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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第一夫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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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冷夫人神情淡然,她还是把“灭口”两个字说得很轻。
  终于,李游摇头道:“对于此案,楚前辈知道得并不多,倘若果真是叶夫人,她此时这么做,岂非已等于承认自己是凶手了?”
  他们本就是来调查叶夫人的来历,楚笙寒偏偏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失踪,傻子都会怀疑到她,一个高明的凶手该不会这么笨。
  杨念晴觉得有道理:“难道不是叶夫人……”
  何璧冷冷道:“但你别忘了,有时候凶手也会故布疑阵。”
  南宫雪点头:“叶夫人的确有可疑之处,不能排除。”
  李游不语。
  “多管闲事”……想到墙上那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杨念晴声音发颤:“看来凶手这次也是在警告我们,不要再追查下去了,不然……”
  不然,他就要杀更多人,而他们找上谁,就会给谁带去厄运。
  许久。
  李游看着冷夫人,面露十分愧疚之色,喃喃道:“我们实在不该来……”
  南宫雪也看了看冷夫人,黯然:“如今离十五还有十来日,楚大侠虽说未必就有事,但我等也已来不及赶去唐家堡,是不是……”
  冷夫人忽然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先回南宫别苑。”
  说完,她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了。
  月初失踪……十五夜,楚笙寒会不会与前面张明楚他们一样,出现在南宫别苑的树上?看着她远去的方向,杨念晴又难过又疑惑——她果真是忘记了么?
  扭头看李游,却见他正冲自己缓缓摇头。
  。
  众人果然往南宫别苑行进,每个人心里都知道,楚笙寒这次失踪,必定是凶多吉少,只不过没有一个人说出来。
  杨念晴却很担心冷夫人,格外注意她。哪知道,她这一路上表现竟无丝毫异常,同样的少言寡语,同样的冷漠,并无半分激动。
  她真的已忘了?
  “这个世上能轻易相忘的人并不多。”杨念晴又怀疑起李游的话来。
  众人日夜兼程,回到南宫别苑时,已是十四。
  。
  明日便是十五。
  她真的如表现的那样,一点也不紧张丈夫的生死么?如果楚笙寒的尸体准时出现在南宫别苑的树上,她会不会伤心?
  冷夫人正一动不动,站在窗边。
  看着那雪白的影子,杨念晴有一片刻的犹豫,随即敲敲门:“冷夫人?”
  冷夫人似已入神。
  杨念晴只得放高了声音再叫了两次。
  冷夫人终于回过神,扭头见是她,不由轻轻松了口气,皱眉道:“有事?”
  杨念晴有些紧张了:“我只是……来看看您。”
  冷夫人并不询问,平静的目光却带上了几分疑惑之色。
  杨念晴终于小声道:“楚大侠现在……您真的不害怕吗?”
  “害怕?”冷夫人一怔,摇头笑了,她转头看着窗外,目光悠远而朦胧,“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初我们已说过,无论谁先死,都不必伤心的。”
  别人都一直很小心不敢提,倒是她自己将这个“死”字说了出来。
  杨念晴放心了些:“这样也好,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她点头不语。
  片刻,杨念晴又想起了李游的话,犹豫道:“可是……当年如果您忍让一下,说不定你和楚大侠也不用分开……”
  说到这里她有些心虚地看看冷夫人,没有再说下去。
  。
  半日。
  冷夫人淡淡道:“女人也是人,为何定要女人忍声吞气,我是从不管什么礼数什么妇德的。”
  看来这冷夫人是个如假包换的大女人主义者,难怪在这个时代要被称为奇女子了。
  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杨念晴不敢得罪她,只好点头:“您说得也对。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趣,性格不同爱好不同,勉强在一起也没意思。”
  见到冷夫人惊讶的目光,她笑道:“其实在我们那边,女人可以做很多自己喜欢的事,可以工作,可以出去玩,丈夫若找小老婆,可以离婚踢了他,其实女人天天守着男人也不一定好,失去了自我,说不定男人哪天就厌烦了,反而更可怜。”
  冷夫人静静看着她片刻,露出了几分笑意。
  半晌。
  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倘若我有个孩子,只怕也与你差不多大了。”
  所有的美丽,所有的冷漠,竟都化做了一片薄薄的惆怅之色,这一刻,杨念晴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个世上能轻易相忘的人并不多。”
  就算他们离婚了,就算他们相忘了,但他们还是同样关心女儿吧……失踪这么久,老妈肯定会难过。既然自己得到的爱并没有减少,又何必非要那么执著,对一个无关的答案那么介意?
  或许,自己对这个问题执著,并不只是为他们?
  杨念晴竟有些茫然。
  许久。
  她正要说话,冷夫人却忽然开口:“不早了,去歇息吧。”
  看来安慰她已不必,杨念晴转身便要走,却又被一件东西吸引了。
  。
  奇怪的竹箫,看样子普通得很,但冷夫人却似乎从来都没放下过它,连吃饭也是紧紧握在一只手里的。
  好奇心上来,杨念晴眯起眼睛,悄悄凑过去仔细地瞧了瞧。
  冷夫人只是望着远处,好象又在想什么心事,整个人都已痴了,并不注意她的动作。
  箫是竹制的,已有些旧。
  看着那已有些泛黄的箫身,杨念晴觉得有趣——认识冷夫人这段时间,从来没见她吹过一首曲子,听说她的绝技是“凤箫声动三十六式,”那这枝箫就只是她的武器?
