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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ma马艾]欢迎光临白胡子广告公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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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中间,像个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结果就是,”他盯着自己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做出总结,“你亲了一个比你大十几岁的大叔不说,还被对方性骚扰了?”
  一杯浓咖啡,两块嚼如木屑的面包,配一份闻着胃里直泛酸水的泡面,又是一天得过且过的糟糕日子。
  马尔科坐在那儿敲键盘。他觉得自己发量稀少的原因一定是因为长期电脑辐射。要知道,打从电脑还是软驱和BASIC语言那会儿他就开始接触这玩意了,他还记得第一次看着电子绘图出炉时自己那兴奋劲儿;不过现在即使凭空变出一个屏幕来他也不惊讶,这玩意蕴藏着无限的可能,就像那个火焰似的年轻人一样。
  萨奇抱着个公文包坐在那儿,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要债的;张着个嘴像在发呆。马尔科也不去管他,心想要是这位白胡子的王牌AE今天忘记催要结款,自己就大发善心只嘲笑他一个月。
  “……马尔科……”
  “……我说,……”
  “——马尔科!!”
  随着“砰”地一声,萨奇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随着两手压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他上身前倾,连公文包也摔在一边。马尔科皱皱眉,他抬眼看了看萨奇近在咫尺的脸,皱着眉头挪动转椅拉开距离,同时确认自己不是对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产生感觉。——废话,这家伙
  是所有不可能中的绝对不可能,他花费了0。1秒推翻自己之前的论断。
  “怎么了?”执行董事挑了挑眉问。
  “你把你刚刚说的再重复一遍。”
  “……‘怎么了?’?……”
  萨奇捂住脑门。他猛烈地挥手。“谁跟你开玩笑?!不是这个。之前的!你说——”
  “我在晚餐后送他回家的路上强吻了艾斯?”
  捂住脑门的手旋即覆住了整张脸。
  “我看错了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老混账……”他又猛地拍了一次桌子,“这话你怎么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马尔科头也不抬,专心忙自己的案子:“皮厚,脸红你看不出来。”
  萨奇简直无话可说;不过再怎么火大对面也是他的客户,而他是一名非常有素养及经验的AE,因此他原地绕了个圈,转而进入语重心长的好友模式。
  “你……认真的?……”
  马尔科顿了一下,他翻起耷眼皮,萨奇被他眼神看的一竦,但对方很快别过去了,继续忙他桌上那堆似乎永远也不见得少的提报单;最终他吁出一口气。
  “——怎么可能。”
  萨奇也跟着松了口气。“结论就是,”他挺直了腰杆总结,“你调戏了我们公司前途大好的新人,别的都好办,这戏该怎么收场?”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都敢亲他了还怕被性骚扰么?”
  艾斯发现今天这活是没法做完了。他就不该告诉萨博这个多管闲事的天王级人物;但一路走回来的时候,凉飕飕的夜风钻着脖颈,心里空荡荡地一下下地捶打着像是拷问,这种茫然无措的患失感令他下意识地想要求救。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萨博抓着他鬈毛的脑袋,想象着该如何表述,“你到底在想什么?说到底你其实是为了他一脚蹬了薇薇?那你想要什么?性骚扰?一夜情?还是……更长久的关系?”
  艾斯倒真被问住了。他瞪着眼睛愣在那儿,大概是破天荒第一次想到这些问题;萨博看着他的脸逐渐透红,然后从黑黝黝的卷发上头冒出蒸汽。“我没——”他几步跨到跟前,却跟着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床板上,把两条腿蜷起来。“……想那么多。”他低声把剩下的补完。
  我就知道不对劲,操他祖宗的那个混账大叔!谁他妈的会浪费时间陪个小年轻打赌玩还乖乖就范?一看就是当时就在打他的主意。看起来一副精英模样实际上却不是什么好东西,艾斯这种天然恋爱白痴还不三下五除二就乖乖上套了——这事真令人越想越气,萨博有种出去跟人干上一架的冲动,他翻腕子看了看手表。
  “告诉我他家地址,我去揍他一顿!!!”
