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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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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的所有人都怔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堂下的小女子,狠狠地攥着自己的拳头,冷冷地走到秦氏的面前,目光如冰如霜:“秦夫人,老虎不发威,你别当我是hollekitty!我告诉你,当年你做出的那些龌龊事,我都看在眼里!当初你看佟姨娘得宠,故意令你的贴身丫鬟去怂恿荷影爬曾老爷的床,然后让佟姨娘对荷影恨之入骨,两个人本是娘家一起嫁来的主仆,结果却怨恨入骨,痛下杀手!且莫说当年荷影杀人与你无关,如今你拿清歌对付我这一套,也如当初呛害佟姨娘,嫁祸齐越如出一辙!你身为当家主母,如此心肠歹毒,难怪老太太就算把当家印隔辈传与我,也绝不交在你的手上;面对今日这般,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还有什么招术要用?!你还想怎么害我和齐越?!我告诉你,就算我们变鬼,也是要回来不会放过你的厉鬼!”
秦氏被知妙这一拳,打得几乎蒙过去。
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个子娇小,看起来玲珑的小姑娘身体里,竟然会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那飞来的一拳,差点把她的鼻骨都完全打断!再听到知妙刚刚那般愤怒的话语,秦氏惊得自己的手都猛然攥了起来。
原来连当初佟姨娘那桩公案,她也看在眼里,只是不曾提出!
天啊,这个小女子的城府,已经深到令她这个半百之人,也觉得胆寒!忽然明白自己在她过门之后还去算计曾齐越,想要致他们小夫妻与死地,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但事已致此,无法挽回。
赵之川看着下面打的,摔的,跪着颤抖成一团,知道今天这案断不能收押绕过去。那位章府嫡大小姐的眉目,不是那么容易逃过去的。
但这几家上下,来往关系都是复杂,他若轻易宣判,自也是牵扯几家,关系上下难以厘清。但如若今天不判,在这等罪证之前,章知妙之眼下,又有违他青天大人的威名。
正待赵之川如此犹豫之间,忽然师爷从旁侧走过来,塞进赵之川手里一张字条。
赵之川低头一看,竟是洒金纸贴,郡王爷亲手之写——
凡事公案,且望卿禀公而正。
赵之川一眼便明白了是何意思。师爷也在旁侧道:“这是郡王府小黄门偷偷送来的,可见郡王爷及郡王妃,已然在胸。”
赵之川眉色一凛。
在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秦大少爷看到赵之川迟迟不敢判,还道他惧怕曾、林、秦三家的威严,只冷笑道:“赵大人,你判啊,有胆量你就判!今日你若判了我,明日你就上大刑!”
赵之川对这纨绔之辈正是厌恶不已,又及他逼人、迫人、伤人种种事端一一在眼前,竟还在这里得意洋洋,不过仗着他父亲在朝为官,偏生他赵之川最看不起便是这仗势欺凌之辈,因而咬牙便宣令道:“犯妇秦氏,为老不尊,迫害庶子,身为主谋,按律当诛!犯人秦大,犯人林三,你二人身为当朝名门之后,不以身立则,反而为非作歹,擅闯民宅,陷害清白民女,偷盗宫廷之物,以令同斩!你们三人罪证确凿,来人呐,且把三人绑缚收押,本府是夜回报刑部,明日一早开刀问斩!”
