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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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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本想亲自去接的,但这一来一回就是差不多四天的功夫,山庄的事多不说,陆逸卓自那场事故之后就变得非常的“胆小”,身边根本离不开人,所以就只能拜托司徒驾着家里的马车去临县接人,而他们这会也是算好时间专程来此等着,也好在这夹道口有一家凉茶铺,陆黎诗他们就边喝茶边等人。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看到一辆马车由远及近,信儿放下茶杯就激动的起身往前冲了几步,“呀!小姐您看,那是咱家的马车吗?来了!真的来了!”

陆黎诗闻言也放下茶杯快步走过去,待到看清了司徒的脸后才松气道:“总算是来了啊!”

司徒的视力确实异于常人,一看到陆黎诗他们就放慢了马车行驶的速度,再等近到跟前,一勒绳子就把马车停住了,而后利落的跳了下来。

陆黎诗对着司徒感激的笑了笑,“人接来了?这一路辛苦你了,那边已经帮你凉好了茶水,还有些点心,你赶紧过去,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呆会咱们上馆子吃好的去。”

“不辛苦,谢小姐。”司徒拱了拱手,简单的应了句就随着阿忠一道过去喝茶去了。

“小姐?娘!小姐在外头,咱们快下车瞧小姐去!”车上的人似听到了陆黎诗的声音,说着就有一颗小脑袋从车帘内探了出来,且睁着一双大眼睛兴奋的搜寻着他口中的那位小姐。

“小虎子,你是不是又黑了些?”陆黎诗看到那“记忆”中的小人儿,那种与亲人重逢的喜悦也不知是来自原主还是来自她自己,也无所谓了,总之高兴是发自内心的。

陆小虎瞧见笑脸盈盈的陆黎诗,也分不清是太过激动还是太过不可思议,一时就那么呆呆傻傻的望着她,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作答。

这时一道带着哽咽的女声从车内传来,“你这孩子,娘亲刚刚在车上是如何教你的?在见到小姐和老爷后该如何?”

“老爷好,小姐好,小虎子给您们……”得了提醒,陆小虎赶紧跳下车来,而就在他准备跪下给陆黎诗磕头的时候,就被陆黎诗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陆黎诗佯怒道:“你这是做什么?从前我就不让你和你弟如此,怎么大半年不见,你们就不听我的话了?”

陆宿原来虽是陆府的管家,但实际上他是陆逸卓最得力的助手,也是知己,身份又并非家奴,所以陆逸卓从不让陆宿行跪拜之礼,就连孩子们也是,除了过年过节,绝对不会让他们跪,而且原主也并非是个喜欢讲究那些的人,加上她十分尊敬陆宿,也就一直把这俩孩子当弟弟看待。

“可……可是……”陆小虎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回头望了望马车,又望了望陆黎诗,显得很是为难,然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陆黎诗揽着陆小虎移到车边,继而笑道:“陆婶,瞧小虎子这个子长的,没准明年这个时候就和我一般高了,孩子们都大了,您别老对他们那么严厉,您说是不,陆叔?”

陆宿闻言揭帘下车,看了看陆黎诗,又看了看被信儿扶着过来的陆逸卓,强忍着眼中翻涌的泪花,最后又被视线移回陆黎诗的脸上,“小姐,好些日子没见了,您身子可好?老爷可好?这些时日怕是吃了不少苦吧?”

陆黎诗望着眼前这位比半年前明显苍老许多的人,目光微微闪动,轻轻摇了摇头,“我很好,阿爹也很好,我们都很好,现在陆叔一家来了,我相信今后会更好的。”

她想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来自亲人真诚的问候来得更动人的了,她永远也忘不了在他们落魄的离开京城时,这些善良的人们对他们伸出援手的画面,俗话说得好,能在你最失意的时候,还对你不离不弃的人才是值得珍惜一生的人,而他们对她来说正是这样的存在,所以当她渐渐稳定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接他们过来,报答他们。

