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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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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大哥会从御书房里出来,那就代表他人是在里头办公的吧?
“在。你穿成这样,就是为了来找大王的?”单吢尽挑着眉,嘴角噙笑。他这“贤弟”也太有能耐了,自古以来,哪个后宫妃嫔行径像她这么大胆的,竟敢穿着太监服,还大摇大摆地跑到御书房来,啧啧,他迫不及地想要看看大王千年寒冰的冷脸出现裂缝的形象了,哈哈!想必一定很有看头。
“对啊!华公公在不在里头?”顾沫白贼头贼脑地张望,不忘压低声音。
“在。”单吢简要地回答。
大王赞余公公研的磨色泽好,也赶得上他疾笔的速度。别个没经验的小太监他不习惯。“你去,帮我把华公公给勾引出来。”
她推他,他转过身,“你想让我把华公公给引出来,然后你顶进去?”
静大哥的智商真不是盖的!
“聪明!”
顾沫白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哥俩好地拍拍单吢的肩膀。
“过奖,过奖。”
单吢不露痕迹地“挪开”搭在肩上的手,笑得僵硬。这王妃也没有男女之别了吧。不过,如果她有普通人的传统观念,恐怕此刻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就他所知,大王回宫后,只要踏足后宫,都是在“念行宫”就寝,饶是如此,这王妃都寻人寻到御书房来了,这是有多恩爱缠绵啊,才要如此这般的形影不离。
御书房内,华烨奉呼延迄的命令出来巡视,是何人在外头吵吵嚷嚷。
“是谁胆敢在外面滋事生扰?”
“是我!”
单吢微笑着从墙角踱出,“华公公,是我。”
“单军师有礼。”
华烨朝单吢拂了拂拂尘,目光里有些许困惑,“单军师是去而复返了么?”
大王说外头有人在窃语哎,军师一个人怎么窃窃私语啊?莫非将军有自言自语的毛病?
“嗯,想起有些事还未禀报大王。”
“哦。要咱家再进去通报么?”
“不用了,华公公,你过来下。怀静有些话想要和您单独说说。能否借一步说话?”
单吢率先迈开步子,引华公公往顾沫白藏身的角落走去。
是呼延迄最信任的人之一,华公公不疑有他,跟了上去,
“军师,您是何事要和奴家说啊?”
“不就是 ̄ ̄ ̄”
就在华公公附耳过去倾听之时,单吢找准时机,给了华公公的脖颈一个刀手切。
扶住华公公瘫软的身子,单吢示意顾沫白让让,他好把他拖到更为隐秘的角落里去。尽管这做,似乎有点对不起人家华公公。毕竟西祈冬天的室外很冷呢。
“你怎么把人给打昏了?”
她不是说把人引出来就好的么!
“不打昏他,万一你在里头,他回来了怎么办?”
他又不可能一直拖住华公公!
“也是,那我进去啦!”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好戏开场,怎能相错。
“嗯,也好。静大哥负责掩护我,尽量别让我穿帮哦!”
穿帮是迟早的事,不过越迟越好玩嘛!嘿嘿!
顾沫白和单吢的眼底里闪现恶作剧的光芒,坐在龙椅上的呼延迄忽然眼皮跳动了一下。华公公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揉揉了酸痛的脖颈,呼延迄站起身,准备亲自去外头看个究竟。
“启禀大王,单军师在外头求见。”
顾沫白学华烨尖声尖气的声音,进来给呼延迄行礼。
上飘的眼角瞄到单吢赞许的目光,她知道,她练习了许久华公公的公鸭嗓见效了!
“怀静?你怎的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么?”
都站起身来了,呼延迄干脆在暖炕上坐一会儿,命余公公,也就是现在的顾沫白取来暖炉,把冻僵的双手放在上面烤火。单吢也跟着落座,随口答道,“没什么要紧事,就是以为落东西了,回来看了一遭,原来是已经在怀里了。”
玩味的视线盯在去取暖炉的顾沫白身上。王妃有做戏子的天分!真的!
