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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罢江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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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皇上,武将军加急快报。”
  夏侯瑾突觉事态不对,“念来——”元福颤抖着,却迟迟不敢开口,这几日莫罂络不在,夏侯瑾被几个老臣缠着,头疼的越来越厉害,他不敢把这个消息念出来。
  “怎么了,朕叫你念。”夏侯瑾隐约觉得有事发生,而且定是与莫罂络有关。
  “禀报吾皇,王爷游园与长公主争执,跌落湖底,至今来高烧未退,昏迷不醒。”
  “络——”这一刻,夏侯瑾只觉天旋地转,忆起他与自己分别时的笑容,心底只觉一片冰凉。
  “皇上,皇上——”终因急火攻心,晕倒在元福身旁。
  靖齐国内
  玉客苑
  武子玄望着床上昏迷三天的莫罂络,只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想起那日他眼中流露的伤感,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错了。“不,我是将军,我要为自己国家和皇上负责。”他努力让自己摆脱这个想法。
  床上的人儿如今静静的躺着那,他紧闭的双眼为何带着些许伤感,武子玄不懂,对于这个男人他有很多谜团。他静静为他换下额前已经滚烫的擦布,“将军,皇上有加急书函到。”
  “念来——”侍卫小心打开信件,“速——回——”,洁白的信纸上只有这2个大字,却将夏侯瑾对莫罂络担忧深深的表现出来。
  武子玄摇摇头,或许命运如此吧,哎。“我去和靖齐国主此行,你们速速收拾东西,我们今日启程回国。”
  “是——”
  空荡的内室又只剩下武子玄与床上的人儿,武子玄为他擦拭好身子,掩门离去。
  这次的辞行没有得到俞子聪和珍妃的拒绝,或许是觉得俞嫣这次真的做错了,珍妃只是静静的听着武子玄的话,双眸却显得有些空洞,魂不守舍的。
  车队缓缓行动着,武子玄依旧骑着高马走在车队最前面,或许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他总是会时不时观望着马车里的动静。
  赶了一天路,他抬头看了看快要落下的残阳,问道,“小雪,王爷烧退了吗。”
  马车里的女子掀起门帘,“禀将军,好多了,多亏王爷想到用酒给王爷擦身的方法。”
  “嗯,知道了,那我们去前面驿馆歇息一夜吧。”
  武子玄第一次觉得自己尽然开始担心这个王爷,他浅笑,或许只是怕皇上会有什么事吧。想起那封只有2个字的书信,他清楚的注意到明显写的很草乱,不似夏侯瑾平日的诏书,尽然上面还会有墨迹,“哎——”他长叹一口气,不知这算好还是坏。
  驿站的夜比起靖齐皇宫要闲的更加真实,四处是知了,蟋蟀的虫鸣。武子玄走在院子里,自从莫罂络昏迷,他就陪同御医日夜守护着他,如今不在他的床边,自己莫名有种不习惯。就不经意的走着,尽走到莫罂络房前,他顺着窗缝望去,床上的人儿睡的很沉,而小雪依旧在为他擦身子,也就转身回房了。
  本来2日的路程,为了照顾莫罂络,武子玄放慢了行程。不知不觉赶了一天的路,夜色将至,“将军,王爷醒了要水喝?”小雪欣喜的掀起帘子向武子玄报告。
  “嗯,那我们去前面驿站休息吧,明天就可以到北武了。”武子玄心里凸显一丝淡淡喜意。
  驿站内
  武子玄站在院中望着天上的月,“为什么我心里怪怪的。”
  “将军,将军,你看谁来了。”迎声望去,武子玄惊讶了。只见来人一身素白长袍,俊朗的棱角略显清瘦,一双睿智的双眸满是担忧。“皇上——”
  为了见莫罂络,夏侯瑾连夜赶路过来,已经疲惫不堪,可还是强撑着。当看见武子玄,他更紧张的是那个人,“子玄,他人呢?”
  “参加皇上——”
  “快起来。”夏侯瑾急切想知道莫罂络的状况,“子玄,他怎么样?”
