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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广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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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你怎么能让那样的广告获得通过了呢? 另外,铅版也送晚了。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晨星报直到六点过五分才收到它。而且本应该是你呆在班上考虑必要的修改……”
“我不需要你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 ”高男先生说。
“对不起,我认为你需要。”
“它跟这事有关吗? 现在的问题是,你插手了我的私事……”
“我没有,是信封自己掉出来……”
“一派胡言! ”
“对不起,这是事实。”
“别总是说‘对不起’,跟个厨房女仆似的。”
“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科普雷先生尖声叫道。
“得不到道歉,我就不离开你这该死的房间。”
“该接受道歉的是我。”
“你? ”高男先生几乎哑口无言,“你——怎么就不会干点体面的事? 就不能打电话告诉我吗? ”
“你不在家。”
“你怎么知道? 你试了吗? ”
“没有,我知道你出去了,因为我在南安普顿路看到你了。”
“你在南安普顿路看到我了,那你也不愿意费举手之劳叫住我告诉我你做过的事情吗? 我敢说,科普雷,你就是想让我挨批,然后自己吞了那笔钱,难道不是吗。”
“你怎么敢这么说? ”
“还说什么担心清洁工,胡说八道! 简直虚伪透顶。我原以为是她们当中哪一个偷的。我告诉卡兰普夫人——,,“你指控卡兰普夫人了? ”
“没有,我只告诉她我丢了五十英镑。”
“我早就料到你会那样做。”科普雷先生说。
“幸好她看到你动我的桌子了,不然的话,我想我就再也见不到那笔钱了。”
“你无权这么说。”
“我没权这么说,你更没权偷我的钱! ”
“你说我是贼? ”
“没错! ”
“那你就是个流氓,”科普雷先生吃力地喘着气,他已失去理智,“一个野蛮的流氓。我怀疑你这钱是否从正道来的,先生,我怀疑的很……”
布莱登先生把门推开一条缝,把他的长鼻子伸了进来。
“我说,”他担心地敲着门,“很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只是汉金先生问问你们讲话可不可以小声一点? 他正在隔壁会见布拉德伍德兄弟公司的西门先生。”
他们都没再说什么,此时双方都意识到汉金先生与科普雷先生办公室之间的隔音板很薄。接着,高男先生把那个已经拆开的信封塞进口袋。
“行了,科普雷,”他说,“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心。”
随即转身跑了出去。
“天啊。天啊。”科普雷先生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头。
“事都完了吗? ”布莱登先生问。
“请走开,”科普雷先生恳求道,“我感觉糟透了。”
布莱登先生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这位爱打听事的人因为自己恶作剧成功的制止了他们的争吵而喜笑颜开。他追着高男先生走进调度室,看到他正严肃地与约翰逊夫人谈话。
“我说,高男,”布莱登先生说,“科普雷怎么了? 他看起来可非常沮丧啊!你惹他了吗? ”
“怎么了都不关你的事。”高男先生阴沉着脸顶了他一句,“好吧,约翰逊夫人,我要见见卡兰普夫人,让她马上去我办公室。”
