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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的父亲是蛇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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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萨尔和学校的命运,究竟会如何呢?
作者有话要说:GS小剧场:
一大早就没看见人,两位女士还在纳闷,
就看见萨拉查来了,黑着脸,冷气全开。
赫尔加:戈德里克呢?
萨拉查:他把自己锁门里了。
罗伊娜:那你不去救他?
萨拉查:他是自作孽。
赫和罗:他怎么了?
萨拉查:他刚才对着门喊了一句,“阿瓦达锁门”。
赫尔加:呃,好吧… …!
罗伊娜:伟大的新咒语… …!
正文 本少爷想辙了
面对大批企图冲出大门的学生,几个孩子都显得束手无策。拥挤的人群对礼堂的大门造成了毁灭性的破坏,魔法阵也没能拦住他们的气势汹汹。弗兰克斯和娜塔莉他们甚至一起被人流推出了门外,可怜的艾弗里和戴维斯则一左一右夹在门框两边。
萨尔和阿加雷斯跟着赶到了校门口,紧闭的鎏金铁门挡住了学生的去路,但其中不少人已试图用魔法击碎长着翅膀的金色小飞猪,然后打开锁扣出去。
眼见情势危急,萨尔急中生智,捡起地上的树枝画了一个炼成阵,双手呈八字型向地上一按,两堵巨大的石墙凭空出现,将学生与校门隔离开来,阿加雷斯又加上了几道坚固性的咒语,可逃脱不得的学生很快将矛头指向了萨尔他们。
“你们凭什么阻止我们离开?见鬼的。快点移开那些家伙!”为首的金发小伙子怒气冲冲地朝萨尔吼。
小少爷心头只有保护学校的念头,他尽力地劝道:“不要冲动,学校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们应该一起渡过难关。”
另一个大块头的男孩推搡了萨尔一下,不客气地嚷道:“谁和你们共渡难关?我们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手扶住了有些踉跄的萨尔,阿加雷斯直接一人一个石化咒丢过去:“他们现在根本听不进去。除非我们能找到主持大局的人。”转头,又对两具“石像”道:“抱歉,逼不得已,情势所迫,见谅。”
“那现在怎么办?”萨尔看着阿加雷斯大面积地使用石化咒,再用漂浮咒将石像都小心地移回礼堂,知道这么做虽然不免有霸道之感,但为了学校也就不拘小节了。
孩子们七手八脚地将石像安置妥当,都累得靠在长桌的桌腿上,气喘吁吁道:“是啊,我们也想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许是咒语使用得太频繁,阿加雷斯的面容变得更为苍白,可依旧丝毫未影响他的冷定:“既然假拉文克劳已死,那么真的拉文克劳院长究竟在哪里?我们只要找到她,就可以平息这场风波。”
迟疑了一会儿,尼尔抬起了灰蓝色的眼睛,颇为忧郁道:“但是,万一拉文克劳院长已经……那我们又该如何?”
确实,拉文克劳院长很有可能已经遇害,萨尔和其他孩子皱起了眉头。
“拉文克劳院长并没有死。”一道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他们,萨尔惊讶地发现海莲娜从角落里踱步而出,脸上带着自信:“而且,我知道母亲被囚禁在哪里。”
“当真?”萨尔忽然来了精神,迈开了两条像是灌了铅的腿,兴奋道:“在哪儿?快带我们一起去救出你母亲啊。”
海莲娜报以温暖的微笑,感激道:“好,我们马上出发。”
囚禁拉文克劳的地方,竟然就在湖底斯莱特林寝室的隔壁。
跟在海莲娜的身后,萨尔他们来到了黑湖边。踩在巨大的圆石上,黑色的湖水深处有一泓耀眼的苍白光晕,栎树和橡树的倒影交错现在湖面,海莲娜突然回头道:“萨尔,你应该是蛇佬腔吧?”
