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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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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若雅忙摇头:“这怎么成?这些病人可是一大早就排队冲着咱们的名号来的。丞相府的事儿还是先放一放吧。”

李德生一听急得快要跳脚了,“姑奶奶,这可不成啊,他们可是说了一丸药哪怕一千两银子也买。”

这么多的银子放着不赚,真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想的。

“一万两也不做。”古若雅上了倔脾气,“丞相府有本事去拆了太医院去,就知道吓唬我们这平头百姓!”

一边脚步不停地进了屋,喊了病号进来。李德生早就被病号给挤到一边儿去了,想说话也插不上。

今儿的病号不多,才晌午的时候就看完了。

古若雅有些没好气地望望外头的日影,都日上中天了,他会来吗?

吃了饭,正想着小憩一会儿,李德生又像只苍蝇似地在耳边哄哄叫:“好姑奶奶,求你了,就给他们做几丸吧。”

古若雅被他聒噪地受不了,只好起来给他做去。

却在这时,门帘响起,那个黑衣人盯着日头进来了。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古若雅心里有点儿数了。

她淡淡地和他招呼过后,才慢吞吞地道:“今儿来得不巧了,丞相府还立等着我配丸药呢。”

“我还立等着治伤呢。”黑衣人斜眼盯了李德生一眼,吓得他把想说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去了。

这可怎么是好?一边是势力浩大的丞相府,一边是惹不起的煞神,哪一个,他都不敢得罪啊!

“那怎么办?”他喃喃地嘀咕着,搓着手在屋子里兜着圈子。

“好办,你先出去!”黑衣人毫不客气地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推了出去,撂下一句话,“丞相府来人,就跟他们说是我不让大夫配药的。”

事到如今,李德生也只能这么传话了。

黑衣人在古若雅面前坐下来,没等她发话,就自动脱了衣服,露出精壮劲瘦的胸膛来。

上面大大小小布满了伤痕,让人不忍心看下去。

这么多啊!

虽然已经看过一次的古若雅,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该受了多少罪?

“开始吧。”她正神游太虚的时候,黑衣人打破了这沉寂。

开始就开始!轮到我做主了。

古若雅暗暗地叫了一声,拿起预备好的汤药蘸着白纱布,在他前胸后背一顿涂抹。

然后才拿起小巧的手术刀套在拇指上转了转,打量着先从哪儿下手。

“开始了啊?”她也学着那黑衣人来了一句,既然你等不及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见黑衣人点点头,她相了相一道最大的伤疤,上去就拿刀子沿着伤疤的轮廓划了下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屋外,让前面的人听了都觉得心惊胆战。

还没等那些人回过神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又喝道:“闭嘴!一个大男人用得着这么叫唤吗?”

顿时,就听到一声闷闷的似乎被捂住了一样的哼声传来,然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几个伙计围着李德生,身子颤抖着问道:“姑娘在后头做什么呢?好像杀猪一样。”

“闭嘴!”李德生顺手给了那个前面的伙计一下,“瞎说什么呢,姑娘给人治伤呢,能不疼吗?”

杀猪?真是笑话,要真的是杀猪就好了。现在后院里的那位可是比猪狠多了。那眼神简直就是凶神恶煞,猪能有那么吓人的眼神吗?

后院屋子里,黑衣人疼得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两手扒着桌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上次,也没这么疼啊?”

古若雅轻笑,一边在那伤口上故意蹭了一下,疼得黑衣人身子几乎都要缩起来。

她细声细语地解释着:“上次可是用银针刺穴位麻醉的。”

“那今日……为何不用?”黑衣人疼得语不成声了。

“哦,我给忘了。”古若雅笑得像是一只狐狸,“不过疼点儿也好,伤口恢复得会更快!”

说着,手下更不留情,朝另一道伤疤划去。

黑衣人张大嘴要叫出声来,却对上古若雅那道不屑的眼神,他顿时就停住了。

哎,疼就疼吧,战场上的疼痛比这个可厉害多了。

古若雅一边给他伤口涂着她独家秘制的药粉,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上次那个宅子的事儿,是真不好办还是有意拖延啊?”

黑衣人终于明白过来,这丫头是在公报私仇呢。

他咬牙说道:“当然是办不成了。你不会是为了这个就不给我麻醉吧?”

