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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的父亲是蛇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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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自己一向冷漠的父亲,臂弯里搂着一头吮奶嘴的独角兽,还貌似温和地轻拍小马人的脊背打招呼,萨尔不停地揉眼睛以为是幻觉,弗兰克斯直接当场石化。
“萨尔。斯莱特林,弗兰克斯。布莱克,格兰芬多学院因为你们两个擅闯禁林而扣去二十分。现在,马上,给我滚回去。”
走到他的面前,萨拉查毫无表情地俯视两个孩子,冷冷地下了驱逐令,萨尔不甘地握紧拳头想要反驳,却被弗兰克斯一把抓住,回了萨拉查一个盛放的笑颜:“谨遵斯莱特林院长的教诲,我和萨尔现在就回去。”
萨拉查看了看这孩子,没有再多说废话,抱着独角兽往禁林深处走去,偶尔还与身后跟着的小马人说几句话,这让站在原地的萨尔感到嫉妒。
嫉妒,是的,他竟然感到嫉妒!
这是一种被人抢走父爱的嫉妒,更是一个孩子渴望被关注的情绪。
正文 本少爷扣分了
马人的预言,让萨尔整整一个星期也没再露出笑容,他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
事实上,事情也远没有结束。这天下课以后,萨尔正躺在茵毯般的草坪上看书,弗兰克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嘭”的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喂,萨尔,你猜发生了什么?”
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点,萨尔的视线没有离开书本,爱搭不理地回了句:“快说吧,别卖关子。”
调皮地拨开他手上的书,弗兰克斯趣致的小虎牙蹦了出来:“尼尔说,这几天巴罗教授总是让人捉弄,不是在半路陷在绿泥沼泽里,就是上课的时候被仿真蟑螂啃手指甲……最神奇的是,根本找不出是谁干的。”
弗兰克斯说着说着也平躺下来,手臂枕着胳膊,羡慕地望着高高的蓝天和白云:“恶作剧的手法很高明,真是酷毙了!”
萨尔放下了书,不满地冲他撇嘴:“你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不是幸灾乐祸啊。”弗兰克斯闭上眼,哼起了家乡的苏格兰小调,“不过你不想知道是谁干的吗,萨尔?我可是很好奇呢。有机会,一定要和这个人切磋一下。”
看着他突然睁开的眼睛里,那熊熊燃烧的火焰,萨尔有些无语:“我不好奇。话说回来,你一天到晚‘尼尔说、尼尔说’,你和他真的只是青梅竹马?”
提到与马尔福少爷的纯洁友谊,弗兰克斯难得的炸毛了:“我和尼尔当然是好朋友,你这个思想龌龊的家伙!”
萨尔刚想笑骂回敬,却见他猛地停顿了一会儿,脸上有种古怪的意蕴:“再说,尼尔有喜欢的人。他的未婚妻,长得很漂亮,人也很温柔。”
“还说你不是喜欢他,连人家的未婚妻也调查得一清二楚。”萨尔轻捶了一记他的胸膛,小少爷笑得益发肆意:“说明你暗恋他许久了,弗兰克。”
弗兰克斯的脸蛋涨得红彤彤的,但明显是恼怒的成分居上:“我懒得跟你说。谁像你和杜克斯一样,整天呆在一起,暧昧得要命。”
说完这话,布莱克少爷扮了个大大的鬼脸,气得萨尔一脚踹把他踹到角落里去画圈圈:“你去死!我和阿加雷斯只是朋友!朋友知道吧?你这该死的家伙。”
“斯莱特林与赫奇帕奇的友谊?”弗兰克斯斜睨着他,故意用嘲讽的口气说道,“得了伙计,你以为是天方夜谭吗?每个霍格华兹的人都知道,这不现实。”
“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萨尔脸上有一晃而过的错愕,但错愕过后则是更深的落寞。
弗兰克斯偏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后悔贸然地提到学院的阻隔:“喂,我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
“不,你说得对,那不现实。但是,”冲着他摇摇头,萨尔的眼神看起来很认真:“我是格兰芬多,你忘记了吗,弗兰克?”
