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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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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荣孝听到燕姨娘这话,脚步到是停下来了。略一细想:“你说的极是,楚叔进京一年只一趟,我需得要和他辞上一面才可。”
燕姨娘看到把章荣孝留下来了,便暗地里对身后的怜香使了个眼色,怜香立时转身,掉头就往内宅去。章荣孝往侧花厅里坐下来,燕姨娘立时就捧了茶盏奉上去,软语温香地道:
“老爷有所不知,在老爷去了这几日间,府里还出了一桩公案,和楚大老爷的嫡长公子墨予少爷有关。因着这一椿,楚大老爷现在还没离行,不然怕是天才蒙亮,他们就要起身了。”
章荣孝接了茶盏,打开碗盖细细吹开水面的茶叶片,问道:“什么公案?”
燕姨娘站在旁边,作出细思量的表情,又手执着丝绢手帕很是感叹了两声,方才幽幽转转道:“这件事情,我原想在老爷回来之前就辨理干净的,没想到老爷会提前回来了。原是昨天我们都在这前院里收拾打点,药库房里只派了两个人看守。偏巧楚大老爷命墨予少爷去库房里梳理花茸片,不晓得内府里是哪个不清楚的偏趁了昨天晚上的空子,跑进药库里窃了三份药方子,墨予少爷说是他取的,但守更的小仆又偏看到墨予少爷出来时手里并未有药,定是另有他人;但墨予少爷又不肯提,因着这样,这桩子事件便在下人们之间传出一个‘私会’字样来……”
章荣孝一听这话,立时把手里的碗盏往桌上一抛!
燕姨娘立时声音加快,急忙地说:“我知咱们府里是断不能传出这样的话来的,别管是小姐丫鬟、姨娘嬷嬷,哪个也受不起这样毁坏孝府的名声的;况加上人家那楚家嫡长少爷,若在咱们府上沾惹了闲言碎语,且要是传出去了,不仅楚家无光,我们府上的名声,家里的小姐丫头们也都会无地蒙羞,将来成家立业事……”
章荣孝听及此,已经脸色沉暗得快要如墨汁了。他只把手一挥,低声吼道:“快去把楚大老爷请来!把你在内宅里清理到的人物都给我带到这前堂来!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大了这样的胆子……”
“猫儿别跑!”
章荣孝的声音未落,院子里却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童声。
章荣孝一惊,立时往外走了两步,低问道:“谁在廊下呢?”
立时有婆子打起花厅的紫绒厚帘子,有个穿着对襟交领、窄袖红花暗纹缎袄的小女娃的身影在廊下就是一停,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帘外面就是轻轻地一低头,低声道:“父亲。”
章荣孝定睛一看,竟然是素来沉默不语的大女儿知妙,不由得开口问道:“妙儿,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素来最知规矩,怎么也不经唤,就跑到前厅来了?”
这前厅常常有外客往来,再加之一些小厮外男、铺里的掌柜们,本来大府家的女儿都是在后宅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嫡长女竟然没有经传唤就跑了前面来,还大呼小叫的,怎生这样没有规矩了。
知妙微微地低头,回道:“回父亲,女儿是因为……”
她话没说完,一只黄毛黑斑的花猫叼着一只吃了一半的鱼头就从廊间呼啸闪过。
知妙立时一抬头,惊叫道:“猫儿别跑!快把鱼留下!”
小身子一拧就要捉猫。
章荣孝有些恼怒了:“妙儿!别在这里没的规矩!那猫儿叼了鱼跑就跑了,你个大家小姐,值得在这里呼喝追讨?我平日里见你是最有规矩的,怎生的今日也这样糊涂起来?”
知妙被训了,立时停了脚步,看那猫儿叼着鱼一转眼就跑了个没影。她立在廊下,表情略有些失落,声音也略微低落:“父亲,女儿知错。但是女儿今日这样没有规矩,也是不得已。那鱼儿是嬷嬷刚刚给知微炖的,因为太热就搁在窗台上,没想到这猫儿偏生就跑了来,叼了就跑走。弟弟这几日病沉,就指着这鱼汤将补身子,猫儿叼了去,女儿心疼,因着才大呼小叫地追来,没了家里的规矩。还请父亲训导!”
