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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的父亲是蛇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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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很烦。”唇角轻轻地扯起,蛇祖竟然带着促狭的语调在调侃他。
戈德里克很不欣赏他的幽默,直接朝天翻了个白眼:“这点你不说我也知道。”
“戈德里克,”萨拉查抬起眼,鲜红色的眼睛再次让狮祖忆起了初见,“不过,你烦得还不算太惹人厌。”
“啊?”这一次,难得的轮到金发男人耳背了一下,“你说什么?”
直接转身,黑色的袍子翻滚起来格外有气势:“不说那些废话了,跟我开会去,罗伊娜好像有新的发现。”
“喂喂,你再说一遍会死啊……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狮祖继续不依不挠,加快步子追在蛇祖的身后。
回头瞥了他一眼,萨拉查冷冷地嗤道:“会死,被你唠叨死。”
“萨拉查,萨拉,伟大的黑巫师,告诉我吧。”金毛狮子依旧撒娇中。
扬眉,一丝看不见的淡笑在嘴角悄悄勾起,萨拉查忽然找到了,第二个始终没有阿瓦达戈德里克的理由。
正文 本少爷争辩了
萨尔抱着腿坐在床上发呆,不停回想今晚的所有事情。
假设这件事真的是阿加雷斯干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对,阿加雷斯是自己的朋友,不可能做一些针对霍格华兹的事情。
那么,会是上次那个可疑的小姑娘吗?可是……
就在萨尔觉得越来越迷茫之际,寝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但进来的不是弗兰克斯,竟然是他的父亲,萨拉查。斯莱特林,这让萨尔在讶异之余,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因为从他有记忆起,父亲就不曾单独来过他的房间,一次也没有过。
“父亲大人……”
萨尔低垂着头,除了这四个字再说不出其他,两人之间蔓延着一种难言的沉默,而正是这种沉默,令萨尔更是觉得不自在。
“今晚晚餐,你去了哪里?”萨拉查盯着自己的儿子,开门见山地问。
心中猛然一紧,萨尔知道他是在怀疑阿加雷斯的事情:“我一直在寝室,因为脸上的伤,所以没和弗兰克斯去餐厅吃饭。”
两根手指划出优美的曲线,蛇祖伸手抬起他的脸直视自己的红眸,而萨尔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父亲的手指,骨节明秀,修剪整齐,竟有种和他外表格格不入的清爽。
“再说一遍,晚饭的时候,你去了哪里?”
萨拉查的眸子忽然变得鲜红欲滴,简直是妖冶至极的色泽。与此同时,萨尔却感到大脑有被入侵的痕迹,更可恶的是,力度绝对不弱,仿佛是要强行剖开他的大脑。
紧咬住嘴唇,萨尔挣扎着不让他继续窥探,可一幅幅不堪的画面,还是呈现在萨拉查的眼前:父亲冷漠的俯视,母亲失踪的花雨,躲在城堡里偷偷的哭泣,彷徨、无助……
萨拉查的眉头皱了一下,摄魂取念的力度还是没有松懈,他的大脑被入侵得更加彻底,埋在最深的秘密不得不剖白于前,萨尔的额头慢慢地淌下了汗水。
月光下,茶发少年温情的眼神,还有不远处绑在旗杆上的男孩,零落的片段让蛇祖很容易就拼凑在了一起,嘴角的弧度几不可觉地微微上翘。
父子两人僵持片刻,最终以蛇祖的强势告终。
摄魂取念停止,小少爷面色煞白地瘫倒在地上,伸出手虚空地想要抓住什么,但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去,空洞的双眸中刻入这张硬冷的脸庞,至死不忘。
为什么?他每一次都可以毫不犹豫地伤害自己。
将最不堪的记忆呈现在眼前,损耗的不是体力也不是魔力,而是伤了他的心。
呵,也许,自己早已被他伤透了心。那么多一次何妨呢,萨拉查。斯莱特林?
