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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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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说:“什么准备?”
苏岩忽然显得十分忧郁:“刘芳,不知是我的命硬还是怎么搞的,女孩子跟我吧,好像都不太好似的。”
刘芳说:“你别吓唬我!”
苏岩说:“我不是吓唬你,真的……”
刘芳主动吻苏岩。苏岩还想推刘芳,但他的力气已经全部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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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1
牛东新见到苏岩既不谈毕仁也不谈盛斌,又开始谈文化了。他说:“苏岩,我准备好好研究研究佛。”牛东新这方面的书没少看,他喋喋不休地和苏岩长篇大论。苏岩现在对他说的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还是盛斌。可牛东新压根儿就不提这个话茬。苏岩找到时机插了一句:“毕仁是不是也信佛呀?”牛东新说:“是。”
苏岩说:“提起毕仁,我想起了一件事儿。你说毕仁帮那个叫什么袁晓刚的挣了那么多的钱。袁晓刚为什么背信弃义,不给毕仁应得的酬劳呢?”牛东新说:“他们事先没签协议。”苏岩说:“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连协议都不签?”牛东新说:“毕仁是操盘手,他帮助机构操盘做庄本身就不合法。”
苏岩说:“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怪不得呢!”
苏岩开始语重心长了:“老牛啊,毕仁这样的人,你要离他远点儿呀。这种人咱们不仅不应该保护他,找个机会还应该好好查查他。”
牛东新看着苏岩,叹口气说:“苏岩,我帮你抓完盛斌之后,你绝对绝对不能去找毕仁的麻烦。”
苏岩说:“你看你说哪儿了,咱俩啥关系呀。毕仁是你朋友,就等于是我朋友。我不仅不找他的麻烦,他要是有了麻烦,我还得帮他去摆脱麻烦!”
牛东新说:“行了。别说了,我服了!”
牛东新脸色凝重起来。苏岩明白,这是要准备出卖朋友了!
牛东新抽了一支香烟,对苏岩说:“盛斌知道你抓他,他想要离开本市,但他没钱。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想要管我借点钱。昨天晚上又给我打电话了。”
苏岩说:“你借他了吗?”牛东新摇了摇头。苏岩说:“你为什么不借他?”牛东新说:“这种人我躲还躲不起呢,我要是借钱给他,我不是在惹麻烦吗?”苏岩说:“你要想不再有麻烦,你听我的,你一会儿给盛斌打电话,就说钱马上给他送去。”牛东新说:“别把我扯进来,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你,你自己去找呗!”
这么做也行,但整不好会贻误战机。苏岩说:“既然你都答应帮我了,你就帮忙帮到底吧!盛斌就是吸毒,抓住他,我也不能把他怎么地。他不会恨你的。再说,这么个烂货,恨你还能怎么的!”
牛东新说:“好吧好吧。我听你安排就是了。”
苏岩和盛斌吃过一回饭,当时有一桌子人。盛斌对苏岩即使有印象也不会太深刻。苏岩决定亲自扮演给他送钱的这个人。苏岩给盛斌打了一个电话,他很不客气地说:“你别总给牛东新打电话,现在公安局已经注意到他了。”盛斌问苏岩:“你是谁?”苏岩说:“你别管了,牛东新已经答应借给你钱了。我会很快给你送去。”盛斌着急地说:“你能不能快点儿?”苏岩假装不高兴地说:“你急什么呀!”盛斌说:“求你了,现在你给我送到宾馆来吧!”
苏岩原本打算自己去,他对付一个盛斌富富有余。但他还是给高军打了一个电话。他让高军带着传唤证马上来。到目前为止,还没掌握盛斌任何犯罪证据,唯一的线索是滕锁荣的检举揭发。现在对盛斌采取的措施也只能是传唤。
苏岩来到了宾馆门前不久,高军也赶来了。苏岩给盛斌打电话说:“我到了。”盛斌说:“你到1204房间。”
苏岩和高军来到1204房间。门没锁,苏岩和高军推门进去了。
屋子里没人!苏岩心想,坏了。盛斌会不会在对面的房间里通过猫眼已经看到了他们?他马上给盛斌打电话,不高兴地问:“你没在屋?”盛斌说:“你把东西放在柜子里就行。”他的口气还像刚才那样。苏岩松了一口气。他说:“那你给牛东新打个电话,就说已经收到了。”盛斌说:“一会儿,我就打。”苏岩说:“那我先走了。”
苏岩合上电话,高军说:“咱们在屋子里等他吧!”