章荣孝一听这话,立时眉宇一揪。
“知微病沉?!”
燕姨娘在旁边也听到了这话,马上就转过身来拉住章荣孝的衣袖,“昨日她们刚回我了,说是小少爷偶感了点风寒,都是那些教养嬷嬷们不更事,晚日里没有照顾好小少爷。我已经命管家婆子们去教导嬷嬷……”
知妙站在旁边,不等燕姨娘把话说完,就好似低语般地道:“弟弟并非偶感风寒,乃是彻夜屋冷,生生被冻的。”
章荣孝一手就把燕姨娘推开:“冻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姨娘一见章荣孝都要踏出门去问知妙,连忙走过来想拦住他:“老爷,这内宅事务您就别操心了,这本是我的疏忽,我立时就叫人炖了补药给小少爷送去,老爷还是……”
章荣孝哪里听燕姨娘的话,只走过去问知妙:“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妙立时抬眼看了一下章荣孝,再怯怯般地把眼神扫了一下章荣孝身后的燕姨娘,然后像是很害怕地说道:“妙儿……妙儿不敢乱说。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父亲不必过于担心。”
章荣孝哪里罢手。
但是燕姨娘听知妙这样说,反而心惊肉跳的。“老爷……”
“老爷可不知道,您去了这几日,府里可是热闹了!”
刹时间,知妙的身后忽然就传出一个又尖又利的笑声,姚姨娘跟踏着点儿似的就准时赶到了。
知妙低着头,嘴角却微微地勾起一个淡笑。
看来她派知秀去寻知画,反间计成功了。姚姨娘那日受了燕姨娘的气,正没处发,现在刚好找了个巧宗,这姚姨娘没有理由不会立时出现。知妙刚刚还在想怎么还不来,可巧这不就出来当枪头了吗?
姚姨娘笑生生地从后廊里走过来,脸上那叫一个掩饰不住:“老爷可不知道,这几日不在家,家里可是冷得冻人,我和同哥儿画姐儿躲在我们那院的暖阁里,还冻得瑟瑟发抖;可这几日微哥儿却和着两位大小姐被挪到了西北最冷的那个小跨院!我听我们画姐儿说,那院子里到了晚上只有两个执事的老嬷嬷,到了后半夜炉膛子里的火也熄了,那火炕凉得跟冰炕一样,微哥儿比我们画姐儿的年生还小,那小身子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罪过!可不生生地就被冻病了,昨儿夜里烧得火燎的,差点就随了他娘去了呢!啧啧啧,这没娘的孩子就是可怜啊,任人捏扁揉圆,可都是没得反抗的!”
章荣孝一听这话,眉毛都要烧起来了。
知妙却还在他面前低着头,低声道:“没有那么严重,弟弟不过是烧得人事不知而已。”
这句话活活更是煽风点火的!
章荣孝立时就回过头去瞪燕姨娘。
燕姨娘看到姚姨娘出现就已经知道要坏事,怜香竟然没把后院摆平。她刚刚已经施了眼色,叫怜香快把她们挪回到东院儿去,结果全都跑到前院来了。眼看着章荣孝回过头来瞪她,她也立时站直身子,手里的帕子一甩:
“惜香!怎么回事,居然出了这样的事都没人回我?!我命你们多找几个手脚麻利的婆子过去关照小姐们,怎么就找了那么两个懒东西?!还在这里等着干什么,把那两个懒婆子给我绑了,扔到后院儿里打二十板子再罚去跪家训!”
惜香立时应了一声。
燕姨娘对着章荣孝又堆起笑:“老爷,这事的确与我无关,我只是在那日老爷打发人回来,要粉饰东跨院儿,我想两位小姐和小少爷挪去哪里才好,偏后宅院里只剩下西北院儿一个空地了,我便想着那处屋子虽破落了点儿,但也至少家什齐全,小姐们在那里不过住个两三日就挪回去了,没想到打发她们寻两个粗使婆子,竟然使了那么两个懒东西!老爷放心,我这就让她们好好管教管教这些没用的东西!”
燕姨娘这叫说得一个理直气壮的,连眼皮儿都不眨一下。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与她无关的,这绝对是一种本事啊,一种生与俱来的气质啊!
