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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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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这里只我们娘仨儿,不必拘束。”曾老太太还想再劝。
曾荣琳却忽然把手里的葡萄一撂,拍手道:“妈,我看这越儿媳妇很是不错,我姐姐又是极疼齐越的,我又刚刚清修回来,理应进王府里去见见姐姐。况他们的婚事也是王爷指下来的,进王府去磕头谢恩是理当的。”
曾老太太这才想起来:“我的儿,你若不提我且都忘记了,他们这成了婚,理当进王府去磕头谢恩的。由你领着过去,甚好甚好。”
曾荣琳听老太太应允了,脸上立时绽开一朵花:“那且让我把越儿媳妇儿领过去,王府里有些规矩和我们这里可大不同,我去教导教导她,也免得到时候出了样子让人家王府里的人笑话。”
知妙一听这话,心里可是一惊。这是要做什么?调教她?为了进王府的样子?!这小姑婆心里存了什么心思,总不会跟那位还猪格格里的容嬷嬷一般,存心想要给她点“厉害”尝尝吧?!
可是这边老太太已经应了:“你说的对,你常去王府,里头的规矩你又最清楚,妙儿,越儿这白天都要在私塾里罢,你且跟你小姑姑去她屋里,让她好好教导教导你王府里头的规矩。你见了你荣敏大姑姑,也好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儿。”
知妙在心底暗叫不好,眼看着应该是就要羊入虎口,可是偏又推脱不得,只能脸上还带着笑,对曾老太太点头道:“是,妙儿听训。”
真真要羊入虎口,逃之不得!
曾荣琳真的把知妙带到了她的屋里,自个儿就往窗底下的罗汉榻上一坐,竟对知妙道:“你且先到墙边,身体挺直了,在那边站上一个时辰再说。”
站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可是等于两个小时,身体挺直了站上两个小时,腿不会酸,脚也会麻的!再挺胸抬头……这位荣琳小姑来世可是三军仪仗队的啊?居然提这样的要求!
清歌跟在知妙身后,她也知道这位荣琳小姑不好惹,但提了这样过份的要求,她立时就要挣扎着替知妙说话。“小姑姑……”
话没出声,知妙立刻拉住清歌的衣服。
曾荣琳已经听到了,转过头来问:“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你怎么还不过去给我站?!还有你这个小丫头,也别太没规矩了,你们府里当初是怎么调教你的我不管,但到了我们家里,就得守我们的规矩!主子们说话,且有你开口的份吗?!还给我傻愣着作什么,站过去!”
清歌被训得心头不服,瞪着眼睛鼓着腮。
知妙知道只要吵起来,便会是最厉害的,只伸手抓住清歌的手,拉着她就往旁边一推。
主仆两个人站在墙根边,贴着绣房上的墙画,静静地站在那里。
曾荣琳看知妙没有反对,把嘴一抿,就转过头去。
知妙和清歌站在曾荣琳的房内,对着对面的四扇屏画,真的怔在了那里。这可真是要破天荒了,嫁了人,入了门,居然年纪到活回去了,且要被人罚站了!真真是现代有老师罚,古代被老姑婆罚!这位荣琳小姑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嫁人出门,倒一直养在家里面,真真又是娇宠,又是嫡女,又是身份和经历和普通嫡女不同,生生把个花容月貌的大美人养成了性格这样乖张的模样。
但是,她现在还是长辈,总不能就这样甩手而去吧?
