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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偸"国舅"不安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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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一个代号有什么被询问的价值?
“融华…融华…”颖儿默念两遍,然后朝对方竖起一根纤细白皙的中指,恶狠狠的说:“融华,你的名字老娘我记下了。待下次相见,老娘定将今日的耻辱十倍奉还!”
“非常遗憾,已经不会有下次了。”说罢,只见融华一挥手,埋伏在附近的其他暗卫便纷纷现身,将颖儿层层围住。
“算—你—狠!”颖儿的粉拳捏得嘎吱作响,目光阴鹫的盯着面前一脸冷寂淡漠的男子。那模样,简直恨不得将其分筋错骨剥皮吃肉一般。
没想到,她颖儿也有被人逼入绝境的一天…紧了紧手中的鞭子,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然而,就在融华下令抓人的前一刻,变故突生。
不知从哪儿蹿出抹娇小身影,在怀中掏出一样东西,猛地往地上一摔。一大团白色气体随之弥漫开来,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可待白雾逐渐散去,眼前哪儿还有女子的半点儿踪影?
见状,融华那冷峻的脸庞不禁闪过一丝懊恼。示意其他暗卫返回原来的岗位待命,他自己则飞身至年轻帝王的寝宫交差。
“怎么,没抓到?”身着一袭单衣的宋仁宗单手撑头,侧卧在龙榻之上。听他那轻快随意的语气,似是早就猜到融华会无功而返。
“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融华单膝跪地,头垂的很低很低。
“无妨。”宋仁宗非但没有震怒,反而好心情的勾起嘴角,喃喃自语道:“那人倘若不是有万全之策,又岂会委派他人夜闯禁宫?”
融华虽然不明其意,但深知宋仁宗秉性的他,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恭敬的行礼退下,悄无声息的藏匿于暗处的阴影中…
宋仁宗展开系在镖上的纸条,借着月光轻声念道:
“白某误走游湖船,
玉佩夜下坞中捡;
堂上送还是非多,
留书一封邀猫来。”
年轻帝王的眉头微微蹙起,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腰间,那里果然空无一物…看来,他修炼的还不够啊…
以宋仁宗的才学,一眼看出这是首藏头诗,把每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念便是‘白玉堂留’。
白玉堂?
不就是昨晚被他威逼利诱的傻耗子吗?
哼——
那个女人真以为他是智障不成,连如此简单的伎俩都看不破?那只耗子根本不可能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何况,一介江湖草莽怎会认得大宋皇室的专属印记?
不过,要给那只耗子制造个与展昭一较高下机会的方法多得是,她为偏偏何采取此等极端的手段?她,究竟在策划些什么?
宋仁宗抬眸远眺,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玩味儿之色……
另一边,颖儿被突然杀出来的‘同伙’救走后,非但不感恩戴德,反倒一把拧住对方的耳朵,气呼呼的数落道:“死小昱,你是嫌自己的命短,还是嫌老娘我的命长,干嘛去招惹当今圣上?你知不知道,老娘我刚刚险些就栽在那个阴险狡诈的臭冰块手里,与你阴阳两隔了!”
“颖儿姐,别生气,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庞昱一边为其顺气,一边从旁赔笑,说的很是诚恳。因为放心不下,她在将小白鼠弄醉后,便换上夜行衣赶了过来。
“说,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方才的事看了多少?”颖儿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疼得庞昱是呲牙咧嘴,连连告饶。
“颖儿姐,你在讲什么,我为何听不懂?当我赶到之际,就瞧见你被他们团团围住…”不得不承认,庞昱装傻充愣的功夫可谓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其实,早在颖儿和融华交手的时候,她便藏于一旁的树丛内,坐山观虎斗。因为觉得他们俩‘旗鼓相当’,遂决定暗中相助。
她瞅准空隙,用石子射中的了融华的小腿,也就间接的导致了后来那颇具戏剧性的一幕…当然,这些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
可话又说回来,颖儿跟她混了这么久,怎么一点儿她的风范也没有!那种场面,应该先莞尔一笑,然后面不改色的握住对方的小鸟,反问回去:“原来,你是男的?”
