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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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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陆黎诗听着就不乐意了,立刻抬起头瞪他,“咱俩都哪样了?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周飏眯了眯眼,继而带着惩罚性的咬了她的手背一口才道:“你确定什么事都没有?那是谁和我又是抱又是吻的?需要我去找阿忠进来评评理么?”
“是主子,主子有何吩咐?”因为阿忠一直是竖着耳朵在听着车里的动静,这会听到周飏在喊他,便立马停车,然后把身子探进车内来。
“出去!”
“出去!”
结果周飏和陆黎诗一看到他就不约而同的开吼,当然也有不同之处,陆黎诗是不好意思被人瞧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吼完就下意识的把脸埋到了周飏的胸口;而周飏是不想让陆黎诗赤着脚示人,说话的同时还用她的裙子将她的双脚给捂得严严实实的,他的女人的身子除了他谁都不可以看,哪怕是一双脚都不行。
阿忠尴尬极了,缩回去的速度分明要比进去的时候快多了,想到什么,就又冲着里面喊道:“那什么,小的什么都没看到!您们继续!继续!”
陆黎诗听到这话是又羞又怒,咬着牙就想撑起身子冲出去,谁料刚刚才动一下就被周飏给牢牢的钳制住了。
周飏挑眉,“你想干嘛?”
陆黎诗感受到他说话时吐在她耳朵根的热气,觉得烫得人难受极了,就不停的推搡着他,“你你你别这样,咱俩坐着好好说话不行么?”
“我们现在不是正好好的坐着说话么?”周飏勾了勾嘴角,明显在耍无赖。
开玩笑,既有软香在怀,又如何能够轻易放手?再说了,是她主动贴向他的,那他就更不会拒绝了不是?
望着他那副“就是不放手”的表情,陆黎诗那叫一个恨哪,眼珠一转,便讨好道:“您不是要瞧我腿上的伤么?我这就撩起来给您看?”
周飏听到这话,又打量了她会才松开了手中的力道。
陆黎诗见此就真倾下身子准备撩裤腿,同时P股不着痕迹的抬高一点,又抬高一点,直到完全离开他的双腿,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很显然,此时的陆黎诗是一心想离周飏远远的,倒是真忘记了自己的脚才刚刚上完药,所以当脚一接触到地面就疼得双眼直冒金星,加上马车的自然晃动,一时又找不到可以扶的地方,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栽倒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周飏虽不是不能及时的拉住陆黎诗,但怕力道太大会让她的胳膊受伤,于是双手一揽住她的腰就逆势一个翻转,再随着一道重物落地的声响,又见两人狼狈的跌落在了一起,当然,周飏自愿当了陆黎诗的人肉垫子。
当意识到自己要跌倒的时候,陆黎诗就已经做好了挨摔的心理准备,双眼一闭,后面的事自然也就没察觉到,然久久等不得疼痛的感觉,很是奇怪,又悄悄睁开眼睛,谁想居然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双眸,微微一愣,再等反应过来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后,陆黎诗出于本能的就想要挣扎的从周飏身上下去。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慌乱,还是太笨了,她并没有想到其实一个简单的翻身就能从人身上下来,她就像是魔障了般,死活要坐起来以后才移开,于此,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用力,只为了能够坐起来。
“你能不能……”周飏早就被那具不停扭动的身躯磨得逐渐加重了呼吸,可刚想叫她老实点别动了,就见她那因演出而盘起的长发突然从一边散落下来,他为之一顿。
柔和的月光从车窗外透进来,照在她那光洁的脸蛋上,显得她的肌肤是愈发的吹弹可破,这时一阵夜风袭来,她的乌发随之摆动,扫得他的脸痒痒的,扫得他的心更是奇痒难忍。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周飏双手稍稍一使力,再一拉,就让陆黎诗再次跌进了他的怀中,紧接着在抱着她一个翻转,两人的位置就此交换不说,陆黎诗的惊呼声还没叫出口就直接被周飏吞入了腹中,不用怀疑,周飏那狂风暴雨般的吻已然让她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了。
陆黎诗起初还在闪躲,还想要挣扎,可这男人的力气太大,呼吸也太重太急了,重得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终于,她在他的猛攻之下而渐渐缴械投降,继而热烈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直到感觉到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的衣/襟,又不知何时侵/上/了/她的柔荑,陆黎诗猛得睁开双眼,望着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周飏,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挥开那只手,然她越是用/力,周飏就越是情/难/自/禁,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向她的小/腹/滑/去,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我的脚!”陆黎诗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唯望那男人能因此而冷静下来。
果然,周飏一听到这话就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也是等看到她眼中那明显是惊吓而非吃痛的神情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
闭上眼暗自调息了会才开口哄道:“阿黎乖,别怕,我不会在没娶你过门之前就要了你的,刚刚……我很抱歉,我承认是我失控了,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你能原谅我吗?”