  “是啊武将军,皇上连夜赶过来,就想知道络王爷情况。”元福双眸满是担忧,这几日夏侯瑾茶饭不思,身体已经极度衰弱,他小心扶着他,生怕他出什么事。
  武子玄看出他的疲惫,想说些什么,却也被元福的眼神阻止了。“皇上,王爷在东边厢房。烧已经退了。”
  “好,朕现在就去看看他。”听说莫罂络烧退了,夏侯瑾觉得这是这几天最欣喜的事,他急忙跑去厢房。
  推开门,夏侯瑾坐在莫罂络床前,才几日没见,床上的人儿尽然消瘦这么多,他怜惜的抚着莫罂络的脸颊,“络,你醒醒,朕来了。”
  “皇上,服侍王爷的小雪说,王爷已经醒过用过些汤水了,您别担心。”武子玄看着夏侯瑾这般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探了探莫罂络的额头,夏侯瑾舒心一笑,“不错,烧退了。”
  “皇上,这次您可以放心了吧。”
  元福小心扶起夏侯瑾,这几日总算是难得从这年轻的帝王脸上看见笑容。
  “皇上——”夏侯瑾一个踉跄。
  “元公公你先扶皇上去休息吧。”元福搀扶着夏侯瑾,去偏室。
  武子玄望着夏侯瑾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或许这就是人的命数,这一刻他不知怎地开始有些读懂莫罂络眼中的落寞。
  床上人儿慢慢睁开双眼,看着床幔,“王爷您醒了。”小雪惊喜的放下手上的活,“将军,快看,王爷醒了。”
  武子玄忙从外厅跑进来,看着床上的人儿,正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他心里长长吁口气。“武将军,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
  “王爷多虑了,皇上命末将保护王爷,照顾您是末将的责任罢了。”
  莫罂络轻笑,环顾了下周围,他确定现在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头还是有点疼,武将军我们这是在哪?”
  “回禀王爷,我们离开靖齐已经二日了,明日应该可以到达北武。”
  莫罂络尝试坐起身,可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小雪埋怨道:“王爷,您这身体还没好,还是别动了。”
  “是啊王爷,您还是好好休息,您要是不好好休息,怕皇上也不会在偏厅休息的好的。”
  “皇上也来了?”莫罂络惊讶的看着武子玄,见得到他的首肯,心里有些丝甜甜的,可却被那满腔的落寞挤压的喘不过气。
  那一丝落寞被武子玄看在眼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的落寞是从哪里来。“王爷还是好好休息吧。”
  扶着莫罂络瘦弱的身子,武子玄为他盖好身上的被絮,掖好被脚。
  这一夜,怕是所有人睡的最好的一夜,唯独莫罂络起身看着窗外的夜色,自从武子玄离去,他就没再睡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迟迟放不下武子玄的那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我,我应该不会在乎他才对。”
  他仰起头看着浩瀚的星空,眼前却全是夏侯瑾的面容。
  卧躺在马车里,莫罂络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车外,“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了照顾莫罂络刚好的身子,小雪还是留在车内服侍着他。
  “没事——”接过小雪递来的擦巾,莫罂络擦拭了下双颊。“王爷您还是有些虚弱,还是躺着歇息吧。”
  马上的夏侯瑾听见了车内的动静,问道,“王爷怎么了?”