怔了怔,弗兰克斯咧开嘴大笑了起来,每一颗晶亮的牙齿都看得一清二楚:“没错没错,你和我们一样,都是格兰芬多——天生就该无忧无虑、英勇无畏的小狮子!”
萨尔也被感染了,嘴角上挑的弧度更高了些。他不得不承认,弗兰克斯确实是个令人愉快的家伙,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能让你不知不觉忘记了忧愁。
正当两个人还在讨论学院八卦之际,眼前走过了一个形色匆匆的学生,让萨尔觉得背影有点熟悉。
“萨尔,你看到了什么?”弗兰克斯停下了原本的话题,灰眸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哦,原来是戴维斯。韦斯莱啊,你认识他吗?”
这个名字提醒了萨尔,原来就是开学典礼上的红发少年。不过他看起来很急切的样子,是想去干什么?
萨尔依旧看着那个方向,赤色的眼睛里添上了疑虑:“奇怪,他干嘛走得这么快?斯莱特林下午有课吗?”
“据我所知,没有。”拜自己的青梅竹马所赐,弗兰克斯对蛇院的情况摸得很透,细微到他们的课程表。
垂睫思索了半晌,萨尔突然站起来对弗兰克斯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帮我把书带回去。”
“喂喂,萨尔!萨尔!”
弗兰克斯手捧他丢过来的书,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在萨尔的背后大声地喊着,可惜斯莱特林少爷似乎颇为着急,大步流星地走远了,根本没有回头的打算。
小心地与红发少年保持一段距离,萨尔尽量将身体贴在拐角的墙壁上,不让人发现他的行踪。
说起来,萨尔的第六感一向准得可怕,他总觉得韦斯莱刚才的行止有些慌张,所以才决定尾随在他的身后,看看这小子到底打算去哪里。
穿过了一条长长的门廊,他们已经走出霍格华兹的城堡,再走过一片葱茏的菜地以后,萨尔发觉了对方的目的地似乎是……温室?
霍格华兹的三个温室由赫奇帕奇女士建立。虽然同是本世纪的四巨头之一,其实学生们私底下称她为赫尔加院长。赫尔加在四个人之中年纪最小,学校落成的一天恰好是她二十五岁生日,更像是个大姐姐。
这些事情,都是萨尔听别人说的。他没有见过赫奇帕奇院长,也不知道他人口中精灵一般让人难以忘怀的姑娘,是不是属实的描述。起码目前为止,他对校长和拉文克劳院长,还是保留看法的。
回头张望了几眼,韦斯莱鬼鬼祟祟地打开了第一温室的门,萨尔赶忙闪身跟了进去,翻身躲在了高高的横梁上,同时没忘记给自己加一个幻身咒和静音咒。
刚刚跳上横梁,萨尔发现屁股并不是落在硬邦邦的木头上,而是一样软软的东西上面。他大惊失色地一转头,映入眼帘的是阿加雷斯含笑的丹凤眼,和那张始终瘫痪的面庞。
“你、你怎么——”萨尔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阿加雷斯一把捂住了嘴,他竖起了一根手指抵在薄唇上,示意他先安静下来,仔细地看看下面的动静。
萨尔不情不愿地被他半抱在怀里,淡淡的冷香弥漫在空气中,徐徐地混入自己的鼻息,细碎的发梢时不时扫过他的脖子,心里有点痒痒的,很不舒服。
可更让他不舒服的,是这种暧昧的姿势。两个人的脸颊都快贴到一起了,这家伙性感到该死的嘴唇就挨在他的鼻尖上,还让人能看不能动……哎,扫兴。
这时的阿加雷斯,思想倒是难得的很纯良。
他注意到韦斯莱似乎是在空瓦盆里加了绿莹莹的粉末,撒完的时候甚至露出了十分奸诈的笑容,立即反应过来这几天的恶作剧都是出自谁的手笔了。
左手一撑横梁,阿加雷斯稳稳地落在地上,韦斯莱对这个意外出现的人大感吃惊,马上把做了手脚的瓦盆藏到了身后,摆出绝对乖乖的表情,湛蓝的眼眸一闪一闪亮晶晶。
“你刚干了什么?”目光锐利而直接,声音平淡无奇,阿加雷斯对外人向来冰冷如僵。
“没有没有。”戴维斯赶忙挥了挥一只手,又轻轻一皱可爱的小鼻子,“瞧我无辜的小眼神!明显就是什么都没干嘛。”
听见这话,坐在横梁上的萨尔默了一下,心中暗想:他的话明明说反了,应该是瞧他那狡猾的小样,明显是什么都干完了。
阿加雷斯象征性地牵了牵嘴角,但这个微笑实在是寒得掉渣:“你还是认为无辜的话,我不介意把斯莱特林院长叫来,问一问在温室里下痒粉是不是无辜?”
