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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折不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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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数了是吧?”
谢臣低眉顺眼看着手里的茶杯,他话题转来转去总算是转到这里了,他是好奇人家如何知道那是仿的。果然艾行衍笑了笑:“林总是问我如何知道那尊瓷器是仿的对吧。”
林颜青抬起头来看着他:“对,艾总是如何知道的呢?” 林颜青一直看着这个人,几乎想看出他的灵魂来,他真的不明白这个人如何知道的,他一直都很确定谢臣是易家唯一的后人,手摸瓷器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么这个人是如何知道的?
艾行衍却没有看他,看向了他旁边坐着的谢臣:“谢助理。”谢臣抬起头来看他:“艾总?”
艾行衍看着紧张的林颜青笑了笑:“谢助理长的像一个人。我上次就认错了,不太好意思。谢助理没有姓易的亲人吗?” 他的话一落,谢臣觉得饭桌上的气氛立刻的冷了起来。林颜青几乎是僵住了,谢臣的手被他捉着疼的有些发抖,有些不解于是只好笑笑:“我也不知道,我确实是姓谢。那个艾总,跟我想象的人在那里?他……他在哪里?”他说的很忐忑,有些期盼,如果这个世上有跟他很像的人多好,如果那个人是他的亲人该多好。
艾行衍看着他却有些怜悯的摇了摇头:“他不在了,已经去世了。”谢臣一下子顿了来,半天后笑笑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哦了声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反差太大期盼太大失落于是更大。谢臣不再去看艾行衍,林颜青却一直看着他:“艾总说的人是谁啊?” 他都不知道的人他为什么会知道,谢臣五官长的是想他父亲,眉目倨傲,可是这些年被自己磨的平平凡凡,而且晒成小黑炭了,与当年的易家人相差太远了。再说,再说, 26年前易家的人全部都死了不是吗。那都过了26年了啊。这个人为什么知道。连他都不知道啊,如果不是自己带谢臣回家,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认了出来,如果不是偶然的发现他有那样一样绝技,如果不是他的管家爷爷瞒不住了只好告诉他他的身世,他都不知道啊。
26年了以为没有人知道了,以为那一场大火烧的干干净净,没有人在知道易家人还活着。26年前,易家当家人易荆因为自己的魔手,鉴定瓷器耿直不昂,于是引起古玩市场的恐慌。呵呵,也是有这么一个从来没有失手过的鉴定家在,是很吓人的,这比碳十四还要厉害。几乎要了通鬼神的地步,这样的人存在是招人记恨的,古玩市场有几成真啊,百分之五都不到啊,特别是那些所谓的古董世家,就更加的恐慌了,所以这样的人不能存在,他存在就是挡了他的财路,所以理所当然的,易家一家10口满门被灭。
那一场大火本来以为烧在午夜 ,无人可知。再加上迷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灭门,可是没有想到易夫人竟然早产,半夜阵痛醒过来,就看见了漫天大火,可是那时候也晚了,火已经烧到了无边无际,午夜没有人知道,喊人都喊不醒,大火已经从旁边的屋子蔓延到主屋,也就是所有的人已经……她只能推醒自己的丈夫,他的丈夫易荆本来就伤了一条腿,根本就无法跑,也跑不动了,孩子出生了,这个孩子就是谢臣。提前出生的谢臣,易夫人生产后身体极差再加上迷药当场昏死,只来得及看了孩子最后一眼。易荆悲痛欲绝,他知道是自己得罪了人,是自己的耿直得罪了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夫人。所以他舍不得把她扔下,可是他抱着一个人根本就走不动,全身无力,火实在是太大了,房梁都塌了,他走不了了,被顶梁柱压塌的那一刻,心里却安慰了,看着要往回跑的管家,他笑了笑:“谢管家,你走,带着孩子走。”
