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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偸"国舅"不安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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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本以为,那包黑子即便不是满脸褶皱的老包,也应该是皮糙肉硬的中包。谁成想,原来竟是个鲜嫩可口的小包!
吸了吸即将流出来的口水,庞昱换上一副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再次凑上前去:“小包子,你年纪尚浅,本侯又与你颇为投缘。倘若你不嫌弃,称本侯一声‘昱哥哥’,可好?”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但包拯却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安乐侯贵为当朝国舅,肯自降身份与普通官员称兄道弟,本就是天大的荣耀。而且,拒绝了她,就等于拂了皇家的面子。
于情于理,这个‘不’字是无论如何也讲不出口的。
“侯爷,眼下案情紧迫,不如先让大人查案,其余的,稍后再说也不迟。”展昭适时出声,意欲为自家大人解围。
“也对。”庞昱赞同的点点头,随后甩出一句足以让众人吐血的话:“小包子,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以后私下以兄弟相称。假如你没有做到,便让哥哥我亲一下,以示惩罚;当然,要是哥哥我坏了规矩,大不了吃点亏,让你亲回来!”
庞昱故意曲解展昭的意思,把包拯的沉默视为默认,甚至还大言不惭的为自己谋福利。
“侯爷,下官——”包拯急忙开口,刚想辩解,却被突然来袭的柔软唇瓣给封上了嘴。毫无经验的他只能瞪圆了双眼,怔怔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登徒子’。
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唇间传来湿润的触感,夹杂着淡淡的葡萄香,丝丝缕缕,摄人心魄…包拯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乱糟糟的,一片空白…
良久,庞昱才意犹未尽的松开那可口的‘甜点’,煞有其事的训诫道:“小包子,不乖哦!”
倒不是她老牛吃嫩草,论‘庞昱’的年龄,仅比包拯虚长两三岁而已。充其量不过是‘小花啃嫩包’,还远达不到‘辣手催包’那等不为外人道的高深境界。
“你——”
包拯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气鼓鼓的喘着粗气。抬头,对上庞昱那双笑得弯成月牙的星眸,它好似在说:“小包子,你要是不乖乖就范,我还会继续吻你哦!”期间,庞昱伸出舌尖儿舔舔自己的嘴角,再配上她那猥琐的尊荣,真叫人心生暧昧,想入非非。
见状,包拯的娃娃脸‘腾’地爆红。羞恼得无地自容的他,杵在原地恨恨的抿着嘴。碍于庞昱的身份,他既不能发作,更无法口出不敬,只好在心里嘀咕上两句。
而展昭立在旁边,单手搭剑,怒目相向。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想必庞昱已经被他挫骨扬灰了无数次。
至于那刘田光,则是一脸的崇拜,大有现场磕头拜庞昱为师之意。心说:同样是混吃胡闹的二世祖,可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能让办案时从不拘言笑的包大人脸红脖子粗,这得多大的能耐啊!?
