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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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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觉多言,连忙住口。慕容朝晖揪着长生的衣袖,跟长生靠得更近了一些。慕容郅则是挽住池绿的手,道:“池绿,你想吃什么?我们去镇上买。”
池绿不会去回忆遥远的过往,他记不清从前的事情,也就不记得当初带长生看萤火虫的事情。他一心只记得慕容郅。他认真地想着能想到的美食,然后报给慕容郅,慕容郅会给他买的。
出了苗人谷,再走上一段路程,人渐渐多了起来。
街市上被鲜花装饰一新,小贩们来回攒动兜售鲜花和各类小商品,好不热闹。虽说夜幕已经降临,但盛大的歌舞会才刚刚开始。年轻的姑娘小伙身着鲜艳的民族服饰,围着篝火尽情唱歌跳舞。夜空被孔明灯照亮,月明星稀的夜晚,这些孔明灯如同星星般点缀了夜空。
池绿觉得好玩,也要放孔明灯,慕容郅便买了一堆,几人一块放。
放过几只,长生和慕容朝晖向他们告别,他道:“二哥,郅兄,我跟朝晖先走了,祝你们玩得尽兴。”
慕容郅点点头,道:“长生,你们这一去,要注意安全。”
池绿讶然:“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了?不是才开始玩吗?”
长生道:“二哥,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改日再会吧。”
“你们去哪儿?”
“不知道,我们打算四处走走,然后选个好地方安身。”
池绿瞧着二人越走越远,突然有些失落,他问:“小郅,你有一天也会离开我吗?”
慕容郅摇头,揽住他的肩膀,道:“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
得到了慕容郅的承诺,池绿又高兴起来,给剩下的孔明灯点火。
“我们给笙儿带两只回去吧。”
慕容郅道:“池绿,我们明日再回,给笙儿剩两三盏就好了,其余的咱们都点上吧。”
“咦?我们不回去吗?”
慕容郅点点头,“今日夜深了,我们就在附近住下吧,明日再回。”
“那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慕容郅点点头。
说实话,慕容郅就是专门趁着这次机会出来,想单独跟池绿待一会儿。灵姑每日里派人盯着他和池绿,看得他好不自在。池绿好不容易答应了他的请求,他怎能轻易放过?
池绿把一堆孔明灯都给点了,剩了三盏给小喜拿着,就拉着慕容郅去看跳舞。热情的苗家人拿出自家酿的米酒,池绿喝了一大碗,脸上浮起两朵红云。他乐呵呵地拉着慕容郅从街头走到巷尾,慕容郅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找了家客栈要住店。
池绿有些醉了,搂着慕容郅靠在他肩上休息,也不管有没有人诧异地看着他。
慕容郅拍拍他的脸,说:“进去再说,别抱得这么紧。”
池绿没听进他的话,在他肩膀上磨蹭。
推开房间的门,这里的房间比较简陋,但还算干净。慕容郅将池绿轻轻放在床上,池绿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阿荣将油灯点起,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盛夏的夜晚有凉风吹来,武陵多山,夜里山风十分凉快。
刚刚在外面走了好一会儿,又加上喝了一碗酒,池绿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嘴里喃喃喊热。
慕容郅将池绿的手松开,将窗子打开了一扇。窗外是茫茫夜色,正对着无尽连绵的青山。这里没有热闹的人群,十六的月亮正圆,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子洒了下来,地板上仿佛结了一层薄霜。
池绿扯了扯身上的衣裳,衣裳虽美但不够宽松,穿久了还是会觉得拘束得紧。慕容郅将他衣服上的扣子解开,腰带也松了去,露出里面的亵衣。
池绿松了一口气,喃喃道:“下次不穿这种衣裳了,好难穿,好难解。”
小喜给他们端来了水,慕容郅拧了巾帕,给池绿擦了擦脸。
夜风将一盏油灯吹熄,池绿怔怔地看着慕容郅,带着一丝困意。月光下,他的睫毛在扇动,慕容郅着魔一般看着他,印上他的嘴唇。
还是熟悉的感觉,池绿搂紧了慕容郅,任他亲吻下去。
他刚想将慕容郅按住,慕容郅摸了摸他的耳朵,道:“上回我们说好的,你可不能耍赖。”
池绿点点头,反正他也觉得累了,就让小郅来也可以。
他偏过头去看窗外月色,远处青山仿佛笼罩在一层银灰色的薄雾之中。他搂紧了慕容郅,想起长生和慕容朝晖远去的身影,心中突然生出一种离别之意。
灵姑说他们不能在一起,慕容郅会不会在哪天就这样离开他?