易荆看着哇哇大哭的孩子,笑了笑,这个孩子命硬啊。大火中出生,本该随着他葬身火海的,却没想到提前出生了。他的出生背负着一家人的鲜血,带着他所有的寄托,所以一定死不了的,这是易家唯一的血脉啊。一定要活下去。他不能让他跟着自己死于火中,也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活着。于是漫天大火中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只来得及从身上扯下那块易家鉴定的古玉来交给他,只来得及给他起了个名字:谢琛。跟着你姓吧,谢管家,自此以后他就是你的孩子。琛,要他如这块玉石一般纯粹,玉石一般坚硬。只来得及告诉他:姓谢是希望不要再重复易家的命运,不要再鉴定瓷器,不要为他报仇,要隐姓埋名平平凡凡的过一生就好。
林颜青看着身边坐着的这个孩子,他有些发呆的看着茶杯,林颜青握了握他的手,手心有些凉,他知道他这些年很孤独,就他一个人活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亲人。谢臣,易琛。易家唯一存活下来的骨肉。于大火临头生命悬于一线时出生,命太硬、太苦、太贱。所以易活。
第六十二章
林颜青无声的叹了口气,当年易家的灭门案他还小,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直到他带谢臣回家后,他的父亲看着这个孩子有一点眼熟,让他去调查过,可是时过境迁,当时那场大火烧的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谢管家亲自说出来,他还只是在猜测并不能肯定,而眼前这个人的语气是那么的铸定,铸定他就是易家人。
而此刻艾行衍看这谢臣,眼里带了点别的东西,林颜青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那分明是些许的愧疚。林颜青想着最近的电话,虽然自己有跟他们联系,可是艾行衍也亲自与他联系过,每次都是谢臣帮他接的电话,而每次这个人总是会先跟他聊一会,就算是跟自己聊天也会提到点谢臣。林颜青怀疑过他的动机,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当年易家的灭门案是谁他很清楚,所以不可能是他。他今年应该是跟自己一般年纪的,所以不会跟他有关的,而且他还是京城里的人,最近5年才搬来杭州的,所以不可能。
林颜青心里转了无数个可能,仅仅一分钟内,想了无数的可能,所有的怀疑最终都打消了,被他这双略带温和的眼神打消了,艾行衍的身份他自然查过,他的为人他自然也知道点。那么此刻这个人不会害他,不会跟他抢谢臣,这个认知让林颜青松了口气。
林颜青看看依旧有些发呆的谢臣,摸着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带着安抚力。谢臣一下子清醒过来,脸上有些尴尬,桌上的人都看着他俩。陈夫人更是张大了口,谢臣以为吓着她了,想解释解释的,结果她突然爆发了一句:“这个世上难道女的都那么难看吗?啊!陈述你说!” 谢臣看着他不解,陈述朝他笑笑:“没事。她就是想不开。”谢臣看着他:“陈夫人?想不开?”
姚夜看着他委屈的很:“凭什么钟……哦不,凭什么好看的男的都是同性恋啊。啊谢臣,我以为你不是呢?你怎么能是呢?难为我那么看好你,我还想捧红你呢,我还以为我今天挖到一个有潜质的明星呢,我还想……唉。林老板你肯定不想他当明星的吧。”
林颜青大概是适应了她的不按常理出牌笑了出来:“恩,不好意思陈夫人,我不想他抛头露面。”谢臣被他的抛头露面噎了一下,姚夜看着他的表情不死心:“谢臣你呢?你想不想当。那个你跟小钟好像啊。一定会红的。”
谢臣看着她:“呃,陈夫人,红了干什么啊?”怪不得她一直看着自己,原来自己像她的偶像啊,谢臣还是很高兴的。本来吗,自己就是个很帅的男人的,恩。只不过红了干什么呢?
姚夜看着他也很不解:“红了不好吗?红了可以上电视啊,可以很多人喜欢你崇拜你,恩,就像所有的电影明星一样,你一出场就有无数人围着你……”谢臣想想那样的场景想笑,可是看着姚夜期盼的眼神点了点头:“好 啊。要是能红的话,我……”林颜青咳了声:“很抱歉。陈夫人。”姚夜看着他翻了个白眼,人家本人都说好了,你还不同意。看到在谢臣这里行不通,姚夜又转身问靠着窗的冷美人秦子昂:“那个秦先生有这个意向吗?”