“我也希望您能这么做,高男先生。下次您要有什么贵重物品,我很乐意为您效劳,您把它拿给我,我给放到楼下的保险柜里。这些事真让人头疼,要是皮姆先生知道了,肯定要大发雷霆的。”
高男先生没做声就钻进了电梯。
“今天早上好像有点儿乱,约翰逊夫人,”布莱登先生边说边坐到这位淑女的办公桌边上,“就连调度室的天才主管看起来也有点焦躁不安。但愤怒的表情正适合你:眼中露出智慧的光芒,肤色呈现明亮的红润。”
“行了,布莱登,要是我的手下听到你这么取笑我,他们会作何感想? 不过,有些人确实让人烦,但我必须站在我手下的这一边,我信任他们当中的每一位,但毫无证据就随意指控别人总是不对的。”
“那太让人讨厌了,”布莱登先生表示赞同,“谁指控她们了? ”
“哎,我也不知道是否该在背后说三道四,”约翰逊夫人说,“但说出来对可怜的卡兰普夫人总是公道的——”
自然,有五分钟的工夫,善于谄媚的布莱登先生就已经了解了故事的全部过程。
“但你可别在办公室里散布这事。”约翰逊夫人说。
“当然不会。”布莱登先生说,“噢,那不是给我们送咖啡那家伙吗? ”
他麻利地从桌上跳下来,冲到打字室。一名听众正竖起耳朵听帕顿小姐详细讲述今早在阿姆斯特朗先生那儿听到的趣闻轶事。
“那算什么,”布莱登先生宣布道,‘‘你们还不知道最新情况吧? ”
“哦,是什么? ”罗塞特小姐尖叫道。
“我保证过不外泄的。”布莱登先生卖起了关子。
“可惜,可惜! ”
“但是,我没郑重发过誓,只是人家要求我别说。”
“是关于高男先生的钱吗? ”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真扫兴! ”
“我知道可怜的卡兰普夫人今早一直在哭,因为高男先生指控她从他桌子里拿走了一些钱。”
“哦,既然你知道,”布莱登直言不讳地说,“那么,为了给卡兰普夫人说句公道话……”
他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噢,我觉得高男先生真是太差劲了,”罗塞特小姐说,“他总是对可怜的老科普雷那么粗鲁,真丢人。而指控那些清洁女工更是差劲透了。”
“就是,”帕顿小姐乐于赞同,“但我也受不了那个科普雷。是个讨厌的爱告密的老东西。他曾经跑去跟汉金说看到我跟一位男士在赛狗场,好像一个女孩在工作时间外做些什么都跟他有关似的,也太爱管闲事了吧。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打字员,可也不意味着她是个没有私生活的奴隶啊。噢,英格拉比先生来了。喝咖啡吗,英格拉比先生? 我说,您有没有听说老科普雷偷走高男先生五十英镑的事? ”
“真的? ”英格拉比先生惊叫起来,先是一脚把废纸篓踢翻,里面各式各样的废纸屑洒了一地,然后把纸篓翻过来坐了上去。“快点告诉我,哈! 这一天过的可真热闹! ”
“是这样,”罗塞特小姐添枝加叶地继续讲起了故事,“有人用挂号信给高男送了五十英镑……”
“说什么呢? ”米特亚迪小姐一手拿着几份稿件,一手拿着一袋牛眼糖走了进来。“这是给你们买的棒棒糖。从头给我再讲一遍。真希望也有人用挂号信给我送五十英镑。谁送的啊? ”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布莱登先生。”
“不知道。但全是现金,首先,这点很可疑。”
“他还带到办公室来了,肯定是打算存到银行里去。”
“可他太忙了,”帕顿小姐附和道,“所以把存钱的事给忘了。”
“五十英镑——要我可忘不了。”帕顿小姐印刷部的一位密友说。
“唉,我们不过是些穷困的、出苦力的打字员。五十英镑对高男先生来说显然算不了什么。他把钱放在办公桌里……”
“干吗不放在口袋里呢? ”
“因为他白天穿衬衫工作,不愿意把那么多钱和外套一起挂在衣架上。”
“这人天生狐疑……”
“没错。午饭的时候他就把这事忘了。下午,他发现制版工在纽莱斯的广告上出了点问题——”
“那就是耽搁的原因吗? ”布莱登先生问。
“是的,没错。还有,我发现其他一些事。德鲁先生——”
