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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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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秀看着知妙的表情,可有些奇怪。

后头清歌又走进来,知秀问她:“你们怎么了,姐姐怎么也不回我?看这表情,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清歌看着知秀,又看看知妙,她脸上的表情到是和知妙很不同,一脸的尴尬的样子,把知妙的斗篷收起来,一边叠一边回头道:“二小姐你就别问了罢。”

“咦,你们这到是奇了,出去一趟回来到都不和我说。那下次我就不给你们支主意了,再想问我什么,也不能够了!”知秀把手里的描红纸一收,就要往西阁去。

清歌忙着来拉知秀的手:“哎,二小姐,可别这样。不是我们不说,实在是……”

知秀眨眨眼睛。

东跨院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高呼低喝,好像有两个小丫鬟,一个大丫头正在门外一边跑一边狂喊:“邺哥儿,别跑,快停下!快别跑了!”

“少爷,您且停停!”

“少爷,您要是跑,也得穿上外服啊!这穿着里衣……”

“少爷……停……停下啊!”

呼呼呼——

几个人影子跟夜晚的旋风一样,从东跨院的门口急速地旋过。吓得守门的老婆子立时快把院门掩上。

远远地,还传来知邺低沉地吼声:“别管我!我要跑步!我不要穿衣服,我热!”

咚咚咚——

那大脚丫子砸在泥土地上,重重地作响。

知秀这下子可瞪大了眼睛,“这可奇了,怎么知邺这大半夜地跑起步来了?”

清歌脸白,转回身子往柜子里掖衣服。

知妙坐在桌前呷着茶水,脸上的表情五颜六色的,眉宇里盈盈淡淡的笑意,但却又不开口,只是那么浅浅地笑着。害得知秀越看越不明就里,直接杀到她身边去,先是依着头叫姐姐,再后来还不肯说,直接下手呵她痒了。

知妙被知秀呵得都滚到罗汉榻上去了,却还是抿着嘴儿不肯说。

实在是不是她不想告诉知秀,就是因为知秀太小,这事儿也说不得啊。况还是孟嬷嬷挟带出来的,要是让下头的人知道,还不都笑歪了嘴。

你道那瓶儿里装得是什么?

知邺一仰脖子的时候,知妙就看到了。原来那瓶儿靠下的地方,贴了一片红纸,纸上用黑墨笔写了两个字——鹿血。

鹿血是什么东西呢?可不就是那活蹦乱跳的梅花鹿、马鹿的新鲜血液,这鹿血在药书上记载,向来是大补虚损,益精健血的良药,食之可解痘毒、药毒、改善体质,延缓衰老,抗疲劳,及促进X功能之强效。

虽然知妙是当年在翻看什么清代雍正大帝田间野史时看到过一篇,说雍正帝因在木兰摄围,射中一只野鹿,当时饥渴难耐,下人便放了鹿血以给雍正帝服用,帝食之,结果全身燥热,因而在田野间遇到一村妇,就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把她“就地正法”了,因而知妙才知道这鹿血对男人的“强用”;但清歌是年纪略大,算是早知人事的,又看到那瓶上的字迹,主仆两人心知肚明,因而见知邺一口喝了那鹿血,也不管知邺小弟露牙一笑,一副“吸血王子”的骇人表情,直接二话不说,两个人丢了那瓶儿,转身就跑。

这还没跑到家呢,外头知邺就已经闹起来了。才小小的年纪,虽然喝的不过三两口,但是热血攻头,全身沸腾,小男儿又不会如大男人般找地“清爽”,只一昧的狂跑热颠,生生地要把身上的精力全都发散出去。这折腾得姚姨娘院儿里的几个大小丫鬟都跟着狂奔出来,大呼小喝,却跟不上知邺火火生风的步伐,生生累得快要半死。

知妙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用知秀呵痒,就闷笑得在床铺上打滚了。

知秀恨得在知妙的腰上很掐了一把,差点没把知妙又疼又痒得叫出声来。

这东院里可又是笑声盈盈,直折腾了半夜才睡去。

不过可别忘了,有人还睡不着。

阮氏还在新房正屋里等着呢。

虽没有如入门那一天全身大妆,但也是打扮得精致,郑重其事地坐在红纱烛下,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有入睡。