且先站下来看看,总之还不算体罚,就当高中升大学,又要军训了吧。
知妙这样想着,就在那里站下来,眼神对着墙对面的四扇画屏,无聊地看着那屏上的画,且一点一点细细地工笔,画得到是非常细致,分外好看。从她穿越过来之后,到是没有仔细学过画,但真正的古画真是看了不少,章府里的生意里有个古画坊,卖的都是来往名人的古字画,她见过一些,能看出这四扇画屏并非男人所作,无那种泼墨写意,豪放万千的情绪,到应该是出自女人之手,精巧秀致,画笔工整;但是山水之间,又绝非只是小女儿情意,到在那种细细碎碎之间,有一种细水长流之感,仿佛一直悠长绵软,延延而不可及。
就这样看着这四扇屏画,一个时辰就真的这样过了。
清歌在旁边站得脚麻腿酸,动来动去的就快要瘫倒了。知妙到只是觉得腿有点胀,还能坚持。但是她却忽然发现,曾荣琳打从罚她们开始,自己也是坐在那罗汉榻上一动未动,她手里握着一只细细的丹青笔,一直在榻上的书几上,很认真地描画着一幅画,那般认真而投入的神情,两个小时不动的画下来,到真让知妙有些佩服。
这边清歌动来动去,真的惊动了曾荣琳。
曾荣琳搁下笔,回过头来看知妙,脸上带着一点点笑意:“怎样,侄媳还受得住吗?”
知妙对她低头行个礼:“回小姑姑的话,且没什么。”
“果真?”曾荣琳笑笑,呶嘴道:“你去倒杯茶来给我。”
清歌连忙说:“姑奶奶,这等粗笨活计,让奴婢去做罢。”
曾荣琳一听清歌的话,立时绣眉倒立,怒道:“主子说话,有你开口的份儿吗?!我说让谁去做,就得谁做!”
知妙连忙按住清歌:“小姑姑别生气,我这小丫头没见过大场面,见识短,小姑姑别和她生气。我这就去倒。”
清歌连忙说:“小姐……”
知妙微摇了摇头。
拖着有点酸胀的腿,走到桌边,拎了茶壶倒了一杯绿茶。
茶水是刚刚粗使丫鬟们进来才添上的,茶壶很是滚烫,曾府里使的杯子又是在景德镇预定烧造的,比起民用的粗瓷来细致精巧了许多,杯壁也十分的薄细,几乎能透出光来。这茶水滚烫地倒进去,知妙只能掐了杯沿和杯底双手捧过去。
才一捧到曾荣琳的面前,端过去才说道:“小姑姑请用茶。”
茶水还未到面前,曾荣琳已经一手朝着她狠狠地拂了过来!
“有这等与长辈奉茶的吗?!你们府里就教养你们掐着杯沿给长辈送茶?!如果进了王府,你就敢这样端送给王妃?还只弯了弯腰,难道你不知道我姐姐是何等身份的人吗?!这等奉茶,乃是大大不敬!你是不是连你的性命都不想要了!”
曾荣琳狠狠地一甩手,直接就甩在知妙的胳膊上,那一下子,知妙本来就是且掐着杯沿,这一大力打过来,直接就把知妙手中的茶杯哗地一下子甩在地上!
茶杯歪倒,杯碎在地上,但杯中滚烫的茶水,却一下子燎在知妙的手臂上!
此时不过浅秋,知妙的身上还穿着透纱的薄衫,滚滚的热水一下子浇在臂上,顿时又湿又烫,只觉得像是燃成一道火焰,直接在手臂上滚了过去!又疼又湿又涨!刀割了一般。
“大小姐!”清歌顿时惊叫一声,直接扑到知妙的身边。“大小姐,你的手……”
曾荣琳突然抬腿,一脚就踹在清歌的肩上!
“滚开!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难不成到了王府里,你还想在王妃的面前大呼小叫不成?!敢丢了我们曾府的面子,我第一个勒死你!”
清歌被狠狠地踹倒在一边,差点跌在那片碎瓷片上。
知妙只觉得心头倏然一惊,对来日种种希望,刹那间都凉了半截。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能看到了?那我今天就不贴了。
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
周六和家人聚会,没来得及写。
希望大家都过了个美好的周末。
78
78
78、一步一进 。。。
曾齐越从家里私学里回来,表情有点微黑。
清歌和碧玥本来是在西阁房里,但是一看到他的表情,立时就拉拉彼此的手,悄悄地退了出去。
曾齐越进门,就一屁股坐在桌旁。
知妙正在床上摆弄一些纸,红的绿的花的,折成一些奇怪的形状。看到他进门来,不仅不发一言,而且脸色微暗地坐在那里,也不开口,也不说话。
她只抬起头来,细细地把他打量了打量。
表情的确有些不对。
她也没有追问,只是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提了高梁茶壶,在茶杯里倒了一杯雪照青,然后捧到他的面前:“喝杯茶?”