“谁是德鲁? ”
“鸬鹚报社的那位胖子。他跟高男先生说他认为标题有点太刺激。高男说他思想肮脏,并且标题已获得所有人的通过,现在再改也来不及……”
“天哪! ”加勒特先生突然插话进来,“幸好科普雷不知道这事儿,要不然他得老提。说实话,我认为高男当时应该采取点措施。”
“谁告诉你的? ”
“威德波恩先生。德鲁今天早上向他询问此事,他说他早就注意到了。”
“哇,继续说。”
“当高男先生把版排好的时候,银行已经关门了,而他也忘了钱的事,直接走了,把那五十英镑留在桌子里。”
“他总是做那种事吗? ”
“鬼才知道。当时老科普雷正加班赶制果冻广告……”
叽叽喳喳,故事细节无一遗漏。
“——可怜的老卡兰普夫人哭的像个泪人似的——”
“——约翰逊夫人陷入这样一个陷阱之中——”
“——最难听的谩骂,布莱登先生都听到了。他骂他什么了.布莱登先生? ”
“——指控他偷了钱——”
“——小偷和流氓——”
“——布拉德伍德先生会怎么想呢——”
“——要是解雇他们,我不会觉得——”
“——天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呀! ”
“顺便说一句,”英格拉比先生不怀好意地说,“关于插图的事,我狠狠地耍弄了巴罗。”
“你没告诉他阿姆斯特朗先生说过的话吗? ”
“没有,至少没告诉他是阿姆斯特朗先生说的,但我给了他一点暗示,效果是一样的。”
“你太卑鄙了! ”
“他会去找创作部的麻烦,尤其是科普雷。”
“因为上周科普雷去汉金那儿说关于童子军大会展览的事,抱怨巴罗不听他指挥,所以他现在一定以为是科普雷的报复阴谋……”
“嘘,别说了! ”
罗塞特小姐跳到打字机前,开始震耳欲聋地敲打键盘。
在大家保持缄默的时候,科普雷先生进来了。
“罗塞特小姐,我的那份果冻广告打好了吗? 今天早E 好像没什么工作要做吧? ”
“你得排队,科普雷先生。我得先完成阿姆斯特朗先生的一份报告。”
“我要跟阿姆斯特朗先生谈谈这里的工作方式,”科普雷先生说,“这房间里乱哄哄的,太不像话了。”
“还有汉金先生的要弄呢。”帕顿小姐不高兴地大声说。
..“不行,真的,科普雷,老兄,”布莱登先生严肃地恳求说,“你可别为这些小事恼火。还没打完呢,肯定还没打完。看我帮你把你的稿件先从帕顿小姐那儿挤出来。
她听我的,对她温柔,说话好听点,她就会在所不辞地为你做事。”
“布莱登,像你这把年纪应该知道的更清楚,”科普雷先生说,“别整天没事就泡在这里,难道我是办公室里惟一有工作要做的人吗? ”
“要是您了解实际情况就好了,”’布莱登先生回答说,“我一直在努力工作。您瞧……”当科普雷先生闷闷不乐地妻告去的时候他又说道,“我也是替别人擦屁股。嘲笑他我都觉得丢脸。他刚才气的脸都绿了。”
“也没什么,”帕顿小姐温柔地说,“气死他也无妨。早元早省心。”
打字机又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九、一个小丑的冷酷伪装
戴安·德·莫丽正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尽管在她前面的大克莱斯勒和本特利的马力更大,但是开车的小斯班洛醉得厉害,而哈利·桑恩又是个出了名的烂司机。她只需要在他们后面的一段安全距离内跟着,等着他俩自己出事儿就行了。她惟一希望的就是斑点兰卡斯特离她远一点儿。他笨拙地抱着她的腰和肩膀,让她开不好车。她把那只穿着精致凉托鞋的脚从油门上挪开,抡起胳膊肘气呼呼地打在那张冲动的脸上。
“闭上嘴,你这笨蛋! 你会让我们翻到沟里去的。那样的话,他们就赢了! ”
“我说! ”斑点抗议道,“别打我,很疼的! ”
