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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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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成本就对太子给身边放个女人不满,何况自打这女人进府之后,他就出征在外,除了让这女人管家,给了她足够的荣誉之外,他和她之间,还真的清纯如水。
若是没有古若雅嫁进来,柳芙蓉也许没这么着急。
可是泰王对王妃的关怀备至的样子,让她彻底耐不住性子。再加上太子那边逼迫着她,她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听说今儿王爷和王妃应邀到太子府里吃酒,她心里就有数了。
晚饭后,她把身边的丫头都打发出去,自己一个人泡在冷水里足有一个多时辰,直冻得上下牙打战,再也受不了为止。
果然,没多久,身子就难受了,烧了起来。
她当即吩咐身边丫头去告诉王爷和王妃。
郎中来了,柳芙蓉虽然头疼欲裂,可尚且清醒。
郎中诊过脉,也无非是偶感风寒,吃两剂药发散发散就好了。
等郎中走过,柳芙蓉立即让丫头把自己扶起来,来到了净室。
自己病得还不厉害,还不足以惊动泰王!
她让丫头把浴桶盛满了冷水,非要再泡进去。
贴身丫头杏花吓得跪地苦苦哀求:“侧妃娘娘,您不能再这样了。郎中也说了,要好生保养,您要这么下去的话,落下了病根就麻烦了。”
“落下病根总比全家人都死强!”柳芙蓉眼冒金星,喘着粗气说道。
杏花跪地不起,抱着她的腿不松开。
柳芙蓉咬咬牙,狠命地一脚把她踢开了,怒吼着:“滚出去。今儿这事儿要是传到王爷和娘娘耳朵里,你们都要跟着陪葬!”
她就像一头嗜血的猛兽一样,眼睛通红,面相狰狞。
杏花吓得不敢再求,忙起身退了出去,关上了净室的房门。
柳芙蓉扶着浴桶的边缘,眼中滴下泪来。
她九岁的时候,老家发大水,一家子扶老携幼来到了京郊逃荒。后来爹爹染上了时疫,躺在城隍庙里等死。
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嗷嗷待哺,娘实在是没了法子把她卖了十两银子。
从此,她和爹娘就再也没能见面。
买她的人牙子见她虽然面黄肌瘦,可是长相秀丽,就刻意地教她些琴棋书画,让她从小儿就受这些东西的熏陶。
渐渐地,她长长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色艺俱佳。
后来被太子府里的管事给看上了,买了回去做了歌妓。
因有一次泰王在太子府上吃酒,太子让她给泰王斟酒。
泰王那时刚从沙场上回来,浑身带着煞气,歌妓里也没有几个敢靠近他的。
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苍天在捉弄人吧,她好死不死地就被太子给点名替泰王斟酒,而泰王也喝下了她斟的酒。
太子当时就抚掌大笑,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泰王这么酷杀的人,竟然也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云云。
过后,太子就把她送到了泰王府,泰王也相当给她脸面,竟然进宫请旨封她为侧妃。
事后,太子让人送来卖身契,并找到了她的爹娘和弟弟。
还沉浸在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中的幸福中时,太子就告诉了她该怎么做一个侧妃。
她才知道,这世上轻易得来的东西都是有代价的。太子让她时刻观察着泰王府的一切,必要时,还会对泰王下手。
而这个前提就是她一家子亲人的命。
自小过着那种颠沛流离的日子,让她对家充满了渴望。她虽然也怨恨过母亲当年的狠心,可是再见他们时,她一点儿恨意都提不起来。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她想得那么顺利,进了泰王府没几天,泰王就领兵出征了,这一去就是一年多。
而她作为一个侧妃,甚至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等他再回来时,这府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王府里有了新的女主人,她虽然一直掌管中馈,也想挑战王妃的威严,可是王妃就是王妃,她没法儿撼动这个位子。
先前,泰王对王妃是黑的还是白的不理不睬,她以为自己有了机会。谁知道后来再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王爷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千方百计地讨好巴结起王妃来,而她,那些自小儿就浸在骨子里的所有的手段,没有了用武之地。
既然王爷对她的那些娇柔妩媚没有丝毫的感觉,她索性就换一种方式吧。
何况太子那边已经发了狠话,她若是再办不成的话,太子,怕是要杀她全家了?
