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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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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想转个身同庄寅并排躺着,压着胸口怕他睡得不舒服,却被庄寅抱住动弹不得。
庄寅轻轻啄着他额前的发丝道:“别动,我都有多久没这样拥着你睡觉了。子琛你都不知道…。”每次午夜梦回,怀里是空的,身边是空的,那是怎样的滋味。
“我知道。”他转了头贴着庄寅的胸膛,只说了这三个字,他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
两人就这样静静躺在一起,互相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却都舍不得睡着。
过了一阵庄寅又开了口,话里却带了点孩子气的耍赖:“子琛,说你想我。”
“不是说累了吗?怎么不睡?”他拍了拍庄寅的手,示意他睡觉。
“你说了我就睡了,我想听。”庄寅拉了他手过来把玩,继续耍赖。
“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他本来想说,这种情况下却怎样也说不来。
“太小声,我听不是很清楚。”这人居然耍赖还带着理直气壮。
“你…。”他有些无可奈何,怎会有如此无赖的人。
这个无赖却又低头到他耳边,柔声细语说:“我想你,自从你离开天天都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他瞬间就随着这低沉的声音心里开了花,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却还不知道落入人家的陷阱里。
抓住把柄的人立马就指着他说:“你看看你笑得多开心,怎么就不让我也这样开心一下?”
他抬起头,正对着庄寅一脸委屈的模样,心底一软,咬着的唇便开了,“我…我想你。”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觉得将整颗心的重量都交付上去了。
“有多想?”庄寅此时的脸已经笑得堪比春风中的桃花了,却还在继续诱哄着,贪婪地想要更令人欣喜的答案。
“有多想?”许子琛想不到无赖还真是三分颜色起染坊了,决定多给他些颜色,便撑起身从上面看着庄寅,一只手直接从胸前划到了下面,预期中听到倒抽的一气,却还就把手在上面不轻不重划拉,等听到他气息不稳地喊“子琛…。”握住他的腕的时候,便笑了再使了劲在大腿内侧重重捏了一下。
“哎呦!子琛你恨我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吧?”庄寅一脸苦瓜都快哭出来了。
他看了心情大好,咯咯地笑个不停,他是书呆子好欺负,可是也不是就这么好欺负的,跟庄寅处久了,便知道对付蹬鼻子上脸的无赖,也要点特殊方法。
“好啊,我就让你笑个够!”庄寅见他笑得欢腾,便反身压住他硌他的痒,闹得他几乎都笑滚在地上了。
两人这般玩耍了好一阵,却又不知道怎么又开始亲来亲去就没完的游戏,亲完了庄寅问他:“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多好啊,答应我,等你会试后,以后都要陪着我。”
见许子琛没搭话,他竟着了急,拉着许子琛急急地道:“子琛,你答应我,答应我啊。”
“我答应你。”许子琛安抚似地拍拍庄寅的背,轻轻答道。
庄寅立刻像得了蜜糖似地,笑得合不拢嘴,最后还是用许子琛的嘴再给堵上了。
床榻之间,柔情和蜜意浓的溢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木有肉给大家吃,上一章有想歪的排队面壁去
20
20、第二十章 。。。
(二十)
虽然累极,但也不过睡到晌午二人便醒转开来。这房间位置当真不好,这个时辰就开始被照了个亮堂,晃得人张不得眼,还好是冬末初春,要是放在夏天,就不知道要闷热成个什么样子了。
“饿了么?”许子琛睡在外头,一翻身坐起来,不适应光线地眨眨眼,对着还躺着的庄寅问道。
“饿了,”庄寅也一骨碌起了身,估计被压得半边手麻,起来了还一边揉着手,笑意吟吟盯着他道“看见你便饿了。”
他知庄寅又耍贫,便睨了一眼道:“是不是还没睡醒?就不知道正经说话。”
“是没睡醒啊,有君在此,此身犹如在梦中啊。”庄寅上前去轻轻贴了他一下唇,拍拍他肩膀笑着说:“拾缀拾缀我们去外面吃饭去,这店里的伙食真是差劲。”
“嗯。”他点点头梳洗去了,庄寅也跟着去。
两人梳洗完毕,下了楼却不见安平和跟来的随从,不知去了哪里,便交代了掌柜的一声,也就出了门。
出了门许子琛才想到一事,便问:“你来京城是有事情的吧?”