姚姨娘站在旁边听得忍不住嗤鼻,冷笑:“哟,这可摘得真清楚,那些下人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没个当家夫人的吩咐,敢这么对嫡小姐嫡少爷吗?还不就看着大小姐不声不吭的,又看着小少爷年纪小,两个嬷嬷没地位,啧啧,这叫把人家一个挤兑的哟,我看着都心疼。”
燕姨娘一听姚姨娘的话,略挑了挑眉:“二姐姐今天可真是闲的,哥儿和姐儿都不用二姐姐教导吗?凭白无故地跑到这前院来。有这个空子不如在院子里拾缀拾缀自己了。”
“我闲不闲,与你有何干?你别以为当了当家主母,这老爷就是你一个人的老爷了?老爷远道回来,我就不能来看看?这孤女孤子地被人家欺负,我看不过眼,还不能说说了?挪东挪西,三太太可不就是看人家不顺眼,想要挤兑人家这些没娘的孩子嘛!”
燕姨娘火了,声音一挑:“二姐姐别说那些没的。挪院子的事,可是老爷亲自问了人家道人,说是东院子里停过灵有晦气,要粉饰蒸熏,才亲口下的令。怎么怪在我的头上?”
姚姨娘当然也不示弱:“老爷去问道人,还不是因为有人在东院里跌跌摔摔,假装病体违和。东院里停过灵?停的还不是大太太的灵?说那院里有阴气,难不成是说大太太阴魂不散?!”
“二姐姐!”燕姨娘的声调都变了,眼睛里有泪花盈上来,“二姐姐别有的没的都扣在我的头上!那日我在东院儿里给大太太上香,所有人都看到那柱香冒了火星子,我又是身怀有喜,老爷体恤我,怕那阴气冲了胎气
16、猫鱼公案 。。。
才做了这样的令。我不过是没把小姐和小少爷安排好,令小少爷受了委屈,我宁愿受罚,我宁愿拖着我这身子亲手做了补汤给小少爷送过去;二姐姐也别把那么大的罪名都扣在我的头上,我这里有喜,细心调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敢去冲撞大太太,在背后说大太太的不是?大太太已是进了章家家庙,入了宗谱的,我怎么敢乱嚼舌根子?!那日在东院里的事,丫头婆子小姐老爷都亲眼看到的,二姐姐这样说我,可是让我越发没脸子,我这身子也不要了,我跪去家庙大太太长生牌位前哭去!”
这声调身形,委屈万分,加上燕姨娘那柔弱娇病样儿,真真地令看到的人都觉得她委屈万分,没的让人心疼。
章荣孝在旁边脸色都变了。
知妙抬起头来,只微微地扫了燕姨娘一眼,声音依然不大,却怯生生地对着章荣孝:“父亲,女儿不才,虽然不明就里,但是那日被挪屋子的时候,却在母亲的牌位前,拾到了这个。”
她擎起手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各位。。我字数写超了,各位多担待。
不过,戏已开场了。。要知后事如后,且听下回分解。。。
嗷嗷,我知道我快挨揍了。。抱头遁。。。
PS:昨夜大修文到凌晨三点半,经朋友指点,
发现是写错了角度,昨夜连夜调整了。
若有心有闲的亲,希望可以重新再阅。
谢谢各位。
17
17、真相黑白 。。。
知妙交到章荣孝手里的,是一截断掉的香。烧了些许开头,剩下的只有细细的竹篾和土黄色的香身。
章荣孝拿着这个,略凝了眉,问道:“这又是何故?”
知妙低头,慢慢地说:“女儿那晚被挪屋子,看到嬷嬷们在收拾母亲的牌位香灰,偶然间在落在香鼎里的灰烬里,看到这半截断掉的香。这香可是和那些香灰有些不同,即使是晚夜里,香丝中间竟有些银闪闪的东西,女儿和妹妹觉得好奇,便拾了起来。但女儿年幼,尚不更事,从未见过这香灰中还掺着银粉的,因而觉得好奇,就拿了这香,去问家里的几个嬷嬷和大丫鬟姐姐。”
章荣孝看看那香,又问:“是何?”