“小郅,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就像长生他们那样。”
慕容郅停下,道:“你是想跟我私奔吗?”
“私奔?”池绿又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字眼,“私奔就是私自逃跑的意思吗?”
慕容郅道:“差不多吧。”
池绿认真道:“嗯,我要跟你私奔。”
慕容郅笑了:“我倒想跟你私奔呢,等你的病好了,我们就私奔。”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1章】清醒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夏日里的太阳是十分耀眼的。慕容郅眯着眼睛披上外袍,从床上起来将窗子关上。其实天色还算早,太阳只刚从山尖上跃出,看来今日会是个大晴天。
慕容郅回到床上,池绿还在睡觉。昨晚他尽可能地温柔,虽说池绿觉得疼,但还算得趣,比他预想的要好。
他摸了摸他散乱的发丝,道:“池绿,你饿不饿,要不要让他们送些吃的过来?”
池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
慕容郅一怔,今日的池绿似乎同往日并不一样,眼睛里没有那种单纯无知的感觉,异常清醒。慕容郅的手停在原处,池绿的眼睛怔怔看着他,察觉到身体异样的酸痛,脸色骤变。
他冷声道:“慕容郅,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池绿,这才是原本的他。
慕容郅心脏狂跳不已,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道:“这是我们说好要做的事情,昨晚上做了,如此而已。”
池绿反手一掌将慕容郅击了出去,慕容郅没有内功护体,吐了两口血。池绿似乎有瞬间的犹疑,但很快又冷下脸来,他冷冷道:“慕容郅,你真让我恶心。”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要进来吗?”是小喜的声音。
慕容郅痴痴地看着池绿,他早就料想到某日有可能会有如此糟糕的情景,所以才争分夺秒地,想多看他几眼。
他说:“没事,你先下去。”随即又呕出一大口血,将身上白色的衣袍染红了一大片。
池绿随意穿上慕容郅放在床边的一件衣裳,开了窗就走。慕容郅站起身,朝他喊了一句,站在窗前时,他已不见身影。
慕容郅自嘲地笑了两声,果然会是这样。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样的早晨恢复记忆,想解释什么,也没有用了。
小喜和阿荣听见动静,破门而入,看见的便是失魂落魄的慕容郅。
阿荣看见慕容郅胸前的血迹,连忙道:“主子,您要不要紧,小喜赶紧去找个大夫!”
小喜连忙跑出客栈,慕容郅咳了两声,道:“死不了,他没有用十成力来对付我。只是他这回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他。”
慕容郅心下一凉,是不是池绿恢复了记忆,就把他失忆期间和他的这些温情给忘了?
明明昨晚还说好,要和他一同私奔的。
他还记得他怎么同池绿说的,等他病好了,就同他私奔。但池绿好了,便不会有这种念头,恐怕还恨他入骨。
大夫来过后给慕容郅留了一副药方,慕容郅服过药,觉得身体好了一些,傍晚时回了苗人谷。
不知道池绿在不在苗人谷中,若是在,他要怎么同他解释?