“是有些生意上的事情,约了明天去谈。但主要还是想来看你,顺便才是谈生意。”庄寅点点头。
“哦,”他向来也不管庄寅的生意,便提了其他话题“听人说天香楼的酒菜不错,我们去那里吃吧。”
“好,就去那里吧。”庄寅想着又顿住了问他:“那些东西是你退给王伯的吧?其实那些人怎么说你可以不用…。”
“不是因着这个,”他打断庄寅的话,正色道:“那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我要来何用?如若你只是想为了上次的事情做出补偿,就更加没有必要。”
“但…”庄寅还想继续说服他。
“那些身外之物,根本补偿不了什么。”他说完唇抿成一线,整个表情看起来凝重不少。之前的记忆太过不美好,可以原谅,却难以忘记。
“我知道,我知道…。”庄寅看他这副样子心又开始揪起,亦知道那次实在伤他很深,若现在不是在人群熙攘的大街,真想紧拥着他亲吻,舔舐掉他所有受伤的表情。
“走吧,你不是饿了吗?”庄寅一脸心痛,他却一扫阴霾,笑若暖阳,推了推庄寅往前走, 仿佛方才的所有低沉气氛都只是错觉而已。过去的记忆忘不掉,但是最好的补偿,就是用现在的美好记忆去填满,不是吗?
天香楼。京城有名的酒楼,只要来过京城的人,没有不知道这里名气的,所以一到吃饭的时辰,这里从来都没空过桌。
“小二,来个雅间。”庄寅扔下些银两,带着他便上楼去。
任何地方,银两总是最好使的,再热闹的天香楼,只要放下银两,就不怕没有位子,就算是贵宾雅间,也不过是上演价高者得的戏码。
“好咧,楼上兰字号雅间两位!”清亮的叫喊声伴着小二一堆的笑脸上了二楼,二楼也自然有笑脸对人的其他跑堂的应酬着。
天香楼也爱附风雅,楼上四个雅间,分别以“梅兰竹菊”命名,跑堂带他们去的便是“兰”字号。
“二位客官,不知想要些什么酒菜?”茶水先上了来,端茶水的小二哥顺带递上菜牌子。
庄寅看着菜牌子,点了些两人平日都爱吃的菜,又问了他的意思,他向来不挑,示意够了,小二便关了门下去了。
“其实在大堂亦可,也大可不必非要个雅间。”他向来都不喜庄寅做派奢华,到了外面也不免又要念上几句。
“雅间清静,咱俩也好说些话,大堂人流品杂的不好。”庄寅拎起茶壶给二人倒上茶水,又说:“况且,不是也不差这几个钱吗?”
“不是差不差钱的问题,是奢与俭的问题。”他摇摇头,怎样都看不惯庄寅这种论调。
“我这不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吗?”庄寅似笑非笑地答道,揽过他就脸颊上来一口:“而且如果我在大堂做这个,你定是不许。”
“到了外面就莫要荒唐了,小心叫人家看见。”他吓了一跳,忙推了庄寅开了去。
“就是怕人家看见才叫的雅间,”庄寅见他如此紧张,又宽慰道:“放心,那个小二刚下去,菜也没那么快上来,这雅间没人来的。”
但是又还是忍不住想逗他:“怕什么?怕被别人知道大热门的状元郎其实是个断袖?”
