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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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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要泡汤了,也好,先稳住他再说。

“申将军可是想问怀静为何没有告知大王,那名刺客是位女子这件事?”

单吢一向机智过人,申伯慴也就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是的。忟约不解。虽说没有必要特地告知大王此刻乃是女子之事。但这样只字不提,好吗?竟然有女子能够出入我国固若金汤的军营,此事非同小可啊!”

私底下,相交多年的两名男子都以彼此的字来称呼对方。

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语气是若有似无的疲倦,“忟约还不明白么?那名女子有本事能够在我方军营来去自如,说明她对军营地形十分了解。她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给的她地形图,军营来还有多少北胡细作,以及能不能因此将他们一网打尽。”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按照顾军医的法子,找出娄大宝的同伙,那么或许那名女子的身份就自然揭晓了!

屏风后面的男子茅塞顿开“忟约懂了!单军师好好休息,忟约不打扰了!”

“忟约慢走,天色实在不早。回去后你也好好休息吧,怀静就不送了。”

单吢往榻上走去,慵懒的回应道。

“嗯。忟约告辞。”

申伯慴走后,躺在床上男子一概方才的疲惫神情,目露精光的从屏风之后走出。

忟约啊忟约,不是怀静不肯告诉你实情,只是那名女刺客的身份,在事情还没有全然查清楚之前,不宜告知大王知晓呵 ̄ ̄ ̄

北胡。均刃城

黎明转晓时的黑暗最为暗沉,天亮之前的温度最为寒冷。

但对于匍匐在地上的全身发颤,皆是一袭黑衣装扮的一男一女而言,最暗沉的天色,最冰冷的温度都远远及不上此刻,坐在紫檀雕花蟠璃案桌后方那名此刻面容阴柔俊逸,嘴角噙笑,然而眼眸里是一片冰冷的男子,周遭散发出的可怖气息来得叫人心惊胆寒。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那娄大宝还藏匿在军营当中呢!差点就让他泄露了他们的秘密!若不是派去的细作及时回报情况,她才能够在其抖出他们的机密之前了结了他。若是此番叫那娄大宝泄露了机密,那后果 ̄ ̄ ̄

桌案后头男子修长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案,跪在地上的一对男女,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过了许久,坐在桌案后头的男子才操着慵懒的口音道:“魏笉,你确定没有看走眼吗?”

声音是一贯的低沉轻柔,叫人听不出喜怒来。

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被叫到名字的男子叩首回话道:“启禀大殿下。臣看得一清二楚。”

尽管南毓公主一身的男装,但她那张脸,足以叫人过目不忘。

“很好。”

桌案后头的男子加深了嘴角的笑意,眼底闪过一抹肃杀。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且退下。”

“臣遵旨。”

魏笉悄无声息的退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跪在地上的女子身体越发控制不住地轻颤,没有大殿下的命令,她甚至连讨饶的勇气都没有。

轻步从案桌后头走出,轩辕琅驭弯下腰,倾身伸出食指勾住跪在地上那名女子的下巴,望着对方那双带有明显惧意的秋眸,男子英俊的脸笑得和煦温柔,然后在女子认命地闭上双眸地那一刻,毫不留情地扇了女子一巴掌。

“啪!”清脆而响亮。

沁绿躲也不躲,似乎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任由红色血渍在嘴角开成一朵艳丽的花,红色妖娆。

至始至终,男子嘴角的笑意未变。

宛若方才的掌掴只是一时的错觉,轩辕琅驭骨骼均匀的手指轻柔地划过女子如玉脂般凝滑的脸颊,在其耳边用如清风拂绿柳的口吻喃喃问道:“沁绿,你说,让本王如何惩罚你好呢?”

“还请……还请大殿下给沁绿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哦?凭什么认为本王还要给你一个机会呢?”

轩辕琅驭取过沁绿披在胸前的一撮秀发,放在鼻尖细细轻闻。

“南毓公主没死,沁绿…。沁绿认为是天助我北胡。”

手中的力道猛然加大,头发扯疼着头皮,沁绿却不敢让一丁点痛苦显露出来。她知道,只有说出让大殿下满意的计划,才有可能躲过这一劫。

强忍着剧痛,沁绿继续道:“既然南毓公主为大殿下死都愿意,那么还有什么事,是她不愿意为陛下做的呢?”