“老爷,您还记得陆管家吗?您瞧,那位就是咱们府上的陆管家呀!”说这话的是信儿,她之所以会扶陆逸卓过来,自然是想看他是否还能认出陆宿来。

陆逸卓顺着信儿手指的方向望去,先是礼节性的笑着,后有些迷糊的皱了皱眉,最后又笑道:“陆……记得,宿,记得宿,嘿嘿。”

看着这个样子的陆逸卓,陆宿终是忍不住背过身去轻拭着眼角的泪水。

陆黎诗为了给陆宿一个缓冲的时间,便移到陆逸卓身边,“哇,阿爹还记得陆叔啊,真厉害!以后阿黎不在,阿爹就和陆叔玩好不好?”

陆逸卓似真的记得陆宿,也似真的对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有些许印象,不由拍手道:“好,和宿玩,好。”

听到这话,陆宿赶紧擦干眼泪,且又调整了下情绪才再次转过身来,“小姐,老爷他……一直是这个样子吗?您……太辛苦了。”

陆黎诗浅浅一笑,“他是我阿爹啊,不会辛苦呢,再说还有信儿在,有长卿在,哦对了陆叔,我替阿爹认了个义子,姓吴,名长卿,比我年长,他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大夫,阿爹的病他治好的,所以您也别太担心,他今日本想来接陆叔陆婶的,只是山庄有个工人身子不适,他就留在那里替人瞧病了,待会等去了山庄,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可好?”

一听说陆逸卓的病有的治,陆宿自是不住的点头道:“好,好,若老爷的病能好起来,这位吴公子便是我陆宿的大恩人,我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陆黎诗笑,“陆叔说的是哪里话,按辈分来说,长卿算是您的晚辈,您怎么待我就怎么待他好了,他这让人生性腼腆,您别吓着他了,还有啊,关于他医术了得的事,您心里知道就成,无需对外人道明。”

陆黎诗浅浅一笑,“他是我阿爹啊,不会辛苦呢,再说还有信儿在,有长卿在,哦对了陆叔,我替阿爹认了个义子,姓吴,名长卿,比我年长,他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大夫,阿爹的病他治好的,所以您也别太担心,他今日本想来接陆叔陆婶的,只是山庄有个工人身子不适,他就留在那里替人瞧病了,待会等去了山庄,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可好?”

一听说陆逸卓的病有的治,陆宿自是不住的点头道:“好,好,若老爷的病能好起来,这位吴公子便是我陆宿的大恩人,我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陆黎诗笑,“陆叔说的是哪里话,按辈分来说,长卿算是您的晚辈,您怎么待我就怎么待他好了,他这让人生性腼腆,您别吓着他了,还有啊,关于他医术了得的事,您心里知道就成,无需对外人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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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第一百二十章

夫妻二人用眼神交流了片刻,便由陆宿答道:“小姐,其实是这样的,自收到您寄来的信后,我与夫人就决定变卖了房契、地契,包括所有的家当、物件,只带了必要的四季衣裳过来。k璩晓”

陆黎诗微微皱眉,“为何要卖房子?信里不是让你们把房子留着么?将来小虎子、小一鸣要进京赶考的话,住自己怎么也方便些啊?”

她当初写信的时候就是担心他们会卖掉房子,还特别强调他们去衙门登个记,让衙门的人帮着租出去,每年再适当的分衙门一点租子钱就当管理费了,要知道京城的房价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有孩子们也是在京城出生,户口什么的全落在那里,以后若真要赶考,有福利不享那就是傻子、

不待陆宿答话,陆宿家的就接口道:“小姐啊,您千万别动怒,夫君其实一早就猜到您会反对了,可夫君有句话说得好,他说以前咱们家是跟着老爷和夫人才有那福气在京城置办家业的,然如今夫人早早去了,而老爷和小姐也都离开了,所以就算那里再好也不是咱的家。再说道孩子们赶考的事,您也知这商贾之后自古无法赴试,虽然若真有奇才被夫子相中也不是没办法,但是夫君还说这作学问三分靠夫子,七分靠自己,那么在哪里入学又有何差别?这俩孩子吧,一个爱动,一个爱静,基本的学问肯定要习得,不过将来如何,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陆黎诗来回看了看这夫妻俩,一时无言以对。

她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接话,不得不说陆叔不愧是阿爹最得力的帮手,想法和见识都非一般人可比拟,也难为这对恩爱的夫妻能始终一条心,哎,怪不只怪这古代万恶的教育制度,凭什么经商的人就不能当官了?这是赤果果的歧视!