她没答理他,眼睛一直盯着路,今晚的一切都太完美了。在托德·梅利根家里的那场争吵真是又刺激又好玩。托德被他们明确地警告他该在什么地方注意点儿。她早就受够了托德那副作威作福、欺负弱小的样子了。她受到了感染,也十分激动,但情绪表现得恰到好处。路边的篱笆在灯光的照耀下呼啸而过。路面在强烈的前大灯的照射下显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就像刚经过战争洗礼了一样。可是,那些坑呀坎呀的,又奇迹般地在车轮下变得平坦起来。车子跑在上面就好像船驶在颠簸起伏的海面上。她希望她开的能是一辆敞篷车,而不是托德的这辆又臃肿又难看的轿车。
那辆克莱斯勒在前面开的摇摇晃晃,又惊又险,车屁股剧烈地上下颠簸,像只逆流而上的大马哈鱼。哈利·桑恩白白浪费了一辆好车,他根本无法控制那辆车。前面迎面来了一个很危险的s 形弯道。戴安知道这个弯道。她的神经不自然地紧绷起来——尽管这条路对她来说就像一张展现在眼前的地图。桑恩正在拐第一个弯道——弧线切的太大了——而小斯班洛则从他的左侧切了进去。比赛现在是她的啦——没人能够阻止。斑点又拿出他随身带着的酒壶喝起了酒。让他喝吧。这样,她就可以专心开车了。克莱斯勒粗暴地横穿过马路,在弯道的内侧撞上了本特利,一下子把它顶到了路边。本特利被重重一撞冲向路堤,打了一个转之后又横在了路上。车还能开过去吗? 她一打舵,右边的车轮骑上了路边的草地。冲撞之下,克莱斯勒晃了一晃,摇摆着冲向路堤,撞开了篱笆冲下了公路。她昕到了桑恩在大叫——也看到了那辆大家伙神奇地一头扎进土里,再也回不了头,然后她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就在这时,前面的公路突然被照的通明,就像有谁打开了探照灯一样。她自己的车前灯被那股强光吞没,好似阳光下的一点烛光。
她转过身问斑点:“谁在我们后面? ”
“不知道。”斑点嘟囔了一句。他费劲儿地转过身,从车后面的小窗望去。“不知道是哪个混蛋。”
戴安咬紧了牙。哪个该死的,究竟是哪个该死的能有一辆这样的车? 从后视镜里,只能看见两束巨大的强光。她把油门一踩到底,汽车随之向前冲了出去。但那辆车却跟的非常轻松。她让出了路中央。如果他想撞的话,就来撞吧。那人却只是冷漠地跟着。一座狭窄的、中央拱起的小桥从黑暗中涌现出来。她冲上小桥就仿佛要从这世界的尽头跳出去一样。他们来到了一个村庄,村里有一个很开阔的广场。那个人的机会来了。他行动了。一个又黑又大的东西隆隆地逼近她的车边。那车又长又宽,底盘又低。用眼角的余光,她想看清车的主人。有五秒钟,他就在她的旁边,和她肩并肩地行驶。她看到了他黑色的面具、头巾以及黑白相间的衣装。随后,随着路变得越来越窄,他冲到前面。她想起了帕梅拉·迪安对她说过的话。
“当你最不想见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必须跟上他。他现在就跑在前面,轻盈的像一头美洲豹。就在几码之外,他的尾灯挑逗地闪着红光。她原本会气得大叫,但她知道他在和她逗着玩呢。
“这就是你这头荷兰猪的本事? ”
斑点已经睡着了。他的头偎靠在了她的胳膊上,她用力把它甩开。又跑了两英里,公路钻进了一片树穹之下,两侧是绵延的树林。开在前面的车突然拐上了一条岔道,然后穿过树木中一扇敞开的大门。车蜿蜒前行来到林中深处,忽然,车停了,车灯全都熄灭了。
她踩下刹车,下了车来到草地上。头顶上,树冠在风中来回摇摆。她跑向那辆车。车里是空的。
她环顾四周。除了她自己的车前灯投下的灯光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她的长裙让她在杂草和灌木丛中跌跌绊绊。她大声叫道:“你在哪儿? 你躲在哪儿了?别傻了! ”她喊道。
没人答应。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了又尖又细的笛声。
不是爵士乐,而是一首她记忆中在幼儿园时听过的曲子:汤姆,汤姆,吹笛人的娃儿,小小的年纪会演奏,只是就会吹一曲儿.《山那遥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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