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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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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当年对我大加鞭笞,昏睡中我就曾想过,此事之源,不过是后院之中女人太多,一夫一妻尚已是一家完满,又何必二姨娘,三姨娘,一个一个的进门。我知现时礼制,不过是家族开枝散叶,人丁兴旺为最好,但岂知人心隔肚皮,更何况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再加上这些子女,若不后院起火,才是奇怪。父亲即已经受过这些辛苦,自然也是对此深知,但请问父亲,当初为何不与母亲一礼到白头?是又对别的女人动了心,还是真的被逼纳妾?时三姨娘可是父亲当年从外头抬进来的,父亲可说对母亲当年是何等用情,但是用情还会纳妾,用情还会伤她的心,又还有何夫妻恩情所讲?
女儿自知此生此世不过是一个如母亲一样的女人,即使得上天恩蒙嫁到哪家作了嫡子的长媳,也不过要看着丈夫纳妾,小妾生子生女,又要后宅争斗,重复着母亲当年的生活,最后说不定也一如母亲一样,拼了命生个儿子,最后把自己都耗尽了,也就渺渺去了。父亲母亲把女儿养大,就只为了这样的结果?不,我想父亲母亲或许更希望女儿能幸福,能有一个温暖的家。而温暖的家,需要的首先就是一个能真爱你的男人。有那样真心疼爱你的男人,才能把你捧在掌心,才能和你相濡以沫,直到白头。
女儿的心里,墨予就是那样的男人。我只有跟着他,才有信心此生都是幸福的,我也相信墨予会为了我,与我一夫一妻,相爱到白头。或许我说什么别的都是陡劳的,但只在这里一句,我爱墨予,墨予也爱我。我们两情真心相悦,什么礼制辈份,都算不得什么。我只会和他携手并肩,恩爱终老。”
这样的话,放在当世真的没有什么过份吧?但是当知妙对着这些老古董说出来的时候,几乎在坐的四个老人都惊得目瞪口呆,简直如吓傻了一般。
他们或许从来都没有听过什么“一夫一妻”“我爱他,他爱我”“相携并肩,恩爱到白头”;这样的话,几乎是藏在古人的心底,只有那些文人骚客才会写在浓词艳赋中,怎么可能有人挂在嘴边上,而且竟然是挂在一个年龄还不及十六岁的小姑娘的嘴边!他们看知妙,真真如同看到天外飞仙一般,惊得嘴巴合不拢,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简直足足愣了半刻,楚叔祖母先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拉着楚大老爷:“他爹,我们走吧,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是什么孩子,谁教得这样没有规矩,那些浓词字眼都跑出来了,我们家可受用不得……我们快回东北……”
章荣孝这时也反应过来,看到楚家两个转身就往外走,直气得爆跳如擂,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冲过去一手拎住知妙衣肩上的领子,咆哮着就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我今日就打死你!省得你要气死我!”
阮氏连忙去拦:“老爷,老爷先别这样……妙儿,快跟你父亲认个错,跟叔爷和叔祖母说,你以后断不会和楚小叔联络了,从此断了这个念想……”
知妙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低头,声音不大却分外清晰:“不可能。”
章荣孝要气疯了:“这个不肖女!你们快闪开,我打死她!谁要敢拦着,一并打死!”
这里气得爆跳如雷,也不管阮氏挡在前面,章荣孝直接转身,一眼看到桌上摆着的铜烛台,一手抄过来,直接把上头的蜡烛掐了一扔,朝着知妙就狠狠地挥过来!
阮氏惊得大叫:“老爷!会打出人命的!”
“你闪开!”章荣孝抓住阮氏,把她狠狠地就往旁边一推。
眼看着铜烛台朝着知妙的头就狠狠地落下来。
刹那间,忽然有人从门外冲进来,就把这烛台狠狠地一挡!
咚地一声,铜烛台砸在他的手臂上,生生地一响。眼看着鲜血就迸出来,把那烛台都染红了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你这个不肖女,给我跪下!”
