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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偷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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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越看着原奎自顾自地动作着,皱了眉头,唤了一声,“二爷!”随即抓了丝帕,递予原奎。
原奎犹豫间接了丝帕,收到怀中,“既然解了药性——那——我走了,你好好歇息!”原奎说话间已然下了床穿了靴子,回身给祈越盖好被子,起身离去。
原奎出门走了几步便瞧见失魂落魄走回来的白雪,拦住,说道:“你去叫祈俊生去我卧房一趟!”
白雪愣了愣,明白过来,转身忙去寻人不提。
这日香棋来到原奎卧房,还没等到他汇报完辛黎的事儿,原奎抬手示意他莫再说了。
香棋住了口,隐隐明白了原奎的意思,心中发怯:“二爷,您叫我来,所为何事?”
原奎站直了身子,走到香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片刻,突然便弯腰将香棋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香棋扑腾着忙寻了借口来:“二爷,我今日——”
“身上不干净还是肠胃不好?”原奎接了话,随即将香棋扔上了床,“莫寻了理由搪塞,今夜我也不用你的嘴服侍,事儿完了,你想要什么,挑个我能给的说!”
香棋住了口,也停止了挣扎,呆呆地看着原奎脱衣。
原奎看着他一动不动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命令道:“脱衣服,自己脱!”
香棋迅速坐直了身体,抬了手将衣服一件一件解下……
然而他一直在想原奎问他的那个问题,他要什么?一直想到事毕,却依旧没想出来他到底想要什么,物质上他已然很满足,然而精神上——,香棋心底冷笑,如今脱了妓籍却依旧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原二爷,你说我想要什么!
待得完事,香棋整好衣裳离去,原奎随意地披了件衣裳,靠在床头,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心中忍不住想,“糗大了,没脸见祈越了!”
34
34、第三十四章 。。。
无脸见祈越,那便不见,从那日起一连六日,原奎全心全意地为老爹筹划“试药”事宜。然而心下总有那么点惆怅。
试了几日,原王爷有些吃不消了,躺在床上翻个身都疼,于是就有些想祈越,“祈越那孩子也不知道好得怎么样了!”
原奎在一边闻见,过来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了,“爹你哪里不舒服,孩儿替您揉揉!”
原王爷犹豫了一下,转了个身趴下。原奎见父亲默许,转而坐到床边,一下一下地给原王爷按捏起来。
原奎没伺候过人,手艺是全凭心里想的,胡乱捏了一阵,原王爷再不让捏了,“算了算了,你忙你自己的事儿去吧!先前还好让淑华给我捏了阵,要不然得让你捏散架!”
话说祈越有幸连休了六日,身子养得是一日比一日好,这日依旧不见原奎来,心底有那么点小失落,目送香棋离去后,从枕头下拿出那块翠绿色的玉佩,摩挲着细看。
玉佩上雕的是两条鱼,头尾相连环成一个圆圈。也不知看了多久,听得外头有人说话,仔细听了听,却是张嬷嬷的声音,料想一会便会进来,忙将玉佩塞回枕头底下。
张嬷嬷兴致勃勃地抱着一包裹的喜糖,在外间见到了白雪先是诧异,问了几句,明白过来,连忙进得里间,见着趴在床上的祈越,几步走到床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状,“哎哟,怎么就挨了打了?还疼不疼?”
祈越忙道:“好许多了,张嬷嬷坐!”
张嬷嬷挪了椅子在床边放了,坐下,“你挨了打怎么就不跟我说说呢,这些日来也没能来瞧瞧你。对了,佑良定亲的喜糖!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了两包喜糖,递给祈越,“本来想让他们早些成亲,后来算子说今年不宜,少不得等来年了,我就先把喜糖分了,大家先喜庆喜庆。”
祈越接了,“谢谢嬷嬷!嬷嬷不是忙着佑良的亲事么,怎好意思再让嬷嬷替我操这个心!”心里却道,这不是怕您天天过来找我说话么?
