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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之独家授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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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自己当初在想什么呢?也许,根本没有细细想过。

    “我当初……只有一个念头。”无论是有心去想,还是无心去想,感情已经代替自己作出了抉择,“我不想就这样跟你错过——”

    忘记不了。

    放弃不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伸出去,义无反顾地紧紧抱在怀里。

    “哧……”齐誩眼眶湿润,轻轻一笑,“我现在也是同样的想法,你知道么?”

    沈雁不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

    齐誩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沙哑地告白:“沈雁,我,不后悔爱上你——”

    无论你是谁。

    “22号?”

    阳春曲第二次叫出这个编号时,她在心里暗暗地捏一把汗。

    22号是“猫咪の爸爸”。

    因为有过前车之鉴,当她在开场时清点选手人数,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出现在频道内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轲”那场发生的事情。那次他无法及时上线,结果被官方给予故意拖延时间的警告,连她这个主持人也受到牵连。

    所以这次,她对于等待时间应该有多长格外谨慎,不愿意耽搁太久,以免落人口实。

    为了避免类似事件重演,阳春曲还特地在一开场就让场务协助确认到场选手名单,如此一来,可以避免任何人使用设备借口拖延时间。这种做法其实也不是针对“猫咪の爸爸”,只是出于不想夹在中间难做人的无奈而已。

    “22号选手,22号选手你还没有到场准备吗?”阳春曲再次弱弱地问。

    场务与此同时又搜索了一遍这个编号,名单里面仍旧没有出现相应的Id。听到阳春曲一遍遍询问的现场听众自然惊愕不已。

    听众1:Σ( °△ °|||)︴猫爸爸没有来吗?

    听众2:Σ( °△ °|||)︴不是吧……今晚这场我完全是冲着他来的……

    听众3:(对手指)该不是临时有什么事情,不能出场了?

    听众4:楼上别急,可能只是没有到他出场的时候,他不想那么快上线而已,反正他的编号是22号,还早得很。【嘤嘤嘤嘤其实我这么说是在安慰自己……】

    听众5:┭┮﹏┭┮但愿别出什么状况。

    听众6:┭┮﹏┭┮但愿别出什么状况。+1

    ……

    ……

    阳春曲看着公屏上议论纷纷,心里不免也开始忐忑。但是比赛不会等人,时间更不会。

    “已经快八点五十了,请场务准备公布官选台词吧。”她无可奈何,只有把流程继续下去。

    屏幕背后的声音开始了。

    而房间内的声音消失了。

    直至“啪”的一声。

    白色的纽扣在弹出去的一刻在灯光下匆匆一闪,跌落到地面上,原地打了个转。

    断掉的几根线头孤伶伶地搭在领子下,很快,被第二次扯开衣领的那双手拨乱。因为过于用力,衬衫布料绷得脖子有些隐隐作痛,不由自主顺着衣服敞开的方向侧过去,喉结轻轻上下滑动,宣告自己所有权的移交。

    第一次……不能以“温柔”二字形容这个男人的动作。

    但,竟然感觉到很充实。

    后脑勺闷闷地顶住了墙,不过不疼,因为那个人的手掌护在后面。可墙壁到底还是硬的,人抵在墙上的时候脊背硌得难受,正想稍稍挺直身体,便有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从耳朵与发鬓交界的地方捋过去,五指张开,稳稳地将他的头扣住。

    眼前这个人压了过来。

    齐誩本能地闭上眼睛,匆匆喘息,接受那个足以灼伤他的吻。

    书房的床本来就十分窄小,两具成年男人的身体推揉在一起,空间便所剩无几。只能竭尽全力,紧紧相缠。

    沈雁拢在他脑后的手深深埋入他的发丝,用了一点腕力,把他的头往前送,近乎掠夺般吻他。另一边手已经摸索到了第二枚纽扣上,扯开的动作还是那么狠,却不至于扯断,只是把齐誩身上的衬衫弄皱了,凌乱不已。