苏岩说:“这个盛斌弄不好在大堂的咖啡厅里监视咱们呢,咱们得马上出去。”
苏岩从大堂里走过时,用眼角的余光向咖啡厅里看了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他们匆匆走出了宾馆,上了一辆出租车,绕到宾馆后面的小门。他们刚刚下车,盛斌就气急败坏地给苏岩打来电话:“他妈的,你马上回来。”苏岩害怕地说:“怎……怎么了?”盛斌说:“你少跟我装糊涂。你赶紧回来。”苏岩说:“好……好吧。”
刚才从房间里出来前,苏岩把准备给盛斌的钱抽出一万带走了。他要让盛斌认为这个送钱的想要趁机密下。盛斌上当了。
苏岩和高军急匆匆地来到了1204房间。在走廊里,苏岩给盛斌打了一个电话,假装解释说:“我……我不是特意的,我没留心,刚才,我上了车才看到,包里还剩一个。”盛斌的火气消了许多,他说:“既然这样,你给我送回来就行了。”苏岩说:“我到了,你开门吧。”
盛斌把房间的门刚刚开了一条缝儿,苏岩和高军就冲了进去。
盛斌认出了他们:“苏岩!”
苏岩笑了:“原来认识啊!”
盛斌看着苏岩,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刀。
苏岩说:“你啥意思?”他从兜里掏出了手枪。刚才,进屋的时候,苏岩没掏枪。盛斌实在是太没名了。一个吸毒的,谁把他当回事儿?即使盛斌拿出了刀,也没在乎他。他既不高大也不健壮,放屁都得搂着电线杆,标准的弱不禁风。
苏岩说:“你赶紧把刀扔了吧,别再把自己扎着。”
这句话,苏岩曾经和滕锁荣说过。滕锁荣听完,扔下了手里的军刺。但盛斌听完却拿着刀向苏岩冲过来。
苏岩下意识地对着盛斌扣动了扳机!枪没响。盛斌的刀刺入了苏岩的衣服。接着他拽出刀还要刺向苏岩。高军向盛斌开火了。子弹从侧面贯穿了盛斌的脑袋,带出的污血和脑浆飞溅到苏岩的身上。这时,苏岩才压完击锤开枪把子弹射进盛斌的心脏。盛斌倒了下去。
高军说:“你出血了。”苏岩说:“没事儿,是他的血。”高军说:“是你的。”
高军帮苏岩解开上衣,脱下背心。刀锋是贴着左肋骨过去的。皮肤上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子。
高军说:“真他妈的悬。”
盛斌喷出的血飞溅到苏岩的身上和脖子上,又沿着苏岩的身体,不断地滑落着。
苏岩说:“要不细瞅,还以为是我的血呢!”
苏岩俯下身察看着盛斌。盛斌的样子已经惨不忍睹。
高军说:“别看了!”
苏岩说:“他啥意思?”
高军说:“赶紧吧!你去冲冲。”
苏岩像是没听到高军的话,他还在呆呆地注视着盛斌。从盛斌脑袋里射出的污血像是随着他的刀一齐刺入了苏岩的身体里。苏岩感到浑身很难受。他点燃了一支香烟用力地吸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围绕在苏岩的身边。他像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整个被烟雾笼罩起来。
高军从苏岩的嘴里拽下了香烟,“你身上全是味了!”
苏岩从烟雾中走出来,来到了卫生间。他脱光衣服,站在了淋浴下面。
强大的水流冲刷着苏岩的全身。身上的污血沿着身体迅速地奔跑着。
水流冒出了热气。苏岩的全身又被笼罩在温暖的水汽里。
2
杨远过去也在刑警队。他和高军长得高大威猛,咋看都像警察。不像苏岩那么白白净净咋看都不像警察。他们俩虽然年龄比苏岩大,资格比苏岩老,但挨欺负的却总是他们俩。两个人曾向苏岩感叹道:
“像警察的整天被不像警察的欺负。我们很郁闷!”