来到呼延的身侧,顾沫白把自己在大学课余时间视频自学的按摩那套,悉数用在呼延迄的身上。
他肩膀的肌肉有些硬,说明有轻度的肩周炎,这是办公人大多都会有的毛病。
她大小适中的力度,令他舒适地闭上了眼。
顾沫白见呼延迄阖上了眼,双手大胆地来到他的额角,帮他轻柔地按摩着太阳穴。
“嗯 ̄ ̄ ̄”
呼延迄发出舒服的喟叹,他好久都没这么舒坦过了。
日移东方,阳光透过纱窗,洒在暖坑上,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午后,他太久没有享受过了。
“太后娘娘驾到,锦贵妃驾到 ̄ ̄ ̄”
太监怪里怪气的音调划破冬日宁静的中午,顾沫白的单吢心里大呼不妙。
太后和锦贵妃这两人怎么会来御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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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大秀恩爱(万更)
不是说御书房是后宫之人不得擅入的么?
怎么太后和锦贵妃就大摇大摆的来了啊?
呼延迄睁开眼,单吢跟着站起身,顾沫白慌忙停下按摩的动作,低垂着头恭敬地站立在一旁。
“儿臣给母后请安。”
“臣单吢,叩见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
“臣妾叩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奴才等叩见大王。”
双方的人马都行了礼。
“都起来吧。单军师,您也在这里就最好了。”沈亦洳扶太后坐到右边的暖坑上,自己站立在太后的身边。
呼延迄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单吢站到顾沫白的略前方,有意挡住她娇小的身影,免得引起太后和锦妃两人的注意。
单吢回以温和的笑容,直觉太后和锦贵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罗汉塌几案上的龙纹鼎泛着袅袅暖香,如同少女的静默般绵长悠远,萦绕一室的沉默。
呼延迄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个,自他记忆里就不曾主动来找过他的母后。
头发一丝不苟地盘成髻,一根紫玉梅花钗别在其后,脸上着有精致的得宜淡妆,身着一袭秀满大小不一的牡丹的牙蓝色凤袍,周边是黑色的百花镶边,衬得其气度雍容华贵。除了眼角岁月的皱痕透露着她已不在是他三岁时初见的那个妇人,其他的和记忆力竟没有什么不同。岁月还真是厚待她,呼延迄在心里冷哼。
叠放在双膝上的护甲微微颤抖,太后尽可能地不让自己泄露她隐忍多年的骇意和恨意。试图以最平淡的口吻出声道;“你应当知道,哀家来找你所为何事。”
“儿臣不知,还望母后明示。”
呼延迄四两拨千斤地应了回去。
太后专擅后宫那么多年,他从未插足过。所有妃嫔的册立、废弃、赏罚,他也不曾干涉过一次。这一次,他就想要自己立一个王后,呵,她不会天真的以为,用太后的身份压他,他就会妥协了吧?
“你……”
“如果母后没有别的事情,那么……”他还有很多的政事要处理。
“你是认真的?”真的要立一个番邦公主为西祈的王后?
“再认真不过!”
“这怎么可以?”太后的声音陡然转尖。
湖泊色的绿眸飘进几许不悦,呼延迄的声音一冷,“为什么不能够?”
难道后位只能掌握在他们沈家么?笑话!
太后被呼延迄徒然释放的冷意给怔住,但还是坚决地表明自己的态度。“不行,哀家坚决反对!”
如果他立了南纤影为后,那么他们联合南毓君主的事情要怎么办?他们的公主都贵为西祈之后,南毓君主就断然不会再和他们合作了。洳儿怀有“他”的孩子已是事实,万一走漏了消息,就是灭九族的欺君之罪,别说沈家,就连她的荣华富贵都有可能都保不住!
呼延迄淡淡地看着略显激动的太后,“理由?”