“祈越你这话嬷嬷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好意思让我操心?祈越啊,这几年来,嬷嬷我可是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的呢!以后你若是成亲,甭管是谁家的姑娘,记得叫上嬷嬷我!……”
祈越忙回答,“一定一定!”
张嬷嬷心里高兴了一阵,突然想起了白雪,于是扭头往外间瞅了瞅,抱紧了手中的包裹,脑袋凑近祈越低声道:“白雪这姑娘,怎么样?”
祈越哭笑不得,道:“王爷让她过来照顾我几日而已,您怎么就想到那份上了呢?”
张嬷嬷伸出一个手指摁了一下祈越的脑袋,“傻孩子,姑娘的心思你瞧不出来嬷嬷我还瞧不出来,刚在外头说了两句我就明白了。一个姑娘家过来近身服侍你,对你没意思的,会来么?你说说你跟他,到底有没有那个!”
祈越一头雾水,“那个是哪个?”
张嬷嬷道:“你被人打了屁股,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她给你擦身子,扶你解手,你有没有吃她豆腐?”
祈越心底明白了过来,道:“嬷嬷你多虑了,她过来也就帮我送送饭,端端水,其他事都是俊生过来替我做的。嬷嬷你别瞎想了。”
张嬷嬷怒其不争地又说了一句,“傻孩子!”想了想,起了身,道:“却是没工夫跟你说话了。我还得去分喜糖!”
祈越见张嬷嬷要走,问道:“王爷那边有去分了么?”
“最先就去的王爷那里!”
“王爷那事儿忙得怎么样了?”
张嬷嬷道:“有一天没一天的,如今倒也差不多了,只是王爷到底年岁大了,这时候身子吃不消,怕是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了。所以说啊祈越,趁着这时候年轻气盛,赶紧讨个姑娘多生几个孩子,不要学着王爷啊二爷他们这样,要得起孩子的时候不肯要,如今一门心思想要了,几乎要去自己半条命……”
祈越额间粘腻,忙道:“谢嬷嬷提醒!”
张嬷嬷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里间,到了外间又跟白雪好一阵说,方才离去。
听闻原王爷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祈越心中忍不住有些窃喜,突然就觉得自己能走了。从枕头底下拿出那块翡翠,想了想,又从柜子里翻出了好些衣裳扔到床上,最后挑了件崭新的月白色长袍穿了。
司彤九岁后就再没穿过好衣裳,长袍更是许多年不曾穿了,就连当初设计去杀周鹤龄时装翩翩美少年要穿的衣赏还是赶着去赵家衣铺里“买”的。纵使唐喜后来向他示好,送了他不少赵玉当年穿过的好衣裳,司彤也没穿上,全留给辛黎了。
这时候当上了原王爷的门生,祈越沾到了安南王府的光,着装一下子就好了许多,居然也穿上了长袍,腰间勒上腰带,举止投足间,把一身子的风流体态淋漓尽致地显露了出来。
如今祈越莫名地喜欢自己这得体的模样!想让自己在原奎的眼中好看起来。
祈越打扮得停当出了来,走到外间,见白雪围着个小火炉细细地绣着针线,祈越抿了抿嘴,拐了弯儿地向白雪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我身子见好,如今王爷倒是需要人服侍,你可以回去伺候王爷了!
白雪刚开始不明就里,还勉励带着笑听着,后来渐渐地明白过来,收了笑容,冷声道:“奴婢是王爷派来的,走自然也得王爷说了才行!”
祈越点头,“那我去问问王爷的意思!”说着径自迈步离去。
白雪瞅着祈越的背影,把手中的“鸳鸯戏水”猛地扔到绣线篮子里,怒气哄哄地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衣裳。
祈越在王府里信步走了走,这些天倒是越来越冷了,祈越在房里不觉得,一出来,等残余的那点热度散了去,此时被风一吹,忍不住就打了个寒噤。
同安离海不足三十里,一年到头风都大,夏日里自然舒爽,可到了冬日,这本来算不得冷的天气被风一吹,顿时就冷了许多。
祈越紧了紧衣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间,心中不由得自嘲一笑,“玉佩忘了戴!”