陆宿家的突然想到什么,就对陆一鸣说道:“鸣儿,你去车里把那个蓝布包的盒子拿出来。”

陆一鸣得了话就立刻去取盒子,再到递到陆宿家的手里,陆宿家的才又打开盒子递给陆黎诗,“小姐,这些是我与夫君变卖的家业所得,除去这一路过来的开销,只剩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以及二十九两六钱的碎银子,夫君说这些银子就拿来当作陆家东山再起的本钱了,您且好生收着!”

陆黎诗望了望这盒子里的银子,又望了望陆宿家的那光洁溜溜的耳朵、脖子,以及头发上的那根简单的草标,默默的叹了口气,“陆婶,这些不只是变卖家产所得吧?您的首饰呢?怕是也搭进去了吧?”

这两口子,要不要为了他们做到这个地步?这让她如何报答他们才好啊。

陆宿家的闻言涩然一笑,“哎呀小姐,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虽是个妇道人家,但我坚信老爷会好起来的,咱们陆府也定能东山再起,等手头有了闲碎银子,再添置什么不行?不过在此之前呢,小姐就且让你陆叔来CAO心这个家吧,您放心,你陆叔虽不再年轻,但好歹还能做个十几年,总归饿不着这一家老小。”

听到这话,陆黎诗下意识的看向陆宿,见他冲着自己投来诚恳的微笑,也不知怎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酸,犹豫了片刻才言道:“陆叔陆婶,其实我有一件,呃,应该是有几件事隐瞒了您们,就是不晓得现在坦白,您们还能不能原谅我呢?”

那夫妻俩互看了一眼,便由陆宿家的道:“小姐说得是哪里话?您是咱们家唯一的小姐,既隐瞒,必定是事出有因,又何来原谅一说?”

陆黎诗感激的握了握她的手,担心一次性爆太多料会吓到他们,还特意引他们去茶水铺那边坐下才开口道:“那个,我之前在信里说我们几个在一座山庄某了几份差事,也替陆叔留意了一份工,其实……其实那坐山庄……现在归我所有……”

她是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还低下了头,完全不敢看他们是何反应。

果然,这话如惊雷一般炸得那夫妻俩倒吸一口凉气,继而拿像见到鬼一样的表情看着陆黎诗,还是陆宿比较沉得住气,又看了自家夫人一眼才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且细细讲来。”

陆黎诗开口前还特意瞧了瞧那茶水铺的老板,见他正蹲在对面的树荫下纳凉,才直言道:“是这样的,这西北方是飏王殿下的封地,想必陆叔陆婶都知道吧?于此,那座山自然也归飏王殿下所有,等我们来了这地以后呢……”

接下来陆黎诗就将那山是怎么得来了,她和周飏是何种合作关系,山如何发展成了山庄等,反正这半年来发生的事都大致说了一遍,还特别强调说这山庄是归在陆逸卓的名下,而她不过是小东家罢了的事也有说明。

听完她的讲诉,那夫妻俩皆对她竟有如此境遇而好一阵唏嘘,同时也为之前说要照顾他们的话失去了底气,一时间是既感慨又惭愧,总之复杂极了。

沉默了会,陆宿似捕捉到了什么,便又道:“小姐,要是我猜得不错,您和老爷现在住的宅子也是飏王殿下所赠吧?”

