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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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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赵德挠了挠头,有些局促:“赵汉卿是我,我本名赵德,是圣上赐的名,不过原本我娘是想帮我取名‘汉卿’的……”
  见许子琛神色疏离没有说话,他又说道:“我真没想故意骗你的,我告诉过你我家就在北门边上,你也没怎么细问。”
  末了又添了一句:“你也知道我在外头名声不好,我当初是怕像你这些讲究气节骨气什么的文人书生,知道了会不肯同我相交,所以才出此下策,真不是存有恶意。”
  “你在外头的名声的确不怎么样。”许子琛点头,要是当初灵王世子自报家门,恐怕还真会被他拒之千里之外吧。
  “哎呀,其实就是误传,误传!”见许子琛搭理他,他收起那副负荆请罪的模样,愤慨起来:“小爷我不过就是任性妄为了点,在外年少的时候还爱闹点事,结果在京城就被传成这种鸟样,连我父王也气个半死,人言可畏啊。”
  “那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日刘梦先的话盘旋在脑,他倒想弄个清楚。
  “子琛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赵德一拍大腿,懊恼起来直叹气:“本来这烂事说出来真丢脸,但是好歹说出来也比乱传的强,我就说给你听罢!”便开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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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作者有话要说:谁取消了收藏,昨天明明是24个的,人家很伤心的嘛。。。。
 
  (二十六)
  原是那日,赵德去了柳湘阁寻乐子,又叫了些花娘扮戏子唱开腔给他瞧,正得趣着,却听得隔壁厢房隐隐也有戏腔传出,心道莫不是还有同好的?再细听之下,那腔调妩媚动人,婉转如出谷黄莺,比之自个屋里的好上千百般,便暗骂阁里娘子藏了好货给别人,心中愤慨又生出好奇,想一探究竟,便闯去了隔壁。
  门一打开,便瞧见一人儿扮上水袖在里间拿捏唱着,身姿婀娜,单单一个背影就负尽万千风情,心中一痒,道许是新来的花娘,便径直从后面抱将上去,还顺道在颊上一亲芳泽。谁知方心下舒畅,就怀里人儿推开打了一拳,力气大得紧,他眼眶里面就青紫了一片。
  他待正要骂,对方却先放了话:“哪里来的混账!小爷也来轻薄?”
  他捂着一只眼睛抬眼看去,哪里有什么美花娘,分明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不过是身段纤细,着上水袖,大概从后头看有些像小娘子罢了。
  而那人现在更是咬着牙,既厌弃又恨不得咬下他的肉一般,甚是可怖,连他一向闹事闹惯了的也有些微怵。
  可是这外人面前怎好示弱?便迎了上去挑衅道:“哼,一个大男人弄得跟个娘们似的,还在这里间唱戏,小爷我便是把你当女的抱了亲了又如何?”
