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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之初,吾本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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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眼,“那你还娶那么多小夫人,哼哼!”

萧棠之凉凉一笑:“小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我托腮,讨好道:“我家夫君果真是为我守身如玉,为妻很是欢喜。”

萧棠之被我一逗,眼角也浮出笑意,轻叹一口气,将我揽进他怀里,“孩子定会再有的。至于芸儿,若是你实在要计较,我只能说,我若知晓,便该护着她,你可明白?”

“恩。”我点头,“不过,我不会去找她的。当初是咱们欠了他兄长的,如今她害我,权当扯平了可好?今日之后,她便再与你无关了,你也不再欠着那个女子了。”

萧棠之沉沉闷笑,双手紧了紧,将我更护进怀里,“小迟如今变聪明了。你这可是在告诫为夫,日后城主府莫再多几个小夫人了?”

我暗自咧嘴,“既然夫君悟性这般高,可莫要叫为妻失望啊。”

“唔,那也得看吾妻贤良与否。”

我抬手捅他,被他顺势握住,“小迟,你定是恼我将此事瞒着你,可对?”

停在我嘴角的笑一滞,转念一想,也好,从他口中说出,怎的也比我说来得好。于是,我毫不犹豫抓住机会,点头。

“唉,原先打算告诉你。之后想着,反正芸儿日后与你我再无瓜葛,你体内寒毒也终有一日会清除,何必说这些不确定之事,累得你心烦。”

闻言,我鼻头一酸,在心里十足将自己骂了个痛快。为何如今会变得这般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需百姓点灯的想法,真真将我毒蚀了。为此,我足足厌恶了自己许久,总觉着心里长了颗毒瘤,只要一想起,便心痒难受。

直到很久以后,萧棠之明了我所扰,只道,这是因我潜意识里在害怕,怕众人不原谅我多年来的欺瞒。不过,那时候所有事都尘埃落定,被他那般一说,如此时的困扰,再也不曾有过。当然,这只是后话。

这一日,直至萧棠之陪我吃饭喝药躺下,我也没能将腹中辗转了整一日的话告知他。临睡之时,靠着萧棠之的肩膀,我就如他那般想着:反正是很远之后的事,届时或许我的寒毒还未能清尽,由此,像“只二笨一个孩子”这话,眼下还是不说的好,省得累他上心。

******

在榻上躺了两天,萧棠之只在那日陪了我后,这两日一直在外与忟青调查墓室之事。本想着问他进展如何,可偏偏都等不到他回来,最多也只能在夜间转醒时,才能见上他一眼,见到的也是他熟睡的倦容。

今日觉得不再犯困了,我便唤了二笨和穗娘还有善儿一道出了门,走在这好些时日未见的长街。

“小迟,你们家不是搬到锦阳城去了,怎的还舍不得这小地方啊?”

“菜娘,有些不舍,回来看看。”

“哎呦,穗娘啊,这几日在你家进出的那几个俊小哥,可是你未来夫家?”

“李嫂,你这可是管的忒宽了,谁家没个亲戚不是?”

“是是,不知哪位是你夫君,可是着黑衣那位?不不,那小哥俊是俊,总冷着张脸不好。穗娘啊,还是紫袍的笑颜小哥好。”

“李婶,钱袋掉了。”

“啊?哪儿?没啊,诶——这娘们,都当娘了还捉弄李婶。”

我拉着二笨,眉眼笑开,望着穗娘问:“是你说的我们搬家了?”

穗娘目视前方,步子平稳,淡淡道:“日后又不回了,总该寻个理由不是。”

我说:“恩,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有些舍不得的。”

那日与穗娘争吵之后,她虽冷脸待我,却对我的事依旧亲力亲为,弄得善儿成日里能做的只有喂鸭子。说良心话,穗娘确实不曾伤害过我,甚至护着我不被伤害。撇开这些,她还替我照顾了二笨这么多年,将我这母亲亏欠下的,一并代我还给了二笨。不管过去如何,这一刻,看着穗娘逗弄二笨的笑颜,我只想道声歉意,再道声谢。

“夫人可是被沙子迷了眼?”