甫一进门,章荣孝的叫声已经咆哮地传过来,直接往桌案上一拍,连桌上的茶杯都几乎在盘碟里跳起来。
知妙微微一愣。
阮氏连忙去拦:“老爷且消消气,把事情问清楚了再说。”
“还有什么好问?!”章荣孝气呼呼地对着阮氏,“当初就是你做主意说要把她送去东北,结果却惹出这种事端来,身为一府长女,不洁身自爱,不遵礼守法,竟然勾引楚叔叔的长子,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丑事来,你还叫我怎么消气?!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把她送去东北,就应该干脆把她交给林府,与林三子成婚也就了结了!”
阮氏被章荣孝这样一骂,脸色也泛了黑,不再言语了。
知妙不是她亲生的,她还犯不着为知妙得罪了当家人。
章荣孝一看阮氏不言语了,立刻指着知妙就骂道:“你还站着干什么,给我跪下!当着你楚爷爷和叔祖母的面,你还有脸在那里站着?!”
知妙一听到这样的骂,心里头早就明白了。必是她在东北和楚墨予的那些事,都已经被家里的大人们知晓了。她虽然已经有准备会有这样的一天,但这时刻似乎来得太早了些,她尚身心疲惫,居然就要面对这一切了。
听章荣孝骂,知妙也没回嘴一个字,就生生地在那里跪了下来。
章荣孝看着她虽然跪下,但脸上却是倔强的表情,便生气地问:“我且问你,你在东北到底都做了何事,你叔爷说的可是事实,你速速与我一一招来!”
知妙跪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未变,语气平淡:“回父亲的话,女儿并未做下何事,女儿扪心自问,未有何等出格之事,女儿在楚叔爷家谨守礼制,修习医术,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你还不承认?!”章荣孝气得胡子都飘起来了,“那我问你,你与你小表叔的事情是为何?墨予为什么要对叔爷说,非你不娶!”
知妙的心头蓦然一抖。
她抬起头来看着章荣孝,又看看旁边坐着的楚叔爷,还有那个似乎很生气,把脸背转过去的楚家叔祖母。
她的长睫微微地抖了一抖,低头道:“女儿与墨予乃是两情相悦……”
知妙的话音未落,章荣孝已经跳起来了,狠狠地一巴掌就甩在知妙的脸上!
知妙被打得一下子跌到在地,嘴里立时涌出一片血腥味道。
章荣孝气得头顶冒烟,指着她就吼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我要你还做什么?!如此没有廉耻的话也能说得出来,我令你去东北,不是去勾引人家家的少爷的!难怪那日会在家里就闹出林公子调戏你的事情,若你不是招三惹四,又怎么会弄出这等事来!你这个不肖女,实在是丢尽了我们章家的脸!我这就拿绳子勒死你,以免你再做出什么祸事来,把我们章家的列祖列宗都抹了黑!来人,拿绳子来,给我勒死这个不肖女!”
章荣孝说着就真的要动手。
楚大老爷连忙上前挡了一下:“荣孝,你这又是何必?”
“楚叔,你不用管,今日我要是不勒死这不肖女,他日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祸事来,连累父母不说,还不如现在一手掐死了,彼此都干净!”章荣孝说着,就来勒知妙的手。
知妙正是被打得眼冒金星地跌倒在地上,唇角有血珠都滚落下来,又忽然被章荣孝抓住了手腕,知道今天绝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但见楚大老爷还是要挡开章荣孝,也算是仁至义尽:“荣孝,你且住手,让孩子把话说完。这事我们家墨予也是有责任,不能全怪在妙儿身上。你先闪开,让她把话说完。”
章荣孝听到楚大老爷的话,这才气呼呼地回椅子上坐下,然后对知妙训斥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何时对墨兄弟动了心,给我一一招来!”