哎…
真是太可惜了…
“小昱,你既然亲自跑了一趟,为何不直接去皇上的寝宫投镖留书?”逐渐冷静下来的颖儿,道出埋在心底的疑惑。
凭借小昱的功夫和机智,想要全身而退,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但她宁愿折腾至此,也非得找自己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呵呵。”庞昱干笑两声,心说:如若换成是她,那追出来的恐怕就不是融华,而是卧在龙榻之上的超级大boss了!
人家都讲明想要把她留在皇宫,她又岂能傻呵呵的主动自投罗网?
“对了,你再帮我查一件事。”不待颖儿继续追问,庞昱突然正色,不留痕迹的转移着话题:“我要知道汴京所有商贾显贵最近一段时间的动向,事无巨细。”
“哈?”颖儿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颖儿姐,眼下还不宜解释太多,总之你按我的吩咐去做便是。”庞昱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随即飞身朝太师府所在的方向掠去。
回到属于自己的别院,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她床上呼呼大睡的白玉堂,庞昱的嘴角绽出一抹恶魔式的微笑……
等白玉堂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大亮,温暖柔和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射进,在地面上留下点点光斑,同时也将房间照得颇为亮堂。
望着陌生的幔帐,白玉堂顶着惺忪的睡眼在床上愣了好半晌,才懒懒的坐起身来。锦被从肩上滑落,胸前的凉意将他脑中残余的睡意驱逐,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低头一看,白玉堂顿时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为何一丝不挂的躺在此处?还有,他的身上为什么多了许多奇怪的青紫印子?手边被褥残留的温度昭示着方才仍有人躺在上面……
“哟,我亲爱的小白鼠,你终于醒了!”庞昱推门而入,将手里端的托盘放于桌上,笑得极其暧昧。
“庞兄,我…这是?”
【文、】“喊‘庞兄’多见外呀,以后你直接叫人家‘小昱昱’好了!”说话间,庞昱还不忘朝处在混沌状态中的白玉堂抛了个媚眼。
【人、】“小…昱…昱?”白玉堂的嘴角猛抽两下,连带着整张俊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书、】“喂,你把人家吃干抹净,该不会是打算赖账,再拍拍屁股走人吧?”庞昱小脸儿一沉,双手叉腰做非常不搭的泼妇状。
【屋、】“吃干抹净?”
显然,白玉堂那容量本就稀少的大脑已经无法理解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是啊,你昨晚喝多了,然后把人家掳回房,扑倒在床…”庞昱把头埋在胸口,强忍着心底翻涌的阵阵笑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凄楚悲切一些…
而与此同时,皇宫颁出一道圣旨:锦毛鼠白玉堂夜闯禁宫,盗走圣上的贴身玉佩,命开封府尹包拯在百日内将其抓获,钦赐!
第076章 终极卖身契
“那个…咱们没发生什么吧…”事到如今,饶是迟钝如白玉堂也隐隐嗅出了不对的苗头。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他虽然向来对那些胭脂俗粉不屑一顾,但这并不等于他什么都不懂。而且,几位姐姐经常在他的耳边念叨,让他知道男人跟男人也是有可能在一起的…
“白兄,你说呢?”庞昱的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眼底萦绕着阵阵寒意,似笑非笑道:“倘若你不信,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遍。”
说罢,庞昱作势就要宽衣解带…
“不、不用了!”白玉堂急忙拽住锦被挡在身前,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貌似被这一连串‘事实’打击得毫无半点儿招架之力。
“既然如此,你快些起身用膳,顺便把这份契约书也一并签了。”庞昱扬了扬手中的纸,径自在桌边坐下。
白玉堂迎上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颇为不悦的吼了句:“喂,小爷我要换衣服,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切,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见过的?”庞昱不屑的咂咂嘴,翘着的二郎腿还跟着一抖一抖的,可谓是痞气十足。
无计可施的白玉堂一咬牙,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套上衣裤,气冲冲地端起桌上的美味佳肴,就是一通狼吞虎咽。
然而,当他眼角的余光瞄到那张纸上的内容时,整张俊脸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只见上面写的内容如下:
责任状
甲方白玉堂为了弥补对乙方安乐侯庞昱造成的精神及**创伤,需在有生之年,任劳任怨,无条件接受乙方的一切要求。例如:乙方让甲方向东,甲方不能往西;乙方叫甲方打狗,甲方不能撵鸡…
从今以后,甲方不得对任何异性摇头摆尾,眼中只能有乙方一人,事事以乙方马首是瞻,不能抱有一丝一毫的抵触情绪。而且,甲方不得在乙方目不可及之处饮酒。违者,家法伺候!