点点头,萨尔不知道她想干嘛,茫然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姑娘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地在圆石和草丛间寻找,蓝色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你来你来,就是这个了。”
看着海莲娜指的地方,萨尔发现这块褐色的石块上,有一条几不可察的小蛇花纹。然而,从来没听说过密道之事的小少爷,仍是不明所以:“到底要干嘛?”
“萨尔,她让你对着这条小蛇说话,让它开启黑湖的密道啦。”弗兰克斯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来小声地嘀咕道,“记住要用蛇语,以斯莱特林之名开启。”
弯下腰对着小蛇,萨尔平时不怎么用蛇语,所以难免有些紧张。不过这个本领毕竟是与生俱来的,一张口就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嘶嘶声:【我以斯莱特林之名命令你,打开。】
镜面一般的湖水骤然沸腾欲裂,湖水突然分成了左右两边,中间是一条清晰的密道。
众人交换了下目光,便拿起了火把朝密道深处走去,伴随着轰隆的巨响,湖面再次合起来,一股阴冷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大概是毗邻湖底的关系,密道的地面十分潮湿,萨尔全靠阿加雷斯的搀扶才不至于摔倒。再走一段路,一阵剧烈的震动猝然降临,整个密道好像快要塌陷了一样,孩子们几乎站不稳脚跟。
下意识抱住阿加雷斯的胳膊,小少爷纤瘦的身体贴合在他身上,紧张地大叫:“这是怎么了?”
弗兰克斯也在左摇右晃,他努力地保持着平衡,间隙揩点尼尔少爷的油,有意无意地抚过柔若无骨的手:“我怎么觉得有东西在不断地撞过来?”
“确实。”火光将尼尔淡金色的睫毛染得发亮,马尔福少爷狠狠地掐着登徒子,疼得弗兰克斯直跳脚,但又不好叫出声:“就跟某个混蛋一样讨人厌。”
孰料,海莲娜只是扶着一边的石壁,淡定地回答:“大概又是湖底的那只大章鱼保罗。它是个很神奇的魔法生物,只要有斯莱特林的人进来,就会格外的兴奋。这些也是听母亲说的,它好像是黑湖的守护兽。”
听完这番话,萨尔立马黑线了。他还从来没想过,斯莱特林家的血脉还能召章鱼呢。
果然过了不多久,撞击逐渐减小,他们向右侧拐了个弯后,手中的火把瞬时熄灭了,一扇花纹繁复的石门呈现在眼前,上面还盘踞着一条吐信子的小蛇,两颗眼珠子里折射出绿宝石般幽深的光泽。
【以斯莱特林之名,打开。】萨尔已经操作熟练了,他走在了第一个,后面是阿加雷斯,他始终都不会离开小少爷超过三米。
走进石室,浓重的水汽让萨尔感到不适,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让人看不清对面的情景。
往里面一些,好像还有一潭碧水,粼粼的波光映在灰色的石壁上,冷气也从地面上不断地升腾,孩子们都抱紧了双臂,牙齿甚至开始打颤。
越朝深处走,冷得越是彻骨,而萨尔的心也越慌。终于,在接近水光的地方,浓雾慢慢地散去,一缕缕的白烟勾勒出一个秀丽婉约的身影,所有人的心皆狂跳不已。
“拉文克劳院长,拉文克劳院长。”萨尔挥手驱散烟雾,试探性地喊出了声。
“是……谁?”隔了几秒钟,低沉甚至沙哑的嗓音回应了他,孩子们几乎要欢呼了。
接着,白烟彻底散开了,宛如是最神秘的面纱被轻轻撩起一角,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那确实是一张清丽秀美的脸,还长着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
瘦到近乎干枯的身子蜷缩在斗篷里,美丽的脸蛋上青紫交错,严重的冻伤和魔咒的双重折磨消耗了她所有的健康,整个人半伏在石阶上,虚弱得像风中凋零的落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投湖的赫尔加院长,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几个孩子扶起了她,萨尔暂且搁下了心头疑问,发现她的手脚都在抽搐。小少爷回头,心急地问道:“赫尔加院长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