陆黎诗望着他那又真诚又懊恼,且一直在故作镇定的脸,她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唯有沉默。
什么娶她之类的话暂且不说,这种事,是,她是能理解这男人一充了血就会化身为狼,但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他怕是不会停手吧?虽然她不排斥婚前X行为,可她并不想在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还没能全身心的接受他是她的男人的前提下和他做那事,所以别来问她能不能原谅他,她没办法回答。
她的沉默让周飏的心跟着慌了起来,“你……讨厌我了吗?”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失控,为了她,也只有她,不过他真的不希望她会因此而怕他,或者排斥他,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慌乱,还是太笨了,她并没有想到其实一个简单的翻身就能从人身上下来,她就像是魔障了般,死活要坐起来以后才移开,于此,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用力,只为了能够坐起来。
“你能不能……”周飏早就被那具不停扭动的身躯磨得逐渐加重了呼吸,可刚想叫她老实点别动了,就见她那因演出而盘起的长发突然从一边散落下来,他为之一顿。
柔和的月光从车窗外透进来,照在她那光洁的脸蛋上,显得她的肌肤是愈发的吹弹可破,这时一阵夜风袭来,她的乌发随之摆动,扫得他的脸痒痒的,扫得他的心更是奇痒难忍。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周飏双手稍稍一使力,再一拉,就让陆黎诗再次跌进了他的怀中,紧接着在抱着她一个翻转,两人的位置就此交换不说,陆黎诗的惊呼声还没叫出口就直接被周飏吞入了腹中,不用怀疑,周飏那狂风暴雨般的吻已然让她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了。
陆黎诗起初还在闪躲,还想要挣扎,可这男人的力气太大,呼吸也太重太急了,重得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终于,她在他的猛攻之下而渐渐缴械投降,继而热烈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直到感觉到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的衣/襟,又不知何时侵/上/了/她的柔荑,陆黎诗猛得睁开双眼,望着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周飏,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挥开那只手,然她越是用/力,周飏就越是情/难/自/禁,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向她的小/腹/滑/去,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我的脚!”陆黎诗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唯望那男人能因此而冷静下来。
果然,周飏一听到这话就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也是等看到她眼中那明显是惊吓而非吃痛的神情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
闭上眼暗自调息了会才开口哄道:“阿黎乖,别怕,我不会在没娶你过门之前就要了你的,刚刚……我很抱歉,我承认是我失控了,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你能原谅我吗?”
陆黎诗望着他那又真诚又懊恼,且一直在故作镇定的脸,她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唯有沉默。
什么娶她之类的话暂且不说,这种事,是,她是能理解这男人一充了血就会化身为狼,但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他怕是不会停手吧?虽然她不排斥婚前X行为,可她并不想在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还没能全身心的接受他是她的男人的前提下和他做那事,所以别来问她能不能原谅他,她没办法回答。
她的沉默让周飏的心跟着慌了起来,“你……讨厌我了吗?”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失控,为了她,也只有她,不过他真的不希望她会因此而怕他,或者排斥他,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题外话------
稍后修改补齐
0100 身世之谜
0100 身世之谜
隔天一早,陆黎诗一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巨大的脸部特写出现在她面前,委实把她吓了一跳。殢殩獍晓
等缓过气来,陆黎诗不客气的就将那张脸给推到了一边,“我说小姑奶奶,您一大早就跑我房里来,想干嘛啊?”
“小姐啊,您快和我说说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事,一件都不许漏掉哦!”显然那“小姑奶奶”不是别人,正是信儿是也。
陆黎诗瞧她那一脸兴奋,不由好笑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昨晚有发生事情的。”
这话让信儿明显一怔,继而娇嗔道:“哎呀小姐,那啥,不就是那谁说的么,不过他说得不清不楚的,您再详细的和我说一遍吧!求您了!”
陆黎诗心情好,可不依她,“嗯?究竟是那个谁啊?”
“小姐您就坏吧,我不问就是了,哼!”信儿见自己说不过她,脸皮也厚不过她,只能气着闷气走人。
然突然想到什么,就又折了回来,且笑得一脸暧昧望着陆黎诗道:“对了小姐,您还记得您昨晚是怎么回来的,而您又是怎么进到这个屋子的么?”
陆黎诗本还在惬意的伸着懒腰,结果一听到这话双手就那么定格在了空中,且久久忘记要收回来。
昨晚怎么回来的?不是坐马车回来的吗?至于怎么进的屋……唔,她好像还真想不起来了,哦对,周飏!她记得她昨晚一直在和他说话来着,可说着说着好像就睡着了,不过既然睡着了,那她究竟又是怎么进的这个屋子的呢?