天气冷了,乍一看去,王府似乎萧条了许多,亭台楼阁、雕栏水榭、翠竹碧树皆依旧,只是人烟少了。祈越瞅着人少,便向那王府后园走了去。
王府后园,假山错落,乱石缤纷,之中是一汪清潭,此时飘着些枯草落叶也无人打捞清理。假山大大小小林立园中,之中有座上头建了个凉亭,白日里凉亭表面红漆光亮可照人影。走到凉亭下,祈越开始细细地查探。
正入神,祈越猛然听到了一声呢喃,顿住,细听了听,却似乎是人跟人亲热的声音,祈越打了个激灵,逃命般小跑了离去,在后园尽头又回过头来,将整个后园收了眼底,心想,这后园如今还真是男女偷欢的绝佳所在了。
祈越从后园回来后,去了原王爷的寝殿。进房门那瞬,刚巧瞧见原奎从里面出来,少不得驻足,让开,问候,“二爷!”
原奎见着祈越也是一愣,随即发问:“身子不疼了?”
“谢二爷关心,好许多了。”
原奎把祈越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祈越穿长袍颇为好看,只是没东西修饰,于是道:“怎么不带那块玉佩?是不是不喜欢?”
“二爷多虑了!”
“喜欢就带上,不喜欢说一声也没关系,我还有许多,你挑去便是!”
原王爷闻见祈越的声音,提高了嗓门叫唤,“是不是祈越来了?让他进来说话!”
祈越闻见王爷叫唤,答应了一声,迈步前看了原奎一眼,“二爷,我先进去了!”
原奎点了点头,看着祈越的背影,在门口好一阵思虑,方才离去。
原王爷见得祈越进来,先体恤了一番,随即忙让祈越给自己捏肩敲背。祈越跪在床边好一阵揉捏,终于把原王爷给揉舒服了,瞅着个机会向原王爷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原王爷倒也不推托,“服侍我的人不是不够,你若是觉得白雪这丫头不如意,你看谁顺眼,说一声,赏了你便是!”
祈越是不需要人服侍的,忙不迭地拒绝了,末了怕王爷还要劝说,速速寻了理由,告退了出来。
祈越从雅竹院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见到了坐在两大包行礼旁发愣的白雪,于是道:“我已经和王爷说了!”
白雪点头,“那奴婢这就回去了!”说毕一手拎一个大布包裹,头也不回地离了去。
祈越看着白雪离去后,走进里间,开始找寻原奎送的那块玉佩,当时倒是下意识一想便觉得是忘了佩戴,可是如今把床铺番了个遍,又把之前那些拿出来过的衣服一并都打开来找了,却是连个影都没瞧见。
祈越颓然坐在乱糟糟的床上,也不觉得臀部的痛了,开始回想,越想越迷茫,想到最后,连那块玉佩到底是不是忘了戴都不确定了,“当时心心念念找件好衣裳搭玉佩,没道理衣裳穿好了却忘了戴上!”
第一章:引
“那贴了两年多的寻人告示改了,祈越,你要不要瞧瞧去?”
“是么?”祈越想了想,“吴伯您跟我说说吧,改成什么了?”
“通缉啊!悬赏五百两银子通缉那个叫司彤的人!”
祈越作恍然大悟状,笑嘻嘻地道:“那我也得好好带上眼睛注意了才行,五百两银子呀!”从吴伯那告辞了回来,祈越直奔家里隔出来的那套小院。在门外四顾了一番,方才拍响大门。
片刻后,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少年,面貌清丽俊秀,一身短装黑衣打扮,见着祈越进来,少年略带了几分诧异,“祈兄?”
