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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攻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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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相谈甚欢,甚至口不择言。陈硕本就是那种一高兴就会失去警惕的人,一晚上黄汤灌下去,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于是,当他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醒来后发现于琪只着内衣缩在他怀里,自己也赤条条时,实感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再看看旁边,有几块血迹。虽然他对昨夜的印象实在有些不清不楚,但就现场情况来看,他们两人浑身光溜溜的丝毫没有伤口,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把人家姑娘给……破处了。
  
  不久后于琪也醒了,坦诚相对的现实,让姑娘家顿时红了脸,低着头把被子护在胸前不知道是该先穿衣服还是先骂陈硕真是只禽兽。
  当然,陈硕可是一枚有担当的大好青年,立马就对于琪说我会负责任的我们在一起吧。
  于琪低着头,半晌,期期艾艾地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
  
  陈硕一怔,然后明白了,人家可是好姑娘,无法接受没有感情的性,昨晚被自己霸王硬上弓已经很委屈了,今天听到这种模式化的答复自然无法安心。于是他很笃定很深情地拉起于琪地手,用自以为最温柔的语气说:“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跟我在一起吧。”
  结果自然是,王子公主皆大欢喜什么的。
  
  庄林听到整个事情经过的时候,仰天大笑三声,说:“看不出来你还会先下手为强啊,前阵子还说八字没一撇,现在直接上本垒打了。”
  陈硕呜呜嘤嘤一阵,庄林觉得奇怪,这听起来好象不是老牛吃嫩草得逞后的欣喜啊,“你怎么了?把人彻底搞到手了还不高兴吗?”
  陈硕又唧唧咕咕,说:“可我没想这么快啊,我还想再好好相处一段时间的。虽然我确实挺喜欢她,喜欢跟她聊天,喜欢跟她一起工作,喜欢看她笑,可那种喜欢好像还不到上床这一步。”
  “不管你是哪种喜欢,现在也晚了,除非你不在乎她的清白。”
  
  “是啊,我在乎啊!”陈硕严肃地说,“她是个好女孩,我喜欢她,所以更不能糟蹋了她。我想她当时没怎么反抗,证明她对我也有意思。可能谈上一阵子,那股火热之情就来了吧。”
  庄林大笑,“服了你,还火热之情呢……反正在一起了,你就好好对她吧。”
  这个结果不错,至少不用再担心宋家声那头饿狼。
  “我当然知道,还用你教!你想想怎么把便宜老爸当好就行了!”
  
  跟庄林大妈诉说玩心事之后,陈硕顿觉一身轻松,全身心投入到恋爱中。他给自己下了死任务,必须尽快培养出对于琪的欲罢不能的感情。
  两人的约会不过是吃饭看电影逛街之类的,坏境允许的时候会抱一抱亲亲嘴,但始终没有出现上次那种天雷勾动地火的情况。陈硕郁闷了一阵后也想通了,生活嘛,平平淡淡才是真,好老婆都是不求轰轰烈烈,能安下心来过日子的。
  
  这天晚上他跟于琪正在外面吃饭,电话响了,陈硕一看号码,额头立刻拧成个川字——他没有存宋家声的电话,但对方时不时地打几次,他都快背过了。
  “陈瘦啊,你在哪儿呢?”声音懒洋洋的,宋家声坐在爱驾中,看着不远处一扇黑着灯窗户。
  “我在外面吃饭呢。”
  “跟谁啊?”据宋家声所知,这家伙腿刚好不久,出去折腾,肯定不是一个人。
  陈硕不耐烦地低吼:“跟我女朋友!”
  “女朋友?”
  “嗯,怎么了?”
  “没事儿,那你吃吧,尽情地吃。”
  宋家声啪的挂掉电话,陈硕一愣,对着电话狠狠地骂了一声。心说你没事儿发什么神经啊,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总觉得那语调……阴阳怪气的。
  
  “你朋友?”于琪突然发问,把陈硕从思绪不明中拉了回来。
  他想了想他跟宋家声的关系,说:“嗯,算是吧,一个混蛋,不用理他。”
  “叫什么名字?”
  “宋家声。”陈硕想,女人都想对自己的男友了如指掌,告诉她也是应该的。
  “宋家声?!宋氏财团的大少爷?是他吗?!”
  陈硕一愣,点头小声说:“是他。”
  看着于琪几乎放光的眼神,陈硕心生不忿,好吧……果然男人有钱有势就招人喜欢,人家一个电话,立马就把自己这个正牌男友给PK下去了。 