且等了许久,孟嬷嬷才匆匆而来,手里捧着一只酒壶,往摆了好久的酒席桌上一放,就急急地说:“小姐,快,我刚刚从前头回来,看到老爷刚进了中门,正往家里走。不知道中间会不会又拐个弯,往哪个院儿里去呢。小姐快去把老爷截来。”

阮氏一听这话,立时起身,带了几个丫头,急匆匆地赶到中门后章荣孝必经的小径上去。

刚到那里,正好章荣孝身边几个打着灯笼的婆子,引着他走过来。阮氏一看到他,就立时一跪,道:“老爷辛苦了。”

章荣孝抬头一看,却是阮氏。

他怔了一怔,莫没想到阮氏今晚上会迎到这里来。自从成亲之后,他尚没有正眼看过阮氏一眼,虽然在新婚之夜,他喝得薄醉,软软看到她不过手脚粗笨,面貌不丑却也显不上多么精致;况就算是盛妆华服,肌肤微黑,脸色又黄,任哪个男人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兴趣的。只不过是上头赐的婚,他没有理由推脱。再加上他心下还存了些别的心思,一是觉得嫡房无依靠,三个孩子若是能得了她疼爱,也算是美事一桩;但是得继母疼爱,必要继母无子女,不然继生的哪有亲生的好;二则燕姨娘那里即将临盆,他本觉得子女无谓,只要母子平安即可,况现在府里混乱一团的,也不必再添几个孩子来加乱。因而他虽然继室新婚,却每日里装醉贪睡,还未和阮氏圆房。今儿夜里他打算到大书房翻一下帐册,就在那里睡下了,谁知道阮氏竟迎到这里来了。

章荣孝略抬了抬手:“起来罢。这深昏黑夜的,你怎么还没入睡,到迎到这里来了?”

阮氏恭敬地答:“老爷还没有休息,我又怎么能私自入眠?我知道老爷这些日子逢到节庆,十分辛苦,特别备了酒席,等老爷回房。”

章荣孝停了一下,略想了想:“今还是得了,我且在前厅和大掌柜吃了些,也就算了。”

他转身想走,阮氏又挡在前面。

“前厅厨上,不过是粗茶淡饭,哪里有后厨上刚刚入门来的那些嬷嬷们做得精细。嬷嬷都是我一个个挑出来的,手艺也是大厨手把手教出来的,自与那些不同。老爷辛苦这半日,理当多进善补,才不会亏空了身体。”

章荣孝被她这些说词,略停在那里。

阮氏立刻又进道:“况这些时日,老爷日日辛劳,我自进得门来,也未曾与老爷好好地把酒言欢,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半日,若老爷今晚还要忙碌,那妾身只好回房再相等待。”

阮氏这就要转身离去。

章荣孝听她的话,说“自从进门来也未和他细说过话”,他心里明白,也觉得对她不起,又听她说要继续等,再转身而去,心头或也有些不忍,只能说:“且等等。”

阮氏转回身来。

章荣孝只道:“好罢,今晚我且住了那些杂事,与你回去说说话。”

阮氏一听这话,立时乐了,上前来就扶住章荣孝的手,满面红光:“多谢老爷恩典!”

章荣孝听她的话,没有多说,只被她扶了,就一同走回去。

阮氏进了门,可是尽心尽力地就扶章荣孝坐下,又把酒桌上倒扣保温的碗都令乐珠她们拿开,一桌子还没有散去热气的酒席立时就腾腾地扑面而来,乐珠她们又知理知事地走出门去,就把房门轻轻地一带。

阮氏在红纱烛灯下,尽展欢颜,对章荣孝亦步亦趋,先是扶着他在椅上坐下,又送茶送筷,然后热络络地拿了酒壶斟了一杯很浓醇的酒,奉到章荣孝的面前,很敬心地说:“老爷辛苦了。这一杯薄酒,就算妾身进门来,敬老爷的心。”

章荣孝听到这话,微微地抿一下唇。

阮氏继而说道:“我入得门来,老爷日理万机,我自知为妻室的,不能为老爷添烦忧乱,只能尽心尽力为老爷料理后宅,令老爷无后顾之忧便是我的上功了。”