“我怕?你便不怕?说我断袖,倒好像自己不是似的。”他剑眉微挑,些许不悦。
“怕是也怕,不过是怕麻烦,被人嚼舌根子说也是件烦事。”庄寅扯过他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握着,笑道:“我当然也是断袖,断便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要断上一辈子呢。”
那句“一辈子”当然是贴着他耳边说的,那些个不悦便也一扫而光。
这时候菜也才始上来了,庄寅自觉坐远了些,桌子下面的手却还硬是要牵着,他挣了几次挣不脱,却又怕被小二看出异样来,不敢动作太大,最后只能随着他牵着,竟是害怕中夹了些安心。
“你看,没事,”小二上完菜关了门下去,庄寅还不放开手,薄唇轻笑地指着门道:“没人看得出来。”
“你牵够没有,你不放开我怎么吃饭?”他举着被牵着的右手抗议。
“来,我喂你便是了。”庄寅却还不肯放,夹了一大筷子就伸到他嘴边。“张嘴。”
“算了,我用左手。”他被庄寅彻底打败了,只好用左手执筷,倒也熟练非常,他原本就是个左撇子,只是后来被家里打成右撇子而已。
“我倒还不知道你左手也这么好使?”庄寅把那一筷子菜递进自己嘴巴里,有些惊奇,又有些玩味“子琛,你到底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这哪里又算得上什么本事?”他哭笑不得,边吃边回,一边手还被牵着,手心对着手心,感觉很怪异。
“子琛,你知道我这个时候其实最想做什么吗?”牵着手吃了好一会,庄寅突然问道,笑起来也有些古怪。
“我只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就冲着那个古怪非常的笑容。
“我说了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庄寅又是一笑,整齐排列的牙口都出来了,边笑边说道:“其实嘛,我最想把你抱着搂着坐在怀里,然后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饭。”
许子琛一听,脸色跟天边的云彩似的变幻了好几样,最后才恢复常色道:“以后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人的话。”
庄寅竟然显出一脸的失望,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最不喜这般模样,算了算了,意料之中。”
“你知道我并非女子。”他不是没有看到庄寅的失望,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将就的,他是男的,不是可以千娇百媚窝在别人怀里撒娇,嫣然巧笑的可爱女子,从来不是。
“我当然知道,”庄寅又是一笑得古怪,俯过来贴着耳朵低低道:“我第一次就知道了,而且清清楚楚。”
他真恨不得割了庄寅这条舌头算了,第一次?他当然知道他意有所指的是哪个第一次,偏还就不能回,一回铁定又得落了套随他取笑一番。
于是只能装作没听懂继续吃饭,庄寅知他心事,也点到为止收兵好好吃饭,调情这种事情,也不能太过了,一过了,便不是调情,是挑火了。
两人居然就这样牵着手吃完一顿饭,也不知道是两人心情好,还是真是这天香楼的菜香,满满一桌子的菜被吃得半点不剩。
今儿个天色正好,暖阳当空,两人吃完饭也不想立马回客栈去,便在周围四处逛逛,就见前面一地方有些热闹,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便凑过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越来越啰嗦,就吃个饭居然写出一个章来,对自己很无语,还是因为太喜欢写这种甜甜蜜蜜的气氛?
预告一下,明天来更,会有点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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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二十一)
等上前一看,却是一茶坊出了新意,这些天在内里另设了戏台勾栏,招了有名的戏班子,唤长生班的,班里都是些名角,唱功身段都甚了得,每天都讨得个满堂彩,慕名来看的人络绎不绝,今日恰巧演的是《百花亭》【注】,自然更是门庭若市。
“哟,这个剧目可好,我俩也进去瞧个鲜?”庄寅向来就喜好这个,现在瞧见了自然便想去瞧瞧。
许子琛哪里不懂他心思,想来也是无事,便应了同他进了去。
二人在大堂方选了座将要坐下,却听得楼上有人喊他们:“子琛,庄兄,这边,这边!”