大包子出生的前奏 
 
 
  等待小宝宝出生的一个月,辛仲远担心着,却也期待着,日子过得悠哉游哉。每天起床前做一套健身操,吃了早餐再去楼下散步,回来做一些简单的家务,然后就是看书听音乐,少量地看电视上网,不停地给庄林变着法儿做出来的美味佳肴当御用品尝师。他以前一直不懂得放松下来去享受生活中本来就存在的美好,现在终于明白了其中妙处。不得不说,怀上这个孩子以后,他性格中刚硬冷漠的一面开始慢慢变得柔软,对于以后做个好父亲,也更有信心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辛仲远被养得白白胖胖,挺着肚子行走的速度比拄着拐杖的老人还缓慢,上床下床也时常觉得困难。他一边笑着埋怨腹中的宝宝,一边补充大量有关分娩育婴的知识,如今他越来越想见到孩子,对那个曾经想起来就发毛的日子,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天庄林去采购,怕周末超市人太多,就没让辛仲远跟着。辛仲远在家无所事事,闲得无聊就开始回想那串长长的清单,突然发现少了样东西,随手拉过沙发扶手上的座机准备给庄林打电话。他手上拿着杂志,所以没有扭头,只是照着手感按下免提键,听了提示才知道按错了,不是免提,而是电话录音。他还来不及切断,一个久违的声音就飘了进来。
  “林林啊,我最近你都快无聊死了,你也不来找我!”
  辛仲远心里一紧,这个声音,这个称呼,这种语气,无一不昭示着来电的是那位曾经让他火大现在却几乎遗忘的人,薛子尧。实话说,他对薛子尧具有本能的厌恶和排斥,加之那人曾经跟庄林有那种想起来就浑身不舒服的关系,辛仲远即使知道情人间应该留有个人空间不能逼得太紧这种真理,还是坚定地要把这则通话听下去——
  
  庄林笑了两声,说:“我忙嘛,你懂的。”
  “我懂我懂,”薛子尧的语气里全是讽刺,“可当你抱着大冰块爽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就没想过你的恩人我?要不是我,你现在恐怕连冰山一角都碰不到。过河拆桥这毛病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辛仲远一愣,他说恩人……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又听见庄林说:“行了吧,你使得那点儿激将小毒计根本不够看,主要作用还是我。”
  “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可没有师父,你的下场绝对是走火入魔。如果没有我伟大的方针指导,你晕头转向地能制定出完美而毒辣的攻陷冰山具体步骤一二三吗?”
  庄林败下阵来,“好了好了,都是你的功劳,不说这个了行吗?”
  “不行!”薛子尧坚定地反驳,随即又嬉皮笑脸的谄媚道:“不过林林呐,我从前真是太小看你了,那招数使得,一招比一招够劲儿,由外而内由内而外,从身体到心理的征服,别说他是冰山,他就是个怪物,也保管拜倒在你的白大褂下。教教我吧,我也想学降服万物的本事!”
  辛仲远越听越奇怪,也渐渐开始不安,照他们这个说法,好像庄林对自己使了什么计,可回想以前的事情,也没有哪件很特别的值得怀疑的啊……
  
  电话里的庄林明显有些尴尬,敷衍说:“哪有什么啊,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薛子尧冷笑,自顾自说道:“利用我让他嫉妒让他吃醋,这就不用说了,然后呢?利用在医院工作的便利,以权谋私,用小黑匣子欺负人家孕夫脆弱的身体?假装因为他前老公陷害被医院辞退,装出一副混不下去的可怜痴情隐忍样,表示自己苦大仇深。前阵子还回家了吧,顺便利用高干子弟的身家背景,让他彻底死心塌地,对不对?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清楚得很!”
  
  庄林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知道?!”
  薛子尧嘻嘻哈哈笑了几声,“这么说,我都猜对了?”
  意识到自己被下了套,庄林正准备破口大骂,紧接着又听见薛子尧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告诉你吧,我最近跟你们院长走得比较近,他告诉我事情的表象,我自己推出了深层因果。”
  庄林咬牙切齿,说他敏感,果然是真的敏感。他叹了一声,说:“好吧,既然你都猜出来了,我也没必要隐瞒,但有些地方你猜的不对。扩张嘛,不用也没坏处,用了有好处,又可以增强两个人的感情,何乐而不为呢?假装被辞退的事,你说的因素确实有,但不完全。因为我知道他以前的男人肯定会对我们出手,所以就先虚晃一招,试探试探,同时还能让他坚定跟那个男人决裂的决心。至于回家嘛,最重要的当然是见家长了,不过也要跟我爸那边吱个声,相关的关系都得活动活动,到时候对付那个男人也不会太被动。但我们家的情况,他了解的并不多。”
  
  “为什么不说呢?”
  “怕他有阴影,也不想让他参与这些麻烦事,他已经很累了,我能搞定的,就自己搞定。”
  薛子尧啧啧两声,长叹道:“庄林啊庄林,你实在是让我刮目相看,原来你的本质属性是腹黑啊。看来,我能完全了解的,就只有床上的你了。”
  
  他们俩又絮絮叨叨了一阵,通话结束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辛仲远坚持把这个电话听完后,浑身僵硬,心里一片冰凉。电话里的那些声音你一言我一语的在他脑中回荡,越来越乱,让人几欲抓狂。他从来都没想过,他付出一切要跟庄林维持的感情,对方竟然步步为营处处用计!
  原来他跟薛子尧不仅是床伴是好朋友,还专门演戏给自己看,让自己吃瘪心痛;那个所谓的扩张工具,可有可无,他却假装好心把它给自己,他早就知道自己做不到,早就知道会看到自己无助丢脸的样子;以为他因为自己受牵连被宋家声弄得丢了工作,没想到这完全是他自导自演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一出戏;什么坚定跟宋家声决裂的决心,他跟宋家声早就势不两立了,难道他不知道吗?这么做到底是了为什么?!还有他的家,到底有怎样的背景和势力?薛子尧都知道的事,自己却一无所知,他把自己放在何处?
  