苏岩安慰他们说:“你们不要郁闷!你们挨欺负是因为你们生来就该挨欺负。”苏岩给高军和杨远灌输这样一种世界观。人生下来有两种,一种人是欺负人,一种人被人欺负。这是命里注定的。
高军明知苏岩胡说八道,也拿苏岩没办法。但是杨远现在成了督察,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欺负苏岩了。苏岩渴了要喝水,杨远说:“你坚持坚持!”好不容易给了水,要苏岩连喝三瓶。苏岩要上厕所,杨远不让。苏岩说:“我前列腺炎。”杨远说:“你过去不是说我前列腺炎吗!”苏岩说:“你不是,我才是呢。我过去给搞错了!”杨远说:“啊,你原来搞错了。你还搞错什么了?”苏岩说:“我以为我生下来就可以欺负人,其实不是。杨远,你才是呢!”
苏岩上完厕所,杨远说:“你把经过再讲一遍。”
苏岩说:“我都讲一百遍了。”
杨远说:“苏岩,你别不当回事儿。现在高军也被审查呢!”
这时,陈凯鸣走进了督察队。他阴着脸看着苏岩。苏岩只好硬着头皮迎接他的目光。陈凯鸣拍了一下桌子:“把一个吸毒的打死了!你们简直疯了!”
苏岩说:“我们没疯是他疯了。他拿着刀向我冲来,我没办法才开的枪。他给了我一刀不说,他抽出来还要给我第二刀。不信,你看。”
苏岩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伤口。
陈凯鸣走到苏岩的跟前细心地查看着伤口。他的态度缓和下来。他说:“你也够笨的了,拿着枪还挨了一刀。多悬呐!”
苏岩心说,多亏挨了盛斌一刀。
枪杀宋建,苏岩受到了表扬。枪杀盛斌,却受到了审查。虽然都是正当防卫,但宋建负案累累公然袭警,杀他活该!可盛斌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家伙,没有任何证据就惨死在警察的枪口下,苏岩受到审查太正常了。只不过幸运的是,苏岩负伤了!
盛斌的刀把苏岩的身体划出了一个口子。这怎么说都有理由了。
不可思议啊。盛斌拿着刀冲向苏岩,苏岩要是当场开枪击毙他,盛斌也就没机会让苏岩负伤了。可苏岩的枪有毛病没响,于是挨了盛斌一刀。也正因为这一刀,使得苏岩完完全全处在正在进行的伤害之中。于是击毙盛斌不仅有理由还有证据了。
陈凯鸣说:“苏岩呐,不是我说你!你这支破枪也太传奇了。上次没响,救了你一条命。这次没响,你又得到了正当防卫的证据。我是你的领导,我可以相信这是巧合。可是,我怎么让我的领导也相信这是巧合呢?”
苏岩想说,这不是巧合,这是命里注定!
陈凯鸣说:“虽然你是正当防卫,但给人的感觉太不真实了。好像你是故意干掉了盛斌伪造了这么一个杀人现场。”
苏岩的身上一下子冒出了冷汗。陈凯鸣说:“你说盛斌是吸毒的,只能说他过去吸过毒。他死的时候,身上没有毒品。即使有的话,他也不该死啊!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犯罪嫌疑人。你拿着枪,他拿着刀,他就敢迎着你的枪口往上冲。别说市里领导和普通群众不相信,连我都不信。苏岩,你自己信吗?”
苏岩说:“我也不信。”
陈凯鸣说:“你不信,怎么办呢?”
苏岩说:“我尽快去查!”
陈凯鸣说:“你要查什么?”
苏岩说:“我查查盛斌到底都有什么违法犯罪行为。”
陈凯鸣说:“他活着的时候,你都没查清,他死了,你怎么查啊?”
苏岩说:“我全力以赴去查。”
陈凯鸣给了苏岩一巴掌:“兔崽子,你气死我了!”
3
刘芳的生活规规矩矩,一般过了晚上十点钟,就把手机关了。苏岩试着拨她的手机,竟然通了。刘芳在电话里声音很小,苏岩说:“你咋没关机呢!”刘芳说:“我不是怕你给我打嘛。”她打了个哈欠,问苏岩,“你在哪儿呢?”苏岩说:“我在大街上溜达呢!”刘芳说:“这么晚了不回家瞎溜达啥!”