望了望信儿,这丫头的力气明显没有她大,肯定不会是她抱着她进来的,但如果是阿忠的话那就更不可能的,据她对阿忠的了解,这男人虽然看着是没个正经相,可他对女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他绝对不会碰她,那么除了这两人之外还能是谁呢?
又细细瞧了瞧信儿此刻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不由一脸和蔼可亲的对着她说道:“信儿啊,你来。”
信儿心中憋着笑,但面上却故意摆出一副傲慢的样子,“有事您直接说,我还得去弄朝食呢。”
陆黎诗微微眯眼,“你……今天想上山庄看看么?”
信儿闻言大喜,“我能去吗?我真的能去吗?”
陆黎诗笑着点点头,“能啊,只是咱们先谈个条件。”
信儿知她指的是什么,悻悻的瞥她一眼后就绘声绘色的将周飏是用什么姿势抱她,又是怎么耐心的给她擦脸,以及又用什么样专注的眼神看她的事全部详详细细的说一遍,听得陆黎诗暗叹这丫头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
“我说小姐啊,您和飏王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呀?怎么我一点都没觉察到呀?啧啧,您们还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呢!”末了,信儿还补充了这么一句。
陆黎诗耸耸肩,“若真要问起来,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反正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就那啥了,不过这事你知道就好,别见人就说,家里人也是,能少一个就少让一个人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一说的事。”
这是实话,她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及时开始的,而且她也是真的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虽然她可以做到面对任何流言蜚语都处之坦然,但她没办法让家人跟着一起被人指指点点的。
信儿用力点点头,“您放心,我不会多嘴的!可是话又说回来,我觉得这西北地真是小姐的福地呢。”
陆黎诗挑了挑眉,“哦?为何这么说?”
信儿笑道:“您看嘛,咱们这一来就遇到飏王殿下那么大的贵人,而后还把梨园山庄弄得那么好,再到昨晚您又成了斡亦剌族的八公主,这地可不就是咱家的风水宝地么?还有啊,等您及笄后嫁给了飏王殿下当正妃娘娘,那就是最完美的结局了!不对不对,若连老爷的病都能好了,到时候再让老爷好好的送小姐出嫁那才是最最最完美的事呢!不行不行,我明日一定要去给这里的山神土地烧些元宝蜡烛去,让各路神仙多多保佑我们家小姐和老爷一些,小姐您可一定得记得提醒我啊!”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好啦,你赶紧去做朝食,吃完咱就上山去。”陆黎诗笑着摆了摆手,也是等信儿离开以后她才又笑着摇了摇头。
事情哪有这丫头想的那么简单?要知道这世上并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也自愧没那么好运能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到,平心而论,这一切的背后她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汗水和眼泪,有些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距离,当然,这些话她不会对她说,俗话也说相由心生,而面相绝对能影响一个人的气场和运势,她希望她开心,也就由着她怎么高兴怎么来了。
陆黎诗一行吃完朝食就一齐去了山庄,谁想刚刚到山庄脚下就看到李易一脸焦急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见此陆黎诗心下不由一紧,便立刻走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易也不敢耽搁,“小姐,您可算是来,是长卿公子出事了。”
陆黎诗闻言一惊,“我昨晚不是有交代你好好保护他么,他还能出什么事?”
李易看了她一眼,继而很是无奈的说道:“我和司徒大哥自然有一直跟着长卿公子,问题是昨晚在长卿公子给斡亦剌大汗煎药的时候,我和司徒大哥是不能跟着一起进去的,就只能在外面等着,可那会也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药罐子被打翻的声音,我和司徒大哥当下就准备冲进去,结果却被斡亦剌的武士给挡在了外面。”
陆黎诗无不紧张的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你们后来可有听到些什么?”
李易摇了摇头,“当时大汗和长卿公子都在二楼,加上门口又有武士挡着不让我们靠近,所以我们根本没办法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也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大汗大吼了句‘这事由不得你,你这次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样的话,紧接着又听到他说‘你今晚就呆在这里跟我好好想清楚,哪都不许去’,再然后我和司徒大哥就被他们给赶走了。”
听完这番话,陆黎诗急得不行,她知道这事不能怪他们,毕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汗,不是他们能乱来的人,而她一时半会又理不清头绪,只能来回踱着步子。
什么“这事由不得你”,会什么事?又想清楚什么?要是她记得不错的话,长卿和义父之前应该并没有过交流吧?可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是熟人之间的对话吧?难道他们之前就认识?这不应该啊,若真认识长卿绝不会瞒着她啊!
还是阿忠冷静一些,稍稍把李易拉开了一些道:“既然是昨晚发生的事,司徒应该会立刻禀告给我主子听,可你这会还出现在地方,想来那事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吧?难道是因为昨晚你们被人限制住了行动,才没能及时的通知给我主子知道?”
陆黎诗一听这话不由用力的拍了一下脑门,“对啊!长卿到此时还被关在我义父那里吗?司徒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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