阿加雷斯蹲在她身边,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开始察看着她的伤势。
撩起袖子,只见白皙的手臂上有几处烧伤,伤口几乎可以见骨,而且因为没有包扎已经溃烂,少年的脸上有从未出现的怒意:“是炎火术……她
受了很多的苦。”
阿加雷斯说着萨尔听不懂的话,他按住她的手掌下透出绚烂的光:“不过,真不愧是四巨头之一,遭受了钻心蚀骨和炎火术的折磨,竟然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炎火术是什么?”萨尔眨巴着眼睛,却没发现背后的弗兰克斯和尼尔,他们的眼神完全变了——变得惊悚无比。
刘海遮住了少年莫测的眼光,阿加雷斯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先不说这个了,我们把赫奇帕奇院长救出去再说。”
“你们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给我一个痛快……霍格华兹,不要,不要……”
赫尔加院长沉浸在极深的梦魇里,她在断断续续地咽语着,内容不外乎求死之心,额头的温度烫得吓人,萨尔很担心这样高烧不退的情况。
“先等等。”海莲娜对于这件事还是有些怀疑,“先用活点地图确认一下她的身份吧。”
众人心想谨慎一些也有好处,戴维斯从口袋里掏出了活点地图,鲜红的圆点上清晰地写着“赫尔加。赫奇帕奇”几个字,大家不由舒了一口气。
“你们看这儿,”正当阿加雷斯将赫尔加院长抱起来时,艾弗里在她身下捡起了一根蓝色的头发,“这个不是拉文克劳院长的头发吗?”
海莲娜一把夺过了发丝,看了一会儿,眼眶里泛起了晶莹:“这是母亲的头发,我知道,我知道。”
“难道说,拉文克劳院长也曾经被囚禁在这里?”尼尔说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然而,弗兰克斯感觉到的却比这些更可怕。他很肯定在石室的某个地方,有人正在偷窥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因为他的鼻子可以嗅出近距离内的气息变化(狗一般灵敏……)。
那么,跟踪他们的究竟是谁?真正的拉文克劳院长又是生是死?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一更,小剧场在第三更里面。如果看不见V的亲说一声啊,我会在这里备份的。
正文 本少爷认母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斜射进窗棂时,萨尔旋开了医疗翼的门把手。
赫尔加院长躺在原本父亲躺过的那张病床上,柳眉微颦,冷汗连连。
经过昨晚的治疗,手臂上的灼烧已经包扎好,但炎火术和钻心蚀骨折磨的,似乎不仅仅是**,而是精神。
高烧虽然退下去,可从湖底石室出来开始,赫尔加院长就梦魇不停,嘴里咽语声声,有时甚至会低泣起来,往往萨尔伸手一探,满面都是泪水。
无声摇头,萨尔看着这张与母亲肖似的面容,再望见她的伤口和痛苦,不禁心如刀绞。
“戈德里克!”
萨尔拿着拧干的毛巾,刚接触到汗湿的额头,她就像触电一般紧握住他的手,惊呼出校长的教名,让小少爷的心头一愕,先前的设想再度浮现在脑海。
或许,赫尔加院长是真的在乎校长,所以在他失踪之后才那么恍惚。但是校长,又是否知道她的心思呢?这大约就是娜塔莉所谓的爱吧。
依旧保持着紧握的姿势,忽然响起的声音将萨尔扯出了神游:“这里是哪儿?”
缓缓地睁开眼睛,赫尔加还显得十分迷茫。她打量着四周的墙壁,视线重新回到萨尔的身上,勉强抬起酸疼的手臂,呆呆地看着裹住的白纱:“我的手怎么了?”
“赫尔加院长,这里是医疗翼。”萨尔出言柔声安慰她,心里的感觉却很复杂,“您的手受了很重的灼伤,所以用纱布包扎起来了。”
短暂的平复情绪,褐眸渐渐清明,赫尔加突然问出了一句让萨尔吃惊的话:“你父亲在哪里?快去告诉他,血族的奸细已经潜入了霍格华兹!”