    齐誩微微发出一声虚弱的呜咽。

    因为缺氧,意识有点晕沉沉的,不得不用额头抵住沈雁的肩膀。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卸干净了,在那个人怀里缩成一团。

    沈雁的吻时断时续,仿佛一场雨刚刚开始下时那三两滴彷徨的雨点,打湿了他,却又没有湿透——令他觉得更加干渴。

    “……唔……”

    起初还向前倾,渐渐地浑身发软,脊背贴住墙慢慢瘫下去。

    整个过程如同大病一场。一开始还可以使上劲儿,现在完全虚脱了,一点一点涌上来的高烧让意识火化成灰,脑子里一片空白。

    齐誩觉得自己成了一只纸糊的灯笼,里面的火越烧越旺,纸片快要烤焦了似的,烫得厉害。

    他尽可能贴着墙,墙面能稍稍让人冷却。

    但是沈雁把他拉了过来,密密实实地揉进怀里,连两个人耳鬓厮磨时交错的呼吸声听起来都像纸灯笼被点着一样,有火舌卷起来,在他们身体嵌合的地方缓缓扫过。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沈雁,”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模糊,“沈雁……我不后悔。”

    沈雁没有回答。

    只是低下头,再一次咬上他的嘴唇。

    刚才的吻是雨水初至,现在雨势加大,密密地一直下。

    似乎已经等待太久,喉咙渴得不得了,所以迫切去寻找解渴的方法。光是唇与唇之间的接触远远不够,下意识连舌尖也递出去,融入这场雨。

    首先碰到的是对方的唇。

    顿了顿,一时半会舍不得离开,直至记住了上面的味道才稍稍撤回,下一刻却探得更深,更用力,错开那个人的唇进到里面去——比之前还要浓厚的甘甜慢慢占据了所有知觉,醇正而绵长,正如陈年的酒的味道。

    “呼……”

    屏住呼吸到这一刻,终于开始匆匆喘气——连几近窒息的错觉都仿佛真真实实地置身在雨中。

    那种衣服湿透了以后,在空气里风干时紧紧裹住身体所带来的焦躁感也一样。

    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放在自己衣服上,从外向内褪下。

    “好热。”齐誩找了一个理由。给自己,也给沈雁,“……出汗了。”

    非常拙劣的理由,在初冬时节说出来完全不可信。

    大约是因为知道没有多少说服力,他的声音很轻。只不过因为两个人连鼻尖都贴在一处,开口说话时,唇边涌出的灼热气息很容易便送了过去。

    沈雁不作声。

    他抵在齐誩后颈上的手缓缓抚弄那里的头发,漆黑的发丝窸窸窣窣缠绕在指间,柔软的触觉令他想起冬天在太阳底下把自己晒得暖洋洋的猫,摸上去很舒服——但除此之外的地方并不像猫。

    譬如,把手往下移的话,可以摸到齐誩的颈子。

    如果再继续往下,便到了衣领遮掩下连接后颈和后背的地方。皮肤的手感完全不同,在夜晚空气的浸润中有点儿凉,却十分细腻……美好。

    “齐誩。”他低哑地唤了一声。

    顺应这声呼唤,齐誩睁开眼睛,半边肩膀还松垮垮地顶在墙面上,衣衫凌乱,轻轻斜了一眼过来。

    沈雁缓缓将身体靠过去,膝盖向前挪了挪,窄小的床发出一点点微不可闻的木板响动,而齐誩只是一动不动看着他贴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清楚沈雁此时的眼神之后,又说不出一个字。

    因为语言的存在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沈雁也许不知道,他看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流淌着多么强烈的渴望。

    齐誩眼睑微微一低,忽然一把揪住沈雁的衣领,同时仰倒在床上,把他整个人拉下来。

    “唔……!”