这话一出,直吓得三个人全都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再动。
章知妙听到赵之川这气吞山河般地宣令,立时泪流满面,她跪在那里,对着赵之川深深地磕下头去。
大仇得报。
相公,我回来,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齐越,知妙为你报仇了。
小夫妻从此,无论生死,海阔恩爱吧。
94
94、一路同行
曾府,死一般的寂静。
连看家守院的人都只稀落的两个。
知妙扶着清歌下车的时候,那几个人看到知妙回来,只低头叫了声“二少奶奶”就都不吭声了。
知妙看着一府如此萧条下去,心头也若是心酸。
待扶了清歌进门去,家里更是一片凄冷。那些时日的丫鬟仆丛们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满家的人丁竟再没有一个人声。知妙且扶着清歌慢慢地往内庭走去,时逢暮秋,曾家已然是残叶枯枝,冷塘断荷。知妙越走,越发心头有凄冷之感,好似一婀娜少女,一夜之间华发满头,迟迟暮归去了。
在走到通往内庭的九曲回廊上,冷风粼粼地吹过池上的一片水波,一股寒凉几乎倒灌进衣领里,令人激零零就打了个冷战。
知妙走在前面,忽然便停住了步子,转过头来对清歌说:“你去罢。”
清歌这是一愣,即时问道:“大小姐,你叫我往哪里去?”
“从哪里来,便往哪里去。你我主仆一场,今日到此,缘份也尽了。”知妙缓缓地说,脸上带着一抹淡然而萧瑟的光芒,她从手上退下一个足赤金的镯子,又从头上拔下那个最重的素金钗,递给清歌,“从此我们天涯海角,来生再见了。”
清歌一看到知妙这种动作,再看到她递过来的东西,立时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大小姐,大小姐你这是作什么?你这样真的折煞清歌了!自从清歌被你挑中,终生便都是大小姐的人,无论生死,清歌都会守在大小姐的身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大小姐,难道您真的不想要我了?”
知妙听到清歌这样的哭声,才眼眸微转,下手扶起她来:“清歌,你不必这样。并非是我不想要你了,而是我们之间的缘份,的确已尽如此。再跟着我,你也享不了什么福,或许只会受气也说不定。这些日你受得这苦,全因我而起,若不是那些人因为嫉恨我这个刚进门的人,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你被他们绑束,又伤了齐越,传扬出去,你清誉尽毁,已无前途可言。为此这事,我对你深感欠疚,只若不能身代,替你为之。”
清歌一听这个,立时拉住知妙的手大哭:“大小姐且莫说这样的话,您是千金贵体,我不过是一个贱命,家中贫瘠,若无小姐赏识,这些时日在府里服侍,只怕留在家乡已然病饿死了。大小姐的大恩大德,清歌没齿难忘,现在这般时日,清歌又怎能贪生怕死,离大小姐而去……”
知妙拉住清歌,眼圈也微微地红了红。
“清歌,你且起来。我们姐妹一场,你本是比我大的,我应该称你一声姐姐。这些年你对我悉心照料,我已经记在心里。但是曾府弄到这个田地,我已然不报什么希望。你留在这里,也只剩下被人捉笑的下场。你且听我的,拿了这些金子,离京去罢。”知妙挽住清歌的手,“其实这些年,我知你的心思,当年我带你北上,楚家的那个海生,对你留意不少。此番你拿了我的金子,北上到楚家,求个中间人去说和说和,和海生一起离开楚家,找个清静的村落,种田耕地,过你们的小日子去罢。”
清歌听到知妙提起海生,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跪在地上磕头道:“大小姐心思如此细密,竟把我们当年的事还记得!清歌宁愿一直跟着大小姐,也不要再提那个海生!”