意识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戴维斯的脸上彻底没有嬉皮笑脸了,他的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两只脚尖向内蜷起,可怜兮兮地哀求:“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不告诉院长大人?”
院长大人,又是这个称呼。这群人简直把他当成神来崇拜,就像自己可怜的母亲一样……萨尔轻蔑地摇头,好像在为他们的无药可救而感到悲哀。
“戴维斯。韦斯莱,阿加雷斯。杜克斯,你们在这干嘛?”温室的大门不知何时打开,萨拉查快步走进来,身后的黑袍下摆卷起优美的波浪。
他在距离戴维斯几步的地方停下来,忽然抬起眼睛往萨尔的方向扫过来,犀冷的眼光差点让后者从横梁上直接摔下来:“看来还有一个,萨尔。斯莱特林,给我下来!”
心头不由一跳,萨尔几乎连滚带爬。而下来以后,他只是低头站在阿加雷斯的旁边,一言不发,就像是在接受某种审判。
“先生们,希望你们尽快给我答案,我对无谓的等待一向没什么耐心。”
萨拉查厉声又强调了一遍,最终还是戴维斯上前一小步,犹犹豫豫道:“院长大人,其实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时贪玩,把一些粉末不小心撒到空瓦盆里去了。”
“不小心?”与其说是故意拆穿韦斯莱,倒不如说萨尔是想让自己的父亲难堪,“斯莱特林的家伙都是撒谎鬼!”
“萨尔。斯莱特林,格兰芬多学院因为你失去十分。”头顶飘过来的音色平稳依旧,如月亮一般的清冽,也有着月光的幽冷,让人后背发凉。
小拳头一下子攥紧,萨尔毫不示弱地瞪着他:“凭什么扣我的分?犯错的是斯莱特林!”
“二十分。”这次回应他的是冷笑,萨拉查淡淡地补充:“没关系,你可以继续说。明天早上,格兰芬多的红宝石就能见底了。”
“你!”怒极,萨尔指着父亲,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怕真的会被扣光分数。
边上的戴维斯都有点同情他了,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老爸,还是自家的爹地好啊,虽然不是亲生的,还一直和他抢吃抢喝,但好歹很疼自己啊……戴维斯暗自为萨尔默哀中。
适中的力道握住戴维斯的小胳膊,萨拉查留给阿加雷斯的指令,更是简单明了:“你和萨尔。斯莱特林,今晚七点,地窖,关禁闭。”
身后,斯莱特林小少爷的眸底有流火在涌动——萨尔觉得再一次看清了他,除却不念父子之情,他对于自己学院的人倒是袒护得很,这样的事情也能一笔带过。
萨拉查。斯莱特林,我恨你!
