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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的父亲是蛇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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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雷斯!弗兰克!”萨尔急红了眼,在山间放声大叫,“戈德里克教授,赫尔加教授!”
没有人回应他,哪怕是一句求救也没有。但萨尔知道自己不会放弃,绝不。
萨尔小心地挨近塌落的地方,呼唤了几声之后,终于看见一颗灵巧脑袋探出来,一边“呸呸”地吐着煤渣,火色的头发几乎染成了咖啡色。
“戴维斯!”萨尔连忙奔过去,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把他拽出来。跟在后面的是尼尔、艾弗里、娜塔莉和另外一些学院的学生。
“你们看见其他人了吗?”阿加雷斯和弗兰克还没出来,萨尔心急如焚。
即使是突如其来的灾难,尼尔的发型似乎还是一丝不乱:“他们在另一边,我和你一起去找弗兰克。”
说完,几个孩子来到爆炸更严重的一侧,娜塔莉用变形咒变出几把铲子递给他们,男生们则很仔细地掘开表层,又要防止再次塌陷。
过了不多久,弗兰克斯被尼尔发现了,他几乎是一睁开眼睛,就牢牢地抱住了他,大呼幸运。
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的逃出来,但萨尔还是没看见阿加雷斯的踪影,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
“萨尔,我刚才没来得及告诉你,”弗兰克斯略一犹豫,“垮塌的最后一刻,格兰芬多教授为了保护大家,用魔法把我们隔离在外层,他和赫尔加院长都在最深处,但——”
他忽然停下来,让萨尔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就在这时候,矿井整个塌下来,阿加雷斯冲了进去,为了救两位教授,所以……”
“不会的,不会的。”两眼空洞无神,萨尔的嘴唇都已经发青,“他不会的,他那么强,那么强……”
“萨尔。”弗兰克斯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很难受,“他当然不会有事,两位教授也不会有事!”
紧抓住他的胳膊,萨尔与其是告诉弗兰克斯,不如说是为了自我安慰:“是啊,还有教授们呢,不会有事的,一定会的。”
“赫尔加院长!”一声惊呼让萨尔回过神,双目又恢复了神采。
他大喜过望地转头,满心期盼马上就能见到他素来淡漠的面孔,然而——
没有,什么都没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赫尔加院长生还了,但他和校长依旧下落不明。
“萨尔,赫尔加院长说,”戴维斯走过来,蓝眼睛里郁郁沉沉,“阿加雷斯已经……”
“你信,我不信!”萨尔一路狂奔,跪倒在他失踪的地方,拼了命地挖掘着什么,“他不会死的,他不会的!”
“萨尔。”清冷的声线,让萨尔熟稔得几欲落泪。
回头,他真的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他,身后是戴维斯扮的鬼脸,气得萨尔真想阿瓦达了他。
“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不顾旁人的惊疑目光,阿加雷斯竟然当众揽住了他,“无论何时何地。”
“阿加雷斯……”所有的委屈、惊慌、绝望,终于化成了热泪,融汇进他的怀抱。
正文 本少爷炸毛了
尽管阿加雷斯脱险,但他也带回了一个噩耗:校长为了阻止再次爆炸,独自使用白魔法形成结界,目前生死不明。
阿加雷斯也告诉萨尔,这件事的疑点颇多,似乎是有人为引燃的痕迹。
可最令萨尔怀疑的一点是,那个叫瓦沙克的新生不见了,赫尔加院长找遍了矿区,也看不见他的踪影。
看着或受伤,或吓呆,或掩面啜泣的同学,萨尔突然觉得死亡原来离他这么近。
在这个时代,没有足够的力量就无法生存,这是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话。
从前,他对此颇不以为然,总觉得是父亲的危言耸听。然而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死神的羽翼已悄然遮蔽了晴空,他们在存亡的瞬间却只有垂死挣扎的份,实在可悲。
厚重的毯子盖在身上,为他挡去了钻入脊背的寒风,萨尔茫然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阿加雷斯坦然的神情。
他有时候也不明白,阿加为什么面对任何情况,都能泰然处之?可他却始终做不到。
“你在想什么?”阿加雷斯递给他一杯热可可,随意地问。
暖流沁入心脾,暂时驱散了萨尔心头的阴霾:“我在想,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
琥珀色由浅转浓,阿加雷斯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常:“你怀疑是谁?”