  说完正想得意,却又被招呼了一拳,还在同一个位置,身上也招来不少拳脚,他没想到这人虽小力气不小,他又没带着奴仆出门,招架起来只有吃亏的份,追打着到了大堂,还好阁里的主事娘子出了面,才把他从拳腿中解救出来,拉着那小哥一边安抚了几句。
  那小哥听了主事娘子的劝,才冷静下来不再追打,不过还是一脸的愤恨鄙夷,一双眼瞪得和铜铃一般大小,许是被主事娘子告知了赵德的身份,心中忌惮不好发作,后来甩了手走人了。
  赵德细细回想那小哥一番,才发现分外眼熟,后来在主事娘子赔罪时候才知道,那正是那日看的长生班的男旦苏月,也来阁子里作乐,被花娘起哄便唱了几句,不想正巧在了隔壁,才生出这些事情来。
  先是认错人,后又被打得狼狈,最后那人居然很不给面子甩手走了,他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可是的确又是他有错在先,实在不好进行打击报复这种小气举动,况且也不知怎的就想放那男戏子一马,所以只好忍着去拉着许子琛喝闷酒了。
  听罢赵德所讲,许子琛也明白了个头尾,虽同刘梦先所言有出入,但也的确是他轻薄人家在前,便还是责怪了他几句,让他少去那些地方为妙,说得赵德都低了头。
  二人又讲起其他,赵德突然同许子琛说道:“我父王刚好是此次大考的主考官,我经常在他面前夸赞你,还又拿了你的文章给他看,他也说写得好,我想这次子琛你应考应当没问题的。”
  许子琛心中暗怪赵德,便是因着你的缘故,灵王爷才如此厌恶于我啊,问题很大才是。转念又想赵德也是一片好心,实在也不好怪罪。
  转而许子琛突然也想到一个问题:“那…上次你给我那封你表妹的信…。。”
  “哦,我表妹便是当朝七公主青玉,这小姑娘不知哪弄来你的文章,仰慕已久。听闻你此番应考,死活要我替她递个信,都不知道你上次给回了什么,她伤心得到现在都不肯理我。”
  “青玉公主?”许子琛恍然想起那信笺来,果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又再问:“当朝公主,不应该是你堂妹才是?”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赵德眨眨眼故弄玄虚道:“她父皇是当朝圣上,自然是算堂妹,可是她母妃是我姨妈,我娘的姐妹,自然也算我表妹。我堂妹众多,表妹却只得她一人,所以同她关系自小比较亲密。”
  “原来如此。”许子琛嘴上应着,心中却不免担忧,拒绝了皇上最宠爱的七公主,将来不要生出事端才好。
  赵德却勾住他肩膀道:“青玉这丫头真是很不错的,温柔大方,巧敏聪慧,平日也不端公主架子,同我其他的妹妹都不同,难得她看得上你,你就不要伤她的心了。”
  “我上次便说过,家里已经有了亲事,实在难承美意。”许子琛当然不能应他。
  “哎呀,你这人怎么说不通,寻常女子,做个妾就够了,何必如此认真?”赵德实在搞不明白为何他屡屡相拒。
  “你没遇上,便不知认真二字,就只能对着一人。”许子琛笑着摆摆手,未入情关,怎晓情字?
  “我还真不明白,你们这些非卿不可的痴情哪来的?娶妻生子求淑女,自然淑女越是名门越好了,你先前怕公主刁蛮,我都跟你拍胸脯保证青玉她温柔娴淑,你还担心什么?”说完赵德撇撇嘴道:“若是青玉那丫头看上的是我,我还不得乐得立刻屁颠屁颠地向皇上求赐婚去。”
  许子琛但笑不语,心中没有认真喜欢过的,当然怎么说也是不明白的。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陆放翁这话说是一点不错的。
  
  一日过得一日,春闱大考之时终于是到了。
  考试在贡院,由礼部举行,分三天,四场举行,一场考大经,二场考兼经,三场考论,最后一场考策。
  在外头遣了安平回去,便入了贡院。贡院的主考便是灵王爷,正携同其他考官立在一旁,见了许子琛免不了摆上脸色,他却只当作没看见。贡院里的监考严密,进了门便要被搜查一番,防止夹带,如有夹带,则送刑部严办。便是这样,还是有带着侥幸心理的考生巧妙夹带入场,以为可以蒙混过关,结果可想而知。而当考生进了考棚后,便要锁门。称为“锁院贡试”,又因着贡院的外围四周是用荆棘围圈的,所以又叫“锁棘贡试”。
  严肃凝重的考场气氛,说不紧张那全是假的,许子琛坐在桌前,握笔的手心里却全是汗,不过他还算是好的,其他间里已经陆续有考生过于紧张而当场晕倒在地。
  试题开封下发,鼓声响起,点香为时。许子琛略定心神,研开笔墨,认真下笔为题来。十年寒窗,成败便在此时。
  此次几场考题都颇为生僻,不少人都停笔不前,时遇瓶颈,好在他平日涉猎博广,也准备充足,下起笔来也不甚为难,有时还泉思如涌。
  此三日吃喝睡都在贡院,贡院的饭菜虽不怎么可口,但也没传说中那么难吃,就是下榻不甚舒服,夜中不过浅眠。
  到了第三日,一些体弱的考生都开始顶不住,被人抬出贡院,待到四场考试完毕,无论如何,众人都松了一大口气,如同卸下心头一块大石。
  封卷开锁,众考生皆出贡院,许子琛方巧遇上刘梦先,便同他一起出门,边走二人边讨论这几场论试。
  一出贡院,先迎上来的是安平,过来便公子长公子短地连连发问,无非担忧他在里边受苦受饿,还说看见好多人被抬了出来吓人得很。
  “你家公子方出来,你还是先让他回去歇歇,问那么多你让他怎么回答?”说话的是赵德,又是摇了一把扇子在那装风流潇洒,一身华服锦饰在众考生之中分外扎眼。
  “你怎的也来了?”许子琛倒是没想到赵德会来,王爷世子,哪里还要参加科考的?