“大人,仵作到!”张龙赵虎搀扶着年迈的许仵作,小心翼翼的把他让进屋子。
话说,自从包拯一行人入驻开封府,仵作的活便落在了公孙策的肩上。而恰巧公孙策今早被包拯派到外地寻访,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于是,张龙赵虎不得不跑了趟腿,现去把在开封府挂名的许仵作给请了过来。
许仵作的到来也算是变相的缓和了书房内诡异的氛围。包拯轻咳两声,板起小脸儿,神情严肃的随许仵作一同进暖阁查看王侍郎的遗体。
半响,许仵作颤颤巍巍的走出来,宣布尸检结果:“王侍郎的死亡时间大概在酉时二刻至戌时一刻之间(17:30—19:15),尸体上并无任何外伤,死因应该是由心脉猝然停止做工而引起的。”
闻言,包拯挑了挑眉:“心脏停止做工?”毕竟他不是医者,难免对这些事知之不详。
“心脏麻痹,乃心脏病的一种。简单来说就是心脏突然静止不动了,不跳了,人也就死了。”庞昱耸耸肩,言简意赅的用现代知识为他们作答。
庞昱的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均不由得一愣。
很难想象,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学无术的安乐侯竟能道出此等深奥的学问。这惊讶程度,几乎比大白天活见鬼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什么叫‘应该’?”庞昱抓住许仵作言辞中的矛盾之处,并未觉得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何不妥。
“回侯爷,王侍郎尸体呈现出的症状的确与那‘心脏麻痹’极为相似。但让老朽觉得奇怪的是,这种病多半是突然发作,病者猛地丧失意识、昏倒、呼吸停止,继之面色苍白转紫绀、手足变凉等。可王侍郎横卧在榻,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实在不符合常理,遂有此一说。”许仵作捋着花白的胡须,边说边不住的点头。
嘴角狂抽两下,庞昱顺着许仵作的话往下说:“你的意思是,这王侍郎知道自己会病发,继而躺在床上…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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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私授官职
许仵作据实回答:“按死者的情况,理应如此。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那这么说来,王侍郎是因顽疾复发猝死,而并非他杀了?”包拯道出了问题的关键,毕竟‘他杀’和‘自杀’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依照老朽几十年验尸的经验,应该错不了。”
“等等,你们说什么?我姑父死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刘田光张大了嘴,满眼的难以置信。半响,喃喃自语道:“不会的!姑父他答应我今日来见,怎会莫名其妙的去世?”
“姑父?你是何人,与王侍郎又是什么关系?”包拯虽注意到房内还有一人,但由于安乐侯的胡搅蛮缠,一直无暇询问。
“启禀大人,此人乃王侍郎夫人的侄子刘田光。”展昭一抱拳,替处在呆滞中的刘田光做了答。
“刘田光,你可知王侍郎生前是否患有心疾?”
“回大人,学生不知!”刘田光机械的摇了摇头,随即猛地一拍脑门,回忆道:“对了,姑父年轻时受过伤,落下了病根儿,可能……”言到此,他突然自动消了音。
包拯眼神一凛,继续追问:“受伤?伤在何处?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
刘田光神情闪烁,欲言又止,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貌似对自己方才无意间讲出的那番话很是懊恼。
“刘田光,你方才说王侍郎约你见面,究竟是所为何事?”庞昱把之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直觉告诉她,那与王侍郎之死有莫大的关联。
“是…为了…”吞吞吐吐了半天,刘田光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见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滴落在地,甚至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告诉你,本侯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否则——”庞昱面色一沉,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令人遐想。
见状,刘田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的磕起了响头:“侯爷息怒,侯爷息怒!”
汴京城谁不知安乐侯的恶名?
只要被他盯上,即便不死,也得落个倾家荡产,流放关外的罪名!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他比开封府的铡刀更具有威慑力。
因为,开封府绝对不会乱抓循规守法的良民;可安乐侯不同,即便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依旧会找你的麻烦,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没办法,有太师在背后撑腰,除了当今圣上,谁敢动安乐侯一根汗毛?虽说开封府尹包拯不畏权贵,有先斩后奏之权,可那安乐侯一没杀人二未放火,最多判个扰乱京畿治安,充其量不过是多赔些银子罢了,根本罪不至死。
这一来二去,开封府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瞅着安乐侯继续为祸百姓,滋生事端。
所以,刘田光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回侯爷,学生因有功名在身,遂央求姑父为学生弄了一官半职,好报效朝廷,为百姓造福。姑丈先是不同意,但后来被学生的真心所感动,便邀学生今日来此。”刘田光斟词酌句,愣是把私授官职讲成了为国出力的大好事。
“休得胡说!”包拯大喝一声,义愤填膺道:“王侍郎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尽管本府和他相交不深,但也相信他绝不是徇私舞弊,贪弄权术之辈,又怎会为了尔等而甘愿去做那有违圣恩的事?倘若你再信口雌黄,莫怪本府以污蔑朝廷命官之罪拘捕与你!”