“瓦沙克。普林斯。”萨尔笔直地望着他,酒红的眼眸深处有不明的试探。
“不会是他。”阿加雷斯脱口而出,“他不过是个一年级的新生,况且也失踪了。”
萨尔因为他肯定的态度而被引出了火气,不依不饶道:“他会姓普林斯本身就是很奇怪,魔法界谁不知道魔药世家这代是单传?再说事发前后,都没有人见过他的身影就更可疑了。你凭什么那么确定不是他?”
举眸横了他一眼,阿加雷斯停顿了一会儿,撑着下颚镇定地感慨道:“萨尔,你不会是因为我上次看着他,所以吃醋了吧?”
一针见血。
不,应该是一点就着。
红眼睛小少爷就像是被人揪住了尾巴的兔子,炸毛道:“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开玩笑,你这个混蛋!”
抓起身边的几颗石子就扔过去,阿加雷斯轻松地避开,淡定回答:“但事实不容狡辩,我的小王子。”
“谁是你的小王子,无赖!”脸蛋和眼睛分不清哪个更红润些,小少爷生气起来也是别具风情。
连人带毯子一块儿拽到怀里,阿加雷斯双手交叉将他固定在胸前,很安心的姿势:“别闹了。你自己也说,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所以现在安静下来,听我说。”
“我不听!”小少爷张开嘴,锋利的小牙对准他的手腕一口咬下去,阿加雷斯皱了皱眉头,但没有甩开手。
这就是传说中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么?
阿加雷斯宠溺地笑了,小家伙真是别扭得要命。
咬了半天,见对方也没半点反应,萨尔觉得自己像个傻乎乎的白痴,更生气了,吼道:“你干嘛不还手?你连叫疼也不会吗?”
见鬼的,求饶说好话难道还要我来教吗?死人!死人!
“为什么要还手?”阿加雷斯挑眉,口吻很是理所当然,“婴儿咬你,你会打他吗?”
微微一怔,紧接着就是怒吼声响彻了云霄:“谁是婴儿啊,你这个超级大混蛋!”
另一边,两个闹别扭的小孩,也没成熟到哪里去。
“尼尔,我腿疼。”
“尼尔,我手疼。”
“尼尔,我胸口疼。”
“尼尔,我浑身都疼。”
布莱克少爷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看着忙活来忙活去的马尔福少爷,感到由衷的舒心:“尼尔,这里还是好疼啊。”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胳膊。
“不是刚包扎好了吗?”美人少爷颦眉,灰蓝色的眼眸带着嗔怒,但看起来就是妩媚啊妩媚,“弗兰克斯。布莱克,你是不是故意折腾我的?”
连忙摇头,弗兰克斯含着两汪小眼泪,巴巴地瞅着他:“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会骗你呢?”