  暗暗想着,她正要移开目光,却全身一震。
  箫身上,竟刻着七个细细的小字。
  小楼……吹彻……玉笙寒。
  字不大,由于长期被拿在手中摩擦的缘故,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
  玉笙寒,笙寒……
  她呆住。
  。
  夜已深,园中的露气也越来越重,隐隐飘洒着,蒙蒙一片,竟似下着小雨,沾得头发上也湿湿的一片。
  她抱着膝盖,独自坐在阶上,只觉冷得很。
  小楼吹彻玉笙寒。
  白天见到的那一句词又浮现出来——相忘于江湖,彼此去寻找自己的快乐与幸福,应该也算是种解脱吧……
  但她果真是忘了么?
  耳畔忽然又回响起一个磁性的声音:“这个世上能轻易相忘的人并不多。”
  手指不自觉捏起一片小石头,在地上划着……
  杨念晴有些想笑——据说爸妈曾经很轰轰烈烈地相爱过,爸爸还为此与家里大闹了一场,想不到两个人历尽辛苦终于走到一起之后,反而天天吵,说离就离了,真是讽刺。
  爱,竟是这么容易忘记。
  两个都是要强的人,就算她这个女儿再努力,终于还是留不住这个家。“相忘于江湖”,在他们身上演绎得很顺利。他有了妻子,她也有了丈夫,见面也是那么的轻松随意,客气地打着招呼,客气地说着话,围绕着女儿的话题,仿佛熟悉而陌生的朋友一样。
  不,还是有不一样的……哪里不一样?
  她却说不上来。
  忘了也好,在现代,分手还不就当吃饭一样吗,或许这也是现代男男女女们活得比较快乐的原因吧。相濡,相忘,现在就算弄清楚这个答案,又有什么用?
  地上,简单的线条勾勒下,一只卡通兔子应手成型。
  她端详了一下。
  不错,还满可爱的,活着就是要开心,为什么偏偏要自寻烦恼?
  正要站起身——
  “夜深,怎的还在这里?”温和的声音响起。

  千金难求的画

  乍听到人说话,杨念晴吃了一惊,回头却见南宫雪一身玉色衣衫,悠悠立于阶前,俊美的脸看上去依旧亲切动人。
  见是他,杨念晴又垂头不语。
  南宫雪缓缓走到她旁边,皱眉:“你……”
  “我只是有些事一直不明白。”
  见他露出询问之色,杨念晴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一遍:“我在想,冷夫人是不是对的,相忘于江湖,其实我已经不怪他们了,不过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南宫雪默然片刻,微笑:“冷夫人如此,你父母如此,想必自有他们的道理,既然他们自得其乐,你多想又有何益?”
  杨念晴点头:“是的,我们那边分手的人多了,爱情就像游戏,看来忘记也不一定是坏事,至少他们现在一个个都生活得很好。”
  她又自嘲:“其实根本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南宫雪静静地看着她。
  暂时抛开这些杂念,杨念晴想起了正事,抬头望着他,拉拉他的衣袍下摆,担心道:“南宫大哥,你说楚大侠他……”
  南宫雪黯然移开目光,不看她:“月初失踪……只怕已凶多吉少。”
  杨念晴摇头:“小楼吹彻玉笙寒……我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伤心。”
  南宫雪皱眉正要说话,却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我不伤心。”
  。
  冷夫人。
  手上,竟然拿着一件日常的白色披风。
  她皱皱眉,缓步走过来,轻轻将披风披到了杨念晴身上,又看着南宫雪:“夜凉,不必站太久,早些歇息的好。”
  语气中满浸着长辈的慈爱,让杨念晴心中一暖,竟想起了妈妈。她现在很想让他们知道,她已经不怪他们了,但是,以后还能再回去么?
  她黯然垂头:“谢谢……”
  冷夫人也看着她呆了片刻,秀丽的眉毛一皱,目光却明朗起来:“你们也早些去睡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
  南宫雪忽然道:“夫人且慢!”
  她一怔,停住脚步,有些意外地侧过身。
  南宫雪看着她,剑眉微皱,面色略显凝重,带着许多疑惑不解之色:“夫人果真已忘记?不会再伤心?”
  冷夫人看着他半晌,忽然笑了:“既已相忘,如何难过?”
  虽然只是唇边浅浅的一抹笑容,却足以将那整张脸上的冰霜之色融化,她整个人看上去既美丽又和蔼。
  南宫雪依旧看着她不语。
  冷夫人叹了口气:“我们早已互不相干,只不过有个约定,倘若谁先走了,另一个都要赶去送上一送,然后好好活下去。我此番只是赴约罢了。”
  听她这么说,杨念晴放下了担心。看来他们果然已和朋友一样,真正做到了“相忘”,纵然丈夫不幸被害,今后,她也还是能安心地活下去吧。
  南宫雪若有所思。
  冷夫人却又看着他们,摇头:“倘若果真……我正好送送他,何况我也不相信他这么容易就走,他的剑法决不差。”
  剑法再好,又怎能防备暗算?