苏岩说:“我想你了。”
刘芳笑道:“你哪儿想了?”
苏岩说:“我哪儿都想!”
刘芳说:“你过十五分钟,到我家楼下。”接着她又嘱咐苏岩,“别在门口!”
刘芳有个女友叫王晓薇,过去来往不多。苏岩告诫刘芳一定要和这个王晓薇处好关系,说不定将来会用到她。刘芳听从苏岩的教导,很快和王晓薇打得火热。
刘芳心想,苏岩确实有远见。现在王晓薇就可以用一用了。她在自己屋子里用手机给王晓薇打了一个电话。王晓薇很快拨通了刘芳家里的电话。刘芳的母亲杨云接通后,让刘芳接。王晓薇在电话里说和男朋友打架了,弄出要死要活的语气,她说什么要让刘芳去陪她过夜。刘芳在母亲面前装出满脸不愿意的样子。母亲严厉地对刘芳说:“你就去陪陪她吧!人家不是你的朋友吗!”刘芳说:“那好吧!”王晓薇的家庭背景不一般,杨云愿意刘芳有个王晓薇这样的朋友。
刘芳上了苏岩的车,佩服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妈就会同意呢?”苏岩没接茬,他问:“你妈不会怀疑你撒谎吧!”刘芳说:“不会。我头一次和她撒谎。”苏岩说:“你头一次就这么老练?”刘芳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我不是为了你嘛!”她轻轻地拧着苏岩的耳朵:“这几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苏岩说:“我太忙了。”
到了苏岩家的楼前,刘芳撒娇让苏岩把她背上楼。背到一半,刘芳就下来了。苏岩说:“咋的了?”刘芳说:“我舍不得让你背。”苏岩说:“没事儿。”刘芳笑眯眯地说:“别把你累坏了!一会儿,你不是还得干活吗!”
刘芳现在和苏岩可好意思了,上次在床上还主动换个姿势。两个人回到苏岩的家里,很快就躺在了床上。苏岩没有马上干活,而是温柔地和刘芳聊着。
刘芳摸着苏岩的身体,有点着急了:“你今天怎么回事?”苏岩说:“今天单位的事儿太多了。我有点紧张。”刘芳说:“那我帮你放松放松吧!”
'文'刘芳双手按着苏岩的头,像模像样地按摩着。
'人'苏岩说:“亲爱的,穿件衣服,别凉着。”
'书'刘芳说:“我身上可热了,一点都不凉。”
'屋'苏岩闭着眼睛。渐渐地,他的身体温暖起来。
刘芳把苏岩的衣服脱了,她看到了一条创可贴。她问:“这是怎么了?”苏岩说:“在单位摔了一跤,卡在凳子上,凳子上有一个钉子,划了一下。没事儿。”刘芳说:“疼吗?”苏岩说:“不疼。”
刘芳俯下身,吻着苏岩的伤口。
苏岩说:“你亲别的地方吧。”
刘芳的舌尖在苏岩的身体上游动起来。苏岩觉得一条暖洋洋的蛇正缠着自己。
高潮过后,苏岩感觉浑身的毛细血管全都张开了。这个时候,他最渴望的是立即进入梦乡。但刘芳却没有丝毫睡意,她偎依在苏岩怀里,让苏岩摸着自己的身体,说着情意绵绵的话。尽管苏岩困得说的差不多都是梦话了,但他始终耐着性子和她说着聊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刘芳终于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搂着苏岩的胳膊进入了梦乡。
苏岩的睡意更浓,但他仍然睁着眼睛不敢睡。。电子书下载
第一次和苏岩上床之后,刘芳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半夜喝水。那天夜里,刘芳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了安慰她,苏岩想着法献殷勤。半夜,刘芳要起身下床,苏岩以为她要上卫生间,就说:“我抱你去吧!”刘芳说:“我想喝水。”苏岩赶紧下地为她倒了一杯水。她长这么大头一次半夜有人为她倒水喝。刘芳对苏岩这个微不足道的关怀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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