“别这样。”知妙拉起清歌来,“前些时候,海生还曾写过信给你,不是吗?能有得一往情深之人,乃是你的福气。一个女人一辈子求得是什么?不过是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一个可以温饱的家而已。现时我身边已经有了齐越,而你的身边还缺个海生,听我的,去罢。”
清歌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
知妙把手里的金子都塞进清歌的手里,再没有说一句话,便转过身去,一个人默默地,向着九曲廊上飘然而去。
清歌跪在后面,看到知妙茕茕孑立,孤身而去的背影,肩削身薄,一身缟素,不像是飘然若仙,到像是要慨然赴死一般……脸上的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哗地滚下来。清歌看着知妙纵然身去,握住手里的金钗,只对着她的背影生生地磕了好几个头,额间撞在青石板上咚咚作响,最终还是再也看不到她的样子,然后爬起身来,截然而去。
一主一仆,缘止缘尽。从此天涯望断,再不相逢。
知妙一个人,慢慢地向内堂走去。
整个内堂里,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偶尔有几个小丫鬟在庭院里露出头来,一看到她一个人默默地走过来,又赶忙躲了起来。
知妙一个人走过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影。
一直走到曾老太太的东阁外,却看到曾荣琳领着一个大丫鬟,默默地站在那里。曾荣琳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知妙也看到曾荣琳,彼此之间没有一语,知妙就跪下去,对着曾荣琳磕了个头。
曾荣琳微微地抿住嘴唇。
知妙默默地跪在那里,只听得阁里老太太声咳阵阵,越发觉得心头郁痛。她又复转身,对着曾老太太的窗棱下,深深地磕了几个响头。
曾荣琳也不出一声,只是在那里看着她。
知妙起身的时候,额头微红,眼眶湿润。
但是姑侄两人竟没有说一句话,知妙就转身而去。
到了她与齐越成亲的西阁,先前围住的人,已经悄然散去,连院子里飘飘袅袅的药香,都散得干干净净。好像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一切什么都没有经过。她的齐越还在屋子里静静地等着她,像往日里的时候一样,当她进门的时候,他就会突然跳出来,满脸笑嬉嬉地吓她一跳。
成亲之来,他似乎总是围在她的身边,似乎总是在努力地逗她笑,虽然她这些日子过得艰困,但是回想起来,事事件件,都有他在身边。
她先前还未曾发觉,如今终于知道,成亲之后,凡事凡物,但不再是她一个人单拼独斗,总有那个人站在你的身边,陪你,帮你,支持你。这种感觉,在你孤单,在你气馁的时候,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可是,这般感觉,竟也要在当日,戛然而止了。
但,止也是开始。
当年她被车子撞飞的那一刻,不也正是开始吗?
人生的又一旅途,也许,并不是悲剧的开始。
知妙慢慢地走进阁里去。
章荣孝及知微都已经离去了,唯剩下一位徐掌柜,还站在那里焦急地踱来踱去。
知妙慢慢地进门,一身的素白,飘渺若仙。
徐掌柜一见她进了门,立刻着急地说:“大小姐,你总算回来了。我已在这里守了一日一夜,就想等你回来。”
知妙对徐掌柜慢慢地福了一福:“徐掌柜,令您费心了。”
“守这些时日并无什么,只是有人来找洛掌柜和陈先生说是铺里有了急事,章府里夫人也派了人过来,夫人娘家有急事,要早早出京一趟,所以老爷也都先去了。留在我这里照看着曾二少爷,只要二少爷和大小姐都平安,我才能放心了。”徐掌柜几乎算是看着知妙长起来的,这一番家中事务,他也是对这个孩子心有所怜。
知妙的脸色略有僵白,对徐掌柜开口的时候,也像是慢了半拍般,她只是对着徐掌柜慢慢一福道:“谢谢您了,徐掌柜。”
徐掌柜看着她的脸色,越发有些担心,只道:“大小姐,你这个样子,可还好吗?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脉?再不然要不要回家里一趟,总让陈先生帮你看看才好。但不过怎样说,二少爷这里总归是……”
“徐掌柜,”徐掌柜的话还没有说完,知妙只把他打断道:“多谢您这些时日守着齐越,我在这里给您大礼谢恩了。但是接下来,可以让我和齐越单独在一起吗?”