她死不足惜,可爹娘弟弟从未过过一天好日子,绝不能跟着她陪葬。
站在浴桶边,她泪湿衣襟。
夜半时分,碧云轩里正睡得香的古若雅和上官玉成再一次被门外的拍门声给惊醒了。
古若雅揉揉惺忪的睡眼,就要起身喊人来问。
上官玉成已经黑着脸坐了起来,一言不发。
银灰色的面具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中泛着幽幽青光,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来的修罗。
古若雅也只觉得心里发颤,也真是奇怪了,她怎么能和这么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了?而且睡得还挺香?
外头有丫头自去问话,不多时,就听到晚晴在外头轻轻叩门。
上官玉成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咬牙切齿地低低问道:“何事?”
晚晴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王爷,是芙蓉院里柳侧妃的贴身丫头。”
古若雅心里纳闷,不是请郎中才看过了吗?怎么还不行吗?
上官玉成一听说是柳芙蓉,心里更是不痛快,一个小小的侧妃,一晚上瞎折腾什么!
说得好听一点儿,她是太子府上送过来的,他以前不想在太子面前显露,也就笑纳了。反正一个女人罢了,养在府里就是了。
谁知道她竟然做起怪来!
他气得就想把自己的护卫叫过来,拔下墙上的龙泉宝剑去斩了那妇人。
还是古若雅劝住了:“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病了?若是真的病得厉害,你无论如何也要过去看看的。”
毕竟一个侧妃,要是死了传出去还以为她这个王妃不容人呢,到时候言官又该有说辞了。
“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去看她!”上官玉成恨恨地说道,如今他府里不是太子就是其他兄弟的人,一个个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让他不得不提防。
这女人三番五次地找事儿,怕不安好心吧?
古若雅见他坐在那儿发愣,不由拿胳膊肘子戳了戳他,“喂,好歹去看看人家吧,深更半夜的,人家还盼着你呢。”
“我才不想去呢,没个真心的,去了说不定又扯上什么事儿。”他满不在乎地又要躺下来,却被古若雅给拉了起来。
“她锲而不舍地让人来回,可见是很想见你一面的。”古若雅斟酌着词语说道,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面具男和几个侍妾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还是因为自己初来乍到,想换一个口味?
见上官玉成没有吭声,她就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掏出一个白瓷的小瓶,倒出一粒淡褐色的药丸来塞到了上官玉成的嘴里。
“记住我今儿在马车里给你说过的。”她又蝎蝎螫螫地提醒了面具男一声。
上官玉成方才有些明白,“这柳芙蓉是太子的人,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她究竟要做什么?”
古若雅打了个哈欠,摇头:“我怎么知道呢。你过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柳芙蓉因着封了侧妃,身份地位和在太子府上的时候那是不言而喻的了。
那时的泰王还没有正妃,她以为从此后就能风风光光地过日子了。可是太子没有放过她,让她过得生不如死。
上官玉成端坐在床沿上不动,这个侧妃,头两年他出征在外,没有看出她有什么异样的心思。
自打娶了古若雅,这女人就不安分起来。
有病请郎中来了,怎么还半夜跑过来叫人?他就算是去了也不会治病啊?
这,是不是别有用心?
今儿他家王妃说等回了家就知道了,是不是指的就是这个?
怪不得当时她说的话怪里怪气的,说是不让他和侍妾们在一起,敢情指的是这件事儿?