  在他眼中,自己大概就是一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傻子吧。
  他不敢相信,这个人,真的是那个温柔细心到让你无法抵抗的庄林吗?
  他跟薛子尧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电话,几乎无所不谈,说起他们床上的关系时也自然的不得了,他们究竟亲密到什么程度?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事拿出去跟另一个人分享,究竟谁才是他的爱人?
  为什么每一次他费尽心力的时候,等来的都是失望?为什么……
  
  庄林回家发现辛仲远不在,顿时有点儿慌。打电话给他,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他忙问:“你在哪儿呢?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
  结果,却是无人应答。渐渐的有呼吸声传来,庄林开始不安,又问:“仲远是你吗?说话啊!”
  他这一催不要紧,对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庄林吓坏了,生怕辛仲远出什么事,连忙又打过去。
  “仲远,是不是你,你到底在哪儿?快说话!”
  辛仲远把车停在路边,觉得很闷,又把窗子打开,想了想,说:“我没办法接受你一直把我当成个傻子一样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又把电话挂了。
  
  庄林对着电话愣了两秒,什么拿他当傻子耍?什么意思……他一进家门发现辛仲远不在,直接把买的东西放在地上,衣服都没脱。现在看来,倒是方便了。来不及多想,他又冲出门外开车去找,一边不停地打电话,可辛仲远却再也没有接。
  
  辛仲远坐在车里发呆,肚子突然开始疼,打起精神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忍了一会儿。这种疼以前也有,庄林说是假性阵痛,快生了都会这样。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或者欠了谁的情债,这辈子,就是专门来还的。每每以为苦尽甘来了,现实却总要告诉他我是在耍你。
  想一想他对庄林的了解,除了他是个温柔的好人之外,还有什么呢?复杂的人际关系、扑朔迷离的身家背景、出其不意的手段计谋,最重要的是,无论哪一点,他都没有告诉自己。更何况自己曾经问过的,他都避重就轻不说实话,这不是明显的欺骗吗?
  以为他是唯一一个自己能抓住的人,实际上,是自己异想天开了吧?
  
  他有些困难地挪了挪身子,浑身酸困不已,连开车的劲儿都没了。他揉了揉肚子,心情很低落。腹中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自从停车到现在一共疼了五六次。如果是假性阵痛,应该不会这么频繁这么有规律的。他心里一惊,刚开始怀疑这有可能是临产的征兆时,身后突然“轰”的一声,周围猛烈的震动起来,他的头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肚子磕在方向盘上,车子撞到了路边的树上,他被巨大的力量反弹回来,头昏目眩中摸了摸,头上有血,大腿上也有,然后,腹中剧痛不已。
  
  庄林正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寻找,陈硕打来电话,刚一接那边就嚷嚷起来:“庄林你赶快来我们医院,辛仲远出了车祸羊水破了现在马上进产房,快点儿!” 


大包子出生进行曲 
 
 
  庄林如遭一记惊雷,头上的汗立刻下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对着电话来了一句“我马上到,帮我安排一下,我要进产房,如果可能的话,这孩子我亲自接”后,也不管陈硕那边能不能搞定,就把电话又塞回裤兜,换挡加油门,速度表上的指针便开始颤颤巍巍地往上爬。
  今天对辛仲远来说确实是不幸的一天,发现了庄林一直瞒着自己的秘密,心情不好开车出去兜风,可没想到好端端地把车停在路边也能被人撞上来。已经开始阵痛的身体自然经不住这一撞,□突然一热,辛仲远知道是羊水破了,只是浑身动弹不得,头眼发昏,眼看着要失去意识,心想就是不顾自己,也要为孩子着想。低头去摸电话,发现身下已经积了一滩血,鲜红的颜色特别刺眼。翻开手机后,本能地想打给庄林,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急救电话。不得不说,他现在很困惑、很无助、很失望,然而能挽回的只有这些,其他一切,就看造化了。
  
  庄林到医院的时候陈硕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拉着庄林就往七楼产房跑,一边说着初步检查情况:“车祸造成的外伤不多,也不严重,已经做了处理。头上被撞烂了一块,具体情况得深入检查后才能知道。胎儿的情况还好,基本没有受损,但急诊的大夫说出事前就已经开始阵痛了,由于意外造成产程加快,羊水早破,临时产道未开,胎儿位置靠上,不太乐观。”
  “既然没有重伤,为什么不剖腹?”庄林不满地反问,这种情况下,剖腹产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陈硕说:“他很清醒,还特别犟,不同意剖腹,非要自己生。”
  庄林的眉头不自然地皱了一下,“什么原因?”
  陈硕摇摇头,“不知道。别说这个了,产房那边我说好了,你只管进去。既然是你的人,”他顿了顿,往日的嬉皮笑脸一扫而空,“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陈硕不再说话,今晚他值班,听说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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