善儿凑近了,欲要伸手替我吹眼中的沙子。我轻轻拨开她的手,道:“善儿,你带二笨去前头拐角处的茶楼听书,这娃子最喜在那处听书,我随后便来。”

不待她答应,我走上前去,拽了拽穗娘的手臂,拖着她往回走。

“善儿,看好二笨。”

穗娘似是知道我的意思,任由我拽着跟在后头,还时不时提醒我“小心脚下”“前头有人,莫撞了”“拽轻些,你不累么”。。。。。。诸如此类暗示“小迟你太迟钝身体太弱”的话。

我一路憋着不说话,将她带到目的地,才松开手,兀自走在前头。

“为何来此?”

我转身,随手抓了根绿枝桠,道:“穗娘可是在这条河里救的我?”

“恩。”她抱臂而立,点头。

“我记得那日在锦阳城外,在被良辰清派来的人追杀时,是穗娘突然出现救的我。当时我便想着,为何每次到危急关头,来救我的人总是你。”

“还有浅墨逍,他不也常救你?”

我摇头,“那不一样,穗娘,他救我,不过是顺手而为。若是情形复杂些,我猜,他定不会轻易出手。”

穗娘脸色不悦,“小迟总是这般怀疑人么?”

“穗娘,你明知我并非那个意思,你先听我说完。那日,你我二人被围攻,退至这条河边,他们那么多人,而你却要护着我。”我止了止声,努力了许久,才敢让自己再次面对那日场景,“至今我都记得,你手臂上长疤一道,短的三道,背上也有伤。”

“我一习武之人,小伤又奈不得我。”

“恩,你听我说完。穗娘,我恨自己,那日你满身伤痕却依旧紧紧护着我,我却在你要我跳河之际,犹豫了,不信你。你大可以骂我,怨我,不过,先等我说完。我想着,为何你能在明知我有孕在身的情况下,还要我跳进满是冰渣的河里。”

我抹了抹流出的泪,喉间吞咽许久,才能继续出声:“在你寻到我之前,我躺在河岸边冰冷刺骨的礁石上的时候,迷糊的脑中,却是那么清晰的恨你,怨你。我恨你为何在我相信了你,跳了河之后,却丢我一人在那么偏远之地。我恨你是因为我不知,我腹中孩儿还在不在。我当时甚至想过,若是孩子不在了,我或许会拉着你一起去陪他。”

“然而,等我睁开眼看到你用自己的血喂我的时候,心里的恨再也寻不到了。我记得很清楚,穗娘,那时候你也伤的不清吧,必定的,我从未见你脸色如此苍白。你见我睁眼第一句话便是‘小迟,怪我不好。’”

我哽了哽,吸吸鼻子继续道:“你可知,在那一刻,我想的是,即便是孩子没了,我也要待你更好。最初恢复记忆的时候,我第一个想的便是告诉你。可那日,我无意间在院子里拾到一枚小哨,发现里面夹着张字条。。。。。。它说要你乘机从我手中拿到橙玉。穗娘,那时候,我心里虽痛,痛得难受,我也不曾恨你怨你,仍旧想着要对你好。”

“但是,穗娘,即便是如此,我依旧没能说服自己,再将游魂失效之事告诉你。”

“于是,你就一直瞒着我,可对?”

我望着穗娘,她亦是如我一般,泣不成声,却只侧着身,不愿再对着我。

“不是的,失忆是真的。只不过,那是因为白先生给我的药,用于自我催眠的。我不是为了瞒你,我只想着,先迷惑了那些要橙玉的人,我与白先生还有七哥,便能在这些年,将我娘亲留给我的事好生办妥。”

我走向前,拉了她的手,“穗娘,我承认是我不对,这些年你待我的好,怎么会是骗我的呢。穗娘,我只给你三日,这三日你可以气我不理我甚至离开我,但是,三日之后,我们再入往常一般可好?我再不疑你,你也莫要恼我。”

穗娘只落泪不语,半晌才回头唾道:“这跟了萧棠之没几日,便学会他那套了?来强横的威胁我是吧?”

“穗娘可是不怪我原谅我了?”

