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_习惯了幸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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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听了还不大是通顺明白的话来哄着明明如何个不哭，这也是个习惯。　
走在医院的走廊，柰子和塔矢没讲一句话，一般情况下俩个人在一起，柰子不讲话，塔矢很少会说话，除非有什么非问不可，可是今天柰子也一句话也没讲，塔矢也点奇怪，但也只是心里奇怪，没说出来，默默地走。　
　经过一个大厅，是一面是落地窗户，柰子停住了脚步，问塔矢：“阿亮，你看像不像那年你住的那家医院？”　
“嗯。”其实没什么印象了，原以为失忆会使生活发生变化，可一点也没有，如果说有就是有了个未婚妻。　
“你不记得了吗？”柰子小声地问。　
“记的。”　
“记的你出院那天有多少人来看你吗？”　
“记的。”　
“记不记的进藤那时候也来啊。”　
“当然。”　
“记的进藤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不记的了。”　
“我来的时候他就和和谷离开了……看我一眼都让他难受……”　
“什么啊？”塔矢终于忍不住问，柰子的声音太小了，他听不到。　
“没什么。”柰子笑，拉拉塔矢，“走吧。”　
塔矢点点头，他不喜欢追问，对柰子的事他从不过问，对他来说，宁愿去问进藤。　
“阿亮，你怎么啦？”柰子感觉到塔矢有点心不在焉的。　
“哦，没事。”只是想起进藤那样真的很担心呢，不明白他，男孩子年龄期特有的清瘦也过了，怎么他越来越清瘦？　
“阿亮在担心进藤？”　
“嗯。”　
“那为什么不留下来？”　
“为什么要留下来？”塔矢有点惊讶地看柰子。　
“也是，会打扰到他和明明的。”　
“嗯。”塔矢有点惊讶是因为柰子今天一直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他有点不舒服。　
“他们会在一起的对不对阿亮？明明很喜欢进藤。”　
“嗯，会的。”塔矢有意不看她，不想和她谈这个问题。　
“阿亮应该很高兴进藤有女朋友了，他一直没有女朋友过呢，你知道的。”　
“嗯，知道啊。”塔矢看了一眼柰子，他真不喜欢她今天说话的语气，很带刺的感觉，她怎么啦？“柰子，你说妈妈叫我们回去做什么啊？”　
“不知道。”　
阿亮，我控制不住自己，当看到你背着他出现，你知道你当时的表情吗？别人或许都没注意到了，因为当时都在注意进藤了，可我只看到你锁着眉担心他担心的呼吸都不稳了，你自己没发觉吗？叫你回去换衣服的时候，你的不舍，让你睡觉只是我的私心而已，你不会反对，可我不知道你真的有睡过了没？你忘记他，可身体的反应还没改回来，看到他习惯有了生气，看他生病心习惯疼，看他咳嗽习惯让他靠，知道他喜欢别人习惯不高兴，就算是刚才离开你都习惯感到不舍吧？你还没意识到吗？意识到了怎么办？我嫉妒他，从你和他在一起到现在都没变过，我还是得不到你，我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和幸福我不希望慢慢消失，对你也一样，现在即使不那么幸福，至少可以不用那么痛苦，千万不要再爱上进藤，千万不要……　
回来的路上其实还想一件事，就是昨天找进藤的事，在医院自己没提，进藤也没问，如果进藤问了他也只会想回答和谷他们那样，在椅子上找他，就背回来了，不管对谁都有点不想说，就像是秘密，属于自己的。　