    沈雁没有任何防备,粗喘一声,正要支起上身,齐誩却紧紧扯住了他的衣角,不许他动。直到确定他不再有起身的意思,齐誩才慢慢放开他的衣服,从肩膀那里揽过去,重新结结实实抱住了。

    “什么也别说,”说话已经不是用声音,而是用气息,像一根羽毛在耳朵里撩拨,“……做给我看。”

    夜里的温度渐渐降下去。

    窗户之外,楼下的那株菩提树沙沙作响,仿佛在夜色下传递的、只有两个人分享的耳语。

    窗户之内,灯光像一层薄薄的蜜,均匀地涂在失去衣物遮盖的地方,那种干净温暖的色泽让人直想轻轻咬上一口——而事实上沈雁也这么做了,打开他那件连纽扣都已经不再齐全的衬衫,指腹缓缓抚摩那两道在灯火下轮廓分明的锁骨,低头印下自己的印记。

    齐誩任其所为,任其索取。

    上次的吻痕还没有完全消失……这次,估计会留下更多吧。他一面喘,一面迷迷糊糊地想。

    许多类似这样的杂念徘徊在意识边缘,想到了,却想不深。

    比如比赛。

    比赛……应该已经开场了吧?

    不记得问沈雁,账号有没有一直挂在比赛频道里面。

    不记得问沈雁,这场比赛对于他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不记得,也记不得——

    记得的只有此时此刻,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沈雁。与外事无关,与外人无关,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是我一个人的……”

    不自觉地就让这句话出了口,而且是在声音状态最煽情的时候。

    沈雁听到了他的话,微微喘着气抬起头,动手去捋他散乱在枕头上的黑发,同时身体向前挺了一下,鼻尖沿着他喉咙的线条慢慢往上描,埋入耳朵后面,然后轻轻张口衔住了他一小块耳垂。

    齐誩的耳朵很容易变红,但是耳垂又是一般人体温最低的地方,一冷一热在这里同时出现,形成一种独特的味道。

    那是齐誩的弱点。

    一旦被人含住了,他就动也动不了,浑身发软。

    以前曾经亲过齐誩的耳朵,所以沈雁知道他这个弱点,于是不由自主顺着那道弯弯的耳廓一阵咬,慢慢感觉到那里变得又红又脆,散发出一种任何词汇都形容不出的、很好闻的气味。沈雁一时情动,忍不住加重力道狠狠地啃吮,时不时有湿润的“吱”的一声响起。

    齐誩的呼吸浓重起来。

    甚至,听到了自己喉咙里气流匆匆刮过的声音,又干又哑,以一个cV的标准听上去并不好听,在身体交缠的一刻却很动人。

    用这样的声音去诱惑一个人,那个人将无法拒绝:“……摸摸我,好不好。”

    压在身上的男人用沉闷的鼻音轻轻“嗯”了一声,收回一边手,摸索向下,找到了他裤链的链头,笨拙地拉开它。可能因为手指有些打颤,两边链牙偏偏就卡住了,一时半会拉不动,厚实的布料在拉链所带来的张力下轻轻绷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磨过下面的底裤,发出隐晦的摩擦声。

    齐誩咬着唇低低笑起来,伸出手去握住他,替他把拉链的方向摆正,果然松动了。

    一颗颗链牙分开的时候,那声音与他们剧烈的心跳连成一片,在两个人交织的喘息间显得格外清脆。

    之前已经洗过澡,底裤刚刚换过,棉质料子在充分吸收体温之后变得又软又轻。

    脱下来并不困难。

    沈雁把他的裤链拉到尽头,松开,双手沿着他的腰际线慢慢绕到后面去,从他凌乱的衬衫底下轻轻撩上去,托住腰眼,把他抱向自己。齐誩顺着他的动作紧紧搂住他的肩头,脚掌不由自主抵住床板,尽可能抬起自己的身体方便他的双手动作。