古若雅催他,他当然不想去,他可没工夫陪那女人耍花招呢。
他要陪着自家王妃睡一觉呢。
古若雅伸手推了推他,“哎,去吧,不去今晚不会省心的。”
“去什么?那女人还不知道搞什么阴谋诡计呢?”上官玉成没好气地说道。
“去吧,看看到底有什么阴谋!”古若雅一边说着,从床上下来,就要趿拉鞋子。
“你起来做什么?”上官玉成一把拉着她的手,埋怨道。
“找丸药吃,我们一起去看。”她说着就在自己的荷包里摸起来。
上官玉成默默地盯着她不吭声。
古若雅回头笑道:“这次若是不去还有下次,何苦呢。”
掏出一丸淡褐色的药丸也吃了,才拉着面具男往外走。
上官玉成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问道:“你自己会配制丸药?”
这可不是知道些皮毛了。能炼制丸药的人,医术可不是一般的高明了。
“呃,那个,也是山上庵里的尼姑教我的。”古若雅心里惴惴不安,她总觉得自己这些事儿被这面具男给察觉了,不知道啥时候就给捅了出来。
这面具男怎么这么多的心眼?
到了芙蓉院,早有小丫头迎了上来。
杏花在屋门口守着,见王爷和王妃亲自来了,忙转身趴在柳芙蓉耳边小声道:“娘娘,他们都来了。”
柳芙蓉此时虽然难受得要命,但是神志还是清醒的,她睁开那双布满了红丝的眼睛,吃力地问道:“怎么都来了?不是王爷一个人吗?”
“嗯,都来了,许是王妃也想来看看娘娘呢。”杏花安慰着她。
这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自打上次和王妃撕破脸,她以为她们之间老死不相往来了。没想到那女人竟也来了。
“她有什么目的?”她喃喃地问道。
杏花哪知道,只好沉默。
古若雅一踏进屋里,就闻到一股奇异的甜香。王府里自来用的香她也没领过,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香。
只是身为一个医者,她对这些东西有天生的敏锐。
她在门口那儿顿了顿脚,小声贴着上官玉成的耳朵:“这是什么香?王府里常用的吗?”
上官玉成哪里知道这些,只好摇头。
又小声问她:“有什么不妥吗?”
岂止是不妥?这恐怕是继太子府里的甜品和今儿老嬷嬷做的饭菜之后的又一个花招吧。
看样子,她们不把自己这个假怀孕的人给整治到再也不能生养誓不罢休的。
不过对于上官玉成来说,若是闻见了这些东西,对身体也是有极大的危害的,将来能不能生出儿子还在两可。
这些人真的阴险至极。不要你性命,却要你生不如死!
真不知道他们和这面具男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这皇家子孙,生下来就处在这种你争我夺的争斗中,让你不得不去学会阴谋诡计,魑魅魍魉!
------题外话------
昨晚太困了,码了五千字就不撑了,今早又写了一千。发的迟了点,大家谅解吧!
七十四章 自欺欺人&妹妹来人访
最η新し章%节请搜索√【屋︴檐i下文學網】'古若雅只在柳芙蓉的屋子里站了一下,就发现了异样。
屋内的熏香发着淡淡的甜香,让她不由得心生警惕。
上官玉成见她面色凝重,并没有走向柳芙蓉的卧榻边,就贴在她耳边问有何不妥。
古若雅也没藏着掖着,只说这屋内的熏香气息太浓了。
上官玉成就吩咐屋内侍候的丫头把香炉搬出去。
谁知道正躺在榻上头疼欲裂的柳芙蓉忽然尖叫起来:“不要动我的东西!”
古若雅一听这话,不由乐了:看来这家伙心中有鬼呢。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面具男一眼。
上官玉成自然领会了她的意思,并不理会柳芙蓉的话,只是侧脸看着屋内的丫头。
丫头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一边是自己的主子,伸着脖子不让搬。一边儿是这王府里的老大——泰王,用冰刀子似的眼神逼视着她们。
该听谁的?
