道。
此时恼怒她的不专心,赫连宸带着惩罚似的低头,重重地吻上她的眼帘,她惊呼一声,却被他的唇堵住,不像惊呼反倒象喘息,引得他不由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彼此紧贴的胸膛间微微震动,他的唇慢慢地游移而下,带着贪婪的细细品尝她肌肤的细腻和清爽,没有浓腻的脂粉味,明月一般的光洁,气息是药草的清新冷香,让人想起月下芍药花的暗香浮动,无声娇柔,被夜风吹起,芳香飘千里。
身体久违的欲望如出柙的猛兽醒觉,想掠夺想释放,忍不住低喘出口,避开她身上的伤口,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十指深深地插在她的鬓发里,用舌尖灵巧地挑开她细密的牙齿,轻轻一溜便溜进了她的甜美之海,他在那极窄又极广阔的天地里遨游,四处徜徉,喜乐无边。
他喘息声响在她的耳边,低而沉,他的唇齿有种难言的吸力,口腔更是有种奇异的滋味,让人不反感,反倒不能言说的喜欢。夜未央想做僵尸状,不让自己有太多的身体反应,但他似乎猜到她的小心思,手口不停地在她身上作祟,特别是看到手抚过她腰间,她身体轻微的颤动都未能逃过他的法眼,于是那手就挑着腰间的一处,不停歇地来回扫动,她的身子一阵比一阵软,流水般逶迤而去,彻底地陷入他的阴谋中。
赫连宸得意地笑了,越发将手掌间的活计玩得技巧高超,分寸间的挪移,象在琴弦上不惊声的拈起落花,专心挑/逗取/悦身下女人。就算夜未央再有强大的自控能力,身子再青涩,也抵不住他这般“辣手催花”,再也抑不了地低低轻喘,全身绯红,随着他修长的手指,小小的身段起伏难息,纤细的腰摆动着,柔韧而优美地弓着世上最动人的线条,令人见之欲发狂。
赫连宸刹那间全身都沸腾了起来,蒸了肌骨,蒸了床榻,蒸了被褥,蒸了心田的五湖四海,霎那干涸,沧海桑田,也不过在此刻。
腰身一沉,灼热直入,双双都叹息而出。片刻,又是热烈的火势在体内的蔓延,焚烧了一切,就连床榻都不堪重负地吱哑响了许久才停歇。窗外的日光渐爬,还未爬到床榻相拥的人儿,吱哑声又再一次响彻了室内的角落……只是这次,不再是婉转的承欢之音,而是犹如身受酷刑的痛呼,而那一声声的痛呼被人用唇堵着,全成了唔唔唔不明之音,床榻的吱哑声响愈来愈大,伴着柔体激烈撞击的声音。
“为什么?”夜未央痛得脸都扭曲了,不解男人这么卖力是为了什么。他蛊毒未除,在地下宫殿又耗了大部分的真气,恢复得再快,也不能这般没完没了的折腾。
“你很快就会猜着的。”赫连宸穿好衣服,望着床上已成一摊春泥般的女子,雪白的身上到处是紫青与齿印。拿出药膏,才开始真正给她的伤口涂抹药膏。
“那为什么要让陛下怀疑你?还要拖我下水?”她又转回原来的问题,只不过现在责问却已没有火气了。可能是那些火气,在他的运动中被消耗掉了。
“我不这样做,你会打消再次去探取玉玺灵珠的行为吗?殷璃兮,我认识你不久,但你的倔和固执,本王是了解的。”
夜未央没有再吭声。有些事情,她确实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药膏清凉的感觉惊到了她,这时候,全身光果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她也没有一丝的羞耻了。人,转变起来,真快。
赫连宸的药膏擦到她左胸口上时,紫眸流溢着温柔的光泽,动作也轻柔了许多,却不敢再有一丝情色猥琐成份在里面。将她身子转过去的时候,望着背部的伤口,视线停在小小翘屁股上面,他还记得自己如何焦急她身上的蛇毒,放下骄傲,低下高贵的头颅去“舔”那个小屁股蛋。
“璃兮,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紫眸深暗下来,赫连宸心底喃喃道。
亲手给她换上一套新的男衫,赫连宸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进怀里,侧着身子拥着她静静地在被窝里躺着。待夜未央的气息平和,人已熟睡过去才放手离开。
下午吉时已到,庆皇还未提及上祭坛祈福,夜未央的内心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叫人催促提醒了内侍那边几次,得来的是庆皇龙体不适,将推迟时辰往后延,还不召见她。这些异常的现象,让她愈发有些忐忑,便塞了些银子催门外的宫女去打听卧龙殿消息。
探听到消息的宫女回来悄悄说,皇上本来已沐浴更衣了,可突然情绪好象差了起来,在寝室内,没唤任何人进去侍候。
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因为禄公公骤然遇害,还没有找到凶徒的原因?
夜未央的心悬了起来,知道庆皇肯定是准备擦猫天香的时候,发现被人动过了。现在正关在屋内在想是谁动了他的猫天香呢?