甲方:白玉堂
乙方:庞昱
天圣六年八月十七日
“如果觉得没问题,在左下角按个手印。”庞昱拿过红泥摆在呆滞的白玉堂跟前,示意他不必客气,尽管随便用。
“谁会在这鬼东西上按手印?”白玉堂怒不可遏的喊了一声,瞬间将那份‘终极卖身契’撕了个粉碎,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气大伤身,来,先喝口茶再把这签了。”只见庞昱像变魔术般从怀中又掏出一张递了过去,上面的内容与之前的如出一辙。
“你——”白玉堂怔怔的望着眼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某女,哑口无言。
“我这人比较随和,从来都不强人所难。充其量不过是在我黯然神伤之际,去茶楼找几个说书的倾诉一下心中淤积的烦闷罢了。至于他们怎么传,可就与我无关喽…”庞昱呲了呲牙,笑得那叫一个猖狂。
面对某女**裸的威胁,白玉堂额头青筋暴起,牙齿更是磨得咯咯直响。他们江湖人一向把声誉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否则,他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开封找御猫决斗。
倘若将此事真的传了出去,不光是他,连五鼠的名誉也将毁于一旦…这让他如何面对辞世的父辈和几位辛辛苦苦把他抚养成人的姐姐…
“当然,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不但不会大肆宣扬,反而会保你们陷空岛这一世的安宁!”庞昱见小白鼠已经有所动摇,又加了剂猛料。
白玉堂自知理亏,面对此情此景,只能选择默默妥协。庞昱看着那张盖好手印的契约书,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没想到,随便糊弄几句就能把小白鼠骗到手!
其实,他们两个昨晚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庞昱去皇宫折腾一圈浪费了不少时间,待她布置完‘案发现场’,外面已是天光微亮。
因此,她只是躺在白玉堂身边小憩了一会儿。虽然她也想直接将这只小白鼠吃干抹净,但眼下时机尚未成熟。
她有把握宋仁宗不会将自己的事透露给第三人,但不确定白玉堂是否会泄密。倒不是她质疑白玉堂的人品,而是那厮实在太白,她担心其被别人利用。
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貌似属她坑白玉堂坑的最多……
“侯爷,颖儿姑娘差人给您送东西来了!”偷香敲了敲门,恭敬的禀报道。
“哦。”庞昱应了声,将那张契约书贴身收好,便撩衣摆走了出去。被独留下的白玉堂只能用满屋价格不菲的瓷器桌椅发泄淤积在自己心中的怨气,一时间,‘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不绝于耳…
“怎么是你?”庞昱步入前厅见来人先是一楞,随后忍不住调侃了句:“勃鲁恩,你别回契丹,直接留在颖儿身边算了!”
“谁要伴在那种蛇蝎女人的左右?”勃鲁恩冷哼一声,开始数落起颖儿的不是:“她脾气阴晴不定,喜欢胡乱使用暴力,总支使人做东做西,再加上视财如命…”
“呵呵。”庞昱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心说: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随从啊!