章荣孝想起他在前院也听说的阮氏整治那些嬷嬷的事,虽然比他料想得要强悍了许多,但他知道后宅这些人越来越有无法无天的样儿,他又是男人,不愿意管这些破事,现在多了个阮氏,替他收拾整理下也好。

他不由得说道:“你辛苦了。”

阮氏一听章荣孝夸她,立时喜不自禁:“老爷谬赞了,我不过是尽我的本份。我即进了这个门,做了这个家的主母,自当尽这个家的家事,做这个家的本份。我不仅会为老爷料理好后宅家事,也会疼爱子女,这是家里没有了高堂,若还有,我自然也是要端茶奉水,常进孝心的。”

章荣孝一直最担忧的,便是几个没了母亲的孩子,一听她这话,心头也是一暖,问道:“你且见过那几个孩子?”

阮氏笑道:“那是自然。前几日妙儿还来我这里陪我吃过早饭。那个孩子生得好,模样漂亮,个性沉稳,又是个聪明的,可真真是个好孩子。”

章荣孝听她和知妙吃过饭,心头的温软更放了几分,薄笑道:“你果真是辛苦了,能对那几个孩子尽心,我也算是放心了。”

阮氏一听这话,知道章荣孝的心思已经活泛了,立时说:“老爷大可不必担忧。我这房下还没有孩子,就算是有了,那几个孩子无依无靠的,我就算要对得起姐姐,也断不可能不疼爱她们。倘就是我膝下有了孩子,那也是嫡房正室的长姐嫡子,我又哪里有得不疼爱的道理。老爷且把这心放在腹中,只要好好地料理你的外务,就一切安好了。我不求老爷对我多么宠爱,只需得时长时短,进来看看也就是了。”

阮氏伸手,把章荣孝手里的酒杯一推。

章荣孝被她说得心软,酒杯到唇,只是微微地一触,便一口饮了下去。

饮去才觉得有些异味,低头道:“这是……”

阮氏脸面有些微羞:“酒中兑送了些鹿血,因着听说老爷这些时日辛劳,只给老爷进补进补。”

章荣孝向来处理药材之物,他又岂会不懂这鹿血功效?只一喝下去,便觉得充了血一般,微微地一烫。又低头看阮氏,面带含羞,盛妆打扮,那个中因由,傻子也会懂了。

章荣孝心头略动,正想起身:“我今晚还是……”

阮氏只把章荣孝的手一按,盈盈道:“我自从进了门,还不曾侍奉过老爷,虽然今晚是豁出了脸,但也只不过是心里有话想对老爷诉诉。打从进了这门,我自知就是这府里的人了,从小我娘亲就教过我,女人一辈子,在家从父,出门从夫;这辈子不过父亲是教养,夫君是天地。我自出了阁,一直想着,将来的夫君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尽心竭力地侍奉,断不会有二言。只是我家里从小遭了故,父母扔下我死得早,我寄居在表亲廊下,表哥表嫂表舅母虽然待我还好,但我在那里步步小心,句句谨慎;时年前表兄遭贬,家中困难,虽然表嫂不道什么,但我自知自己不过是个吃闲饭的,少不得和家里的丫环婆子们一起,做些针工刺绣、粗重活计换几个钱使。那时表嫂还给我脸色看,但我自知吃穿用度人家的,还要表哥维护,做些活计,受些气自是应当的。我只盼着他日我嫁得夫君,夫妻两人和和美美,无论是贫苦清脊,只要两人相敬如宾,即使再苦的日子,我也甘美了。”

阮氏说着说着,眼眶一热,竟泪珠儿都盈了起来。

章荣孝看她的样子,心头也是微微地一软,忍不住伸手握了她一握。

阮氏抓住章荣孝的手,又再进一杯鹿血酒,道:“哪知我还有这样的造化,进了老爷的门,无论这家府大业大,还是什么金银满山,我都不在意,我在乎的,只是老爷。我只望着老爷的心。老爷若宠爱我,我便是得了天地;老爷若冷淡我,我即使穿金戴银,也不过是一个躯壳。我的心里只装着老爷一个人,在这后院里是生是死,也不过只看着老爷了。老爷……”