尼尔狐疑地盯着他,心里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要知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弗兰克斯的性格虽是无拘无束,但不代表就是笨蛋白痴一类,他可说是一肚子的坏水。
不过……刚才爆炸的时候,他似乎是为了他才受了伤……算了,就纡尊降贵一下吧。
捉过他的手臂搁在腿上,尼尔仔细地为他上药、裹紧纱布,侧落的铂金色发丝掩住了脸,露出的一点奶油似的鼻尖和樱桃小嘴,让人想入非非。
弗兰克斯没有龌龊的思想,他只是莫名地喜欢尼尔照顾他的感觉,就像是又回到了他们的童年。
那时候,弗兰克斯开朗也冲动,常和附近的孩子打闹成一团。千万别以为贵族家的孩子就有多文雅,争执不下也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还不会魔法)。
于是不可避免的,偶尔会鼻青脸肿地回家。尼尔每一次都会一面帮他悉心地上药,一面不断数落着他。
啊,真的好怀念过去。怀念尼尔冰凉的手指落在皮肤上,怀念他如何用辛辣的言辞剖析他“可怜得如一团鼻涕精”的无用大脑。
但是,他始终没有告诉尼尔,他每次和别人打架的原因——正是为了你啊,我尊贵的马尔福少爷。
那时他们附近没有女孩,尼尔从小就生得玉雪可爱,几乎每个男孩都争着想和他一起玩耍,所以……倒霉的就是他这个青梅竹马了吧。
“看你笑得一脸蠢相。”华丽的长腔在耳畔响起,尼尔用眼神将他从头鄙视到脚。
诧异地抚上脸颊,弗兰克发觉自己竟然真的在笑?
转眸,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庞依旧吸引住他所有的注意力。说实话,看了十年了,还是觉得很漂亮,比女孩子漂亮多了。
所以,就算是挨了不少揍,为了某位美人还是值得啊……咳咳,他可真是太没出息了。
瞅着这头傻兮兮的小狮子,一会儿憨笑,一会儿又是长吁短叹,尼尔纳闷道:“你怎么了?爆炸的时候炸坏脑袋了吗?”
“尼尔,”马尔福少爷从未发觉,这双灰色的眼睛也会如同隔了一层烟雾一般,瞧不透:“如果我们还是孩子,你说该有多好?”
细眉蹙起,尼尔还在思考这头蠢狮子是不是真的脑震荡的时候,另一张嬉皮笑脸凑了过来:“嗨,弗兰克,你好些了吗?”
“还不错,谢了,伙计。”刚才的情绪一闪而过,弗兰克斯继续展现阳光灿烂的一面。
小心地瞄了一眼尼尔的脸色,戴维斯最不敢得罪这位脾气甚大的美人少爷:“赫尔加院长决定,我们先回学校。至于校长和那位新生,等回了学校再派人来救援。”
“赫尔加院长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尼尔站起来,灰蓝色的眼睛里是忧郁的底色。
弗兰克斯因为他的起身而抬头,好奇地侧头问:“赫尔加院长怎么了?”
尼尔斜睨了他一眼,轻轻地叹息道:“赫尔加院长挖出了校长的魔杖以后,要不是几个学生拉住她,刚才差点昏过去了……据说当年救她一命的人是校长,所以她一直很感激他。”
“救赫尔加院长一命?”恰好,萨尔也听见了这段话,他不解地问,“赫尔加院长怎么了吗?”
红发少年冒了出来,貌似知道很多内幕地开始八卦:“这点我也听说过哦。赫尔加院长出自混血家庭,用麻瓜的话来说就是、就是,”戴维斯搔搔头,努力地回想。
“就是什么啊?”斯莱特林小少爷的耐心和他爹一样不好。
一拍脑袋瓜,戴维斯继续兴奋地说道:“就是异教徒!反正会被火刑处死的那种罪。当时好像赫尔加院长已经被抓住了,结果遇到了独自旅行的校长,所以咯。”
“原来如此。”萨尔若有所悟地回答,“怪不得赫尔加教授那么难过,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阿加雷斯站在他身后,明知故问地接口。
眉眼低垂,萨尔耸了耸肩膀,惋惜道:“我还以为教授和校长是一对,校长也一把年纪了,不是还没有娶到妻子吗……不过现在,校长下落不明,他会没事的,对吧?”
阿加雷斯沉默了。
但他绝不因为不确定戈德里克的生死而沉默,却是为了萨尔的异想天开而无语:可怜的校长啊,你暗恋对象的儿子,竟然已经帮你乱点鸳鸯谱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请一定要好好活着。
正文 本少爷发誓了
在赫尔加院长的带领下,他们总算是安全回到了学校。
然而,就在踏进校门的一刻,萨尔的心瞬间跌落了谷底:学校也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攻击,自己的父亲竟然身受重伤!