他的确是趁着池绿失忆才慢慢接近他,怎么说都算是趁人之危了。他不指望池绿能立马原谅他,只希望池绿没有忘记这段时间的事情,能慢慢明白他是真的喜欢他,不是想跟他玩玩而已。
苗人谷的路上依然有大量萤火虫在飞舞,亮晶晶的一大片。池绿喜欢看萤火,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回了苗人谷,正在自己的房中歇息。
阿彩等在路的尽头,见他回来面露喜色,却又黯淡下去。从她的表情里,慕容郅猜出池绿并没有回来。
阿彩问:“教主在哪儿?我都等了你们一天了。”
慕容郅道:“他走了,他今早上突然恢复了记忆,自己走了。”
阿彩的表情有些奇怪,她连忙跑了回去,慕容郅知道她是去告诉圣姑了。
夜晚的苗人谷十分冷清,天蚕教正厅里不过几人。灵姑冷着脸看着慕容郅不说话,她问:“王爷,池绿他恢复记忆了?”
慕容郅点点头,并不多说,回了自己住的客房。
奶妈把笙儿抱了过来,笙儿左顾右盼不见平时抱他的池绿,情绪有点恹恹的,咬着手指四处张望。慕容郅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一番,笙儿小声啜泣了一会儿,便睡了。
窗外月亮正明,他抱着笙儿站在窗前,看着远处被月光洒满的竹林。
池绿他总会回到苗人谷的吧,这里是他该待的地方,他总要回来。
可是,他何时才会回来?
慕容郅再次见到池绿是三日之后。池绿一袭白衣,就像几年前那样,丝毫未变。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脸上,柔和的光线下,整张脸清俊非凡。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不过是往常的样子。
“教主,您回来了!”阿彩叫了一声,跑过去。
池绿点点头,走入后殿,与慕容郅错身而过。
“池绿!”
慕容郅叫了他一声,转过身去。池绿往前走了几步,停下来。慕容郅听见他道:“殿下,您是不是该离开了?”
慕容郅追了上去,在池绿身边停下,他道:“池绿,几个月前的事情你难道都忘了吗?我们……”
池绿转过身来看着他,问:“我们怎么了?”
慕容郅道:“你……忘了吗?”
“回殿下,几日前的事情还记得。”说罢,他转身离去。
慕容郅站在原处,有些失神。
池绿只记得自己轻薄了他,却记不清他们曾经相爱的事实了。
慕容郅有些丧气,慢慢踱着步子回到客房。虽说池绿的房间就在不远处,他却不敢轻易去叨扰。
他该如何跟他解释?他要怎样才能原谅他?
慕容郅丧气地想,其实池绿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喜欢他吧。
那年他听了灵姑的话,以为池绿只在自己在意的人跟前才肆意捣蛋,加之他一直对池绿有种莫名的情愫,所以才在心里猜测,池绿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些喜欢他。
他在母亲的葬礼上,对池绿说:“池绿,留下来吧,我挺喜欢你的。”
池绿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他以为池绿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自己把他当男宠看,他解释道:“池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池绿只是冷冷地拨开他的手,说:“殿下,你真让我恶心。”
他是不是真的该离开?
毕竟……的确少有男子好龙阳,池绿若是不好这一口,那他就是在强人所难。
而过去的那几个月,池绿从害怕他到粘着他,就当是在做梦吧。至少他也曾经拥有过不是?
他去奶妈那儿抱来了笙儿,笙儿刚刚睡醒,还在左顾右盼地找池绿。慕容郅摸摸他的脑袋,道:“笙儿,咱们要走了,跟爹爹回江南好不好?”
笙儿瘪嘴,哇地一声哭了。
他受伤的日子里,多是池绿陪着笙儿,现在池绿不在他跟前晃,笙儿都不习惯了。
在慕容郅的指令下,廖伯和阿荣小喜默默地开始打包行李。上次逃难行李丢了一部分,所剩的在一天之内就整理好了。池绿一直在房中不出门,直到夜幕降临月亮升空,慕容郅才听见吱呀一声声响。
慕容郅轻手轻脚开了房门,慢慢踱步至观景台处。池绿一袭白衣,依靠栏杆,正在看月光下的林海。
“池绿。”慕容郅叫了一声。
池绿没有回头,他道:“殿下准备走了?”
