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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第一夫君-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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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雪点头:“因为那根本不是万毒血掌。”
  众人皆愣。
  “只因有人替他隐瞒,故意将我们引入歧途,”李游看着邱白露,叹了口气,“没有人会怀疑第一神医的话,若非在下想到一件事,只怕到现在还不明白。”
  邱白露淡淡道:“何事?”
  “所有被毁掉的尸体都是中了万毒血掌的,譬如张明楚与楚大侠,而其他人的尸体都完好无损,譬如唐姑娘与谣儿。”
  “那些尸体都是我们一遍遍查过的,并无什么可疑之处,只因为,万毒血掌本身就是线索。他借邱兄弟的口要我们以为那是万毒血掌,然后毁去尸体,为的就是怕我们发现破绽。”
  李游看着南宫雪,黯然:“冷夫人想必已从楚大侠的遗体上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你没有办法,只好杀了她,放火毁了他们的尸体。”
  许久。
  何璧道:“除了万毒血掌,天下并无哪一门武功杀人之后会与中毒相似。”
  李游不回答,却看向邱白露:“邱兄想必早已知道了。”
  邱白露默然片刻:“不错,那只是种奇怪的毒而已。”
  李游道:“我们若一开始便从中毒查起,想必早已查出来了,这毒并不常见。”
  说完,他走到桌边,端起曹通判面前的酒杯:“据说前辈日常饮食都是先叫人试过才用的,不知今日是否也如此?”
  曹通判点头:“不错。”
  “若是有人在斟酒的时候放了东西呢?”
  这些酒菜都是经人试过的,所以他才放心地吃喝,谁能想到,面前这几个保护他的人当中的某一个也会给他下毒?当年他诛杀陶门一百多条人命,南宫雪是不肯放过他的。方才不让他喝酒,竟是救了他一命。
  。
  “唐堡主与柳如自是罪有应得,但你却也害了这许多无辜之人,司徒老爷子、楚大侠、冷夫人、唐姑娘、谣儿……纵然陶门主在世,也必定不愿你如此。”
  动人的微笑依旧挂在脸上,看上去却无半点喜悦,只有不尽的悲哀与痛苦。南宫雪沉默许久,轻声叹道:“不错,父亲一生仁善,从未有愧于人。”
  邱白露忽然道:“唐惊风他们是该死。”
  何璧道:“但不该死的也死了。”
  邱白露冷冷道:“父仇未必不该报。”
  南宫雪摇头。
  为了给无辜的人报仇,杀了另一些无辜的人,他知道不能这么做,却还是做了。那一百多条枉死的人命,并非说忘记就能忘记的,正如你身边最亲的人突然都离开了你一样。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
  他看着杨念晴,微笑:“昨日我带你走,本是想回头的。”
  他想带她走,同时也是带自己走。
  但他们最终还是回来了。
  李游黯然:“从一开始向那些无辜之人下手时,你已不能回头。”
  凤目也黯下去,他缓缓点头:“上了马车后,我还是后悔了,父亲他们死得太冤……我对自己用了蚀心附骨散。”
  “老邱替你隐瞒了。”
  邱白露始终不是神,从最开始知道朋友就是凶手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始终不忍心揭穿,选择了隐瞒,这样一个尊敬生命的人,是不是也矛盾了许久?
  南宫雪沉默片刻,又看着杨念晴,俊美的脸上,那片忧伤的笑容此刻也格外动人起来:“小念,对不住……”
  他在内疚?
  他曾经对她用了“寂寞梧桐”,幸好邱白露及时赶到。
  马车上,他终于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用计骗了她回来,正如同吃蛋糕时他说的那句话——“战胜自己总是比战胜别人困难得多”。
  他想回头,却战胜不了自己。
  。
  眼前越来越模糊,杨念晴已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痛得快要裂开,却依旧是满脸的不信。
  那一剑刺来的时候,他挡在了她面前,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马车上,他强忍着巨大的痛苦,直到昏迷的那一刻,他也只是紧紧抱着她,恳求她“不要回去”,这些,都是假的么?
  逼他回来的人,就是他自己。
  一个凶手,却有着悲天悯人的心怀。他曾经用悲哀的语气告诉她,杀这许多无辜的人,并非凶手的本意,他不想再查下去了。
  他们继续查,所以他杀了更多无辜的人。
  那双高贵的凤目依旧温和而亲切,却又总是那么忧郁,那么复杂,透着薄薄的悲哀与凄凉。每次杀人之后,他是不是也痛苦了许久?
  为什么会是他?
  。
  曹通判突然长长叹了口气:“不错,老夫当时本可以替陶门说话的,却为了仕途争功做下错事,枉送了一百多条人命,如今赔上一命也是理当。”
  他竟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都变色。
  他看着何璧:“如今真相既已大白,当年老夫办事不力,又有欺上之罪,朝廷绝不会放过老夫的,老夫家中倒也并无什么人,只有两个小孙……”
  停了停,他惨然一笑:“能保则保,倘若不能,也不必费心了。”
  说完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
  “你可知,当初你为何能逃出来?”