  沉默。
  南宫雪终于微笑:“夫人能这么想就好。”
  冷夫人却似想起了什么,犹豫道:“只是我长年居无定所,如今虽是为他送行,却并未准备什么,希望南宫公子明日可以帮忙……”
  南宫雪点头:“夫人放心。”
  “如此,多谢了,”她松了口气,也微微一笑,“你们早些睡吧。”
  。
  美丽的背影渐渐隐没在夜色中。
  “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杨念晴忽然笑着拍拍南宫雪的肩膀,“她说得对,相濡以沫,彼此不开心还不如趁早分开,勉强凑在一起也不算是个家,我为什么要难过,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该为他们高兴才对。”
  南宫雪微笑。
  半晌。
  他忽然皱起眉,看着地上的画,奇怪道:“这是何物?”
  “呃?这个是兔子。”
  “兔子?”惊讶。
  “对,虽然不太像,不过很可爱吧?”杨念晴眨眼,“这是卡通画。”
  “卡通画?”南宫雪仔细看了半晌,俊美的脸上,又露出了温和干净的笑容,“有趣,在下也画上几笔,如何?”
  他要画画?杨念晴大喜,她可一直都没忘记,眼前这第一善人还是第一画家,他的画可是“千金难求”!
  “外面太冷,我们进去画?”
  南宫雪点头:“也好。”
  哈哈哈,有他一副画,自己以后的生活估计也不用愁了……杨念晴“忽”地站起来,一把拖起他的袖子就走。
  对她兴奋过度的动作,一向守礼避嫌的南宫雪居然也没反对,半被她拉着,半是自己带路,朝书房走去。
  。
  书房摆设果然十分清雅,案上林立的笔峰,雕刻精美的古研,墙上名家的书法,壁间高悬的宝剑……件件都符合富贵人家该有的模样。
  两个书童恭恭敬敬地跟进来,闻得不须听候吩咐后,这才又恭恭敬敬地退下。
  杨念晴暗暗赞叹。
  自从回到南宫别苑她就发现,这里的下人都对南宫雪恭敬得很,也很小心。看来这个温和的人也有一套自己的管理办法,老实说,他看上去总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往案旁一坐,仔细端详着他,杨念晴摇头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我说南宫大哥,你明明这么温柔,好象谁都可以欺负,想不到他们都这么听你的话。”
  听着这不像话的赞美,南宫雪含笑不语,却走到案边焚起了一炉上好的檀香。
  香味幽幽飘散开来。
  “画家只管画,”杨念晴急忙站起来,替他铺好纸,“我来替你磨墨。”
  不过话说出口,她立刻又后悔了。
  关于这个磨墨,自己根本没动过手,现在练书法基本都是买墨汁就行。
  南宫雪是什么人,见她瞪着那研台露出尴尬之色,自然明白其中缘故了,他忍住笑,从一个精致的匣子中取出墨,教起来。
  “水不可太多。”
  他倒了些水。
  “……放正,要轻……慢些……”
  。
  想不到磨墨也有这么大学问!杨念晴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满怀希望:“南宫大哥,画好了送我?”
  “好。”
  嘿嘿,虽然累点,劳有所得就好。
  见那墨色差不多了,南宫雪便含笑提起笔,蘸了蘸墨,一只手略略按着纸,开始作起画来。
  渐渐地,杨念晴磨墨的速度越来越慢……
  不是画。
  她从没想到,一个男人作画的姿势也能这么迷人!长发垂于臂间,俊美的脸上神情专注,剑眉微微皱着,透着几分忧郁,帅得不像话……
  南宫雪只寥寥画了几笔便停下了,他仔细端详片刻,抬头正要说话,却见杨念晴正看着自己发呆,不由奇怪。
  “怎的了?”
  “呃?”杨念晴回过神,“没什么。”
  凤目一闪,显然不信。
  这几个男人都太聪明了,想敷衍都不行!
  杨念晴懒得再掩饰,干脆眨眨眼,说出了自己花痴的事实:“我是说,你画画的样子实在很帅,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南宫雪先是一愣,随即摇头笑了。
  看他平日那么冷静沉着,想不到被自己夸了这么几句,居然还会脸红。杨念晴觉得有趣极了。
  南宫雪将那张画递给她:“如何?”
  哇哈哈,高手就是高手,画得这么快!
  “谢谢!”
  杨念晴简直高兴得要跳起来了,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宝贝啊,他居然就这么送给自己了,哈哈哈下半辈子就靠它……
  然而下一刻,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雪白的纸上,赫然一只卡通兔子!
  。
  想不到他只看了那么两眼,居然记得分毫不差,线条流畅,比起杨念晴自己画的,反倒更俏皮可爱些。
  只不过……她杨念晴今后的生活还指望它啊!自己磨了半天墨,他他他……居然送自己一张兔子!杨念晴满脸黑线——不知道画家的卡通兔子是不是也千金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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