低下的陈述忙咳了声,这个祖宗也不看看秦子昂是谁的人啊,周毅冷冰冰的坐在傍边,这是一尊瘟神啊,她还敢去问人家当不当明星。秦子昂一直与这一桌人格格不入,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现在听到姚夜问他,秦子昂摇了摇头:“不用了,陈夫人,我不喜欢当明星。”一句话堵住了姚夜还想继续蛊惑的嘴。姚夜看着他再次叹气,他身边的墨云起轻笑了笑:“姚夜,你就是劳碌命吗,好不容易闲下来,你还逃不了当星探的名啊。”
姚夜瞪着他:“你都不演戏了,我这个经纪人名存实亡啊。”墨云起笑笑:“好了,大经纪人。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大惊小怪的,都已经到西湖了,就喝口西湖龙井吧。”姚夜柳眉倒竖想问他被他一杯茶堵住了,看着一桌子人不甘心的叹气,这个世上为什么好男人都不喜欢出名呢。怪不得近几年她找不到个好看的明星啊。原来都被金屋藏娇了。
姚夜不说话了,可是桌上的气氛因着她的这一顿闹缓和过来,看到林颜青笑,墨云起笑了笑:“林总放心,行衍刚才说的话你可以当没有听过。只是长的想象而已,别无他意,他不过是喜欢雍正瓷器,在家里收藏了几个,没事拿出来看几眼,所以看今天这个跟以往的不太一样。再加上林总摇头,我们就想可能是假的了,是吧林总,林总也是看出来的吧。”墨云起也看了一眼谢臣温和的笑了笑,时过境迁,几辈子了,都已经过去了。
一席话说的林颜青接不上来,有心再问可是无法回答他,是啊,自己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又听到他说他家里也有几件雍正瓷器,林颜青心里升起了希望。于是顺着他转了话题:“也是,想不到艾总对雍正釉里红瓷器研究的这么深,我家里也收藏了几个,如果艾总墨董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拿出来观摩观摩。”
谢臣在在他旁边低着头心里想:“他又看中了人家的瓷器,千万不要抢回来啊。这个栖云广告的人不好惹啊。”
墨云起跟艾行衍笑了:“当然可以啊,到时候一起看看,我看周总也喜欢瓷器,到时候可以一起看看。”周毅在旁边点了点头:“好啊,改天我们一起参观一下林总的收藏,林总可要舍得给我们看啊。”周毅戏谑的看着林颜青,林颜青当宝贝似的藏着。连他都没有见过几次,这次竟然大方了,肯定别有所图。
林颜青哼了声,他跟周毅这一条绳上的蚂蚱脾气不太合,都很好强,所以每次都占不到便宜。艾行衍打了圆场:“林总收藏瓷器是为了什么啊?卖吗?” 周毅在旁边哼了声:“卖?那还不如把他自己卖了。”艾行衍笑:“周老板说笑的吧。”周毅不屑一顾的说:“你不知道,瓷器是林老板的命根子。他活着就是为了收瓷器的。林家有一个变态的祖训,那就是要收回他们家的那些破瓷器。”
这次艾行衍倒是没有再问,他只是说了句:“林家瓷器确实好,应该收回来的。”
林颜青点了点头:“是啊,那些瓷器本来就是我们的,就是应该要收回来。”
艾行衍点了点头:“说到瓷器,除了林总的家藏,这市面上的出来的都是假的啊,仿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像,如果不是道行深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林老板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林颜青摇头笑了笑:“艾总说笑了,说道这假瓷器,最近几年越来越猖狂。那些古董店里摆的瓶子几乎到了真假难辨的地步,特别是清朝的瓷器,因为年代进,所以好仿。刚才的那个瓶子碳十四都鉴定不出来,更何况我们了。所以清朝瓷器这一块越来越不好做了,我这10年都没有见过一件真的。”
艾行衍看着他:“林老板有没有想过地下的呢?”林颜青颇为意外的看着他,这个人看起来一副尊贵摸样,想不到连盗墓这样的事都知道。林颜青试探性的问他:“艾总说的可是墓里的?”