曾齐越也不应声,接过那茶杯,一口就灌进去。
结果一下子呛到自己的喉咙里,猛然间就剧烈地咳起来。
知妙连忙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替他抚着后背,轻声道:“你这又是何苦来着,有什么事别闷着,还是说出来且舒服些。”
曾齐越咳得脸色有些微红,被她用手轻抚着后背,这才抬起头来看知妙。
知妙脸色有些微白,不似前几日红润,但是眸光依然清清亮亮的,越发有些惹人怜爱。曾齐越只伸手把知妙的手一握:“我且把你已经进门的事都忘了。这些年来,家里无论发生大小事务,不过是我一个人闷在心底,已经习惯了。”
知妙看着他这样的话,眼底也有些不忍:“你就是总把事情闷起来,才惹得身子如此的病弱。倘和你同年纪的人,又何曾这样消瘦?”
曾齐越微微地眨了眨眼睛:“我在这里,若不是再瘦弱些,只恐那些人直接就把我害死了,还怎会让我生得如此安逸?我没这个病弱的身子当幌子,怕是都没命,看你进门了。”
知妙一听他提起两人成亲的事,到是微微地红一下脸。
别的且不说,他们两人成亲之后,因着曾齐越对她宠爱,并未圆房,所以虽然不过同榻而眠,却相敬如宾,夫妻少了三分热,到是朋友添了七分亲。这样握着彼此的手,不若是一对小夫妇,到像是一对同命相连的小战友。
“我没进门前,到是听过你家的事,只是不太仔细。”知妙微微地抿抿嘴唇。
“我家的事?你是说,我的身世。”曾齐越叹了一口气。“听别人说来的,到不如听我说。我在这个府里,是个异类,父亲不疼,母亲不见,除了当家老太太,没有人把我当人看。”
曾齐越有些自我冷嘲地笑道:“其实,论起来,我母亲并算不得姨娘,因为当年父亲是老太太的抱养子,关系不若亲近,又待父亲成年之后,老太太不肯交持家里的大权,父亲与老太太的关系很是冷漠。且当年荣敏大姑姑刚刚嫁与开平郡王不久,郡王彼时还是官不至三品的文官而已,老太太为了扶持他们夫妻,且与当朝二品大元金平渊家联姻。金家当时无待嫁之女,且有一外甥女,时年十七岁,虽为外省人家,但家教尚好,姓金名娥,且是我生身母亲。老太太彼时请人接了我母亲进京,名义上是探亲金氏舅舅家,实际是与母亲交好,若把她迎进曾府来。我母亲秀外慧中,性格温恭,很得老太太喜欢。
但祖母越加喜欢,父亲越加厌恶。在迎娶之前,老太太请我母亲进府来小住,却不料当时金平渊大元突受先皇流贬,官职大撤,人人恨不得划清界线。父亲借此强力排斥娶我母亲进门,我母亲羞愤,几若吊死。老太太虽明白官场厉害,但且大元不过是受贬,而未是抄家诛连之罪。因而继续要我父亲娶母亲进门。父亲强烈反对,并请离家半年,授官巡查。回省之时,就已经在巡视路途,由几位知府大人保媒,迎了秦氏进门。
老祖母被气得半死,我母亲几乎跳井自尽。但木已成舟,无以为继,只得秦氏为长,我母亲为侧,但父亲对母亲厌恶之极,虽令她怀胎,却不闻不问。母亲因娘家倒台,又在此地无依为靠,饱受欺凌侮辱之苦,终日抑郁,终在诞下我之后,便渺渺而去……”
曾齐越说到这里,微微地皱了皱眉。
他虽然未曾与母亲相依为命,但是听过乳母嬷嬷,及身边一些大丫鬟的陈述,他已分明想见当年母亲所受及的种种屈辱,寄人篱下,又无法回家另嫁,身怀六甲,却被丈夫不闻不问,终究抑郁所终,心有戚然。
与知妙回说起这些,但觉得眼眶中湿热酸软,一股疼痛从心底泛出。
知妙又怎不是个体贴细致的人,她自然明白,这深宅后院里,女人所被排挤,所经受的无法反抗的压力。若当年,曾齐越的母亲假若返家,也是给娘家抹黑了脸,且回头也不过是上吊自尽的份儿。在这里拼了命生了儿子,却已经元神耗尽,如当年她的母亲林氏一般,终病体无力回天,渺然而去……
只是她那边还有知秀和知微三姐弟相依为命,而曾齐越不过孤身一人尔,又因老太太格外宠爱而全家树敌,这些年黑暗之中,挣扎活命,该会是怎样的伤楚,想而可见。
越看他微微泛酸红的眼眶,知妙心底越发怜爱之情满溢,忍不住就伸手握住曾齐越的手,柔声安慰道:“那些事且已经过去了,便不要再想起了。我们总之要往前看,人生之路,贵在希望。”