“还要什么理由?她不是我西祈的人,西祈的后位怎么都轮不到别国的女子来继承。”太后拍了下几案,丢给沈亦洳一个眼神。
“她是本王的女人,就是西祈的人。”
“臣妾也是大王的女人啊 ̄ ̄ ̄臣妾服侍大王多年,在大王还是太子之时便……”
沈亦洳的双眼泛红,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姣好的瓜子面庞是一派我我见犹怜的凄楚。
“呵,你不说本王倒还忘了。本王记得,新婚之夜,你可是吓得昏厥了过去。你想要成为王后,若是朕夜夜去你寝宫,你不是次次都要昏给本王看?”
他们成婚的那夜,她夸张的尖叫和昏厥与婚房里的摇曳的烛火,是他记忆力对洞房唯一的记忆。
顾沫白趋步想要靠近呼延迄,单吢微摇了摇头。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大王没有那么脆弱。
呼延迄鄙夷地看着惺惺作态的锦贵妃,女人都是这么贪心的生物么?她入宫后,他给她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她见到他每次还是颤抖。他尽着他的义务,从未对她有过任何的为难,为什么她不能守着她的本分就好?竟还窥视后位?
这么多年来他对太后一直隐忍,不管心里头有多不愿意承认,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太后能够用像对待弟弟睿炆王那样的慈爱目光停住在他的身上。
结果呢?他不过是想立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后罢了,她都要出来干扰。在她这个母后的心里,一点都没有他这个儿子的位置呵。
傻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
夜夜都侍寝她的行宫么?不,不,她会疯掉的!
为了后位,锦贵妃压下心底头的恐惧,挤出一抹比哭都还要难看的笑容,“能够服侍王上,是臣妾的荣幸,过往,过往是臣妾年幼,不懂事 ̄ ̄ ̄”
她需要为她肚子里的孩子争取一个地位啊!
西祈宫中规定,能够继承王位的只有王后嫡出的王子才可以!她已经串通好太医了,只要,只要寻一个机会灌醉大王,再改了妊娠时间,若是王子,那她的孩子就能够名正言顺地当上西祈的君主!
“够了!本王的王后只会是南纤影。御书房不是后宫之人任意来得的,本王念在母后和锦贵妃是初次,这次就不予追究了。余公公,请太后和贵妃娘娘出去。”
“嗻。”
顾沫白机灵地上前,头始终低垂着。
突然,就在她走到锦贵妃前方的时候,她的手大力一挥,顾沫白待在头上的暖帽掉落在地,“如果御书房不是臣妾等可以来的,为何这个女人就能进?”
锦贵妃的声音高亢而尖锐,在呼延迄错愕的目光下,顾沫白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泻下来,以优美的弧度散落在肩后侧。
“呀!”
顾沫白惊呼,单吢拍额。看来锦贵妃和太后是有备而来。
匆忙捡起地上的帽子捧在手里,顾沫白躲到呼延迄的身后,她一直都很小心的啊!太后和锦贵妃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
“小沫?”
呼延迄转过身,勾起顾沫白的下巴,绿眸里满是诧异,“怎么会是你?”
她怎么会在这里?在这里的人是她,那华公公呢?
顾沫白瑟缩了下,像个做错事被大人逮个正着地孩子似的,心虚地低垂着头,“我……”
她本来只是想要给小新一个惊喜的,但现在,只怕是有惊无喜了,哎~
顾沫白偷偷地抬眼了下得意洋洋的沈亦洳,心下很是懊恼,她们是怎么认出她的?
“呵,看来这位南毓公主进入御书房,不是大王的授权了?”
太后望向呼延迄的眼眸透着精光!她和洳儿之所以踏进御书房的目的就在这儿!
早上她派去见识“念行宫”的侍女来报,说是南纤影穿着太监服饰出了行宫。她本来还不信,再三确认后,侍女都说没有打听错。她便特地在南纤影去御书房的路上打点了下,故意让她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御书房。
等的就是这一刻!