用一个简单的漂浮咒把儿子安置在床上,萨拉查出神地凝视着自己唯一的血脉,手指拨开孩子湿濡的额发,赤色的眼底有一抹很淡很淡的黯然。
也许,戈德里克说的是对的……也许下一次,他还是用吐真剂比较好。
再醒来时,守在萨尔身边的是弗兰克斯。黑发灰眼的男孩正在用毛巾替他擦汗,一见到萨尔睁开了眼睛,立马高兴地跳起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到底是怎么了?我一回来就看见你昏倒在床上。
“斯莱特林院长对我用了摄魂取念。”萨尔解开了扣子,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衫,面无表情地回答。
弗兰克斯注意到原来的衬衣已经湿透,这个答案本身也引起了他强烈反感:“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未成年人用摄魂取念既不合理也不合法,简直太过分了。”
褪去了最初的恨意,萨尔已经慢慢地冷静下来:“别喊,算了吧。现在更重要的是,我要去礼堂不让他们带走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弗兰克斯警惕地瞧着他,“难道说发生在休息室里的事情,与他有关系?”
“我更相信不是他干的。”萨尔木然地看向前方,拳头不自觉地捏紧,“所以,我要去救我的朋友。”
弗兰克斯坐在他的身边,无不担忧地说:“你不要太冲动了,教授们或许不会带走他的。理智一点,萨尔。”
双颊深深地凹陷,萨尔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干柴,只要一颗火星就能燃起冲天大火:“他们不会理会那些显而易见的事情,我要去礼堂,而且马上就去。”
见他起身就要往外闯,弗兰克斯一把抓住了他:“是,救人是一定的。但让我跟你一起去,你现在这样不行,随时可能会晕倒的。”
“弗兰克……”红眸里倒映出对方诚挚的表情,萨尔有点感动,“谢谢你,你真大度。阿加雷斯曾让你进了医疗翼,你还是愿意帮他。”
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弗兰克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上次真的不是他啦,是我被突然升起的楼梯绊了一跤,尼尔也知道这件事。”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走吧。”
两人匆匆赶到礼堂,赫奇帕奇的长桌已经被团团围住。阿加雷斯站在中间,依旧神情高傲地看着众人,宛如月夜中一头优雅的银狮子。
萨尔不顾弗兰克斯的阻拦,推开了围观的人群,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不能让最好的朋友被冤枉!
“萨尔。”阿加雷斯看清来者是谁,脸上有了一丝牵动,“我没事。”
朝他点点头,萨尔转身迎向同学质疑的目光和面色不善的教授们,尽量克制情绪:“教授,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这件事和杜克斯同学有关,这么做是不是太草率了?”
“我们只是暂时请杜克斯同学在办公室住几天,毕竟阿莱德先生可以证明他确实进入过格兰芬多的寝室。”戈德里克耐心地解释着。
冷冷地扫过一脸得逞的罗鲁,萨尔的面色白得骇人:“杜克斯同学会进入格兰芬多宿舍,完全是因为我。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为了今天上午我和阿莱德在餐厅的纠纷。”
话音掐断,非但没有让真相大白,反而让更多的谣言席卷而来。连上一次阿加雷斯给萨尔画肖像的事情也被重新翻出来,不少人笃定地认为,他们是在互相包庇。
听了这话,三位院长依旧无动于衷。倒是巴罗教授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小斯莱特林先生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也许我们应该重新调查一下。”
“但是,我亲眼看到他闯进了我的寝室。”罗鲁小声地强调,余光一个劲地瞟着阿加雷斯,他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同学还是有点后怕。
萨尔愤怒地想要反驳,巴罗教授已经心领神会:“可是你亲眼看见他杀死了你的宠物吗,先生?”
罗鲁“恩”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沮丧。
“既然不一定有罪,那就是无辜的。”青色的眼珠和善地轻眨,“戈德里克校长,你说对吗?”