慕容郅道:“是,我明日就走。”
两人之间又沉默下来,似乎没人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慕容郅道:“池绿……,我对你是真心的。”
池绿背对着慕容郅,依然在眺望远处的山脉和夜风中起伏的林海。风吹过他的衣袖,白色的衣袂飘飞,慕容郅觉得他随时会羽化而去。
过了良久,他道:“多说无益。”
慕容郅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多言,只道:“我回房了,明日我走的时候,你能来送送我吗?”
“客,自然要送的。”
慕容郅转过身,沿着来路返回房中。桌子上显眼的位置,放着一只漂亮的小匣子,上面还挂了一只小金锁。他将钥匙找了出来,将锁打开,里面是一堆用草和叶子编的小蜻蜓小蚂蚱,是池绿前段日子编了送给他的。池绿吹过的竹笛还放在他房中,前几日他在自己房中睡的时候,还留了几套衣服……
慕容郅不得不承认,池绿是他的执念,然而他的执念却恐怕永远也不能接受他。他将这些物件一一收好,池绿在他房中放置的东西,恐怕也不会要回去了。他走了,留了这些东西,也好有个念想。
他不会再喜欢别人,光喜欢池绿一个就占据了他十几年的光阴,他恐怕是很难再喜欢上别人。
而池绿会喜欢谁呢?长生是慕容朝晖的,木叶那个小和尚估计他也忘了,他并不知道池绿还有什么更亲近的人。难道他会同一般的家庭那样,门当户对地找一位千金,然后生儿育女,平平凡凡过日子吗?
慕容郅想想就觉得嫉妒。
窗外是月光下的林海,夜风吹过,树木晃动,发出沙沙声响。
他还记得来武陵时和池绿同住一屋时的情景,他胆子挺大,却惟独怕鬼。池绿那小捣蛋鬼趁着一晚大风,套了件宽大的白袍,头发散乱,用轻功飘进了被风吹熄油灯的房间。他吓得半死,差点逃下山去,池绿却哈哈大笑,笑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停下来。
想到此处,慕容郅微微笑了笑,心想着大概他一辈子都逃不过此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2章】教主有点怪
翌日。也许是前几日太过晴朗,今日里乌云密布,天阴沉沉的。
慕容郅将熟睡中的笙儿抱了起来,搂在怀中。
池绿站在殿中,慕容郅从他身边走过,笙儿睁开惺忪睡眼,挥舞小手朝池绿伸去。
慕容郅停下,对池绿道:“池绿,我们走了。”
习惯了池绿怀抱的笙儿,伸出手去却得不到回应,先是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瘪着嘴开始哭泣。然而池绿只是用一种淡漠的眼神看着这个小家伙,似乎根本就不认得。也许是忘了吧。
慕容郅拍了拍笙儿的后背,道:“笙儿,咱们走了,乖。”
笙儿哭得不依不饶,慕容郅加快了脚步。跨出门前,他道:“池绿,你生辰时我来看你吧。”
池绿却回道:“不必王爷费心。”
和众人道别,慕容郅慢慢地朝山下走去。
池绿的表情同他当年第一次离开苗人谷时的表情一样,很冷淡,仿佛并不想同他再多言几句。
也许他是真的很讨厌自己。无端地被缠着,他大概觉得挺烦吧。
慕容郅面无表情地走在路上,廖伯不时回头关切地看上一眼,他道:“少爷,前面有瘴气,要小心呐。”
慕容郅点点头,将准备好的巾帕拿出来,捂住口鼻,也给笙儿捂了个严实。笙儿已经不哭了,他哭累了便趴在他怀里休息,含着手指表情委屈,大概是不明白池绿为何就突然不理人了。
他也受不了这种落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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