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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之初,吾本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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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皱眉,果真是不会笑的男子。我歪头看着萧棠之,快入了神。自小,娘亲不大开口与我说话,但总觉着,她说的,必然是对的。这世上只她与我关系如此亲密,我自然得听她的。记得入城主府之前,那是最后一次见娘亲,她只端了面前的药喝尽,摸着我的脸,第一次柔了声音,“丫头,你要记着,越是笑得好看的男子,越不可信。”
或许是因为那是娘亲首次如此温柔的待我,又许是因为那是娘亲最后一次与我说的话。自那时,我便发誓,若嫁人,便要谨遵娘命,嫁一个不会笑的男子。而今,似乎萧三郎便是锦阳城那唯一不会笑的男子了。
“说话。”穗娘抬手戳戳我脑门,我回神,未收回的视线,正对着萧棠之打量的眼神。我脸颊一红,正身而坐,“跟我说话?”
“小姐先来还是三公子先?”浅小沫来回看着我与萧三郎。
我看了看脸色似乎不大好的萧三郎,问,“小沫姑娘,你应了萧公子的请求了?”
“原则不能破。”
“哦。”我点头,继续道:“那我不要看你了,我的要求便是萧公子的要求,若是我二人一齐过关,你可否答应了他的请求?”
“哦?城主府锦八小姐,城相府萧家三郎,有趣。”浅小沫把玩着手中茶碗,“既然你二人一齐开口,今日小沫就当卖城主与城相面子。若你二人真能过关,只要是在小沫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尽管提吧。”
“好!”
我挑眉点头,眼角余光撇向萧三郎,他似乎依旧是正襟危坐,只轻不可见的微微颔首。
不道谢?甚好,说明他性子够淡。我掩唇偷笑,怎觉得自己是越看越欢喜呢。
“分两项,萧三郎请随侍婢入内,锦小姐便在此吧。”浅小沫起身走到进门见到的垂帘之后,俯身在琴上拨了几个调子,便闻帘内屏风后有石门开启之声。
“三公子请随奴婢来。”
先前侍立一旁的两个小婢中的其中一个,行至萧三郎身前,伸手引路。我望着萧三郎不着痕迹退开一步远离她的动作,心里又一乐,旁人勿近,着实好,着实妙。
“锦小姐?”
“恩?”
我转头,揉揉眼,萧三郎已经入内,不知会遇何种考研,会不会又危险。若是出了意外,那我好不容易看上的人,下次再找一个便难了。
“锦小姐,因今日特殊,便不考文武之能,你若能办到两件事,便算通过,可好?”
浅小沫含笑而立,直觉接下来的事不会很顺利,不过因心里对萧三郎有些挂心,便胡乱点了头,当是应下了。
浅小沫又转向穗娘,“这位小姐呢?”
“随意。”穗娘潇洒一挥手,继续抱臂而立。
“好,那两位姑娘听好,待会你二人只能各自择其一,若有一人不能完成,便作未通过。”见我二人无异义,浅小沫叫过侍女,低低嘱咐了一声。侍女依言离去,不久便端出一个托盘,@。电子书@其上为三个白瓷酒杯,隔了很远也能问道醇厚酒香。
“旧套路,三杯酒,选一杯,能将这侍女灌醉便算过关。”浅小沫抬手轻指酒杯,眼眸流转,“你二人谁来?”
穗娘拂额思索,皱眉道:“第二个难题可否先告知?”
浅小沫摇首,“抱歉。”
我苦了脸,无奈望着穗娘,“穗娘。。。。。。我们必须帮萧三郎。”
穗娘想是懂了我的意思,鄙夷弃了我一眼,“我来吧。不过,只怕你过不了下一关。”
我连连点头,“没事没事,先过一关,届时再想法子。”
穗娘拍拍袖子起身,随意挑了杯酒,在手心把玩了两转,而后递给浅小沫身后的侍女,含笑看着她喝下。一、二。。。未数到三,小小侍女便软了腿倒下。
“耶!好生厉害。”我跳起身,冲到穗娘身边,“穗娘比我七哥还厉害。”
“你七哥有我厉害?”穗娘不屑,嘴角却欢快扬起。
“你厉害,你厉害。”
我转身面向一直静默观望的浅小沫,顿时底气十足,“说罢,第二关本姑娘来。”
她只笑不语,将醉倒的侍女扶到椅上,又拿了落地的酒杯,微微闻了闻,才继续开口道:“浮生。如此珍贵之药,用在我这侍女身上,怕是浪费了。”
“我乐意。”穗娘面无表情道。
“恩,这位姑娘的性子,小沫甚是喜欢。”
“。。。。。。”
穗娘扭头,继续面无表情。
我算着时间怕不够,便催道:“你倒是说啊,下一关是何事?”