“说下去。”

放开了指尖缠绕的丝丝秀发,轩辕琅驭的双手改为渐渐抚摸上沁绿香肩处的锁骨,引得对方一阵战栗。

“南毓公主死了,固然能够借机游说南毓与我国联合起兵,攻打西祈。但南毓到底积贫积弱。会不会为了一个公主和我国联手,犹未可知。但倘若…。”

沁绿道出自己的计划,引得男人诡魅的一笑,“呵呵,沁绿,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呢,这可如何是好?”

沁绿的呼吸,因轩辕琅驭突然探入衣领的大手而越来越急促。

“殿……殿下……”明知道男人说的话不可信,自己和他的身份也悬殊太大。他不过是为了自己替她卖命而哄她的甜言蜜语罢了,心却还是不争气地狂喜了一下。

贝齿紧咬住樱唇,沁绿强迫自己集中精力。

沁绿没想到轩辕琅驭会忽然抱起自己,惊吓之余双手条件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脖颈,对上呼延迄染上情欲的眼眸,立即羞红了脸:“殿下…。奴婢…。奴婢自己可以走。”

女人都是这样,稍微给点甜头,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眼神中是赤裸裸的轻蔑,可惜完全陶醉在轩辕琅驭难得柔情里的沁绿秋毫不曾察觉。

谈不上举止温柔地将沁绿放在床榻上,轩辕琅驭轻佻地笑道:“沁绿表现地这么好,不好好犒劳一下,怎么可以呢 ̄ ̄ ̄”

“殿……殿下……沁绿。”

轩辕琅驭俯下身,转头以指弹出内力,帐内的烛火应气息而灭。

古老的韵律在这东方欲晓的时刻不知疲倦的,在这一方小小营帐内再度演绎。

女人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动物,只消心上人一句甜言蜜语,一个温暖拥抱都足以叫她们赴汤蹈火、粉身碎骨。

轩辕琅驭的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容。

影儿,许久不见,你可还挂念着本太子?

------题外话------

如果胭脂说,接下来的章节只会越来越好看,会不会有点王婆卖瓜,只卖自夸的嫌疑哈?但素,但素,这真的是事实哦~汗,这个章节已经很不嗨了,为毛还是通不过呢,再试一次,哭。

第二十二章 暧昧的两个人

天方欲晓,鸟鸣清越。

与鸟鸣遥相呼应的是帐内两名男子的争执声,还有一名,嗯,女子浅浅的呼吸声。

晨曦下,呼延迄高大欣长的身影背手而立,阳关透过营帐在他的身上披了一层柔和的光,俊美出众的五官在阳光下越发闪闪耀眼,好像希腊神话中那个俊美无铸的阿波罗哦。顾沫白在心里感叹。

天微亮才好不容易睡着,睡着没多久就被单吢拖出来的顾沫白,说是有要事相商,结果就是邀她来看两名俊男针锋相对。哎 ̄ ̄ ̄

双手拖着腮,坐在小桌案后头的小头颅不停地晃点着,绵长地打了呵欠,神情恍惚的想着--如果,这名“阿波罗”现在不是处于微怒状态的话,就更完美了!

“单军师,你可有事在瞒着本王?”

呼延迄眯着琥珀色的绿眸,眼神的犀利落在单吢,总是挂着淡淡笑意斯文儒雅的俊脸上,仿佛想要以此“透过现象看本质”。

“大王是指?”

“你这是在明知故问吗?”低沉的语调里埋下不悦的前奏。

“微臣不敢。”单吢坦荡的目光直视呼延迄咄咄逼人的视线,毫不畏惧。

轻甩袖袍,呼延迄冷哼,“本王不以为,以你的武功,那名刺客能逃脱得了。”更何况,忟约昨日吞吞吐吐的神情,分明有事要禀报与他知晓,却被怀静拦了下来。

昨日他没有追问,是因为他笃信怀静会于今日再启奏与他知晓,但显然,他没有这个打算。

单吢笑笑,对呼延迄的质疑不做正面的回应。现在还不到挑明的时候呵,在他派去南毓打探消息的细作还没回来之前,为了不造成没必要的误会,他可得守口如瓶才行。

视线有意地扫过甫踏进来就不停地打着呵欠,一脸困倦的顾沫白。

“贤弟昨晚没睡好么?”