一身太监宫服,不伦不类、不男不女的的打扮!擅入御书房和女扮男装,可都是欺君之罪!
“这又如何?爱妃她年纪尚小,爱闹。本王不以为这有什么!”
隐去讶异,呼延迄没忘记维护自己的女人。
猿臂揽着佳人的腰身,呼延迄冷静地回视太后咄咄逼人的目光。
御书房是他的,皇宫是他的,整个西祈都是他的,他的女人想要去哪里,只要他乐意,旁人有什么可置啄的!
他公然的护短,令锦贵妃失了分寸,尖着嗓子道:“这怎么可以?不给她一点教训,若是后宫人人都以此效仿,宫规何以立?”
“两天后,她就会成为西祈的后宫之主,谁敢教训她?”
呼延迄睥睨了太后和锦贵妃一眼。
太后晃了晃身形,惨白了脸,后宫的凤印之所以一直在她的手中,是因为呼延迄迟迟不曾立后。但若是后头的立后大典如期举行,那么届时她就要将凤印亲手交接出去。也就是说,日后的后宫,都会由这个番邦公主所掌管,这怎么行!
锦贵妃扶着太后,气得口不择言,“大王您有没有想过,或许她就是别有用心?你以为她是真的爱你么?她不过是主动讨好你,为了登上后位罢了。对,一定是这样的!怎么可能有人会不怕你呢!异于常人的绿色眼眸,泛着妖孽的幽火。三岁时疯闯凤仪殿,九岁杀死养育自己多年的采女,十二岁差点手刃自己的亲生母后,你的身上沾满了人血,你不是人,你是妖孽,是妖孽,怎么可能有人不害怕 ̄ ̄ ̄”
她永远不会忘了新婚那日,被揭开红盖头时,昏暗的凤烛下他如地府幽火的眸光,关于他的传闻和绿眸,吓得她整整三天都说不了话!
单吢的脸色越来越不佳,这锦贵妃还真是会挑话说!
好不容易他才带着昕走出过去的阴影,这女人!
“别说了,锦贵妃!”太后慌忙打断沈亦洳越说越不像话的言辞。
现在不宜和呼延迄起正面冲突,太后恨恨地瞪了一眼呼延迄和顾沫白,扭头唤来守在门外的余规程,“册立非我西祈之女为后这事,本宫绝不会答应。本宫相信那些大臣们也不会同意!洳儿,咱们走”
“不,我不走,你说,你一定是别有用心是不是?为了得到后位,你假装自己不怕他?告诉本宫,告诉本宫你是怎么做到的?本宫也可以的,为了后位,为了后位 ̄ ̄ ̄”
沈亦洳跑到顾沫白的跟前,激动地摇晃着她的双肩,她一定要当王后,她一定要成为王后!
“你做什么,疯了么?”
呼延迄赶紧推开沈亦洳,“爱妃你没事吧?”
顾沫白摇了摇头,定定地望着呼延迄的眼,微笑道,“我是别有用心。”
“爱妃……”
“不,大王,你让王妃说下去。”
单吢给了顾沫白一个鼓励的笑容,他相信王妃,不会出说伤害大王的话。
顾沫白对单吢笑了笑,静大哥,总是这么聪明。
顾沫白挽着呼延庆的手臂,秋眸弯弯,语笑盈盈地转过身对沈亦洳说道,“你说的对,我是别有用心。我最想要的就是他的那颗心。我不求后位,但是我要他独宠我一人。我爱他,相对的也自私的希望他心里【。52dzs。】只有一个我。至于他的绿眸,时而像西湖的湖水那么澄净透明,时而像北方微风吹拂下的茵绿色草地,有时也像下起暴雨的十里荷塘,这样的一双绿眸,我找不到比它们还要美的景色去形容。
事实上,不要说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就算是红的,灰的,一只紫的一只绿的,我都喜欢。只要是他的,我统统,全部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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