“就是为了这个。”古若雅笑得更欢了,“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什么话?”黑衣人不解地问道。

“最毒妇人心。”古若雅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所以,你最好不要得罪女人啊。”

“你……”黑衣人气得手指都发抖,“我今儿可算是见识过了。”

“这还是轻的呢,何况我也不是个狠心的女人,有的女人比我狠了几百倍呢。”那股幽香的气息在黑衣人的耳边萦绕,让他想气气不气来。

“罢了罢了,我好男不跟女斗,不跟你计较!来吧,再疼爷也不怕!”黑衣人揩了把额前的汗,挺直了身子说道。

“倒有些骨气!”古若雅笑了笑,拿起了银针,“只是我也玩够了。”说着,银针就对着穴位快速地扎下去。

黑衣人瞪大了眼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搞什么名堂。

接下来的就容易多了,因为没了什么疼痛感,古若雅下手也不用在乎轻重了。

把所有的伤口都处置好之后,已是到了天麻黑的时候。

古若雅默默地收拾了器械,就拎着布袋出了广元堂。

李德生还眼巴巴地看着她,见那黑衣人沉默地跟在她身后,他愣是没敢说话。

“告诉丞相府,再过五日来拿丸药。”古若雅丢下一句话,就自顾走了。

黑衣人跟在她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看着到了泰王府的巷口,古若雅自动站住了,“你回去吧,我到家了。”

黑衣人没说什么,只点点头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古若雅站在洞口那儿叹了一口气,今晚,就能揭开真相了。

------题外话------

不好意思,太忙了,又晚了。等明天就好了。

七十七章 真相大白&中秋夜宴

钻了狗洞进了屋子,晚晴和春意端来水洗漱了,方才摆上晚饭。

古若雅有点儿心不在焉,朝外张望着,问道:“王爷还没回府吗?”

晚晴摇头,答道:“还没回来呢。”

古若雅低了头端着碗默默地扒着饭菜,心想:要是他真的是那黑衣人,怕是不会来了吧?

毕竟,她那么狠心地在他背上生生地划开伤口,那份疼痛可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他,会恨她吗?

有些不知所措食不知味地吃完了饭,古若雅就一直保持着双手托腮发呆的姿势。

不过她也想过了,若是那面具男真的是黑衣人,也没什么好内疚的。

他可是先骗她在前的,要是他早早地承认自己是那黑衣人,她绝不会那么对待他!

胡思乱想了好久,晚晴来服侍她睡觉,她才觉得时辰已经很晚了。

望了望外头夜色朦胧的院子,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他不会来了。

也好,从此还是孤单一个,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吧。

万一他哪天由此恨上了她,休了她更好!

她本就是个豁达的人,躺在床上很快就把这事儿丢在了脑后。

夜深人静,也不知道几更天了,古若雅就觉得自己屋子里站了一个人。

她吓得忙转过身来,却见床前一个白衣人长身玉立在那儿。

银灰色的面具夜光中发出淡淡的光芒。

面具男来了?

她顿时睡意全无,忽地坐起了身子,指着那人就吼:“半夜三更不睡觉杵在这儿,想吓死人啊?”

“你也害怕?”面具男轻笑着,已经挤了上来,“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

古若雅此时真的有些拿不准了,这人到底是不是黑衣人啊?

她不动声色地往里挪了挪,让开一点儿地方。

面具男忽然靠过来,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吓得她惊叫一声:“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儿呗。”面具男今晚似乎有些不正常,竟然一反常态,把她给紧紧地箍在怀里。

古若雅这次真的有些害怕了,自己惹恼了他,他就用这招来对付她是吗?

她想了想,手还是慢慢地贴上他的腰,在他背上游走着。

上官玉成心中一颤:这么说,她接受他了吗?

手下的力度不由大了许多,身子也变得更加滚烫起来,呼吸也慢慢地紧滞……

古若雅熟练地找到了那道最大的伤疤,这可是她第一个下刀的地方,估计还疼着呢吧。

她的小手灵巧地在那地方一按一捻,一声闷哼传来,那男人的手一下子松开了许多。

“滋味还行吧?”古若雅笑得像是一只偷鸡得逞的小狐狸,“没想到你堂堂王爷竟然也有装傻充愣的时候?”

“嘿嘿,总算是让你看出来了。”上官玉成嬉笑着拿下了面具,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他的面容。

什么意思?听他这话,自己好像很笨一样?

古若雅不满地嘟起了嘴,点了点他的胸口:“怎么?你还巴不得我早点儿认出你来啊?”

上官玉成顺势揽过她来,低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吹出一股让人麻痒的热气,“我当然巴不得你早点认出我就是你的夫君啊。你想啊,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该有点儿回报了吧?”

古若雅有点儿上当受骗的感觉,怎么说来说去反而是她的不是了?

她才是那个被骗的好不好?这男人怎么还让她回报?

“不成!受骗的是我,该我索要回报才是!”她不服气地想挣脱开他的怀抱,无奈铁钳一样的臂膊哪是她一个柔弱的女子能挣得开的?

无奈,她只能窝在他滚热的怀里,问出心中的疑虑:“你,是从何时知道我在外头行医的?头一次你就知道我是你的王妃?”

上官玉成笑着摇头:“没有,那时候只是认出你是以前救刑天的那个姑娘,可不知道你就是我的王妃。我还以为我的王妃是古雪晴那恶女呢。要是早知道是你,洞房之夜我怎么肯让你独守空房?”