听了泰王的,等回头主子肯定要找她们麻烦。
可是听了主子的,泰王就不会杀人吗?
她们的腿打着哆嗦,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上官玉成见屋内侍立的丫头都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看样子这柳芙蓉平日里没少下功夫啊。
如今想和他对抗吗?
他如今羽翼渐丰,不怕太子了,她,他能放在眼里吗?她不过是他欲盖弥彰的一颗棋子罢了。
当然,她在太子那里也是一颗棋子,他只不过将计就计罢了。
冷冷地盯着那几个丫头,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不言也不语。
室内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冷得人上下牙齿都在打颤。
柳芙蓉这算是豁出去破釜沉舟了,若是完不成太子交待下来的任务,她会死,她的家人也会跟着陪葬。
可是若是触怒了泰王,顶多死她一个!
这笔账,她算得过来。
咬咬牙,她并没有摆手让丫头听泰王的。
这香炉里的熏香多燃一会儿,离太子交给她的任务就会更近一步。她的家人也会更安全。
为了家人的安危,她只能豁出去了。
小丫头们在双重压力下,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们衡量再三,心内的天平终于往泰王这边倾斜,毕竟,人家是王府里说话最管用的,若是敢违抗他,估计就只有等死了。
当然,得罪了侧妃娘娘,说不定也没有好日子过,将来被卖被打,都会有的。
两相权衡取其轻!
小丫头不顾柳芙蓉的低吼,乖巧地把那个香炉给挪到了外间。
古若雅站了一会儿,等到这熏香的气息淡了些,才缓步来到了柳芙蓉面前。
柳芙蓉发着高烧,四肢无力,嘴唇发干。
可神志依然清醒,见古若雅走来,眼神里漫过一丝紧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停地往里缩去。
她和古若雅两个早就撕破了脸,她来探视她,莫非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会不会趁此机会要了她的命?
她越想越怕,当初她可是见识过她的手段的,手里的那个小白丸子朝着她们主仆就扔了过去,“轰”得一声,就像是放了一个震天的大爆竹一样。
只是那东西可不是只有声响的,还有火光,除了火光,还有能伤人的东西。
她的丫头都被炸得东倒西歪,个个鬼哭狼嚎。
而她的贴身老仆冯妈妈最严重,眼睛差点儿没被炸瞎了,一条腿还给炸瘸了,在家里养了大半年,到如今还没上来伺候呢。
今儿她自作出来的病,她心里当然有数。
这王妃会这么好心来这儿探望她么?分明是她拖住王爷不让他来这边的。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有什么好?
要身材,单薄地可怕;要脸蛋儿,也算不上倾国倾城。成天戴着个头巾,也看不清整张脸,只看得见一张精致小巧的下巴。能有多好看?顶多算个清秀得了。
和她比起来,这个正牌子王妃丝毫没有任何的优势啊。
可是王爷怎么就喜欢上了她?一开始不是连洞房都不入的吗?如今竟然还让她有了身孕!
这是让她痛心至今也弄不清的,为何她这般国色天香的人,王爷连碰都不碰?
先前他出征在外,倒还有情可原。
可如今他回府已经月余,竟然从不到她的芙蓉院来。她虽然在泰王府里安富尊荣,外面上看着一片光鲜。可有谁知道她心里的苦?
一个被男人嫌弃的女人,尤其是在这种深宅大院里,她除了自怨自艾,好像没有其他的法子。
柳芙蓉不明白,当初在太子府上,他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自己啊。太子让人把她送来的时候,他也没有不同意啊?怎么就是看不上她呢?
她暗地里也曾悄悄地问过那两个侍妾,泰王有没有在她们屋子里过夜?
那两个人也说从来没有过,毕竟泰王在这王府里的时辰也不长,众人还以为泰王成天忙于军务顾不上呢。
等他回府之后,依然没有去过。她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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