  小雪掀起帘子回道,“皇上,王爷睡醒了,奴婢正——”
  “皇上不必担心,臣已经好多了——”不知为什么,夏侯瑾从这句话中尽然能听出一丝丝冷淡,他垂下眸子,“哦,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武子玄回头看了看夏侯瑾,他不懂,为什么他们二人都有那么一丝落寞,扭过马头,一行人继续走着。
  
  




☆、第十回 梦聊千百回泪舞,君声十万滴承恩

  含竹殿
  莫央诚看着床上消瘦的莫罂络,泪珠“吧嗒,吧嗒”的落下,“公子——”
  莫罂络摸着他的头,浅笑“傻央儿,我不是没事吗。”
  “没事?您知道吗,当元公公和我说您高烧不退,您知道我多恨不得马不停蹄跑去您身边啊,可是…。”
  拭去他眼角的泪珠,莫罂络无力的笑笑,或许这天下真心对他的只有莫央诚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中不知觉浮出夏侯瑾的面容。
  “皇上驾到——”刚下朝,夏侯瑾就急忙忙的跑来看莫罂络。坐在他的床边,床上的人儿闭着双眼,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为什么他冰冷的脸颊虽带着笑,也总是那么落寞。“皇上,公子刚睡下。”
  “没事,朕就来看看,元福我们走吧。”他为莫罂络掖好被角,轻声离去,回忆起朝上的那群老臣,对于他这2日的“失踪”骂声不断,“元福”
  “奴才在。”
  “挑几个能干的服侍王爷,王爷这几日需要养身子,补品什么你看着办吧。”
  “是,皇上。”
  夏侯瑾揉着有些疼痛的头,在元福的搀扶下缓步离去。
  见夏侯瑾离去,床上的人儿睁开双眼,他说的每句话他都听见的,也包括他刚刚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的声响“公子——”
  莫罂络转过身,继续闭上双眼。
  靖齐国皇宫
  慈念殿
  俞嫣哭抹着眼泪,跑瑾殿,“母妃——”
  正在梳洗的珍妃,听着她的声音,忙从内室走出来,“怎么了,怎么大清早就哭闹着来母妃这。”看着梨花带雨的女儿,珍妃说不出的心疼,她取出娟帕轻轻擦拭去俞嫣眼角的泪水,“这是怎么了,不是刚刚去见你父皇的吗?”
  俞嫣哽咽着,说不出话。珍妃看了看俞嫣的贴身宫女绿环,怒问道,“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绿环吓得跪在地上,颤抖着回道,“。回…。回禀珍妃娘娘…。皇上说…。皇上要将公主送去北武…。给…给络王爷当婢女…。伺候到王爷…身体康复。”
  “什么——”珍妃大怒,玉手拍在桌案上,她的怒气震得全殿的宫女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如今的她哪还有往日那大方,知书达理的贵妃模样,脸上的胭脂已经一片糊涂,头上的珠钗随着她的身体不断摆动,“母妃——”
  俞嫣一把抱住珍妃,在她怀里放声哭泣。怀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珍妃说不出的心痛,“母妃这就去问你父皇,母妃一定要你父皇收回旨意。”
  “母妃——”
  珍妃夺步走出,赶往俞子聪的议政殿。
  “母妃——”俞嫣自懂事来从未见过珍妃生这么大气,她想阻拦时才发现珍妃已经离去,也追着她的脚步跑了出去。
  议政殿
  正在批阅奏本的俞子聪被哭声引住,“刘公公是谁在哭?”
  刘寅看了看殿外跪着的人,怯声回道,“是珍妃娘娘跪在门外。”
  “让她进来吧——”
  进入殿门,珍妃跪在俞子聪脚下,痛哭,“皇上,您难道真的忍心让我们的嫣儿去给一个勾栏里的狐媚子做侍女吗?”
  看着珍妃今日的模样,俞子聪说不出的滋味,可想起两国关系,现在的靖齐还没有那么大的兵力去抵抗别国,只能依靠北武,如果,如果真的不能给北武这个交代,怕是招来恶果啊。他闭上双眼,呵道,“这件事没得商量,爱妃还是早点回宫歇息去吧。”
  “皇上,嫣儿是臣妾唯一的女儿,也是我们靖齐的长公主,尊贵无比啊,您怎么忍心——”
  “哼,她自己做的事,就应该自己去尝这个恶果。如今北武虽什么都没说,可是探子回报,夏侯瑾亲自去接络王爷回宫,这样的恩赐,可见络王爷在他心里什么地位。虽然外界说夏侯瑾宠爱娈童,可是爱妃别忘了,如今天下双雄之一就是他北武国君——夏侯瑾。”
  珍妃无奈的瘫坐在地上,“难道,难道真的要嫣儿受这个苦吗。”
  “母妃~”俞嫣跑进殿,跪在地上,“母妃,父皇说的对,儿臣愿意前往北武。”虽眼角还带着泪珠,但是俞嫣明白,对于国家来说自己受的苦完全不算什么,她不忍珍妃再哭泣,只能抽泣着答应。
  珍妃抱着俞嫣,失声痛哭,俞子聪无奈的甩袖离去了。
  北武
  这几日的休养莫罂络觉得身体恢复不少,夏侯瑾天天会来看他,可不知怎的,莫罂络都会避开他。莫罂络坐在桌案前,“公子,这是元公公刚刚差人送来的燕窝,您吃吧。”他接过莫央诚递来的茶盏。
  “太后驾到——”莫罂络嘴角浮起淡淡微笑,等了这么久,以为她会沉住气,没想到还是来了。几日不见,俞穗颜姣好的脸颊也略显丝苍白,莫罂络起身款款行礼,“臣见过太后娘娘。”
  俞穗颜打量着眼前的人儿,几日不见他也消瘦不少,不禁有些笑意,“看来王爷身体刚好,哀家这么打扰,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追究啊。”
  觉察出来者不善,使眼色让莫央诚将旁人全领了出去。“太后娘娘,现在这没旁人,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您开口问就好。”
  俞穗颜坐在桌案前,端起桌上的玉壶,倒出一杯花茶品了起来,“哀家怎么说也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哀家没见识过。”
  莫罂络柳眉微挑,饶有趣味的看着俞穗颜,“臣不太明白太后您的意思,还望明说?”