不顾众人的阻拦,萨尔穿过重重的长廊,双手推开医疗翼大门的时候,父亲正躺在病床上,安静地小睡。
往日略显阴鸷的双眼阖上,呼吸还算均匀,只是面色十分吓人,简直是惨白如纸。
这是萨尔第一次看见睡着的父亲,不由一阵的伤感。
自从记事起,父亲的形象就太过伟岸。虽然也埋怨过他的寡情,但萨尔幼年时也是深深崇拜着自己拥有强大实力的父亲,就和每一个孩子的仰慕心理相同。
可是如今,在他心目中强大如神的父亲竟然倒下了,所受的震撼真的不止是一点点。
“萨尔。”阿加雷斯还是不放心他,于是跟了过来,果然看见他的双肩在颤抖,“会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俄顷,他突然一把捂住了嘴,转身冲出了房间,阿加雷斯几乎是反射性地追出去。
就在他们的背后,一簇血色华光在豁然开启的眼中流转,幽邃也无尽。
在离病房几百米的地方,萨尔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拼命克制自己情绪,减轻抽泣的声音。阿加雷斯一边摇头,一边走上去拥住了他的身体,让萨尔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你不要这样,斯莱特林教授的伤会痊愈的。”
手指因为用力抓住他的长袍而泛白,泪水从干涩的眼眶中泉涌出来,萨尔抿着唇尽量压低声音:“你不会明白的……他一直是强者,是神一样的存在。他在我心里是永远不会倒下的……但是现在,看着他躺在那里,那么虚弱,我的心里真的是、真的是好难过。”
萨尔无声掉泪的样子让阿加雷斯心疼,他也蹲在他的身边,柔声为他分析如今的情势:“萨尔,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现在是什么时候?内忧外患。
校长生死未卜,赫尔加院长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你也知道她因为校长的事变得很恍惚。你父亲又是重伤卧床。目前只有拉文克劳院长能主持大局。你千万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软弱,这样只会动摇大家的信心,懂吗?”
这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萨尔乖乖地颔首,依言收拾好了情绪,但眼圈仍是红红的:“我今晚想陪他,你不要留下来。”
阿加雷斯知道他想和父亲独处,必定是想说些什么,便体贴地答应了:“先跟我去吃晚餐,然后再来,好吗?”
任由他牵着走进礼堂,萨尔的心还在父亲身在。弗兰克斯一见到萨尔,赶忙招呼他坐到身边:“快来,喏,你最喜欢的松露布丁。”
不得不说,自从赫尔加院长归来,厨房的秩序恢复如初,他们的伙食有了质的改善。
可是,有气无力地拿起勺子,萨尔看起来就非常没精神。
“斯莱特林院长伤得很重吗?”灰色的眼睛望过来,含着深深的担忧。
点点头,萨尔沉声回答:“情况不太好,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弗兰克斯知他心中难过,便顺水推舟道:“那我们吃过晚饭一起去看他吧。”
“不了。”萨尔歉疚地笑了笑,“谢谢你的好意,弗兰克,但我想单独陪陪父亲。”
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可很快就被由衷的高兴所替代:“萨尔,我真的替你开心,你和斯莱特林院长的关系终于和解了。”
笑容浅浅地浮现在双颊,萨尔的眉间有一点散不去的哀伤:“是啊,我们和解了。但是他却倒下了。我反而宁愿他不谅解我,也不要现在这样。”
“萨尔……”弗兰克斯轻拍他的背脊,希望他可以振作起来。转而,灰眸又是一亮,他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其他两位院长已经派了人去寻找校长的下落,也不知道有没有好消息。”
提及校长,萨尔也是一阵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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