知妙略摇了摇头,“几位嬷嬷和姐姐都没有见过,更没说这香火里怎么偏有了这些蜡色的银粉。女儿和妹妹都觉得这是谁向母亲敬好心,夹了银子碎粉在香里,是想对母亲敬敬心。偶然那日挪到西北院子,有位烧火嬷嬷去给我们送以前东院里使的双耳白玉碗,看到这个东西,才说这蜡银粉子应该不是银子碎粉,而是火石粉。”
“火石粉?”
“是。”知妙恭恭敬敬地答,声音又低又乖顺,“嬷嬷说,她们烧火娘都常见这种东西,乃是生火时要常用到火廉和火石,虽火石素时是白粉色的,但经常打火时和火廉子碰撞,掉落下很多碎粉子来,便是这种蜡色的银粉点子。若这些银粉点子掉进火炉膛子去,那可不得了了,一下子就能燃得火花四溅,生生连她们烧火娘都吓得跑出屋子去呢。”
章荣孝一听这话,立时便心里有些分解了什么。
知妙却依然细声地说:“那时秀儿不信,便要拿了燃一燃,看是否烧火嬷嬷说的真是燃起来会火花四溅的,还说拿来当个烟花儿取取乐也好。女儿怕她燃了这个再真的喷出火花星子来,没的伤了眼睛燎了脸,便巴巴地给她抢了来,留给父亲看。父亲可要人点着了,看这东西可是真会喷出火星子来吗?”
知妙这些话,句句温顺,丝毫没有诉谁,骂谁,指桑谁的意思。可是字字尖利,尤其是那最后几句,看意面好像丝毫没有什么破绽,但是即使是不爱管这些内宅事的章荣孝老爷也知道她意为何指。
那日在林氏牌位前燃香喷出火星子来的,除了燕姨娘,还能有谁?
章荣孝拿了那香,转身就去看燕姨娘。手里的香截子还对着燕姨娘,那裹在香杆中间的蜡白色的银粉子,点点可见。
燕姨娘站在那里,眨了眨眼睛。呼吸还不起伏地,只把嘴儿一呶:“哟,火石粉子?怎么敬到大太太牌位前的香竟会是裹了这样东西的?我说那日怎么我执了香居然会喷出那种火星沫子来,差点就溅了我的眼睛。还是大小姐有学问,这读了几年书可就是和我们这些小门小户出身的有眼界,也是老爷有远见,给大小姐请了那么好的读书先生,可把大小姐教得实在是聪慧动人。那天我回了屋子里还寻思着是不是哪里冲撞了大太太,大太太对我生了气呢。可巴巴地让我跑到家庙里,给大太太又上了好几次香,拜了好几回呢。这会子让大小姐把这原故给我解了,可也缓了我心头的一桩心事。只是这香一向是从咱家固定的那个香庄里采办过来的,也不知香庄里哪个做事的人手脚不麻利,怎么偏偏在这枝香里就裹上了火石粉子?想是他们做好了香试香的时候,不注意就给沾染上了。老爷放心,我这就差人去知会那香庄,下次再敬了这种香来,就别想再取我们家这头生意了!怜香,快点叫人来,打发了去那香庄知会!”
“哎。”从内宅里赶回来的怜香,立时应了一声就想走。
“回来!”
怜香还没出正花厅的门,后廊门子那里叫了一声,知秀跟周妈妈、蒋妈妈抱着用丝锦缎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知微就走了进来。
知秀看着怜香,冷笑道:“怜香姐姐可别急着走呀,我姐姐还有话说呢。”
怜香被知秀堵住,守着章荣孝的面儿,一个奴婢也不敢顶撞嫡二小姐,只能住了脚步,站在廊檐下边。
知妙回头看知秀来的正好,把这一主二仆全都抓了个正着,不由得微微地动一下唇角,又转回身来低道:“父亲,女儿也原想着是,香庄里的哪位有点疏忽,不小心弄了这么一柱香,是应该打发个人和香庄掌柜说一声,免得他们接下来送来的香,都是这样的质地。但是我和秀儿也有点好奇,便把母亲牌位前的那些香捆子都拿来打开看,竟然发现只有这一枝香是裹了火石粉子的。看来那个做事的人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居然只弄了这一枝。也是三太太运气太不好了,那天不小心就捞到了这一枝。”
燕姨娘一听到知妙忽然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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