    长裤自脚背上滑脱,一半点地,一半仍挂在床边。

    失去了衣物后,齐誩微微瑟缩了一下。

    他这些年由于作息的关系体质不太好,一对手脚在大冷天的时候常常受冻,此时膝盖上还是凉的。

    沈雁似乎对此有所觉察,手掌滑到膝头的时候停住了,给他轻轻揉了两下。那双手无论是力度还是温度都说不出的舒服,让他的膝头渐渐放松下来,弯起来的动作也变得容易了,连十只脚趾都因为那个人的体温按捺不住挣动。

    此时,沈雁低下头,默默地亲了一下他的膝盖尖。

    齐誩轻轻抽一口气,不好意思地把腿往回收,沈雁却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拇指顶住踝骨下面那一小块凹下去的地方,齐誩就像被捏住了软肋一样,微微颤抖,虚弱跌回到枕头上。

    什么都看不见,除了房间里满溢的、眩目的光。

    什么都想不了,除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舌尖在他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湿漉漉的线的时候,一阵酥麻的电流感涌上脊椎,心脏仿佛那双坚实有力的手牢牢握住,突突直跳。血液流过的冲击力太大,令他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

    不仅仅是意识——患得患失的不安,若即若离的痛苦,以及距离感。

    在这一刻归零。

    第一次甚至没有任何缓冲,也没有任何辅助,身体与身体相抵,无声地闯了进去。

    “呜……”

    即使紧紧咬着牙,到底还是抵不住,疼得出了声。

    好痛——

    什么准备都没有,什么征兆都没有,只是觉得痛。

    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进入的,等到脑子完全反应过来,那个人已经挺了一半进来。但是因为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比疼痛更早夺走意识的……是满足。

    深深的满足。

    他浑身绷直,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减少痛苦,手臂却死死箍住对方不放,眼角一时间刺痛不已,泪水克制不住涌出来,顷刻间没入发鬓。他听见自己低低哽咽一声,埋在沈雁肩膀上哭起来。

 88【第八十八章】

    沈雁恍惚睁开眼睛。肩膀上那个人的哽咽声像一根根柔软的刺;正扎在心口上。

    “别哭……”

    他说,声音很沙哑。体温太高;声带一路过去仿佛有火苗在慢慢燎烤;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伤的味道。

    这么说的时候,手掌轻轻托住了齐誩的后脑勺;用力按向自己。他听到齐誩微弱地“嗯”了一声,埋在他胸膛上的脸缓缓磨蹭几下;两边肩膀却还是一直抖;右手近乎哀求般抓过他的后背,一阵火辣辣地疼。

    沈雁双眉紧蹙,低低地喘了一会儿,仍旧用手扣住齐誩的后颈,同时压抑地慢慢向前挺去。

    有种;铁凿被铁锤一寸寸敲入木桩的错觉——

    很硬,却又很钝。

    很钝,却又不留一点余地,顽强地占据了全部。

    “呜……”

    齐誩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如同缺氧一般急促呼吸起来。

    可咽喉深处传出来的不止是呼吸,还有他从未听过的、断断续续的音节。每一个音节都仿佛从几尺深的水底浮上水面,又潮湿,又浑浊,偏偏有麻药那样令人沉迷的效力。

    “沈雁……”

    他的神智无法分辨自己这一声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邀请。

    他的身体却很明白。

    当一个人本能地对疼痛做出反应,都会不自觉地推拒对方,但他反而越抱越紧——甚至,咬住嘴唇克制自己的哭声,迎合那个人的动作将双腿缓缓分开。虽然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这个过程非常艰涩。

    沈雁有一刻不得不停下来,双目紧闭,只是喘。

    他弯□,背部的线条像一段慢慢折弯的钢筋,呈现出高度的张力和压迫感。齐誩的手可以清楚地摸到他肩胛骨上的剧烈起伏。估计也很疼吧——呼吸的节奏全乱了,连后背都开始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齐誩昏沉沉地想着,不由自主动了动身子,想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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