“进去再说,好吧?”祈越说着硬挤进门去。
少年答应了一声,关好了门尾随了祈越进入屋内,问道:“祈兄,有什么事么?”还没等祈越说话,少年突然明白过来,“对了,租金得给你了!”说着,他从柜子里取出了一锭白银,转而交给祈越,“这该有二十两银子,算两个月的房钱吧?”
祈越看着那一锭大银,不为所动,抬了头瞅着少年的脸,“从来没见你出门,上个月还说银钱不够使,这时候怎么就有了?”
司彤闻言,立刻收了脸上的些许笑意,只看了祈越一眼,将银子放在桌上,转而背过身去坐了。
祈越见司彤不说话,又道:“外头撤了那寻你的告示,改通缉了,赏银五百两!”祈越说着,伸手比了个“五”字。
“什么?”司彤一个激灵回过头来,略皱了皱眉,显然不敢置信,自认为一直很小心,应该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当初贴出寻自己的告示就是莫名奇妙,此时干脆换通缉,真是——司彤想着苦笑了一声。
祈越抿了抿唇,试探着问道,“昨夜卢员外家失了窃,今日报官,说是今早起来,发现藏在枕头下的一只镯子,以及三百两银子不翼而飞!莫不是你——”
司彤突然冷了脸色,“祈兄你是嫌我的钱来路不正,不敢要了,还是想报官拿那五百两赏银?”
祈越抽了口凉气,只觉得此时的司彤陌生的很,缓了缓,道:“司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一不小心被人逮了——我,我这不是——怜惜你嘛!”说着靠近司彤,双手便想放到司彤的肩膀上。司彤一下躲了开。
祈越讪讪,“司弟,莫说外面赏银五百两,就是五千两,五万两,我都不会出卖你的,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
司彤戒备地看了眼祈越,不说话。
祈越继续剖心置腹,“我也不要你的银钱,我家什么没有,就是宅子多,铺子也有几家,单收铺子的租金就足够过日子了,你爱住多久住多久,你住这的事,我一字不跟别人提。”
司彤看了一眼祈越,道:“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说完了,银子拿走,恕我不送!”
祈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他缓缓站起,不拿银子也不迈步,见司彤别了眼睛不看自己一下,心想,或许今日自己一走,司彤立刻也就逃难去了。满心凄凉下,他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下朝司彤扑去,双手一作力就搂了个死紧,“司弟,司弟,你就从了哥哥吧?哥哥想你想得紧!”说着,嘴就往司彤脸上凑去。
司彤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明白过来,便也死命的挣扎躲避,“祈兄你放手,你发什么疯!”
好一番折腾,祈越终于成功地将人压在桌上,双手死死地抱了,却不动作,嘴上不停的倾诉衷肠,“司弟,自从见到你,我便一直想着你,白日里想,黑夜里想,做梦也想,见你高兴我也高兴,你不高兴,我心里比你还难过,没想到这一想便是两年,这感觉太不好受了!你别走!你给我当媳妇,哦,不不,我给你当媳妇也成,我替你洗衣做饭,伺候你,我绝不跟人提起你,好不好?”
司彤喘息,看着上方的祈越,冷冷的道:“放了手再说!”
祈越知道一放手人就逃了,双手又紧了紧,“司弟,我对你绝无二心,你若一时接受不了,我可以等,娘亲那边,我可以去说,娘亲很宠我的,会答应的。”
司彤别了脑袋,不说话。
祈越急了,道:“司弟,我刚说的绝无半句假话,天地可鉴!”
司彤扭过头来,“你先松手!”
祈越不松,傻愣愣地看着司彤。
司彤复又一字一顿地道,“松,手!”
祈越看着祈越的疾言厉色模样,心一惊,手便松了松。
司彤猛然发力,一下便挣开了祈越的束缚,抬了手先推了祈越一把,随即抬腿一脚踢到祈越胸前。
祈越踉跄着退了数步,一下子坐到后面靠墙的椅子上。
司彤一下子扑过去,咬了牙,狠狠地便扇了祈越两个耳光,随即迅速从一旁拿了把匕首,指着祈越的鼻尖,“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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