送走勃鲁恩,庞昱回到坐落于别院的书房,一边仔细阅读调查记录,一边暗自感叹颖儿的办事能力。仅仅一上午的功夫就能将汴京所有达官贵人近期的行动整理成册,这等办事效率,恐怕皇宫里的那位都做不到。
“偷香,你把上面画圈的名字抄录下来,稍后连同册子一并交予我。”吩咐完,庞昱便侧卧在旁边的长椅上补觉。
待她被偷香唤醒,顾不上用午饭,便直奔开封府而去。
“哟,都在啊!”庞昱踏进后厅见公孙策和四鼠同包拯展昭齐聚一堂,遂出声打起了招呼。只不过,厅内此刻的气氛却格外的压抑。
“下官包拯,拜见侯爷!”可能考虑到有‘四鼠’这些外人在场,话音一落,包拯等人就要前身行礼。
“真是的,跟本侯还客气什么?”庞昱在挥手制止的同时,转移话题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干嘛一个个愁眉不展的?”
“侯爷有所不知,白五侠昨夜潜入禁宫盗宝留书,皇上大怒,今早下旨命包大人必须在百日之内将其缉拿归案。”展昭重重的叹了口气,话中带着些许无奈。
“五弟实在是太糊涂了,竟连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都做得出来!”二鼠韩嫜猛地一拍桌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都怪我们平日太纵容五弟了。”老大卢芳边说边摇头,眼中满是自责。
“大姐,眼下先找五弟要紧,等他挺过这一劫,咱们再教训他也不迟。”四鼠蒋萍柳眉微挑,从旁安慰道。
“侯爷素来交友广泛,不知此时心中是否已经有了线索?”低头品茗的公孙策突然出声,把众人的视线全部引到了庞昱的身上。
闻言,庞昱嘴角的弧度微微一僵,旋即面色如常的说:“白五侠对本侯成见颇深,即便本侯有意结交,他也未必肯前来一叙。”
“真可惜,学生以为侯爷知道呢!”公孙策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狭长的桃花眼半垂,波光流转中勾勒着令庞昱心悸的光华…
“江湖人素来无拘无束惯了,要是五弟拿着玉佩远走高飞,那该如何是好?”三鼠徐濪拽了拽头上的小辫儿,道出心底的担忧。
“白五侠此举主要是想借机逼展护卫尽全力与他一搏,想必短时间内不会离开汴京。”庞昱单手托腮,若有所思的说:“因为客栈驿馆定会被府衙的人搜查,所以他极有可能去一处官差无法搜,也不能搜的地方!”
才思敏捷的包拯率先反应过来,接口道:“侯爷的意思是,白玉堂藏匿于京城权贵的府中?”
“以五弟嫉恶如仇的性格,估计多半会选择寄居在贪官的府上。”
“可京城之大,贪官横行,叫咱们姐妹从何入手?”
“二妹!”卢芳板起脸,顿觉言语有失的韩嫜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不再言语。
“无妨。”包拯笑了笑,并不在意。在他看来,江湖儿女的豪爽大方快人快语远比朝廷上的尔虞我诈要强上百倍、千倍。
因为开封府还有其它事物要处理,午饭过后四鼠和庞昱一并被请到了后院的客房。
“真该死!五弟遇到这么大的麻烦,咱们姐妹就只能眼睁睁的干瞅着,什么都做不了!”与白玉堂关系最为要好的二鼠韩嫜低咒一声,恨恨地抬脚踢飞路上的石子。
庞昱晃悠着脑袋凑了过去,“几位既然不愿坐以待毙,为何不主动出击?”
“官府都一筹莫展,我们姐妹又能做些什么?”卢芳发出小小的苦笑和叹息,她头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无能。
“非也非也。”庞昱摇摇头,继续煽风点火:“你们姐妹是谁?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鼠!虽然官府在没有公文的情况下,不得对权贵的府邸进行搜查,但你们可以用江湖的手段来介入此事,助包大人一臂之力!”
“恕在下愚钝。”卢芳一抱拳,虚心请教道。
“倘若家里丢了非常重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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