那天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没看到进藤，到房间没找到人，手机没带，之前还没什么担心，可和谷却想起了在韩国进藤突然不见的事，就惊慌地叫大家去找，塔矢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听和谷的语气也担心起来，最后让女生留在温泉旅馆里找，男生都出去旅区找，谁都没想到进藤会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大半夜了也不见找到，塔矢就慌地很，不小心摔了一下，摔了还好，清醒了很多，凭自己平时对进藤喜好的感觉找到了他。　
塔矢找到进藤的时候，看到他半躺在长椅上，手一直握着胸口的衣服，刚一走近，叫声进藤就被他拉住手，接着就听到不可思议的话。　
“疼……我好疼啊亮……”进藤眯着眼抿着嘴，脸也红了，右手一直抓着胸口的衣服，左手拉着塔矢的手，因难受眼角并出了泪。　“进藤？”塔矢不知如何是好。　
“亮……”泪水从进藤的眼角迅速滑落。　
不明白胸口的微微痛的窒息从哪来，塔矢反握进藤的手，“进藤，不疼……”　
“亮，我疼……”　
塔矢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排山倒海地，也分不清自己胸口肝疼肺疼胃疼还是心脏痛了，撕心裂肺。　
塔矢把进藤背起，感觉到他滚烫的身子，进藤依然昏迷不醒地紧紧圈着塔矢的脖子，泪水就滚进塔矢的衣领，塔矢感到脖子处一阵一阵的灼热，进藤趴在他肩上，在耳边一直一直低低地喊：“亮……”　
那晚的事，进藤流泪的样子，时常让塔矢觉的郁闷，在塔矢眼里进藤不应该是有眼泪的人，不是因为他是男孩子，而是因为他是进藤光，从小就应该只有快乐的，而印象里的进藤一直都是笑，笑的即使在雨天也是明亮一片。　
不和任何人说起的事，像做梦一样，回家后，塔矢也常常想起，可就是不真实，看到进藤总是想起他叫他，亮。　
日子绵长，好象在结茧，一层一层。　
某天，塔矢拉着进藤说：〃进藤，看，樱花开了。〃　
进藤走到窗边，看外面樱花也凋零的差不多了，有些已经结出黑黑丑陋的果子，进藤对自己说：〃我现在要去陪明明吃饭！〃　
塔矢听不到进藤说了什么，指着窗外，〃不时不觉中已经过了。〃　
〃是没注意呢。〃进藤不明白塔矢在想什么，摇摇头：〃其实挺好看的哦。。。。。。〃　
〃那进藤，我们去吃饭，我们一起去看樱花吧。〃　
进藤回头，阳光懒洋洋的暖，塔矢勾唇笑弯了眉。　
〃哦，好。〃　
进藤摇头晃脑也模糊了，在和明明约会回来，跑到围棋会所里下棋，偶尔太累也会靠在塔矢身上睡，这不怪他，是一次不小心后的习惯。侧身靠在塔矢肩上，昏昏入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问塔矢是不是趁着他睡觉拔他头发。塔矢瞪瞪说我用的着等你睡觉吗。进藤再进去下棋，可塔矢就是说进藤从没有在醒来进去过下棋。进藤不高兴说那我去哪啊？那么早我回什么家？塔矢说我不知道，每次都问你不烦啊！进藤笑，不烦不烦啊。　
对进藤不小心靠在身上睡着了，塔矢没太多感想，只是拿出棋谱，很认真地分析，听他嘀咕着什么，等进藤睁来睡眼惺忪地问几点了，然后正确无误的告诉他时间，看他拼命的糟蹋那头耀眼的头发，不管早晚都会说哦，不是吧？我要去接明明了。塔矢说哦，快去吧，柰子也快来了。　
在光晕下，走廊长啊长，没尽头。　
柰子偶尔也会翘班跑去找塔矢，问市河小姐阿亮去哪了啊。市河小姐笑颜如花啊，说还是进藤那家伙坏习惯越来越多了。柰子就顺着她的手指的角落找去了，拐了好几拐，看到塔矢，抚着进藤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微低头目光认真，却不知道有没有笑。塔矢见到柰子，微笑目光认真说柰子你怎么来了？不说好我再去找你吗。柰子也笑着说人家喜欢嘛。塔矢推推进藤说进藤你起来，我要走了。进藤揉揉头发睁开眼看到柰子说哦，柰子啊，好，塔矢，拜拜。　
明明对进藤的生活照顾的无微无至，早上进去看到进藤还在睡，叫了几声，没反应，明明歪歪头想了一会儿，在进藤身边躺下，轻轻从背后抱着进藤，感受到他的温度，掌心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在他背上蹭蹭有着熟悉的味道，进藤动了动，明明莫名地就笑了，有点心跳加快，像偷来的幸福，明明说小光起来啦。进藤挣挣抬手就是在明明肩上送一拐呻吟别吵了，亮，我好困。　