略微垂下了目光,萨尔思索了一下该对她说出多少真相:“赫尔加院长,我父亲和拉文克劳院长可能……都已经遭遇不幸了。”
“什么!”水瞳瞬间放大数倍,萨尔却在里面看见了交织的星海在熄灭、在陨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看着她从难以置信到默不作声,小少爷压下心中翻涌的酸涩,继续说下去:“这是真的。虽然,我们还没有发现他们的,我是说尸体。但是,他们确实失踪了。”
长久的沉默过后,赫尔加重重地阖上双眼,阳光将睫毛的末端染成了金黄色,反光让萨尔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孩子,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整个人闷得快要窒息,萨尔强压下的情绪翻腾出来,他感到自己的嘴唇都在哆嗦:“我,是的,父亲的失踪让我觉得很迷茫。”
霍然,他抬起那双闪闪发光的红眸,眼底滑过令人心疼的坚韧:“但是,我知道,现在真的不是懦弱的时候。霍格华兹是父亲和所有教授的心血,我们应该尽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它。你说对吗,赫尔加院长?”
“萨尔,”赫尔加也抬起头,清盈的眼睛与他平视,萨尔有种母亲望着他的错觉,“好孩子,你父亲一定会以你为荣。”
下一刻,小少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朝他张开了双臂,眸中是温润的湿气:“萨尔,让我抱一下你,可以吗?”
难言的苦涩哽在喉咙,母亲的影像和眼前的情景交错叠加,萨尔无意识地向她走过去,屈身蹲在赫尔加的床边,轻轻地抱住了她。
脸颊贴着温暖的胸口,萨尔突然失声痛哭,眼眶中不断渗出温热的液体,赫尔加紧紧地拥住这个太敏感的孩子:“萨尔,从今天起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母亲吧。”
赫尔加还记得初次见面时,他失神地喊她母亲。而现在,他连父亲也失去,那么就让自己来照顾他一辈子吧。
不敢置信地举眸,萨尔的眼中是喜悦大过了惊奇:“赫尔加院长,你……”
赫尔加微微一笑,阳光将笑容映衬得更为柔和:“还叫赫尔加院长?”
“妈妈!”暂时忘记了失去父亲的伤痛,萨尔环住了她的脖子,年幼时母亲离世的遗憾似乎在悄然填补。
揉着他顺滑的发顶,赫尔加替他擦掉小眼泪,重新打起了精神,问道:“孩子,现在学校的情况如何?”
靠在赫尔加怀中的脑袋歪过来,萨尔面色不虞道:“情况并不好。因为假拉文克劳也死了,所以那些学生认定是学校受到了诅咒。他们差点就要挤破校门了,幸好阿加在关键时刻,用石化咒将他们统统变成了雕像。”
瞧着他提起茶发少年的眉飞色舞,赫尔加心中冰雪一般的明晰。只不过,他竟然用石化咒将同学变成了石像?
赫尔加不由失笑,还真是个胆大妄为的孩子呢。
“妈妈,您怎么了?”萨尔轻蹭了一下赫尔加的手背,不懂她为什么会流露出那种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柔嫩的触感盈满掌心,赫尔加抚弄着萨尔的脸颊,笑道:“没什么。只是你可别跟杜克斯学坏了,他的胆子也太大了些,那些少爷小姐——”
“妈妈,阿加也是逼不得已嘛。”红眼睛小兔子认真地强调,他可不想让母亲错怪他最好的朋友。
摸着萨尔脸蛋的手一顿,赫尔加看着小家伙的表情,笑着叹气:“妈妈知道了。不过这种事到底是不对,以后别再随意使用魔咒了,听见了吗?”
既然是母亲的嘱托,萨尔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妈妈,您放心吧。萨尔向您保证,以后不会轻易对同学使用魔法的。”
瞅着与萨拉查相似,却如此认真,如此可爱的小包子脸,赫尔加满心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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