浅小沫放了酒杯,任它落于地上,酒杯“咕噜——”转了几圈后,她缓缓道:“找人。”
“找人?”
“此间屋子,藏了一人,你若能找出,便算你过关,如何?”
☆、好娘子之圈四二(完整)
“可有密室?”穗娘淡定转头;对上浅小沫。
“无。”
“暗门?”
“无。”
气氛突得变凝重;我环视一周;似乎已经看见落败的下场。桌椅床柜;一切用具均是一目了然,藏个人何其不易,除非将人给缩小了。
“诶?”我一拍脑门;拉过穗娘凑近她耳旁道:“你说;会不会是小孩儿或是懂缩骨之人?”
穗娘闻言眼眸一亮;继而斜眼轻瞟浅小沫,又低语了一番。我再次望向浅小沫的双手,仍是无暇修长;此时再听穗娘所言;便觉得她的手过于细柔完美了。
“开始吧,商量了也是无济于事。”
浅小沫玉手一扬,翻袖转身坐于桌旁,抬手轻拿起酒杯,抿唇小口细尝。
穗娘拂了拂我后背,安慰我莫紧张。我冲她点头,上前一步,望着薄唇抿酒的浅小沫,“小沫姑娘,公平起见,得先把屋子里原有的人说清楚。你看——”我指着屋内几人,“我锦迟安,穗娘,浅小沫,你的侍女。。。。。。呃,侍女一号,侍女二号,可对?”
“没错,锦小姐只管开始便是。”
“当然。”我搓了搓手,接下来将做之事,使得我微微有些恐慌,“小沫姑娘,我已经找到那人了。”
浅小沫兴趣挑起,撩了撩耳鬓落发,抬眸,“何处?”
“就是你。”我上前一步,用力抓住她的手,暗暗颤抖,“屋内藏的人,是男子,便是姑娘你了。”
“哦?”
浅小沫手腕轻转,我捏着她的腕子,才觉得她骨骼比寻常女子粗壮上许多。
“话可不能乱说,小沫余生便靠女子之身为活路,若今日锦小姐误会了我,传出去——”
“果然是男子,哼!”松开他的衣襟,望着他瞬间呆愣的眸子,想想不过瘾,又往他取出填塞物后平平的胸口捶了一拳。足足将他惊得怔住,任我对他动手后,我才用手蹭蹭衣摆,勾起唇角笑道:“我不曾女扮男装,却不想花魁原来是男子所妆。啧啧,这要传了出去,得伤透多少锦阳城大好少年才子的心啊。”
说着,我冲旁观而笑的穗娘比比手指,着实厉害。一进门穗娘便与我说,浅小沫步子极其轻缓,下盘稳重,定是习武之人,且还是高手。我看着她细腻手心,是在不信她是练武之人。方才穗娘又在我耳旁说的,便是她的男子身份。她的手过于白腻,尤其是透过光线而看,白得几近透明,十分异常。倒更像是用药水浸泡而出的效果。
又因方才我提了缩骨功,穗娘才确定与我道,浅小沫是男子。因她曾见过一种药物,能将人身形缩小,却唯独不能将手脚也一并缩小之药。服药之人,身上常带异香,近者难辨,远者可闻。不过,也只有对药物精通之人放能察觉。想是我的意外之言,将穗娘的记忆勾起了。
我好笑看着她的双手,最明显的便是这个了,虽说浅小沫身长不矮,然而对比之下,她的手大得有些怪异。
“小沫小姐,哦不,小沫公子,我过关了吧?”
拍着手,得意回头,在见到那个玄色身影之时,嘴角的笑容当下凝住。讪讪回身低头,脑中只余一个念头——萧三郎莫不会看到我方才对浅小沫所为了吧?这“犯”人胸口之事,真真是最无耻的了。
“小沫姑娘,萧某已将阵法破除,不知可否替萧某解一惑?”萧棠之虽对着浅小沫说话,眼神却似乎是对着我与穗娘。
“咳咳——”浅小沫抬手隔着面纱抚了抚脸颊,垂眸低声道:“两位均过了关,小沫必会守信,三公子有话便问吧。”
“朱墨楼,当下是谁当家?”
又是如此直接,我扯了扯穗娘衣袖,要她看一眼此时果决的萧家三郎。
“自是老板。”
“可是你?”
“三公子果真不一般。既是早已看出,又为何来此冒险?”浅小沫一改温和语气,当下变得有些尖锐,“三公子可知,方才你二人所闯之阵,乃是圣手春淮留下的迷阵,稍有不慎,你二人便会困于阵内至死身死。”
“你——”我愤怒上前,却无奈被穗娘揪着衣领,只能狠狠跺脚道:“你忒恶毒了,萧三郎不过是求你一事,你又为何为难他至此。若不是他有幸出来了,你还真是要他的命?”