知妙终爬起身,但心底已经是冰冷。
她知道章荣孝脑中的那等礼仪旧制,但没想到会这样大动肝火。也怪她都忘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女人何时会有自己选择婆家的机会?莫不都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迂腐守旧,哪有幸福可言。
知妙直起身,抹了一下自己唇角的血珠子,低头道:“女儿无什么话好说,女儿与墨予,从小年年相见,女儿敬他知书达礼,礼让谦和,温润如玉,也对女儿分外关心。女儿愿托付终身与他,荣辱与共,绝无二心。”
章荣孝一听这个,又要爆怒了。
楚大老爷却抢在前头说:“知妙,我这一路与你同行,又往些年见你,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你要知道,你与墨予乃是隔辈,他与你父亲是一辈的同宗兄弟,你又怎么能与他成亲?”
知妙礼道:“虽然隔辈,但并非同姓同宗,且听长辈嬷嬷们说,章楚两家,不过是宗上的恩情姻,并无实质婚,墨予虽然是我的长辈,但实际并无血缘之亲。即无血缘,又何必在乎那什么辈份礼制?”
“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章荣孝又怒道。
阮氏连忙拉拉他的衣角。
楚叔祖母坐在一旁,听到知妙的话,也按捺不住了,她转过头来看着知妙,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的:“知妙,你到了我家,我可是待你如上宾的,结果你竟然不念我家的情便也罢了,居然还把我最疼爱的儿子要拐走了!我可是拿你当亲生孙女来看的,你却要嫁进我家门,给我当儿媳妇?好孩子,你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我们家都受用不起!您是京城里的官家大小姐,我们小门小户的,哪能请得下您这尊大佛。我还指望着我的大儿子将来给我养老送终,而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连他的本份都不记得了。娶个小他一辈的姑娘,别说你们京都里这么多大门大户的都没有过,就连我们那小地方,我们也抬不起头的。您也到我们家去过了,我们那小宅门,进不去你的八抬大轿,你已经耽误了墨予五六年了,我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吧。”
楚家主母这样一开口,到让知妙的心头蓦然一紧。
且别说在东北时,是怎样的相好;知妙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第一天进楚家门时,叔祖母对她是何等的亲切,又让她上炕,又给她拿暖炉,还吩咐几个媳妇给她准备最好吃用的东西,那份热情,让她在冰冷的东北都觉得是那样的温暖。可是放到了今日,这情况却已经完全不同。从叔祖母嘴里说出来的话,竟是那样的冰冷无情,那个“您”字用得她是胆战心惊,那等客气却把她推拒的表情,让她的心都砰砰直跳。
知妙对着叔祖母磕了个头:“叔祖母,妙儿对不起您!”
楚墨予的母亲连忙转身:“哟,您可别这样,我受用不起!我只求着你放过我们家墨予,让他安安心心地留在东北,给我娶上一房长房媳妇,生两三个孙子孙女,我就比什么都省心了!”
知妙听得这话,只默默地抿住嘴唇。
楚家主母又转身道:“对了,这次我们来,除了知会你的父母这件事,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们墨予这次没有来,是因为他在东北成亲呢,上次来我家提亲的那位崔小姐,还念着我们家墨予,她们家是富户,家里又书香门第,很是懂礼,又离我们亲近,我已经又托人上门去提亲了;崔家小姐对我们家墨予很是动心,已经点头答应了,我临来时,叫我们家二媳妇已经把聘礼都给下了,也算是跟崔家订了亲,等我们回去,墨予就要和崔小姐成亲了。”
什么?!
知妙跪在那里,父亲的打骂责备,楚叔祖母的冷言嘲讽,都比不过这几句话的打击。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若说什么礼仪守制都打不跨她,怕的就是这种无法联络无法沟通,就这样被强制执行棒打鸳鸯。
知妙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地发紧。
但是她跪在那里,仔细地想了想,这些事情,没有见到楚墨予,都算不得数。就算是她们想要分开她和墨予,编造出来的也不一定。
于是知妙不过规规矩矩地给叔祖母磕了个头,低声道:“谢叔祖母告知。但若无墨予一日亲口告知我他已成亲,我是断然不会相信的;就算他有一日亲自来对我说,他已经另娶他人,我不过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也不会再叨扰祖母家里的安生。万望祖母见谅。”
楚墨予的母亲一听这话,立时气得脸色都煞白:“你——你这个孩子,太没有脸面了!”