  “当时唐惊风私下来见老夫,求老夫放过你们兄弟,老夫碍于交情,只让他去东南角候着替陶化雨收尸,哪知事后发现少了个孩子,老夫不敢声张,好在大火过后许多尸体已面目全非,老夫便找了个小孩子顶替过去,为以防万一,又叫唐惊风自己出来指认尸体,说陶门之人已尽数被诛,这才逃脱了干系。”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这个骄傲的老人,连死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
  。
  两个神童是孪生兄弟,又岂是别人能顶替的?
  然而偏偏有了这场大火。
  指认尸体的偏偏又是唐惊风。
  唐惊风既参与告密,由他出面指认尸体,朝廷自然不会再怀疑,他始终对大哥心怀愧疚,放走了他的孩子。
  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二十多年后,来找他报仇的也是这个孩子。
  。
  南宫雪沉默许久,忽然微笑道:“如此,父亲亦可瞑目了。”
  “当时父亲抱着我从东南角门逃了出去,却身负重伤,临去时,他一直念着唐二叔与柳三叔的名字,那时我虽小,却知道他很伤愤。”
  众人呆住。
  陶化雨竟是知道的!
  当时他可是十分难过?或者干脆咬牙痛恨?
  来自朋友的背叛,最难以令人原谅。
  修长的双目满盛着悲哀与痛苦,李游微微握了握拳,转过脸,声音已有些颤抖:“倘若此事揭开,不知又要有多少无辜之人受到牵连。”
  何璧看着他,冷漠的眼睛里竟也泛起了从未有过的犹豫与痛惜之色:“朝廷是必定不会放过曹前辈家人的,还有唐家,南宫兄……”
  他没有说下去。
  是不忍再说?
  南宫雪微笑着点头:“一切总要有人来结束,就让我来也好。”
  凤目中带着解脱的愉快。
  。
  眼睁睁地看着那干净修长的手指端起酒杯送到唇边,却不能阻止,心中只觉巨痛,原来他早已将自己的路算好了。
  杨念晴终于哭出来。
  。
  真相揭开了,然而,它又要再次被埋藏。
  陶门的冤案注定永远不能平反,朝廷不会认错,何况如今也没有任何证据。事实只是,曹通判与唐惊风合谋,放走逆贼之子。
  他们还有亲人。
  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若是此刻公开,又将有多少无辜的生命受到牵连?那么,不如叫它永远湮没,就让他来背负这个骂名吧。
  从此,没有人会提起陶雪这个名字,人们只会说,江湖第一公子南宫雪是个伪善之人,他是凶手,为了一己私利,害了许多无辜的性命。
  但这又算什么,活着的人得救了。
  。
  在那个优雅的身影倒下去的一刹那,杨念晴看到了一抹忧伤的微笑,如同秋日阳光下的风,带着淡淡的悲哀与遗憾。
  是留给她的。

  真正的公道

  春日的阳光格外明朗,仿佛将每个角落都照亮了,照得人心暖洋洋的,柳色如烟,入眼葱葱一片,透着股新意。
  街上,人来人往。
  阳光下不时有温柔的风拂过,隐约有歌声从远处飘来,曲调古老而优美:“蒹葭苍苍……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宛在水中央……”
  两个人默默走着。
  。
  李游停下脚步,看着她摇头:“他那样的人,纵然拦住了,也未必肯活在这世上,又何必再难过?”
  “难道朝廷没有错?”杨念晴终于抬头看着他,“根本就是他们一手造成的,陶门明明是被冤枉,他们却听信一面之词,轻易害死一百多条人命,就没有责任?这样太不公平!”
  李游皱眉:“陶门人虽不多,却也算江湖大派,陶化雨又广结江湖好友,朝廷早已在提防,纵然没有唐惊风与柳如告密,也未必肯罢休。”
  他又凝神看了她许久:“公道本就掌握在他们手里,你若要真正的公道,就必须与他们为敌,倘若不能,便只有遵从这些小的公道了,这个道理任何时候都不会改。”
  杨念晴愣了愣,不语。
  这里不是21世纪。
  李游叹了口气,拉着她继续走:“真正的公道或许许多年后会有,但如今这世上,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不要想太多。”
  。
  许久。
  杨念晴抬起头扯扯他的袖子,想到一件事:“原来你家离这儿这么近,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回家去看看?”
  李游摇头:“在下若是回去,只怕就要被捆成粽子了。”
  杨念晴奇道:“谁捆你?”
  “老爷子。”
  “捆你做什么?”
  “自然是成亲,”李游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老爷子一心想要孙子,成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琢磨捆我的法子了。”
  杨念晴忍住笑:“你不是轻功第一吗?”
  李游侧过身,似乎有些得意:“所以上次他没捆住我。”
  “那你现在又敢回去了?”
  “自然。”
  “为什么?”
  “因为他只会捆你。”
  杨念晴大惊,来不成他老爸是虐待狂,见人就捆?
  “捆我做什么?”
  “换人。”
  “换谁?”
  李游看看她,好象对这个问题很失望:“自然是孙子。”
  她目瞪口呆:“我?”