温情依然柔软而芬芳；太过执着心中的信仰，柰子和明明都是这样自愿悲伤。　　
进藤斜挂着包从棋院里出来，拉拉衣服再揉揉头发，他在等车。不管是塔矢也好还是3他们，怎么都不明白进藤为什么打死也不愿意自己开车，宁愿走路回家，当然偶尔也搭车嘛。N次追问下得到的答案也就是他不会开。　
进藤双手习惯插在裤袋，眯着眼仰头晃啊晃，看到一辆加长卡迪停在面前，看了看，后退。　
后坐车窗玻璃缓缓下降，看样子是找人的。进藤瞄了瞄，看不到脸呢，里面的人坐在另一边，但可以看长头发，白色上衣，身子很清瘦，应该是个女孩子，应该不是找他的，印象中没有认识那么有钱的小姐。进藤转身想离开。　
〃HI！小进进！〃　
顿时，进藤只觉的血液都冷下去了，身子动不了，机械的扭动似乎已经抽筋脖子，其实进藤真的不想回头，记忆里这世上除了那个祸害没人会用那种声音那种语气叫他。　
回头，那人畜无害的笑脸在车窗里晃的进藤头晕，他有点邪邪地笑：〃好久不见，亲爱的，小进进。〃　
〃石、石。。。。。。千！〃不可能的！不可能是石千的！如果可以，现在进藤宁愿自己晕过去了。　
〃什么嘛？思念过度一时无法接受吗？我知道小进进爱我至深至肺，我这不是来看你了么？是不是特别感动的想眼泪哗啦啦哗啦啦的流啊，嗯别哭嘛我爱小进进这点。。。。。。〃韩石千一看进藤那反应，欣喜若狂，用腻的出油的调调口若悬河，徒然打住，悠然一笑〃切，果然讲不顺了。〃　
〃韩石千！？〃进藤还在震惊中，魂一时都回不来了。　
〃上车上车啦，找个地方我们好好叙旧叙旧嘛。〃石千说这话时已经有人替他打开车门。　
进藤呆了呆看看开车门的一身黑的男人，估计是保镖之类，进藤找不到定位。　
石千把身子探出车来，瞟了几眼，转转眼，指向车后，〃喂，小进进，快看快看啊，谁来了？塔矢帅哥耶！〃　
〃塔矢！〃进藤一惊，转过头，还没来的及看清楚，一股拉力就把他拖到车了里。　
石千手一挥，开车。　
骗我！进藤狼狈地坐起来。　
〃去哪？少爷。〃　
〃海边。〃　
〃海边？！〃　
〃那不去了，找个湖也好，没湖？那小溪吧，要不找个水沟也行，有水的地方才有情调嘛，是不是啊？小进进。〃石千勾着进藤的脖子，低头笑。　
进藤彻底傻了，真的是石千啊。　
而另一边，塔矢摇摇头，怎么感觉到进藤了？错觉？看到进藤了？　
没去海边，也没找到水沟，湖啊小溪啊当然也没去，石千只是带进藤去酒店喝茶，去酒店喝茶的也就他一个人能做的出来，媚眼一挑，就让服务员把经理请来，再一句什么，桌子上就一套上等精致茶具，再摆摆手，所有的人退下，他亲自泡。　
进藤只是很呆痴地看着石千，嘴巴张开了闭不上也发不出是声音。　
〃不用惊讶，友中最喜欢喝茶。〃石千继续他动作，纤细的手回回转转，没看进藤。　
〃嗯，呃。。。。。。〃我不是要说这个。话就噎着讲不出来，进藤有点难受的咽咽口水。　
〃哦哦，好了。〃石千愉快的叫声，把精致小巧的茶杯放在进藤面前，一阵茗香扑鼻来。　
〃啊。。。。。。〃进藤转看茶，还是讲不出话来。　
〃过分死了！〃石千大叫了声就往进藤身边靠，伸手拉他脸，〃怎么说也该看我吧，小进进我记的出门的时候特地看镜子了，我还是那么帅的无人能敌啊，你怎么一副见到鬼还难看的脸色啊？真的伤我幼小单纯剔透的少男心。。。。。。〃　
〃石千。。。。。。〃不知道是脸上的痛还是石千的话唤回进藤的意识，进藤拍开石千的手，说：〃变了好多啊石千。。。。。。〃　
〃啊！〃石千一愣，一闪即逝惊讶，随后继续捏进藤的脸，〃是不是变帅了？诶，没注意哦，小进进越来越帅了啊。。。。。。〃　
〃不是。〃进藤任石千捏个不停，看石千的样子竟感到悲伤，这哪是帅能说的了？　
〃不是吧？那是什么啊？什么？〃　
〃头发长了。。。。。。〃都快到腰了，比起刺猬头的石千，差好多。　
〃从回美国就开始留了，再也没剪，怎么长，正常！〃　
〃皮肤。。。。。。〃太嫩白了，像女孩子的一样。　