徐掌柜看着知妙拜福下去,连忙扶住她,忧心道:“大小姐你真的不必如此,这不过是做些我份内之事。既然如此,那徐某先行离去,大小姐好生照看二少爷罢。”
知妙默默地点了点头。
徐掌柜回头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去。
知妙目送着徐掌柜离开,起身关了门,又从门里面落了锁,然后回过身,把西阁里的洒金的红绡帐子放了下来。
屏风和绡帐挡去了窗外明媚的阳光,整个屋子里,一片沉寂而暗然的光。红色的光影落在他们成亲的床前,雕花的红木大床,精致而华贵的床品,当时成亲日的红烛似乎还燃在帐边,他的笑声也依然在这间屋子里回荡。
可惜现如今,他却倒在床上,面向床铺,松枕埋脸,身上虽然盖了他们成亲的大红绸锦,但是却没有一丝生气的卧在那里。床上被浸透的被褥似乎已经换过,空气中弥散的那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息也渐渐散去。他似乎是睡着了,安静的,睡着了。
知妙立在门口,静静地看了他好一段时间。
那些时日,仿佛还历历在目间。
第一次他们相遇,不过**岁的年纪,风光无限的曾家大姑姑回宅省亲,两府并贺,她在蒋妈妈跑肚的山石间与他相遇。他那时不过还是个毛头小儿,她仗着自己多活过一纪,心里实则看他不起。但是那个张口就骗她的家伙,虽然没有骗走她的心,但却骗到了她的注意。所以他偷咬了她的肉脯,她却踮起脚来撕了他的脸。
再到第二次他们相遇,是在微儿走失的那个八月十五,她急得满头冒汗,整条街上寻找,却在街边的小庙里听到孩子的笑声。回头一看,弟弟竟在他的怀里。刹时间她才不记得什么礼仪法制,直接上前抽了他一巴掌!她永远都记得他那个暴怒的表情,几乎想要回抽她一巴掌,但又因为她是女子,而硬生生地忍住。
现在回想起来,他别扭而硬转过去的脸,竟也是那般的可爱。
知妙的嘴角挂上一抹淡淡的笑。慢慢地走到床边去。
曾齐越静静地趴在那里,微微地侧着半张脸。脸孔一如往日的清秀白晰,甚至因为失血过多,而凭添了些许孱弱。但那俊逸的眉,秀气的眼,直挺的鼻,微抿的唇,都熟悉的一如梦中。
知妙也许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这些日子以来,烦躁,斗争,家权,锁事,几乎已经完全完全地占据了他们的生活,仿佛从楚墨予走后,她的心被禁锢住了,虽然她听到齐越在外头那么用力用力地敲门,但是,她却像是守着自己的那一方小天地,忘记了开一条缝,把他放进来。
她还记得成亲后,她被姨娘们捉弄,在灯下拼粘碎掉的玉镯,他一直在灯下陪着她,直到沉沉睡去。那时她不是没有错过头来看他,而他伏在案上沉睡的脸,就一如今日般的平静。
“齐越……”她默默地伸出手指,轻描过他的侧脸。
不够英俊霸气,却自有一种俊逸清秀。
这样的男人,是那么爱她的人。
或许总有这样的人,你不曾发觉,但是他就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守着你,护着你,宠着你,溺着你。看你任性,看你胡闹,看你放纵,看你爱上别人……即使他的心再痛再伤,他也只会对着你微笑,因为……你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你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从不求回报,即使把你留在身边,他却也是想要给你最想得到的幸福,而不是在你的身上索取什么……
“如果,不是我知道我的背后是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我也不会忍心把你交给别人……不会忍心送你走……”
他在她耳边呢喃的话。
她不知道吗?
她知。
她比谁,都更深深地知道。
她的相公,曾齐越。
知妙回过身,拉开床边的一个小屉,从屉中拿出一只淡蓝色的小玉瓶,把那瓶子默默地握在了手中。
然后她默默地回转过身,脸颊边,是最平淡而温和的微笑。
她看着曾齐越,甚至,笑得很灿烂。她轻轻地握住他露在被外的手,温柔地说道:“齐越,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伏□,慢慢地,把一个轻吻,印到他的唇边。
他的嘴唇,那么冰,那么冷。
她几乎打了一个战栗。
但,没什么可怕的了,那一季她已经历经死亡,这一季不过是一个短短的古代人生。更何况,这一次她不再是孤单一人,她的身边,有了他!
知妙猛然拔开那蓝玉瓶子上的软木塞,举起手中的瓶子来,就要一饮而尽!
但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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