  “我呀当然不是来考试的,不过是来接你去天香楼吃一顿,预祝你大考得胜!”赵德合了扇子敲敲他肩膀,略挑了眉眼。
  “既然许兄你有约,那容在下先走了,”刘梦先看了赵德一眼又看回许子琛,再道:“许兄请好自为之。”
  “刘兄……”许子琛想叫住刘梦先解释,刘梦先却三两步走开了,叫都叫不住。
  赵德有些疑惑,扇子敲打着手问道:“这人是谁啊?口气如此不善?”
  许子琛叹了一口气道:“一个朋友。走吧,不是说去吃饭吗?”
  “对,我们去吃饭,我老早就定好一席了…。”赵德推着许子琛就往天香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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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二十七)
  喜鹊,仰鸣则阴,俯鸣则雨,人闻其声则喜。
  这些天,喜鹊闹春,安平就老兴致高高地嚷嚷着是喜报,公子定会得中云云的。
  听着喜鹊屋前畅鸣,许子琛倒没有安平那般欣喜,自应考完后,犹如卸下长久以来的一个重担,心下放空许多,相对而言,那个结果却没那么重要了。
  反而,因着心中大石落下的缘故,对那人的思念倒是益发升腾起来了,当下倒想早些知道结果,然后回到绵城,回到那人身边去,两人再不管其他,安安生生过日子。
  庄寅许多时日没来信,他亦是有些莫名的担忧,想此刻回去却是不能,面上不时流露出忧虑。安平自是不知他想,还道是为着科考的结果担忧,每每拿话宽慰。
  放榜之日,许子琛一大清早还在睡梦中,就觉着外头吵吵嚷嚷的,让人不得安睡。每次到了放榜之时,应试的考试们皆特别紧张,不少人更是彻夜等榜,发了榜,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别说吵嚷,就是发起疯了也不是什么奇事。
  他可不愿去凑那个热闹,一来是先前所说的对结果反倒没了兴致,二来是榜就贴在那里好几天都不会动,何必去受那个挤呢?不过赵德同他说过,若是去看榜,倒是可以看一看榜下捉婿的奇观呢。榜下捉婿?皇城根下的人,也是这般现实。
  正阖着眼想着,就听得安平一路公子公子叫个不停来到楼上,啪啦一声猛推了门进来,上气还没接上下气,断续着说:“中了…。中了…。”
  许子琛起了身,倒了杯水给他,示意他歇歇再开口。
  安平举杯牛饮而下,一脸兴奋地还是说不明朗:“中了!公子…。。中了!第一名!第一名!他们说是什么‘会元’!”
  原是大早就有人来报,安平打赏了些铜子给来人,便急急上来报了。
  此刻许子琛倒不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十年寒窗苦读,求得这样的结果,理应大喜,却不料无比平静,犹如静夜无人泛舟的湖面,无一丝波澜。
  说是他早就猜到这种结果,未免也过于自傲了些。骄傲他有,但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
  倒是安平乐得开了花,连连说前些天的喜鹊报喜果然不错,掌柜小二也都上门贺喜,脸都笑皱了,最后抠门的掌柜居然还赠送了一些早点上来,客栈里的其他人见了他也是笑脸相迎。
  每个人都或真心或假意地为他高兴,一张张不同的笑脸在眼前交错晃悠,仿佛得中的不是他而是他们。
  若是那人也在,也会如他人如此为他高兴吗?还是会在为他高兴的同时,暗暗为他忧心呢?