狮祖浅浅一笑,回应他的是另一道冷定的男音:“我不这么认为。不一定有罪也起码是嫌疑者。为了学校中多数学生的安全,将有嫌疑的学生隔离开来更为妥当。”
罗伊娜难得的颔首,赞同冷面蛇祖的观点。所以这一回,连巴罗教授也没辙了。
“斯莱特林教授,”火气升至头顶,萨尔已经忍无可忍,“你们到底凭什么认为他是嫌疑犯?凭什么!”
扬高的话音还久久回荡在屋子里,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萨尔,连阿加雷斯也受到了莫大的震动,琥珀色的眸子瞬间绽放出绚烂的华光。
事实上,萨尔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也没想到,自己到底是长了几个胆子,才敢在这个喜怒无常的父亲面前,如此的大吼大叫。
“萨尔。斯莱特林,我警告你——”眉峰骤聚,萨拉查的嘴唇不快地抿作一线。
然而,这时出声打断他的,是作为当事人的男孩,他的语气轻飘得仿佛是秋天的落叶。
“到此为止吧。”阿加雷斯转向了萨尔,竟然露出一个清清朗朗的微笑,让小家伙的心头莫名的一暖,“我同意跟几位教授走,你们不必再争执了。”
视线重新回到狮祖和蛇祖那边,阿加雷斯的脸色顿时冷下来:“但是我要说,虽然我愿意跟你们走,绝不是承认了这件事是我所为,记住。”
“阿加雷斯!阿加雷斯!”
萨尔极力地想抓住他,无奈几位教授在场,他又被弗兰克斯拽牢了胳膊。在众目睽睽之下,阿加雷斯被带走了,他留给萨尔的,只有一个熟悉的、孤傲的背影。
“阿加雷斯!”两眼一黑,萨尔脱力地向后栽倒,落入了巴罗教授温暖的怀抱中。
摄魂取念,毕竟也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而且,消耗了斯莱特林小少爷,太多的感情。
正文 本少爷调查了
自从阿加雷斯被带走,萨尔就发觉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人,陡然间变多了。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阿加雷斯被隔离以后,学校再没有出过诡异事件,很多人已经坚定地相信,阿加雷斯就是血族派来的奸细。
更有甚者,还说阿加雷斯本来就是吸血鬼,甚至说萨尔已经被初拥了。
对于上述的一切,萨尔只能选择不闻不问,他总不能见到一个就去解释一次。
可最令他伤心的是,除了弗兰克斯以外,狮院的一些同学相信了罗鲁的大肆渲染,开始不动声色地避开他,远远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犹豫。
这天是圣诞节的早上,不少学生都回家过节,霍格华兹显得有点冷清。
萨尔爬下床,看了一眼床前堆成小山的礼物,有点无精打采:“弗兰克,圣诞快乐。”
“亲爱的朋友,圣诞快乐。”弗兰克斯跨过自己的礼物堆,开始动手拆包装,“你可是收到了不少的礼物呢。”
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萨尔兴致缺缺:“大多数是家里的管家寄来的,还有一点,”
挥了挥匿名者寄来的黑色小蝙蝠,他轻蔑地笑了一下,“更贴切地说,是挑衅吧。”
“原来你都知道了。”弗兰克斯的眸色转沉,但忽而又仰头笑起来:“不过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萨尔静静地看着窗外,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你送我的当然喜欢。可是现在,我更担心的是阿加雷斯的情况,他不知道怎么样了。”
弗兰克斯也走到了窗前,笑声更响了一点:“就是和阿加雷斯有关的事情哦。”
“什么事?”萨尔一下子来了精神,猛然回过身追问道。
弗兰克斯得意地眯起眼,洁白的大门牙在发光:“我求了尼尔很久,他才肯告诉我的。阿加雷斯被关在格兰芬多的密室里,由三位院长轮流看守,我们救不了他。”