很快便有两个太监过来宣:“皇上召珏明公主前往大殿晋见。”
要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夜未央跟着两个太监进了行宫的大殿,这里是庆皇偶尔召见大臣处理公务的场所。此时,只见他一身明黄常服,坐在大殿的上首,神色平静,脸色些微苍白,眼神因患病久未愈显得恍惚。殿内两边无其他人,只有几个宫女与太监在旁侍候。看来,证据未确凿,所以只是叫来审问一番。
夜未央依然低头垂眉,一副温驯乖巧的样子。进来后,便依大礼跪下来:“参见庆皇陛下。”
庆皇的目光,悠悠地落在跪在殿中的夜未央身上,仔细地打量起她来,一袭男子的青衫,丝绸锦带束发在脑后,眉清目秀的少年模样。就这么样的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一个弱国来的质女,竟敢怂恿蛊惑自己来祈福?联合自己的皇儿偷盗猫天香?为何要盗猫天香?这问题是毫无疑问的直指中心——玉玺灵珠。
“珏明公主,你可知罪?”半晌,庆皇终于开口,沉声问。
“陛下英明,璃兮知罪。”夜未央轻声细语,犹如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低着头在认错。
庆皇一下子就怔了,没想到还没怎么套问,她就已主动准备交待罪行了。庆皇直着眼睛瞪着少女,又一个半天才回应过来说:“何罪?抬起头来,朕给你一个机会,自己主动交待。”
夜未央抬起头来,眼内盛满了慌乱,象个做了错事正不知所措的样子,不敢迎视庆皇尖锐的审视目光。
“你慢慢说,朕听着。如说谎话试图想欺瞒朕的话,不仅要关进天牢,还要向你母皇禀明你的罪行,让你永远也不得回国,一辈子留在东元为奴。”
“是。我一定说实话禀报自己的罪行。”夜未央的身子害怕得缩了缩,然后将自己的“罪行”一一道来:“昨晚祈福到卯时,珏明去如厕,看到眼前晃过一道身影,觉得那人的身手好快,一时觉得奇怪,便悄悄地跟了上去。一直跟到殿前的护栏,那道黑影便掉了下去。珏明吓得差点就惊叫了出来,后来才发现那人其实是顺着一条绳子下去的,原来他是想去第三层的宫殿。”
“珏明不该一时好奇心起,也不该这时没有叫护卫。当时只觉得那人鬼鬼祟祟的,也许是因为底下有什么宝藏。一时贪念起,便也顺着那条绳子下去了。没想到底下……。”说到这,夜未央全身强烈地颤抖了起来,脸上眼里显出恐怖的神情。
“陛下,珏明万万没想到底下全是蛇……各种各样的蛇,珏明害怕极了,手一时没抓牢绳子,便掉了下去。还好,还好被宸王殿下接住了,才没被蛇吞噬入腹。”
“宸王?”庆皇一直不动声色地望着夜未央,听着她讲述。直到她说出那黑影是宸王殿下才出口问。
“是的。那人是宸王殿下。因为宸王殿下一直威胁珏明,不准珏明将他去三层地下宫殿的事说出来,所以珏明一直不敢说。陛下,珏明有罪,珏明错了。不该瞒着此事没有禀告给陛下,是珏明的错。请陛下恕罪。”说着,便伏下身去。
“他威胁你?他怎么威胁你?”庆皇问。
谈到威胁,夜未央低下头便嘤嘤地哭了起来,泪水刹那流过清秀的小脸蛋,虽不是精美漂亮的,但那双黑色的大眼睛还是让人心生怜意:“陛下……陛下……。”连续叫了好几声,就是不敢说出来。
庆皇明白了。
“把珏明公主带下去检查。”庆皇下令让宫女把珏明公主带去检查。
“陛下……。”夜未央凄楚的声音颤微微的,令人闻之心生怜惜。
庆皇已闭上眼睛,直到宫女带人下去的脚步声消失,他才把贴身小太监唤到眼前:“阿福,你去把宸王叫来。”
“是。奴才这就去。皇上,恕奴才多口,要不要把张御医也请来?”小太监见他的脸色难看,问道。
庆皇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快去把宸王叫来。”
小太监赶紧一溜烟地跑去请了。
此时,在赫连宸住的院子。
“王爷是怕她毁了我们东元的玉玺灵珠?所以才不惜将猫天香的事情暗示给皇上?”魏战听了自家王爷说的话之后,不愧是他的心腹,一下子就猜中了他的用意。
“玉玺灵珠只在新皇登基才出现,这是百年不变的事。只是我不这样做,那女子就会去偷父皇的猫天香,父皇已有察觉,不动声色做了准备的话,她去偷,就是死路一条。本王的蛊毒还未好,怎容她这般不惜自己的性命?她想死,本王还没想死呢。”
“可王爷现在这样做,也等同将她的性命交给皇上了?皇上会不杀她吗?”魏战担扰地问。
“父皇不会杀她的。因为……。”他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道:“因为她有自己的法宝保命。”
父皇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硫磺的味道,宁愿身上长疮流脓,也不会去泡有硫磺味的温泉。所以他明白那些泡温泉的话也只能搪塞一时,等父皇看到少了猫天香,自然就会想到有人去了第三层的地下宫殿。
他只有主动去扶自己的父皇去软辇,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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