陆黎诗无不佩服他不愧是商场老人,看问题果真够敏锐,暗自琢磨了会才点头答道:“正是,陆叔,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不过不管他开始是何心思,在我接受这座山的时候就和他敲定了合作关系,也签过字画过押,他出钱,我出力,挣的银子再按契约书上写的来分,谁也不亏欠谁不是?还有陆叔,咱们挣得是自己用血汗换来的良心钱,即便到时候他想踢走咱们,而后让他的人全权接手也没关系,反正咱们只为了挣钱过好日子,用不着和皇家计较那么些,再说咱和人也计较不来不是?所以直到他赶咱们离开之前,咱们就安安心心的挣咱们自己的银子就好。”

虽然这种可能大概不会发生,但她承认在最开始时她就是这么想的,就算周飏是一时好心补偿他们家又如何?要知道报仇这档子事没银子不行,可用银子砸权位这种事也不是谁都砸得起的,而且她本也不是个贪心的人,所谓做一行爱一行,她只希望尽所能的将自己的才能发挥到极限,同时挣的钱足够让家人不用羡慕别人,能足够保护家人的安全,这样就可以了。

当然,对陆叔说这些是为了安他的心,想他既然能猜到这一层来,肯定多少琢磨过关于陆府败落的原委,她也就不绕圈子,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最简单明了,至于司徒和阿忠,她不怕被他们听到,也不怕他们传到周飏耳朵里,因为这些话绝对都是出自人之常情的大实话。

唔,让他知道也好,女人嘛,就是要自己有钱才不用担心被男人抛弃不是?她始终记得大学有一个嫁给暴发户的女同学,在他夫妻俩吵架的时候,她男人就理直气壮的说道“是我在养你,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之类的话,所以女人要么自己有本事挣钱,要么就一辈子卑躬屈膝的活在男人的工资卡之下。

陆宿闻言深看了她好一会才微笑道:“小姐,这大半年您成长了许多,也变得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呢。”

这话让陆黎诗心底一阵发虚,快速的瞥了他一眼,继而故作惆怅道:“陆叔,实不相瞒,从京城来这的路上,我们经历了好多可怕的事,以前有阿爹和陆叔陆婶的庇护,什么都不用CAO心,难免不知世事了些,为此我们也学到了不是惨痛的教训,可正因为经历过那些生死,我才明白这人必须要够强才不会被人随意欺负,不过现在好了,陆叔陆婶来了,我又可以回到以前那个衣来伸手,饭来伸口的陆家小姐过的日子了。”

乖乖,她差点忘了陆叔是从小看着原主长大的精明人物了,有任何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哎,看来以后必须多加注意了,至少在她对大家坦白之前得千万小心,也万幸陆叔是疼原主的,不然这人真不是个轻易能够糊弄的主。

听到这话,不等陆宿答话,陆宿家的就先红了眼眶,“我就知道小姐这一路来肯定吃了不少苦,哎,当初小姐和老爷离开京城之前,我们就应该死缠烂打的跟着的,那样小姐就不至于沦落到今天替父从商的境地了,哎,瞧您,身子羸弱了这么些不说,日后又该如何挑选如意郎君呐?”

“陆婶您看走眼了,其实小姐比来之前丰盈了好多呢,只是她长高了,就没显多少,而且呀,她的肉都长在胳膊和腰上,如此就更看不出来了。”说这话的是信儿,因着她深知陆黎诗不想被人提到找夫君的事,唯有岔开了话题。

“哦?是吗?快来让我瞧瞧!呀,夫君你瞧,妾身记得在分开时小姐还不及妾身的肩膀高,现在竟和妾身一般高了呢!”陆宿家的闻言赶紧拉陆黎诗起身比较,在确定她胳膊和腰上都有肉后又比了比个子,再等满意了之后才欢喜着对自家夫君喊道。

“……夫人,小姐大了,你可别再像对女娃娃那般对她。”毕竟男女有别,在看到自家夫人对陆黎诗“动手动脚”的同时陆宿就果断的转过了身去,也是待到夫人喊他的时候才转回身来。

陆宿家的“理亏”,不好意思的冲着陆黎诗笑了笑就退开了些许距离。

陆黎诗不自在是肯定的,但她不想与真心待她好的好生分,笑了笑就将那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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