“希望?”曾齐越随着她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又握住掌心里她柔软的手指,更觉得心头微酸,一点点忍不住的伤感。
他抬头看着知妙,只轻声道:“我只希望,今生今世,能与你时时相伴,永不分离……”
知妙只觉得心头颤了一颤。
虽然她心底明白曾齐越对她宠爱,但是这个人也甚少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突然说了这样的话,可见他心头的伤感,已经淡然满溢……
所以看他握住她的手,悄悄地把头倚在她的肩上,她虽然还有些别扭,但竟没有把他推开。
曾齐越这些年来,孤单单一个人在府里四面楚歌,黑暗中假装坚强,冷漠中寻找开解,疼痛中自我解嘲,而今忽然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他进门,便能看到她坐在床边;他回家,便能看到她灯光依然,那一份打从心底泛起来的温暖,是他用言语都无法表达出来的……
“妙儿……”曾齐越轻轻地唤她的名字,“妙儿,我们……”
他握住她的手臂。
“啊!”忽然之间,知妙被他握住的手,微微地一抖。
曾齐越一怔,急忙抬起身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知妙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手里抽回来,还微微地拉了一下袖子,把自己的手腕遮住。
曾齐越有些奇怪,立时就抓回她:“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没事,真的没事!”知妙只按住自己衣袖,无论如何都不让他看。
“让我看看!”曾齐越有些怒了,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就把她的纱袖猛然往上一掀!
知妙没料想他瘦弱,但还是很有些力气,这样猛地一扯弄,她的衣袖就被他用力地撩开,整条雪白的手臂,都露出了袖子。
“怎么回事!”曾齐越大骇,惊叫地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手臂。
“没,没事,真的没事!”知妙连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来,还慌里慌张的想要把自己的袖子拉回去盖住。
但是盖也盖不到了,她手臂上被滚烫的茶水所燎烫出来的一大片红肿,还有一串大大小小的水泡,居然就那么触目惊心地显现在曾齐越的眼前。粉白若雪的肌肤,居然伤了那么大一片,红红紫紫的,让曾齐越一眼看到,就仿佛觉得那伤口都燎到了自己的心底。
“是谁弄的?!是四姨娘还是五姨娘?!我去找她们算帐!”曾齐越嚯地一声就站起身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哎,你别!”知妙猛然拉住他,“你刚刚还不是说,在私学里跟四姨娘的儿子齐冬争执,现在又去生什么事?家里都是家人,以和为贵。”
“这等事情,还要什么以和为贵?!把你伤成这样,我恨不得砍了她!”曾齐越只大叫。
知妙生拉住他:“你以前也是明里暗里受他们排挤,怎也不去砍他们?反到今日因为我臂上一点伤,就如此冲动?”
“因为伤得是你!”曾齐越一句话就喊出来。
知妙且怔住,眨着眼睛有些愣愣地望着她。
“无论他们怎样对我,排挤我,在我饭菜中下毒下药,要我生要我死都容易;但就是不能伤在你身上!对我来说,生死都不过如此,但是你我娶进门来的媳妇儿,我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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