  “……”
  “别像个婆娘似的快说啊!!”
  “……我不知
  道。”
  萨博倏地瞪大了眼。“你不知道?!他不是知道你家在哪么?”
  “因为他送过我回去啊。”声音有点底气不足。
  “那他家里电话呢?我打电话给他老婆告状去!”
  这次换艾斯瞪大了眼。“他有老婆吗?”
  萨博感到自己大脑里碰地一声不知道什么断了。“你问我?”他一把拎起死党的衣领,“我他妈的是乱猜的,我就见过他一面;你呢?你又不知道吗?”
  “大概……没有吧。”
  “证据呢?!”
  “他从来没提过……我也没听萨奇提过——哎!痛死了!”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萨博狠狠掼开,背脊摔在床板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和你讲话简直降低我智商。”聪明的研究生愤怒地总结,“你给人吃得骨头不剩我也不管你了!!”
  艾斯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他突然意识到还有这样的问题。是啊,他结婚了吗?按说这个年龄结婚才正常,虽然干广告的没几个是正常人,但这个流程还算走的比较普遍;他家住在哪呢?应该是高档的公寓吧?或者是独栋的别墅?为什么他从不邀我去玩呢?
  艾斯的头埋得更低了——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我一直只想着自己的事。
  那么,如果我问了他,他就会告诉我,并且让我走近他的领域和世界之中吗?
  期盼并害怕答案的心情令年轻的黑发小子发现自己的怯懦与渴望。他耳中的世界安静下来,惟有萨博踏着的拖鞋在地板上焦躁来去的浊音。
  “我说,为什么你不生气呢?应该生气才对吧!”死党无法理解地质问他。
  “生气?”
  “他把你当成无聊的加班生活里的一点消遣,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萨博的话语步步紧逼,“你依赖他,他就反过来利用你的依赖与感谢,满足私欲。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他顿了顿,审视着艾斯,“你以为他干嘛吻你?你总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会说一句‘喜欢你’?他比你大了十几岁!用你那脑袋瓜想想!天底下有这种童话故事?清醒点儿兄弟!”
  艾斯笑了笑,他抓了抓脑袋,扭过在刚刚争执中被撞歪的键盘,继续做那些没做完的、也许永远也做不完的设计提报,敲打键盘的声音稳健而富于节奏,他感到自己冷静下来。
  “……我也这么问了,”他保存着作业进度,看着蓝色的进度条一点点地挤满,心情也像被沉入了巨石似的逐渐涨溢出来。“‘是喜欢我,还是性骚扰’,我这么问……”
  “他说,是‘性骚扰’啊。”
  “‘性骚扰’么——”
  萨奇拖着长长的、揶揄的尾音,可神情却一点儿也不放松。“我真不敢相信。不过,不管是哪种,我可都不支持你,你最好离我们的好艾斯远一点儿,他才屁颠
  儿大的年纪呢,却执拗又任性,你这没长性的变态大叔惹不起。我早警告过你。”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马尔科摊着手,“你还让我怎么办?”