  “明说?好,哀家就和王爷您明说,嫣儿这孩子虽说任性了些,可是若说她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把你推到那湖里,哀家到真是不相信了?”
  看着俞穗颜异常平静的神情,莫罂络莞尔,“臣,不懂太后您的意思。”
  “啪——”手中的花茶被俞穗颜扔在地上,杯子的碎片瞬间散乱开去,“莫罂络,嫣儿年幼会上你的当,哀家不是瞎的,你就别在哀家面前装了,哼。”
  莫罂络重新倒上一杯茶,递给俞穗颜,“太后娘娘喝杯茶吧?”
  俞穗颜不屑的看着那杯茶,“王爷倒的茶,哀家可没有这个福享用。莫罂络真人面前不说暗话,从你进宫开始就明着暗着和哀家过不去,现在又和嫣儿过不去,你到底什么用途?”看着一脸怒气的俞穗颜,莫罂络浅笑,或许这是这几天来最让他开心的事了。
  “尽然如此,那本王就不隐瞒什么了,”莫罂络凑在俞穗颜耳边轻声说道,“太后娘娘,十年前的债,该还了。”
  俞穗颜突觉得眼前一惊,一个踉跄,“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莫罂络不说话,看着她惊恐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是深切。
  见莫罂络如此,俞穗颜大笑,“好,好。莫罂络我们走着瞧。回宫——”
  看着俞穗颜的背影,莫罂络嘴边的笑显得更加深意,“太后娘娘,这只是第二步——”
  栖凤宫
  赶了两日路的俞嫣神色疲惫的坐在宫内,“太后回宫——”
  一见俞穗颜,俞嫣一把抱住她,大哭“姑姑,”摸着俞嫣的头,俞穗颜也不觉流下泪来,“好嫣儿,哀家都知道,哀家都知道。”
  拥着自己在这唯一的亲人,俞嫣更是只想把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这两日她虽强忍泪水,可一想到给自己最厌恶的人做侍女,心里委屈不已。“姑姑,姑姑,我真的不是故意推他的,我……我只是小小碰了他一下,我,我没想到他会掉下去。”
  “好孩子,哀家都知道。”俞穗嫣看了眼绿环,“你去把公主东西收拾下,好好歇息片刻吧。”
  “不,不,姑姑我不能歇息。”俞嫣擦抹去双颊的泪水,“父皇,父皇让我给那个狐媚子当侍女,一直到他身体痊愈。”
  这件事昨日俞子聪与她的书信里她已经知道了,看着一脸委屈的俞嫣,俞穗颜只觉得心中怒意更深。
  含竹殿内
  自俞嫣前来,宫内宫女减少很多,现在的莫罂络虽然能下床行走,可御医说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在静养几日。喝着俞嫣递来的药,莫罂络浅笑,“臣怎当得起长公主我服侍呢?”
  “哼——”俞嫣没有多说什么,自从和俞穗颜谈心后,她知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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