萨尔一听见这话,立马垂头丧气了,不料弗兰克斯咯咯地笑道:“不过,停放守门人和小猫尸体的地方,就在地窖。我们可以去查探一下,看有没有线索,为阿加雷斯洗清冤屈。”
“弗兰克,这真是我圣诞节收到最好的礼物!”红眼睛斯莱特林少爷放电中。
“喂,伙计,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压死我了!”布莱克少爷不堪重负中。
假期结束后,打听到萨拉查下午要给拉文克劳上课,萨尔和弗兰克斯制定好了计划,选定在这期间实行。
这个秘密的行动,让小少爷隐隐地感到兴奋,但不知道是为了偷入地窖本身,还是为了能早日救出阿加雷斯。
好不容易熬完了上午的课,萨尔他们特意从教室的侧门出来,选了一条掩人耳目的小路,与尼尔。马尔福在□先会合。
“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晚?”尼尔不满地拧眉,弗兰克斯立刻狗腿万分地凑上去,小心地赔着笑脸:“刚才是拉文克劳女士的天文课,你也知道她有多严格了。”
尼尔可能是接受了这个解释,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掏出了一把别致的蛇形秘银钥匙,递给了弗兰克斯:“这个是院长大人交给我的,是地窖的备用钥匙,你们要小心一点。还有,门上的画像我做了手脚,她看不见你们进去。”
“尼尔,我最喜欢你了!”弗兰克斯飞身扑了上去,旁边的萨尔眼见此情景,直接石化在原地。
随手一挥拍开了那张谄媚的脸孔,灰蓝色的眼眸移到了萨尔的身上,尼尔又嘱咐了一遍:“进去以后,就能看到那两具尸体,千万要小心。”
“谢谢你,马尔福同学。”萨尔朝他伸出了手,对方先是微愣了一下,又轻轻地回握住他的手,萨尔惊讶于他的手竟然像女孩子一样,柔若无骨。
两个人拿着钥匙离开了,尼尔看着他们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进一丛树荫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他的视线,尼尔抬起头,大惊失色地喊了一句:是您……
弯腰穿过尼尔洒下的迷幻粉,弗兰克斯打开了地窖的门,一股恶臭即刻扑面而来,熏得他们几乎要晕了过去。
萨尔随手拿了一团纸变成两对鼻塞,递给了弗兰克斯一对,两个人一起蹲在干枯的尸体面前,萨尔忍住腹中的呕吐感,两条眉毛都快连在了一块儿。
守门人的尸体枯得吓人,脖子上是明显的两个尖牙印,小猫的尸体稍好一点,只是一双无机质的眼睛瞪得人脊背发凉,但尖牙印也是清晰可见。
“很明显是失血过多而死。”弗兰克斯戴上白手套,捏住了脖子左右察看,“牙印也很清楚。”
“也就是说,没有可疑的地方了?”萨尔有些恹恹地接口,毕竟这就意味着,他们今天白跑了一趟。
不料,房间里乍然响起了一阵闷笑,听得让人觉得刺耳。
萨尔抽出了魔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对方却开口了:“尖牙印就能说明是失血过多而死的?失血过多就一定是被吸干的么?”
“到底是谁?”萨尔恼怒地吼了一声,他总觉得这个声音熟悉得很。
书橱上传来窸窣的声响,一条只有手指粗细的小蛇游移出来,脑袋上戴着一个古怪的绿色面具,遮住了那双银光灿灿的竖瞳:“小巨怪,才这么点时间,就不得我是谁了?”
“原来是你这条发育不良的毒蛇。”萨尔恶质地勾起唇,挑衅地笑道:“没想到都出了壳,还是发育得不怎么样。”
“你说谁发育不良!”蛇怪君立马怒了,恨不得冲过来一口吞掉他,如果没有血缘契约的束缚,“我是蛇怪!你个格兰芬多白痴!”
弗兰克斯的眉眼垮成八字囧状,好不容易插上了嘴:“蛇怪?那不是传说中才有的种族吗?”
骄傲地挺起了他并不存在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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