〃嗯，算一下啊，这是我第几次见阳光呢。。。。。。〃　
〃你瘦了。。。。。。〃好多，眼睛大了，下巴都有点尖了。以前觉的他已经很瘦了，现在更单薄的让人心疼。　
〃和小进进差不多嘛。〃　
〃还有感觉。。。。。。〃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变了，更令人捉摸不透，变的更干净了，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少爷。　
〃诶，那是变帅了还是变不帅了？〃　
〃不知道。。。。。。〃可为什么我看着你就感到恐惧全身发凉？和原来的石千不一样了。　
〃那么久不见，小进进不要老是吃惊好不好？我喜欢精神精神的小进进呢。〃　
〃为什么来日本？〃这才是进藤最想知道。　
〃当然是想你啊！这也问。〃　
〃石千！你为什么来见我？〃　
〃都说想你！你不信我！〃　
〃少胡说，为什么？〃　
〃我想你。〃　
〃为什么你会这日本！？〃　
〃就知道小进进不信，死也是说我想你！〃　
好象回到以前一样，扯来扯去，争了半天，到最后还是他对。　
石千突然静下来，等进藤也平静下来，才慢吞吞地说：〃有两年了吧，小进进，你知道这平静的代价是什么嘛？〃　
〃石千。。。。。。〃进藤忍不住打个寒战，石千变了，或许没变，从一开始就没有了解过他，哪还谈的上变还是不变。〃对不起，该我说对不起吗？想那么久我都不明白。。。。。。〃　
〃当然要，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虐待啊！〃哽咽的声音。　
〃啊？〃进藤一时转不过来。　
〃小光哥哥啊。。。。。。〃接着，石千开始编他的故事，说声泪俱下、惊世骇俗！进藤瞪着眼一个劲点头，天知道他听进去多少了，反正好象是N多个版本的暴力家庭虐待儿童。　
终于等到石千口干舌燥怒不可遏愤愤不平，进藤递上一杯沏好的香茗，他想也没想就接过来，好好的一杯名贵上品茶就怎么浪费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味就一口下了。然后笑眯眯，〃还要不要听啊？〃　
〃不要！〃石千这种人是不知道什么叫麻烦的，你要听他就讲，就算讲个十天八天他也乐意。〃我都信了。〃　
〃为了你我受那么多苦，来，小光哥哥亲一下。〃说着就把脸凑过去，不过马上被一拳打回来了。　
〃叫什么小进进够我忍受了，别发嗲好不好？〃进藤挥着拳，警告他不要在胡闹了。　
〃哼哼，石千我是谁啊？〃石千挑眉笑笑。　
〃痛啊。〃等进藤反应过来手已经被石千扭到身后，不过一听到叫痛就放开。进藤忿忿不平踢他，〃知道你厉害了啦。〃　
〃当然啦，天下无敌的强者韩石千。〃说完又靠过来，进藤没躲，对石千又掐又捏已经麻木了。　
〃你到底叫我来做什么的？〃进藤无力地问：〃不是就为了喝茶吧？〃　
〃不是说了，我想你啊。〃　
〃好，不说这个，那，你怎么能来见我？〃这不大有可能啊，那个人会同意？　
〃我自己跑出来的。〃　
〃啊！！！〃进藤一下子跳起来，叫：〃胡说，看你样子，哪里像，还带那么多保镖？〃　
〃就是逃出来的才带嘛，苯！〃　
〃不是，我说，你，石千啊，你到底是，为什么啊？〃进藤已经语无伦次了，脸色也瞬间变的灰白了，〃你不是跟我说过。。。。。。那个，哎呀！石千。。。。。。〃　
〃小进进你怕什么啊？〃石千貌似特别单纯的眨眼睛。　
〃我是说韩友中啦。〃进藤有点恼了，说不怕是假的。　
〃就他啊，关他什么事？〃　
〃石千。。。。。。〃进藤愣住了，我怎么知道？不是你最清楚吗？　
沉默一下下，石千站起来，大声宣布。　
〃小进进我要和你住！〃　
〃什么？！〃　
〃我要去你家住，和你住同一个房间！〃　
〃去死！不可能！〃　
〃为什么？〃　
〃我又不是不要命了！〃　
〃我是为你来的耶，小进进。〃　
〃关我什么事？住你的宾馆酒店去！可以的话最好滚回美国去。〃　
〃我说要住就是要住！〃　
〃我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