温柔醇厚的嗓音,好像棉花糖,软软地柔化在空气中,甜甜的,软软的,在耳边围绕着,漂浮着,嗯,是谁的声音,那么好听?

“顾军医?”

单吢有些许失笑。她真这般不在意么?来之前他特地问过沁绿的下落,她一脸伤情的说沁绿死在散兵的乱刀之下了。表情不像是装的,那么,沁绿是北胡埋在长期埋在南毓的棋子吗?意图呢?

呼延迄眉峰紧皱,“单军师,本王在问你话!”

搞什么,先是莫名其妙地拉着这个充其量也就是御用御医的“小不点”过来共商大事,现下又中断谈到一半的问题,关注起这“小不点”昨晚睡得是否安稳?

呼延迄躬身,动作粗鲁的推了推顾沫白,后者像触了电一般一下子弹起来。

“哎哟!”

“该死!顾小沫,本王要灭你九族!”

呼延迄捂着自己被撞疼的下巴,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哦,天哪!对…对不起,你不要紧吧?”

呼延迄目露凶光的瞪着顾沫白,发疼的下巴令他“有怒难言。”

顾沫白不受对方凶狠眼神的影响,急忙拉呼延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弯腰给呼延迄检查,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撞坏他的下巴了?哦天,她知道下巴是很脆弱的一个部位,而脑袋相对坚硬许多。

他现在一定很痛吧?

玉手轻柔地抚上呼延迄略长髭须的下巴,顾沫白的小脸上写满歉疚,转身对站在那里的笑得古怪的单吢拜托道,“会不会肿起来啊 ̄ ̄ ̄静大哥,你去帮我打点冷水来,好不好?”

打水这种小事,何需劳驾军师亲自动手。他可不想错过好戏任何的部分呐 ̄ ̄ ̄

没过多久,士兵就按照单吢的吩咐,打来了盆水放置在小桌子上。

退出前,小将士不信邪地再度揉了揉眼睛。妈呀,他没眼花!真的看见顾军医一脸心疼地在帮大王揉搓下巴啊!想顾军医在得了“麻子病”之前,也是美男一个啊,怎么…怎么会瞧上他们无情又可怖的大王啊!而…而且他们都是男的啊!

小将士备受打击地退了下去。

可惜,两个当事人浑然不知他们现在的情况会让人有多误会。

她撞伤了他的下巴,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要对他“负责。”他的下巴被“他”撞伤了,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接受“被负责。”

顾沫白从水盆架上取来干布,沾了沾水,没有冰块,这个权当是在冰敷了,哎!

“顾小沫,给本王轻一点!”

“咦?你也会怕疼么?”顾沫白的意思是,男人也会怕疼吗?在她的印象当中,男人可是很能忍痛的一种生物啊!更何况,他长得那么魁梧哎,好像无坚不摧的样子。对疼痛不是应该有更强的免疫力才是么?

她是纯属好奇。

听在呼延迄的耳里,可全然不是那么个意思。

湖泊色的眼眸瞬间冰封,拿住帮自己散血去淤的小手,用力地甩开,站起身冷冷地道:“就算本王是妖孽,终不是铜墙铁壁。”

“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有时候说话,她都听不懂呢?传说中千年的代沟?

“贤弟没不曾听闻过关于大王的传闻么?”

被晾在一边的单吢闲闲地插嘴,完全没把一脸阴霾的呼延迄放在眼里。按理这公主天天混在伤兵营,人多嘴杂的,没理由半点流言蜚语都不曾听闻才是。

顾沫白柳眉微蹙:“传闻么?好像先前谁说过来着。哎,你坐下呀,我还没敷好呢!”