这等封建礼教下的女人,自从小认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父母之命,大于天命,不得违抗,她刚刚都说墨予另娶了,她居然还只是给自己磕个头,还说要墨予亲自来告诉她!实在是……实在是太不要体面了!
叔祖母转过头去对楚大老爷说:“老爷,我看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今日就速速赶回去,给墨予把亲事办了,让他们断了这没有祖宗章法的念想!”
楚大老爷见到知妙如此固执,也只得站起身来。
章荣孝一见两人这般生气,连忙去拦:“叔叔,婶婶,你们千里迢迢地赶来,舟车劳顿,怎能如此就走。先在这里住上两日,好好休养一些。让我好好教训这不肖女,你们且放心,我明儿就找个婆子,把她随便嫁了,免得在这家里与我生事!”
一边说,章荣孝一边就叫阮氏:“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快去叫张媒婆来,凭他家是什么身份地位,只把这个不肖女给我速速嫁出去!就算是那个林府的三少爷,只要人家点头,做小也给我送出去!”
阮氏一听这话,惊得脸色发白:“老爷,妙儿可是府上的嫡长女!”
“长女如何?再留她在家里,只怕就要做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事情!给我把她嫁了,速速嫁了!”章荣孝可是气坏了。
知妙听到这些话,心头已经是凉了半截了。
以前再怎么不受宠,再怎么不讨章荣孝喜欢,她不过和知秀躲着他便是了,但是没想到,年岁越大,这嫌隙便越多,到了他抖父亲的威风,要她守礼制的时刻了。她一向知道古代女人是没有出嫁的自主权的,但是居然做小,不管对方身份地位如何也要随便把她嫁过去,这样的说法,真真正正让她这个做女儿的心都冷了。回想起当年母亲仙逝,他尚能陪她们一饭,而今生疏到连女儿的心思想法都不会再念一二的地步。
知妙跪在那里,认认真真地对章荣孝磕了个头,低声道:“父亲,多年来,女儿未曾再对父亲说过这样的话,父亲打也好,骂也罢,总之女儿这些话,是要说出口的。当年母亲仙逝,父亲心里尚能念着我们嫡房三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对我们多加保护,后又母亲进门,把小弟与母亲抚养,才算断了家里那些豺狼虎豹的念想。父亲,我不知这些年来,您是否曾反思过,我们家宅后院,不过是几个女人,怎生得就总是弄出这些你死我活的事?原不过是父亲妻妾太多,个个想要争宠,个个想要夺利,为了自己的儿子、女儿,为了将来的生活,就算是一父同胞的亲姐弟,也要痛下杀手。我知这并非我们一家宅上的事,哪门哪院,都是这样的冷酷;但父亲可曾想过,这样事情的根源,又是为何?
父亲当年对我大加鞭笞,昏睡中我就曾想过,此事之源,不过是后院之中女人太多,一夫一妻尚已是一家完满,又何必二姨娘,三姨娘,一个一个的进门。我知现时礼制,不过是家族开枝散叶,人丁兴旺为最好,但岂知人心隔肚皮,更何况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再加上这些子女,若不后院起火,才是奇怪。父亲即已经受过这些辛苦,自然也是对此深知,但请问父亲,当初为何不与母亲一礼到白头?是又对别的女人动了心,还是真的被逼纳妾?时三姨娘可是父亲当年从外头抬进来的,父亲可说对母亲当年是何等用情,但是用情还会纳妾,用情还会伤她的心,又还有何夫妻恩情所讲?
女儿自知此生此世不过是一个如母亲一样的女人,即使得上天恩蒙嫁到哪家作了嫡子的长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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