往楼上看去,却是那早上才别过的赵汉卿,在回廊处伸了身子叫喊,示意他们上去。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起今儿早还为这人闹了点小疙瘩,两人无奈会心一笑,上了楼去。
“来,这边坐,真是巧,这里都遇上了。”赵汉卿早上见的那身衣服换成了朱红缎面袍子,边上都滚了金丝,头上挽发的冠也缠了银线,比之前更显华贵,而不过才是三月天,却装模作样拿了把扇子在手里,又有点滑稽。
“我们随处逛逛进了这里,没想到会遇上你。”许子琛指了指他和庄寅二人。
“我也是闲着无聊,听这里的新戏不错,所以也来凑凑热闹解解闷。”赵汉卿一手把玩着折扇,一般答道,神情间却又是有些不快之感。
“看赵公子这神色,像是有什么心事?”做生意的人眼都尖锐些,庄寅一语道破。
“还不都怪子琛,”赵汉卿努了努嘴向了许子琛一下,拉着庄寅诉苦道:“你不知道,我有个表妹歆慕子琛已久,昨儿个托我递了封信给他,他看完在上面也不知道回了些什么,今天早上我拿去给她,表妹她看完也净不说话,半响不咸不淡地回我说她身体不适,便让我走了,她可从来都没这么不待见我这哥哥。”
接着他又拉着许子琛皱眉道:“你究竟写了些什么东西给她,怎的她就这怪模样?”
许子琛只笑着回他:“不可说。”激得他是捶胸顿足。
旁边的庄寅也被逗乐了,趁着那赵汉卿在一旁捶胸顿足瞎郁闷的当口,凑了过去在他耳边笑道:“你回去了可要仔仔细细说与我听,好让我知道你是怎样为我狠心拒绝少女芳心,让人家伤心的?”
许子琛坐开来瞪了他一眼,他却笑得意味更深。
好戏终于开了锣,先前还没怎么着,后来台上的贵妃甫一出场,台下楼上的都胡乱叫好起来,唯有他们这桌的人气定神闲,庄寅和赵汉卿想是看多了不以为奇,许子琛是从前没怎么看过戏,便也就不知其中是好还是不好,也没搭腔。
这旦角还是不错的,光看那顶着一身行头掩不住的流转身姿,绵长柔媚的唱腔,一个手势,一个眼神,都十足地道,活活现了前唐往昔百花亭中的那缕芳魂。
庄寅看着看着也微微点头赞好,赵汉卿更是瞪圆了眼睛看直了,三巡进酒,通宵酒下得肚去,台上的“贵妃”醉了,醉中带美,百般娇媚,顾盼生姿,台下的人也随着醉了,喝彩声就没断过。
却听得赵汉卿边叫好边叹道:“这戏果真是好,瞧那风情身姿,销魂得很,可惜本朝一直都只能用男旦登台,男子多少柔媚却也还是到底不及女子。也不知由女子来演这么一出,该是怎样的万般婉转风情呢?”
“难不成赵公子想看女戏子?”庄寅问道。
“本朝都没有女戏子,想看也没处去呀。”赵汉卿不无惋惜。
“向来都没有女子抛头露面登台的理,汉卿你就不要妄想了。”许子琛径自倒了杯茶喝,继续看戏。
“要真想看也不是没有法子。”庄寅解了解渴,笑道。
赵汉卿一听来了神,凑过去求庄寅:“庄兄你有门道,快快指个明路给兄弟,兄弟得了好再来报答。”
“明路当不上,去处倒是有一个,只是去了成不成还得要看这个。”庄寅掏出一锭银在手中把玩。
“我还当要什么珍奇的,这个兄弟我有的是,庄兄你速速说与我那个去处便是了。”赵汉卿一展折扇,摆出个纨绔子弟的行头来。
“其实也无他,不过只管去些青楼楚馆,里头自有那些个会演粉戏的窑姐儿,不过要出得起价钱就是了。”庄寅笑道。
“我自诩玩转京城,青楼逛了个遍,却还不知道有这么一道在里面,还亏庄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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