正文 本少爷禁闭了
当晚七点,地窖,萨尔准时和阿加雷斯在地窖门口会晤,小少爷还是在郁闷。
刚想敲门,画像上的美杜莎拨弄了一下卷发,妩媚地关照:“院长大人说了,他有事先出去会儿。让你们两位在地窖里好好地剥蟾蜍的皮,大人回来会亲自检查。”
进房间的刹那,萨尔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冷,恍若他那个的父亲一样,阴冷无情。
办公桌边,放着两只带盖子的木桶,里面显然是装得活物,还在发出极低的、但黏稠的响声,这让萨尔觉得很恶心,要知道他可是有洁癖的。
“我来干。”阿加雷斯动作迅速,已经掀开了木桶的盖子,他一边卷起袖管露出修白的手臂,一边理所当然地对萨尔说,“你休息会儿。”
“不行。”萨尔貌似斩钉截铁的回答,但眼睛尽量不去看桶中的东西,鼻子尽量屏住呼吸,以免闻到那股腥臭的味道。
偏头盯了他几秒钟,阿加雷斯继续面无表情地剥皮,说话的声音却是愉悦的:“看看你的样子,还不行?去那里的藤椅坐着,陪我聊会儿天,时间会过得很快。”
小心脏纠结了片刻,萨尔还是被蟾蜍君打败了,满怀歉疚地冲阿加雷斯微笑,乖乖地坐到对面的藤椅上,双手放在膝盖上。
没有人说话的地窖,在夜里尤为的静谧。除了烛火偶尔的爆绽,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
萨尔偷瞄了几眼阿加雷斯,觉得不说些什么实在有点尴尬。所以,他想了很久,终于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一下,成功让对方抬起了眼睛:“那个,认识阿加雷斯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呢。”
话才说完,萨尔已经后悔了。问别人的家乡,算不算探听**呢?阿加雷斯会不会觉得他很奇怪啊?一咬牙,萨尔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妈了,简直跟个女人一样。
“你是说家乡?”阿加雷斯迷茫了一会儿,仿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不是记得很清楚了。模糊的印象里,好像是个挺繁华的城镇,西面有高大的白塔,城镇的中央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池子,里面会冒出噗噗的红色液体。”
“红色液体?”萨尔睁大了眼睛,“你是说葡萄酒吗?”
琥珀色的眸光一沉,阿加雷斯的面色变得十分古怪,“恩,差不多吧。”
“哇,那你的故乡一定很富有。”萨尔觉得斯莱特林城堡已经不差了,但上等的葡萄酒也只藏在地下酒窖里,还远远没有到盛满大池子的程度。
漠然地颔首,不知为何,阿加雷斯提起自己的家乡,完全没有怀念的感觉:“算是不错。小镇里的人也都不缺钱,日子就凑活着过,没有像这里的贫民。”
贫民?萨尔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几个。在他的印象中,家就是高床软枕、富丽堂皇的地方,他根本无法想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大的一群人,在为衣食无忧而奔波劳碌。
“萨尔。”看着他的眼睛,阿加雷斯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一生下来就享受锦衣玉食的。这一点,无论是巫师、麻瓜还是其他种族,都是相同的,悲苦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旋律。”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萨尔恍然间生出一种,阿加雷斯距离他很遥远的错觉:“阿加,你也看见过那种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吗?”
目光定定地看着燃烧的火把,跃动的火焰;仿若能让人看见挣扎不屈的生命:“不止是见过而已。”
萨尔发现他的气息一瞬间变得森寒,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不禁着急地追问:“你没事吧?”
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阿加雷斯垂下的刘海遮住了剔透的眸光:“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对了,你的童年呢?应该过得不错吧。”
“你等等。”打了个响指招来斯莱特林的家养小精灵,萨尔无视那两只网球大小的眼睛里,神魂颠倒的热切,一本正经地吩咐道:“切赫,两杯咖啡。还有,不许告诉他。”
九十度弯腰行礼,切赫毕恭毕敬地回答:“为小主人服务是切赫的荣幸。”
因为血缘契约的关系,萨尔可以随意召唤斯莱特林的精灵,也可以自由地出入霍格华兹。
家养小精灵拍着大耳朵,“啪”的一声不见了,萨尔的叹息溶进了空气里:“我的生活就是你看到的样子。由成群的家养小精灵照顾着,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
阿加雷斯一手扼住了蟾蜍的喉口,仔细地处理它们极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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