  “公子想什么呢?欢喜过头了吧?”安平见他时而发愣,只道是他过于欣喜罢了。
  “没什么。”许子琛淡淡回道。
  
  入榜之日,便是开始踏入仕途之时。一入仕途官场,人脉尤为重要,而人心却是最为现实的。先前还不屑许子琛的清高孤傲,鄙夷许子琛的攀高结贵,又或者是妒忌许子琛的才华名声的那些人,都统统恍若失了忆,不断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向他示好,不认识的急于认识,照过面的开始装熟,说过一两句的也渲染成好友之交,总之谁都想同这未来的状元驸马爷,好好打好交道,为日后仕途之路做好铺垫。
  招架这些本就不胜其烦,许子琛能婉拒就婉拒,中途断了不少颗结交之心。
  可是偏偏还是有躲不过的应酬。
  得中的仕子,都共同邀约去拜褐恩师,请帖一到,许子琛便知此番逃不过。而这里的恩师,自然便是此次的主考官灵王爷了。
  本来本朝为免科考仕子与考官相论师门,结党营私,所有仕子皆只能算为天子门生,不得遵考官为师门,又为避免营私舞弊,就连监考的所有考官都须临时指派。各个仕子往年为避嫌,免得讨圣上不喜,得个结朋党的罪名,都是不敢轻易拜会考官的。不过此次大考实为不同,圣上早就钦点灵王爷为主考,担负出题,监考,定名三大任,对其信任之度可见一斑。而灵王爷实乃圣上同母胞弟,圣上未登基前,二人感情本就不寻常,后又同娶一对姐妹,自然是亲上加亲。在朝堂之上,灵王爷辅助圣上不遗余力,圣上也颇为器重信任。所以,同灵王爷打好关系,不但不会引起龙颜大怒,心生猜忌,而是会使龙心大悦,并且若是能蒙灵王看重,以后仕途自然前途无量,平步青云。
  许子琛倒并不是想什么平步青云,只是若是众人皆去了,唯独他缺席,这无疑便是当着众人扫了灵王的面子,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春风和畅之日,一行学子便登门灵王府。
  灵王自是以礼相待,不过也是止礼相待,态度不冷不热,叫其中那些溜须拍马之辈碰了个软钉子,钻不得空隙。
  许子琛不喜这种场面,便自始自终都没怎么说过话。当然,灵王也没拿正眼瞧过他,偶尔眼角扫过,也是轻轻冷哼。
  等到差不多该散的时候,许子琛想随着众人出去,却听着灵王爷呼他名字。
  “许子琛,你且留下来,本王有话同你谈。”
  许子琛站住,其他人也纷纷回头,却无奈王爷指名道姓只要留许子琛,也只好看几眼便走,其中也不乏羡慕嫉妒的眼光。
  “不知王爷有何指教?”许子琛没有回座,只是站在堂中略俯身子问道。
  “哼,本王哪里敢指教于你啊!”灵王眼光凌厉,犹如利剑直刺许子琛:“你好大的本事,连青玉公主都替你亲自向本王要人情!”
  许子琛略是一愣道:“学生不知王爷所言何事。”
  “哼,何事?”灵王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搁,拿着腔调道:“你以为你这会元榜首是哪里来的?”
  许子琛猛一抬头,灵王盯着他继续说下去:“你以为凭你这么个人品,本王会瞎了眼定你为会元吗?不过是拗不过青玉公主的意思罢了。真不知像你这样的人,怎会被七公主看上?还是说你早就铺好了路,迷惑了公主?”
  “对了对了,”灵王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像你如此心机的人,德儿怎么会是你的目的,通过结识德儿高攀公主,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王爷你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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