庞昱见包拯腮帮子鼓得老高,不禁‘呵呵’的笑出声来。即便小包子天资聪慧又位高权重,但心性仍不过是个孩子,耿直率真,对人的喜恶完全表现在脸上,实在是可爱的紧。
“大人,学生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儿虚假,望大人明察!”说罢,刘田光又‘砰砰’的磕了起来。力度之大,好似那头根本不是他的一般。
“如今王侍郎已死,空口无凭,你让本府如何查证?”包拯的言外之意是指责刘田光把责任都推到了死者身上,毁人清誉。
刘田光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回大人,学生姑母王刘氏可以作证!是她替学生向姑父求情的!”
“哦,竟有这等事?”包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人请看!”展昭突然出声,似是有所发现,只见他立在桌边,伸手在砚台上沾了下:“大人,砚台里的墨汁尚未干透,想必王侍郎在不久前还曾在此书写过,再根据许仵作判定的死亡时间……”
“这倒是奇了怪。”包拯接过话茬儿,顺着往下说:“既然王侍郎生前正在用墨宝,可他为何突然想要卧塌而眠?如果说王侍郎因身体不适想要休息一下,那他为何不顾疲倦和疼痛,将桌面整理的如此干净?而且,他为什么不叫来下人,寻医问药?”
“再者,依刘田光所说,王侍郎约他今日相见,断没有自杀求死之理。”包拯才思敏捷,仅凭一个细小之处,便抽丝剥茧,将案情引到另一个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方向。“倘若王侍郎真是猝死在桌前,究竟是何人把他移至榻上,其目的又是什么?难不成…是有人先将王侍郎杀害,再伪造出一个病发而亡的假象?可如此一来,王侍郎的死因又作何解释?”
“听大人一席话,老朽顿觉自己方才之言略有武断。据老朽所知,确实有方法能令人死后产生这般猝死的症状。不过老朽能力有限,还是等公孙先生回来,再行检查为宜。”许仵作的话,算是变相的解答了包拯的疑惑。
“朝廷要员死于家中,非比寻常,无论是病发还是他杀,都必须彻查到底!展护卫,你留下来彻查现场;张龙赵虎,你二人从旁协助,并封锁现场,严禁他人擅入一步;王朝,你同衙役送许仵作和王侍郎的尸首回府衙。至于侯——”包拯碍于某女的‘淫威’,不得不把溜到嘴边儿的话咽回腹中,换言道:“其他人等,随本府一同到大厅问话!”语毕,他一挥袖子,双手负在身后,大步离开了书房。
庞昱瞅着气鼓鼓离开的小包子,又瞄了眼一脸苦大仇深的展猫猫,唇角荡漾的笑意更深。看样子,她此番‘负荆请罪’,远比想象中更加的有趣……
第009章 不在场证明
刚踏出书房,一股清风迎面拂过,吹散了萦绕在周身的燥热与那淡淡的香气,让庞昱的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淡淡的香气?
方才她由于身在其中,又只顾着看热闹而未曾留意。那气味不同与一般女儿家身上的脂粉香,更像是制作糕点时产生的甜腻香气,不过比那还要淡上许多。倘若不细细感受,几乎很难发现。
庞昱停下的同时,包拯也相继止步,皱眉沉思。显然,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随后,在刘田光的带领下,他们来到王府的大厅之上。
“老爷,您怎么能忍心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独自奔赴黄泉?”
“爹,您说过,要亲眼看着女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现在岂可言而无信?”
“夫人小姐,你们一定要节哀啊!”