我满眼欣喜,期盼着她再骂我几句,这般便表面,她不曾与我置气。

穗娘白了我一眼,转身前行道:“偏要来这么远的地方说这些,你莫不是怕人见着你哭?还不快回家,届时你家那位又要怪我带着你瞎搅和了。”

“不会不会。”

我忙抬脚跟上,欢喜不已,顿觉这眼泪果真是宝。我不会对她说,我其实打心眼里在乎她,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前文说到小迟与穗娘坦白,两人“闹翻”

小迟昏迷,醒来却知是芸小夫人下药

引发小迟体内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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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没有评论,阿初哭了,码字啊没动力啊,唉

☆、好娘子之圈四六

“小迟;我们似乎被人跟踪了。”穗娘步子未顿;只稍稍缓了缓;等我走上前;放拉了我的手。

我心一突,“怎么办?是谁?”

穗娘面不改色,道:“不知。不过;跟了一路未曾出手;应该无意害人。”

我:“或许是在等好的机会下手呢?”

“前头就是南街;你可还记得风月阁的路?”

我眨眼,“我们去风月阁么?”

穗娘捏了捏我的手,靠近我几分;道:“若是他们在此之前出手;你只管一人跑去风月阁,风月阁的掌柜,当年我曾救过他,他定会助你。”

我一愣,如此说来,上一次穗娘交给我锦囊,要我去风月阁寻人,寻的竟不是七哥,而是掌柜的?

“上次给你的锦囊,可还在?”

我抬手一摸,苦了脸道:“落在城主府了。”

穗娘皱眉,从腰间布袋取出一包东西,塞给我,“莫打开,待到了风月阁,见了掌柜再打开。”

“哦,这是何物?”

“莫管这些,若是真有人袭击,你只管照我说的做便是。”

我摇头,将东西丢还给她,“不行,你又要一人替我挡着了可对?这一次我要与你一道。”

“你在了只会拖累我。”

“穗娘,你是嫌弃我?”

“确实。”穗娘毫不犹豫点头。

我眼角一抽,轻笑一声,打算将真相告诉穗娘,“穗娘,你这次真是多疑了。”

“为何?”

“确实有人跟着我们,不过,不是害你我之人,而是锦秦和萧棠之派给我的影卫。”我捂嘴偷笑,“穗娘,你多心了。”

“哦?这位姑娘为何这般确定是那位姑娘多心了?”

“因为——”

我循声转头,当下将话卡在了喉间。墨发束顶,剑眉星目,俊脸上浅噙一抹笑;不过,致使我呆住的,并非他的俊容,而是他那张与七哥生得八分相似的脸。

“尾随两位姑娘一日,胡某不知可有幸,请两位姑娘赏脸喝口茶?”

我眼神往下,落在他腰侧的长剑上,伸手扯了扯穗娘的袖子,问她该如何是好。

穗娘不着痕迹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冷冷道:“作甚么遮掩身份,能将沉魄剑随身而带的,除却莫曲水家,还余何人?”

“哈哈哈——这位姑娘果真好眼力,水斛不得不叹服。”

我眯起眼打量着眼前仰首大笑的男子。原来这便是萧棠之口中的水斛,莫曲城相之子,心怀野心之人。不过,今日见他只着素色儒袍,除却腰间那把剑和眼中的精光,还真难以看出他心中“鸿图”呢。

“好狗不挡道,让开。”穗娘怒意渐起。

水斛含笑摇首,抬手在空中轻轻一击掌,几个黑衣人便被扔到我与穗娘跟前。我被吓得后退一步,睁眼仔细一看,心下大慌,这几个黑衣人,似乎就是萧棠之的影卫,可如今却轻易被制住了。

“回公子,跑了一人。”

“簌簌”几声,四周微风乍起,仅一瞬,我们便被另一批黑衣之人围在了中心。

我咽了咽口水,紧紧靠着穗娘,用极轻的声音道:“穗娘,锦秦未伤,该是跑了,现下你我怎么办?”