就因为他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绿眸,就穿凿附会地说呼延迄是什么妖精吃人之类的,太荒谬了!比起那些无稽之谈,她更在意的是,先前呼延迄迷莫名其妙三番两次的闹脾气的原因,以及为何全西祈,怎么好像真的就他一个人是绿色的眼眸,他的五官也要比其他人深刻一些,他是混血儿么?

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护理专业的关系,养成了顾沫白照顾人的习惯。伤脑筋地拉扯呼延迄的衣袖,强迫他坐下来。

顾沫白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呼延迄的下巴,柔声道:“流言止于智者。我们无权利干涉别人的言论,但是我们应该都有足够的能力去辨别是非。”

她不明白那些流言是怎么传播开来的,她也无意指责那些人乱嚼舌根。但她太清楚流言的杀伤力了。三人成虎,是非颠倒,人言可畏。她的心,有些微微揪紧,为这个孤傲,一个人承担了那么久的流言的男子。

忙着给呼延迄揉捏下巴的顾沫白没有察觉到,她眼前的男子魁梧的身躯因她的话语顿了顿,碧色的瞳眸不可思议的盯着她瞧。“小不点”是异类吗?否则怎么可能在听了那些传闻,也见过他本尊以后,还这么淡定,而没有吓得屁滚尿流?

三言两语,简明扼要地传达了,关于那些流言,她统统都不相信的态度。

单吢略微惊讶地挑眉,这南毓公主的聪慧程度,好像大大的超乎了他的认知。“贤弟为何觉得你听到的那些不是事实呢?”

“简单呐,我是个无神论者。更何况…”更何况他还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哎!想起昨天晚上呼延迄从娄大宝的刀下救了自己,以及那个不小心的“意外之吻”,两朵红云就悄悄地爬上她的俏脸。

顾沫白嗫嚅着,没了下文。[517z小说网·。517z。]

“更何况什么?”

单吢才想要追问何为无神论者,以及为何红了脸的原因。被营帐外忽然进来禀报的士兵给打断。

“报!启禀大王裴军统在外头求见。”

这么一大早来觐见?莫不是北胡那边有最新军情?

思及此,呼延迄的面色一凛,沉声道:“宣他们进来。”

------题外话------

才晴了两天的天气,南方有开始下起了雨。亲,你们那下雨了吗?

第二十三章 王妃和太子有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形容的就是裴宔这一大大咧咧类型的人。

脚都还未跨进营帐,就在外头听得他粗糙的嗓门欢天喜地飘进营帐来,“哈哈!喜讯,天大喜讯啊,大王。”

常年出生入死的培养出来的情谊,使得有时候裴宔在呼延迄面前稍稍的“放肆”,不太遵守君臣之礼,比如现在。

对裴宔的不拘小节习以为常,呼延迄直接问明来意:“有什么喜讯?”

“哈哈!城外哨兵快马来报,北胡已经连夜退兵。大王,军师,你们说,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啊?”

“咦?顾小兄弟,你脸上怎么又长麻子了?你那怎的还会复发?”

视线瞄到坐在下方的顾沫白,裴宔走近她,指着她脸上的麻子,奇怪的道。

“额,嗯。哈哈。是吧,是吧。”

顾沫白干笑,顾左右而言它,假装对战事很关切的样子,“北胡怎么突然退兵了?”

提起北胡的脸而已撤兵,身为军人的裴宔就有隐藏不住的兴奋:“这还用说,肯定是怕了咱们西祈!这些日子瘟疫已退得差不多,全营上下士气鼓舞!再加上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假以时日就能够揪出北胡在我们内部埋下的细作。北胡怕打不过咱们西祈,所以就逃跑了呗!”

典型的乐天派!

单吢右手抚额,在心里哀叹,我军怎么会有这么“天真无邪”的统领啊!

绿眸淡淡的瞥一眼自己的“爱将”,呼延迄一言道出事情的不合理之处:“不可能。北胡特地选在本王和南毓公主成婚之夜来偷袭邶城,肯定是早有预谋,怎会在开战之即连夜撤兵。”

说起这个公主,呼延迄猛然意识到,好像从新婚那夜安顿她在驿站住下以后,至今未曾通过音信。也不知道那个蠢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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