此时,那儿早已因王侍郎去世的消息而哀嚎一片。另一边,随庞昱同来的家丁们则无所事事的喝茶聊天,与悲痛欲绝的众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本府乃开封府尹包拯,此番特来调查王侍郎的死因,希望各位对本府的问题据实以报!”包拯小脖儿一扬,打起官腔倒是有板有眼。不待众人回话,他自顾自的继续道:“王刘氏,本府问你,王侍郎以前可有心疾?”
王刘氏用手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凄凄哀哀的说:“回大人,我家老爷胸口曾受过一剑,伤了心脉,这些年时常心痛如绞。”
“何时之事?”
“应该在二十年前。”
“事出何因?”
“这个…民妇当时还没嫁入王家,老爷又从未提起…民妇实在不知。”王刘氏回的是诚惶诚恐,但庞昱和包拯看得透彻,这女人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并不打算实话实说。
“王刘氏,本府问你,王侍郎是否答应私授官职给那刘田光?”话锋一转,包拯忽言其它。
“回大人,确有此事!”王刘氏点点头,解释道:“民妇的侄儿刘田光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但苦于空有一腔踌躇满志的热血而无处投效。老爷见了不忍,遂想上书举荐。如此一来,既为侄儿谋了个大展拳脚的机会,也让朝廷得一良臣。”
庞昱歪头斜睨着脸上丝毫不见愧色的刘田光,心下不禁多了几分感慨:nnd,倘若要按王刘氏的说辞,像她这般的二世祖岂不都成了报效国家的栋梁之才?
md,见过不要脸的,可真没见过比她还不要脸的!
一旁,包拯早被王刘氏的诡辩气得面色发紫,小身板更是抖如筛糠,估计短时间内是无法言语了。
“哟,王小姐几日不见,是越发的标致可人啊!”庞昱那饱含戏谑的笑声,不由惹得在场的其他人纷纷侧目,把视线转移到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王小姐身上。
一袭桃色的烟纱裙,清新典雅,绣了碎花的白色披肩搭在肩头,素雅高贵。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面若芙蓉,唇色朱樱一点,倒不失为以绝色佳丽。再配上她此时哀泣的表情,真可谓是我见犹怜,令人不禁怦然心动。
“民女王晓莲,见过侯爷,侯爷万安!”那洋洋盈耳的声音,煞是好听。与之相比,庞昱粗着嗓子的说话声,简直就是不堪入耳。
“王小姐不必这般难过,假如你父亲是被奸人所害,哪怕是赴汤蹈火,本侯也定会将那凶手绳之以法,还你们王府一个公道!”庞昱说的是义正言辞,可她的狼爪却缓缓勾起王晓莲小巧白皙的下巴,一脸的不怀好意。
见状,众人不约而同的朝她投去鄙视的眼神,好似在说:“人家父亲刚刚去世,尸骨尚且未寒,你就跑来调戏人家的亡女,你还有没有点儿做人最起码的同情心呀?”
“侯爷言重了。”王晓莲碍于安乐侯的权势,只能双手无助地绞着锦帕,堪堪的撇过头,希望借此躲过对方的魔爪。
“不言重,不言重!”庞昱非但不松手,反而色迷迷的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然后调笑道:“真香啊!不知王小姐用得哪家牌子的香粉,如此的清新宜人,稍后本侯定要买上两盒,好送予胭脂楼的姑娘,讨她们欢心。”
“难得侯爷喜欢,民妇稍后便差人去买上几盒,赠与侯爷。”王刘氏接过话茬儿,老练的应答。
此时,缓过气儿来的包拯,终于幽幽开口:“酉时二刻至戌时一刻之间,尔等分别身在何处,又做些什么?”
“小五子,咱们什么时从庞府出来的?”庞昱悻悻的松开手,踱到家丁身侧,高声问道。
“启禀侯爷,恰逢酉时出门,二刻方止这王府之中。”
话说,王侍郎府上的下人本来就不多。安乐侯浩浩荡荡的带着一帮人驾临至此,为了不有失礼节,王府上下自是倾巢出动,端茶倒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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