艾行衍点头。林颜青斟酌的想了想:“盗墓的里面是真,可是墓址难选。而且有的墓里不一定有瓷器。艾总也知道,我这个人只喜欢瓷器。所以也真是犯不着为了个瓷器下古墓。”
艾行衍还想说什么,他旁边的墨云起咳了声:“杨大侠,你要是想住进古墓呢,你就自个去。别拖累别人,谁跟你一样天天想着挖人家的墓啊。”艾行衍转动着自己的左手腕干笑,他的左手虽然不中用了,:“我不是想下墓,我就是说说。”实在是太闲了。墨云起丝毫不领他情,冷笑道:“你要是想挖人家的墓,你不如先把我的挖了,如果还不够,再把你自己的挖了,正好进去不用出来了。”
他的话一说完,桌子上的人都乐了,这个墨云起说话正正是冷笑话。谢臣他们听不出他什么意思,以为他说冷笑话,只有艾行衍干笑道:“哪个云起,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最近看盗墓笔记看多了,呵呵,看得多了……”谢臣正好对着他,看他百般解释的样也乐了。盗墓笔记里讲的都是好的,现实没有那么玄乎,也没有那么好,看杨崴子就知道了,瘸了一条腿。那时候谢臣以为他真的就是看书看多了,没有后来这个人真的是对古墓如此的了解,特别是御窑遗址,从宋朝一直遍寻不到的哥窑弟窑到清朝釉里红官窑,他竟然如此的清楚。当这些官窑遗址出来后,那些本来永远埋藏在地下的秘密浮出水面后,当看到一个古老的鉴定世家被人屡屡陷害深埋底下的时候,谢臣都不知道他应不应该恨这个人。如果有选择的话,他想他这一生都不想揭开那些秘密。本来那些秘密就应该永远的埋在地下。
经过这一个笑话,气氛缓和了,饭桌上又热闹了。杯光筹措,茶来茶往,风光宜人。谢臣想起了那句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呃不合适,用在这几个身上不合适。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游人,游西湖游得这么累,每个人话里带话针锋相对真是累啊。不过好在在晚饭来临前结束了,谢臣急着回家吃饭。他不是很习惯在外面吃饭,因为一大桌子人的话,林颜青不会让他吃的痛快,所以在谢臣的盼望下终于在饿前回到了家。
林颜青大概是因为今天的瓶子没有拍成所以没怎么说话,一直沉默着。直到睡觉的时候才问了句:“谢臣,你在林家待得习惯吧。” 谢臣不是很理解他这话什么意思,于是中规中矩的回答:“还行啊。”林颜青手很熟悉撩开他的睡衣搂着他的腰来回摸了几次,谢臣被他摸得发痒,便往后缩了下,正好缩到他怀里。林颜青抱着他笑了笑:“好。你喜欢就好。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林家以后就是你的家。”
谢臣鼻子里很乖巧的哼了声:“恩。” 心里却骂了他一遍:林家是你家,我姓谢。才不跟你姓呢!我又不是入赘的。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颜青看他很老实的侧卧着,心里柔和下来,他长腿一勾把他窝着的腿压了过来,左手搂着他的腰,右手枕在他脖子下。谢臣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是还是配合着往他怀里窝了下,林颜青今天没有难为他,所以不要挑起他的火气来,要顺着他。林颜青看他如此的乖顺笑了声:“睡觉吧。”谢臣终于等到他这一句话如蒙大赦,很快的睡了,那个入睡的速度相当的快,唯恐怕他反悔。
林颜青听着他几乎轻到没有声息的呼吸,用手指试了试鼻息,轻轻的温热的,恩还活着。林颜青为自己的想法呸了声,又重新搂着他,谢臣的身体很热乎,是个火炉似的身体,在这个季节抱着不是很舒服,可是林颜青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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