阮氏一边说,一边眼泪都流下来,只往地上一跪,扑伏到他的膝上。

章荣孝至此,心已经完全被说活络了。

古往今来,没有哪一个男人心里是没有大男子主义的,即使是古人,也不例外。或许古人更会逞大男人威风,觉得自己后宅几百,女人们为自己斗来斗去,自己才风光。又听得阮氏这样的软语温存,说什么心里只想着你,是生是死都看着老爷了,这样把生死都交在自己手里的女人,又怎么不让他觉得自己威风凛凛,倏然高大?这阮氏太会满足男人的虚荣感了,即使坚定如章荣孝,竟也被他说得心头麻软,招架不得。

又见她扑到自己的膝头,红纱烛下,泪光盈盈,虽然没有

31、花烛果奔 。。。

郡王妃那般的美貌迷人,但体态微丰,表情真挚,又哭又跪,直弄得男人心头麻软,拒绝不得。

章荣孝更因食了那三四杯鹿血酒,只觉得全身燥热,心头如鹿撞。

他只拉住阮氏的手:“你且不用这样。你进了我的门,做了我的人,我自会一辈子善待你,与你好。别说吃穿用度,我作男人自会让你受用不尽。只是这家里人杂事多,你且还要辛苦了。”

“我为老爷,鞠躬尽粹也甘愿。只要老爷心里还时常念着我……”阮氏见解时机已经成熟了,就顺手拉了章荣孝的手,从那座椅上拉起身来,自己软软的身子往他的怀里一靠。

章荣孝向后退了两步。

阮氏的身子就势一歪,两个人就倒在内室的雕花大床上。

阮氏只在章荣孝的身上轻道:“就让我做了老爷真正的人罢。”

章荣孝只觉得心头一麻。

女人馨香,软玉温存,肌肤微丰的阮氏,更是滑嫩非常。这一触一碰,吐气幽兰一般,软得直叫男人心头化成水,香得又让男人肌肉绷紧。

他只把手往她的肩头一握。

阮氏却抓住他手,向下一拉……

红绡帐落。

红烛微垂。

洞房一刻值千金,即使晚了几夜,也是侬语温存。

只是在这样的静谥时分,忽然间从院子外头,有个黑影子如旋风一般,呼地刮过。

身后跟着一个已经跑得快要瘫软的大丫头,抖着手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少……邺少爷……求……求求你饶了我们吧……停……停下!我们……再……再跑不动了!邺少爷!”

呼——

“知邺旋风”如秋天扫落叶般,足足刮了一整夜。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你们也不虎摸偶,好吧,今天摆个寂寞果果的姿势给你们看——

32

正文 32、中秋月劫

接连几天,阮氏都春风满面的,对待下人也宽厚些,大家来请安问事的,也感觉到新主母的温厚。有好事的就在底下猜应该是主母和老爷这些时日很和美,主母也只抖了那一次威风,就没再对大家下狠手,大家也就有几天好日子过。

燕姨娘这边快临盆了,接连几天请安,阮氏都宽待她:“你且不必再来了,仔细养着才是。”

燕姨娘却一本恭敬地回说:“虽然身子越发沉重,但礼数依然要尊重的。”

知妙觉得经了那一事之后,燕姨娘仿佛变了一个人般,或真是腹中孩子令燕姨娘多了些母性?但知同也是她怀里出来的,她怎么生了知同还是那么凌厉呢?以前老妈说“改天改地改不了本性”,又说“知人知面难知心”,因而就算燕姨娘好像改了许多,知妙也不过是对她还留着一个心眼儿。

到是姚姨娘这两天总来得晚,阮氏问起,姚姨娘没个好气儿地答:“我们邺儿不知道那天犯了什么疯病,也不穿外衣疯跑了一夜,到隔日早晨才停下,生生就给个累倒了,这边学都没有去上,睡了三天了,还没歇过来呢。”

清歌站在知妙身后,差点扑哧一声就笑出来。

知妙立时背过手去就捏她的手。

清歌吓得连忙不敢再笑了。

知妙只抿着嘴,也看不出笑,也看不出不笑,就是那么盈盈地,两个主仆心知肚明的样儿。

好在阮氏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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