  “跟他真正说清楚。”萨奇眯了眯眼,“比如,你结过婚——”
  “已经离了。”
  “后面这句多余,在业务上属于不必要附加信息。”萨奇不屑地说,“你告诉他后一句不就在暗示他有机可趁?说前一句就好,你还可以邀请他去你家里——”
  “闭嘴。”对方抱着胳膊,警告似的翻起他的耷眼皮。
  萨奇从嗓子眼里哼笑了一声。“这时候你记得叫我闭嘴了?”他绕到马尔科背后,装模作样地替他捏了捏肩膀,“那你一把年纪了就别学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我才说一句你就紧张成这样子,说明你根本还没看开到能找个小毛头开始谈正经恋爱的份上。我看你就放过这混小子吧,他才刚谈了女朋友呢。”他拍了拍老友的肩,“也当放过你自己。”
  “……是吗。”马尔科低声地说,他面无表情地敲打着键盘,不知道是在回答或是提问先前的哪一句。“我有分寸的,我又不是才23的小毛头;你不用像个老妈子似的啰嗦。”他挥手赶开萨奇,“让我一个人呆着,这样才能确保天亮前做完这个明天要用的全案。”
  “那是因为你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想怎么去亲一个小鬼上。”萨奇说,他叉着腰,露出胜利者的姿态,“我走可以,只要你在放款单上签了字就行。”
  在四周终于回归静寂的时候,马尔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个该死的混蛋,他诅咒自己的好友,因为他让他想起了很多本以为已经忘记或是不在意的过往;他走到书橱旁,开柜子,熟稔地拿出以为这辈子也不会翻看的书,书页里抖落出一张照片。他注视着照片里曾经是自己妻子的人,突然有点儿感激萨奇至少没有问他性取向上面的问题。
  为什么会是艾斯呢?
  这种奇异的心情,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哪里出了什么意外。
  他不能再继续这样对待他,那不啻为一种欺骗。
  夜深似海,但总有人的窗口此刻还亮着灯光,那是引领纷乱思绪归巢的航灯。每一盏灯后一定都有一位思想家,他们的思绪在暗夜里编织琴弦,好一遍遍吟唱那些无解的命题。
  马尔科拨通了老詹姆的座机,他知道这时候他通常还没有睡。常年加班导致的作息混乱令他的生物钟倒错,深夜是最好的活动点。哪怕他无所事事,也通常会瞪着眼睛,等着钟声敲响或是透着薄雾的曙光来临。
  “是我。……抱歉,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清晨的曙光褪去了长夜讴歌的纯粹,在思想者的身后照出卑劣的影子。
  “
  我决定了。”
  艾斯说。他正襟危坐地朝向自己的死党,感觉像是个正在登记等待审判的犯人;但他又为自己的作为感到骄傲,窃喜地像个成功的偷猎者。
  “我简直没话说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蠢蛋。”
  “你还有什么指导吗?我洗耳恭听。”
  “等着被甩吧。”
  “那也只好等着了。不过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我会主动出击的。”
  “怎么出?等等等等——我说,你最好记得路飞的返家日——”
  “?我一直记得啊。”没大脑的家伙还抬着他的大眼睛眨巴,萨博扶了扶额头。
  “我算服了你了,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你想要从他那儿得到些什么?”
  “我不知道。”艾斯干脆地说。他抱着胳膊,一脸坦然,“总会知道的;或者,怎样都行。”
  这么随便的人去谈这种惊世骇俗的恋爱真的没关系么?萨博感到头痛,不过他又觉得自己的头痛在这样天然的没神经面前显得那么无聊又没意义。说到底,这种事情本来就只有他能干的出来。
  他现在冷静下来了,天空的薄雾折射出由深至浅的渐变色,透出朝阳的曙光。萨博感到饥饿,像是打了一场拂晓的阵仗,他去翻艾斯的泡面箱,看见旁边歪倒着一块盖着遮光布的画板。朝阳的初光刚好灼着它露出的一角,那块颜色像是要烧起来。他伸手揭去盖布,接着整个房间都腾地被点燃了;那是获奖的那幅画,火一样的生命力和顽强。
  “怎么就随手丢在这里!”萨博高声埋怨,“它应该挂起来。”即使卖掉也应该能赚不少,至少减轻你现在那些毫无意义的负债——但他没有说出来。
  “我应该把它丢掉。”艾斯头也不回地说,“别把过去挂起来。”
  “照你这么说所有的墙上都不能挂画了!”萨博自顾自地将它捧起来欣赏,“你不要就归我了。对了,你当时怎么会去参加那个比赛?之前你都一直没有兴趣。”
  艾斯刚要回答,闹钟响了。他走过去按掉,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黑眼圈。
  “别把顺序弄反了,它不是因为参加了比赛才有价值,而是正好被人看到了已经存在的价值罢了。”
  萨博好像突然明白了。他笑起来。
  “所以,不论是‘喜欢你’还是‘性骚扰’都无所谓了,对吧?”