  “对,”他一本正经道,“生个孙子,老爷子一高兴,就不捆咱们了。”
  “我……”
  “在下自然会帮你,”李游打断她的话,忍住笑,眨眨眼,“你总不会以为一个人就能生孩子吧。”
  ……
  杨念晴实在很不甘心地脸红了,瞪着他:“喂,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也不脸红,难道不觉得很不好意思吗?”
  李游点头赞同:“在下原本是很不好意思的,但一想到更大胆的话你都敢说,或许还对那些事很好奇,就觉得好意思多了。”
  。
  “哼,原来你这么重男轻女!”
  “在下倒无妨,只是没有儿子,老爷子只怕不放我们走。”
  “万一……是女儿怎么办?”
  “接着生。”
  “还是女儿呢?”
  “再生。”
  她瞪着他,吼起来:“喂!当我是母猪?”
  他一本正经道:“母猪配懒猪,岂不正好?”
  “……谁要跟懒猪在一起!”
  李游似乎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在下要变勤快些了。”
  “觉悟还挺高,”杨念晴立刻冲他不怀好意地一笑,俯身揉起腿,“那好,现在我走累了,你背我走吧。”
  闻言,李游愣了愣,瞪眼望望四周,苦笑:“杨大姑娘,如今是大白天,在下怎好背你?”
  “白天怎么了?”
  “咳……在下是男人,怎能在大街上背女人?”
  “男人不背女人,难道要女人背男人?”她暗暗好笑,倚着他的手臂不放,“我走不动,不走了,你背不背我?”
  “不。”
  “什么!”
  “还是抱吧。”
  “呃?”
  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人已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
  俊逸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又黑又密,却根根分明,潇洒而妩媚地翘着,随步伐微微颤动,格外迷人。
  李游抱着她,边走边叹气:“麻烦姑娘的手不要老是摸我的眼睛好么?”
  “你的睫毛太好看了,”杨念晴郁闷地摸摸自己的睫毛,无奈地摇头,“我从没见过一个男的有这么长的眼睫毛。”
  “是吗,”李游停住脚步,咳嗽一声,“那你以后倒可以多摸摸,但在下还是觉得鼻子更好看,若是看不见路,只怕会被人撞扁。”
  帅哥扁了鼻子的确影响美观。
  她遗憾地点头,抱着他的脖子:“好。”
  李游嘴角一弯,又继续朝前走。
  步伐平稳,很舒适、很安心的感觉。一缕长长的黑发自然地垂下来,在脸畔轻柔地摩擦着,拂得人心似已醉了。
  大白天的,一个大男人居然抱着个女人在大街上走,想不惹人注意也难。
  回头率200%。
  杨念晴发现自己的脸又开始烫起来,看看李游还是面不改色,不得不承认,这个人不是脸皮比自己厚,就是修为比自己高。
  。
  “何璧怎么不见了?”
  “他是男人,办完公事自然要回家陪老婆。”
  杨念晴失声:“他有老婆?”
  “当然。”
  哟,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人居然已经娶了老婆,真看不出来!
  杨念晴好奇:“那个……他老婆是什么样的?”
  李游想也不想:“很美。”
  色狼!
  翻翻白眼。
  李游看她一眼:“还很温柔听话。”
  温柔听话?
  撇撇嘴。
  李游自顾自叹气:“还很聪明,话也不多,脾气也好得很,还很会伺候丈夫,不会做难吃的蛋糕,不会撒娇要丈夫抱,不会惹丈夫生气,不知道男人的‘三从四得’……”
  重重地“哼”了声,拳头已经捏起来了。
  看着那拳头,李游立即咳嗽一声,道:“而且,也绝对不会揍丈夫。”
  ……
  。
  阳光越发明亮了,白石街道反射着日光,有些刺眼。
  优美轻软的歌声又飘来,古老的诗经,道尽了青年男女们朦胧的爱意:“蒹葭苍苍……道阻且长……宛在水中央……”
  躺在温暖的怀里,听着美妙的歌声,杨念晴有些心热了。
  “你有没有这么抱过别的女的?”
  李游停下脚步:“说实话?”
  “对。”
  “有。”
  说完,他又开始朝前走了。
  杨念晴若无其事道:“不只抱过,还为她们画画作诗吧。”
  “老何实在很会害朋友。”
  “他只是怕我被某个花花公子骗了,你怎么就没给我画过画写过诗?”
  “你不是她们。”
  听到这句话,杨念晴立刻心情好了许多。
  可他后面的话又不对劲了——
  “无论是画还是诗,在下实在都很难将你与它们想到一起。”
  “那我和什么一起?”
  “缸。”
  她愣住:“缸?”
  “对,缸,”李游停下脚步,一本正经道,“不然这许多醋往哪里放?”
  杨念晴怒视着他。
  半晌。
  她正要开口,李游却突然变了脸色。
  。
  “不对!”
  他倏地放下她,不由分说拉着她快步走上了旁边一家十分显眼的高级茶楼,并挑了一个临着窗很显眼的位置。
  “就在这里坐着。”
  杨念晴莫名其妙:“怎么了?”
  李游喃喃自语了片刻,忽然低头看着她,神情有些紧张:“这里人多无事,你就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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