穗娘回首看了我一眼,不作答,却将手伸向身后,护住我身侧。她抬了抬下巴,对水斛道:“你伤了我们的人,却想要同我们一齐喝茶,未免太没诚意了。”

水斛右手垂在身侧,随意搁在剑上,闻言又是一笑,“这不过是属下间的切磋,姑娘何必斤斤计较,茶楼就在不远处,只一杯茶的功夫,不需多久的。”

穗娘转头打量四周,我紧盯着她,末了,只闻她自语道:“十五人,果真是将我看得太重了。”言毕,她弯唇一笑,爽声道:“喝茶便喝茶,只不过,不知这‘不需多久’究竟是多久?”

水斛侧身让路,将手一摊,“喝完了便是了。”

“等等”,我喊住他,指了指围成一圈跪地的黑衣人,咬牙道:“把这些人收回去,否则没喝茶的心情。”

水斛含笑点头,又是同样动作轻拍手,“簌簌”几声,黑衣人又消失不见了。我心头感慨,这萧棠之是养了怎样的废物,比不过锦秦便算了,城主影卫竟比不过临城城相府的影卫,这要传出去,丢的可是全锦阳城的脸。

黑衣影卫撤走,我只能随着穗娘,跟着水斛往附近最近的茶楼而去。

“他们人多,若是强行离去,届时我护不得你,会重伤。”

“恩,喝茶也不错。”想了想,我又拉了穗娘,凑近她耳旁道:“锦秦很会办事,他往日里做事都拿捏的很好。这一次定不会跑了的,该是帮咱们请救兵去了。”

穗娘点头,望着水斛后背,凉凉道:“某人的狼子野心还未实现,此刻是利用你我的最佳时刻,不会舍得伤了咱们的。”

水斛步子一滞,却未转身,直直进了茶楼,领着我与穗娘在二楼床边坐了。

“小二,毛尖一壶,第一遍滤去,上第二遍的茶。”

“好嘞,客观稍等,马上就来。”

我抓了个白瓷茶杯在手中把玩,直觉水斛的视线一直落在我头顶,便不由将头低了低,却依旧被他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难受。

“咳咳,那。。。那个,茶喝完了就能走了?”

我抬头,顾左右而言,决定将古怪气氛打破。

水斛:“姑娘可是锦家八小姐,你娘亲可是宁熙?”

我转眸,不予理会。

“你与宁姑姑容貌极其相似,很容易认。”

我咬唇,转头狠狠盯着他,“喝茶便喝茶,胡扯些什么。还有,我娘是我娘,你千万别乱唤什么’宁姑姑’,我娘受不住。”

“锦迟安?”

“哼。”继续无视他。

“唤你安安吧。安安,今日请你二人喝酒,水某只为求二事。”

“等我喝完再说,莫扫兴。”穗娘再次倒了杯茶,淡淡道。

他挺好说话,也不恼,跟着我与穗娘,一口一口也喝起了茶。偷偷那么一瞧,我才发现他与七哥虽长相相似,举止动作却大不一样。七哥举止文雅,为人随和,便是眉眼处,也生得比眼前的水斛来得温润些。水斛却与七哥不同,他举止随性大方,似江湖中人却在细看下,有种说不出的尊贵之范。

“可还要再续一壶?水某陪两位喝。”

我娘望着我,意思是场面该不该收。我冲她点头,她便立刻搁了茶杯,手臂撑着桌子,神色冷淡,“有话快说,莫要太过分,今日看在你无耻的以多欺少的份上,两个请求可暂时考虑一番。”

说的对,我连连点头,恰对上将视线移至我身上的水斛。他似也捕捉到我的视线,玩味一笑,开口道:“我要你,还有你。”

他指指我,又指指穗娘。

穗娘咬牙,怒拍桌子,“水斛,别欺人太甚。把姑奶奶惹毛了,我比慕容蕙还厉害!”

水斛淡定地上下扫视了穗娘一眼,继而笑道:“慕容蕙下手虽狠毒,不过,似乎比你女人味多了。”

“噗——”我一口将茶喷了出,眼神在穗娘与水斛之间流转。听水斛此话,还有穗娘微红的耳廓,我有些怀疑,这两人真是第一次见面?我拿起茶杯,望着他二人,继续喝茶。

“不过,我倒是更喜欢烈女子,似你这般。”水斛继续淡定道,眼神一直落在穗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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