  黑发的设计师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一面套上T恤和薄外套。他微卷的发梢乱糟糟地翘着,黑曜石似的眼睛被早晨的阳光照得熠熠发亮。
  “没错,因为我喜欢他。”
  心情陡然舒畅起来,纵然熬过了整晚的夜,累积了广告行业标配的黑眼圈,并且口干舌燥胃肠不适,挤在地铁上的他仍然觉得难得的轻松。他戴着耳机,听着快节奏的音乐,让手指
  在扶手上弹出清脆的节拍。
  我得制定攻略计划,他志得意满地想,就像当初攻略论文课题一样;他相信这个名为马尔科的课题不会比毕业设计更难,点燃他和点燃那幅画里的灵魂,应该没有两样。瞧,那天不是已经点着了他么?艾斯还记得那时他眼里的磷光,腾起的热度几乎要将彼此焚烧殆尽。
  从今天起,会尝试去更了解他;那多出的十几年与其说是代沟,倒更像是时光铸成的长廊,充斥着秘密的宝藏。我会走进去阅读那些故事,艾斯对自己说;他像是发现宝藏的少年那样兴奋,却又像有个不省心弟弟的兄长,惯性地摆出老成的模样,将心情藏掖好。
  虽然也许要花上很久,但抵达回廊尽头时,我可以去拥抱他吗?
  他闭上眼,画笔在脑海中勾勒着那一刻的样子——推开回廊尽头紧闭着的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时间一片净白,我会拥抱他,他想,想象中的自己就大步跑起来,拨开光影的阻隔,去拥抱那个身影,遵循着渴望。
  让思绪回到现实的是电梯的提示音。
  天哪,我需要勇气,我竟然需要勇气——哪里有勇气的贩售机?艾斯脸颊发紧,希望周围的人没有看出来;他甚至走错了办公室,绕了个大弯才终于抵达二队,门口标版上的涂鸦今天看起来也一样死蠢透顶。我得首先成为一个足够优秀的人,精英面前没有难题,即使这个难题名为二队也要一样。他给自己打气,然后使劲推开了那扇门。
  到没有扑面而来的烟熏,取而代之的是早晨健气的阳光充斥着屋子,有些人睡死在桌上和沙发床上,有些人喝着咖啡看着写字楼下来往的人群。
  “过来,艾斯,过来。”老詹姆像吆喝一条狗一样叫他,艾斯忍了忍走过去。我能在这儿学到东西,他对自己说;马尔科也这么建议。我得赶上他。
  其他人都当他是空气,连瞥都没瞥一眼;直到老詹姆又叫了韦弗和拉塞尔,他才觉得有些平衡,因为他也像唤蛐蛐一样叫他们。新任务吗?艾斯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兴奋。
  “你们从今天开始出差。”
  艾斯倒还没觉得什么,另外两人都瞪大了眼,一副见鬼的模样。不就是出差吗?
  “去哪儿?”拉塞尔讷讷地说,他似乎不善言辞,但眼神躲闪着;韦弗却抱着胳膊,他大概猜到了什么。
  “是那个肥胖症患者要求我们做的该死的别墅项目?”
  “他的钱可没得肥胖症,所以你们得驻点市调。”
  “操。”韦弗吐了口唾沫,“多久?”
  “三个月。”
  拉塞尔小声地抗议:“我们又不是市调员——”
  “市调会有市调部门去完成,你们是市调指导,另外要负责提交完整的远景分析与拓盘报告。别抱怨,敢偷懒就给
  我滚蛋。”
  “什么时候走?”
  老詹姆头也没抬。
  “现在。”
  “——现在?!”
  早晨9点,繁华金融区名为白胡子广告公司的顶级写字楼里,传出了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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