他翻身压了上来,古若雅心底的恐惧大盛,伸出双手推他:“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呢。”

天啊,这么快,就要和他那个了吗?

他侍妾好几个,她可不想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夫啊。

若是不处理掉那几个女人,她可不能答应和他有夫妻之实的。

上面的那个人双手撑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脸上铺开,轻笑道:“准备什么?有什么好准备的?”

说着,人已经低俯了下来。

如今已经没有了面具之隔,两个人贴得这么近,傻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古若雅刚伸出一只手想挡着他下落的唇,却被那人先一步给钳制住手腕子,动弹不得了。

带着淡淡寒气的唇覆在了她粉嫩的唇上,凉凉的带有一点儿麻痒。

天,她和他已经亲吻了吗?

这感觉,好像并不那么令人讨厌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沉沦下去。

古若雅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把那男人给推开了,自己则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儿。

天啊,太可怕了。前一刻还想着要逃离这个地方,这会子就和这男人在床上这样了。

自己太没骨气了。

她恨恨地怨着自己,怎么能这样?

上官玉成也好不到哪儿去,刚才一亲芳泽之下,让他有了再探琼林的愿望,可是还没等他开始,就被这小女子一把给推了下去。

这小女人,力气倒是挺大!

古若雅喘定回神之后,见那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才稍微安心了。

若是这人今晚上非要做,她可是难逃他的魔爪啊。

黑夜里,她警惕地看了一眼那人,好像没有动静。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就那么靠着床背。

良久,上官玉成才问她:“为何不可?”声音里有一股嘶哑,还透着一股疲惫。

他很丧气灰心吗?

古若雅心头漫上一层怜意,这个男人是不是从来都没这么受挫过?

不对,他不是说小时候曾经过得很不如意,还差点儿死了吗?

那么这个,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的。

古若雅把内心里的那股怜惜给推了出去,这么安慰着自己。

为何不可?

她也不知道。

反正现在就是不可。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摇头叹息:“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想过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不想和这么多的女人一起争风吃醋。我做不来这样的事儿。”

她想的是和他单独过一辈子,而不是不喜欢他讨厌他?

上官玉成内心狂喜,先前她推开他,还以为她很讨厌他呢。

“这个倒也容易。”他定定地望着她的脸,黑夜里,他看得清清楚楚,这小女人,防范心这么厉害,晚上睡着的时候也带着头巾。

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她的医术那么高明,还有什么能难得到她呢?

容易?古若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觉得她提出的这个条件已经很苛刻了,对于古代有钱有势的男人尤其还是一个王爷来说,谁人不是三妻四妾一大堆的女人?

他还算是少之又少的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听她的话,还是这么在乎她?

她不敢说下去了,生怕自己的这颗小心脏信任不了任何的话了。

“你若是不高兴看到她们,我把她们送出去就好了。”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保证着什么。

古若雅听得心头一热,这个男人,要为了她这么做吗?

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只觉得那儿满满的全是幸福。

带着一点儿被娇宠的小女儿心态,她故意撒着娇:“连通房、丫头也不能有!”

“都不要,只要你一个!”那男人答应地如此爽快,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也好,有人肯说这些甜蜜的话给她听,这辈子也值了。

男人嘛,谁不是喜新厌旧的?

何况自己离了男人也不是不能活的。

说不定现在信誓旦旦的,等过一段日子,就忘在脑后了。

古往今来,有几个柳下惠啊?

姑且就当成他说的情话吧。

反正女人总喜欢活在甜言蜜语的谎言里。

她笑着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

上官玉成也往里靠了靠,把她揽在怀里,头靠着她的,却并没有什么别的举动。

也许,自己理想中的夫君就该是这样的吧?

她甜甜地笑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上官玉成轻轻地把她放平,贴在她身边躺了。

她说的理由让他欣喜不已,弄了半天,她是想独霸他一个啊。

这种感觉真好!

……

自打七月十六嫁进王府之后,古若雅就没有过一次消停的日子。

不是钻狗洞到外头谋生,就是在院子里捣鼓各种丸药。

如今,终于弄清了这面具男的真实身份,她也算是踏实了。不管怎么说,她治好了他的伤,他应该不会阻拦她外出行医吧?

府中有个知道自己底细的人也不错,至少,这人不会害她。

古若雅一大早就坐在床上发呆,想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只觉得这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她可是堂堂的泰王妃了,而且泰王还独宠她一个,不管这个时候是多久,至少目前,她是满意的。

带着轻笑,她坐在了饭桌边,望着丰盛的一桌菜,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感叹: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滋润啊!

她和他,似乎也没那么难相处!

正神游太虚的时候,上官玉成从外头大踏步进来了,一进门就看到他家王妃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欢喜地要冒泡。

家,就是这种感觉吧?

无论多晚回来,总有一个人痴痴地为你守候,不见不散!

直到上官玉成坐在她身边,古若雅才后知后觉地惊醒,望着那张依然戴着面具的男人,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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