浅小沫挑眉一笑,耸肩道:“原先并无那般打算,只不过听说三公子身边之人,乃是鬼手怪毒之徒,想试试老前辈的徒儿,究竟有几分本事罢了。”
“你——”
“锦小姐也莫急,你身后那位姑娘,必是鬼手另一徒儿了吧,能随意将浮生之药拿出手的人,除却九谨先生白点苍,便也只有鬼手了。不过,白点苍从未收徒,想来,今日鬼手怪毒的两位爱徒,小沫均是有幸能见识上一番了。”
“哼,别胡扯替自己说话,害人便是害人,何来理由一说?”
我轻声咒骂,因被静默的萧三郎所影响,也不敢再大声与她争执。我着实难以体会,为何他能平静如斯,甚至也不看上一眼。
“锦小姐,此番多谢你相助,原也不是大事,萧某只想确认一下所猜是否属实。今日给你了添麻烦,若有机会,改日定当谢过。”
“恩,要谢,改日要谢。”
一听萧三郎主动言谢,并说改日,我立马来了精神,连连点头,生怕他收回方才的话。
“出息!”穗娘忍笑轻叱,斜斜觑了我一眼。
我方觉自己所行有些过了,脸颊微热,垂头摸着后颈,尴尬不已。等再抬首,却不见了萧三郎与忟护卫,急忙转头寻找,见他二人业已行至门边。像是怕他走了再见不到一般,心头一慌,我便脱口喊出:“萧三郎,你可有婚配?”
门旁背着身的二人脚步滞住,萧三郎却又立刻抬步又前行。我下意识上前几步,又喊道:“你若不曾婚配,我便从今日开始喜欢你,你可介意?”
他脚步又是一顿,继而却头也不回,直直出了门。只余忟青驻足回首,复杂望了我一眼,而后皱眉离开。
我略略有些失望,这萧三郎也不知算是何反应,我都将话将明白了,他却连是好是坏都不说一声。闷闷转身,抬头便见穗娘和浅小沫神色负责盯着我瞧。我摸了摸脸,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说些何事,索性就那么站着任由他二人看。
“小迟,原来你是这般直接的。”
“小迟,想不到当年你能如此直接,不知如今可有当年之勇?”
我从回忆中抽身,抬首拂向眼前这张脸,不顾他口中所言,喃喃道:“萧棠之,我怎的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呢?”
萧棠之顺势抓了我的手,握在手心把玩,垂眸望着我,“我也想不通。当年你都动手摸了浅墨逍,却为何最后成日缠着追逐的还是我。”
我抬腿咬牙踹了他一脚,他也不躲开,只揽了我向朱墨楼大门走去,“你可也知道羞?不过大可放心,那些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只要你不惹为夫不快,我可以不追究。”
我忍住想要咬他的冲动,只无力扶额,被他驾着往前走,一路来到大堂。
萧棠之松开我,随意唤了个人问浅墨逍的去处,来人只说他出了门,几日未归了。萧棠之有问了确切日子,便不等浅墨逍,直接带了我离开。
马车内,我问道:“为何不等等?”
萧棠之将头移开我额角,“他不在锦阳城了,若我没猜错,应是在肃彷。”
我歪首一愣,浅墨逍是隐门之人,老头子的墓室是隐门中人所为,他定然也会赶去肃彷的。我再偏首问萧棠之:“你为何偏偏寻他议事?”
萧棠之紧了紧手臂,不语。我抬肘捅了捅他,他才睁眼缓缓道:“看来只能去寻你七哥了。”
“究竟何事?”
“小迟可记得你我同房的第二日,清儿出了事?”
便是匆匆回府抛下我那日?我点头。
“清儿那日中了毒,是‘七日醉’,且还是忟青解不了的‘七日醉’。那日我很生气,你可知为何?”萧棠之手臂将我隔开,望进我眼里,“恩?”
我别扭别开眼,心里慌乱无比。憋了许久只能道:“真不是我做的。”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你,清儿中的毒,看起来是‘七日醉’,却又不是。下毒之人想是欲以此害你,可他终究不知,当时穗娘的毒不是忟青解的。因此,清儿的毒,说实话,出了白先生,无人能解。当时又不想过早牵连白先生与你七哥。我便要忟青配合慕容制出解药。”
“做出来了?”
“不曾。因为没必要,第二日慕容过去检查情况之时,清儿体内的毒,已经被人解了。”
“真不是我,萧棠之。我承认,当初穗娘身上的‘七日醉’,是我找人下的。为的不仅是找个机会回来,还为能找出这些年,穗娘究竟是为谁做事。可那毒药给穗娘用了之后,便被我毁了,所以,清儿的毒,真不是我。”
“恩,我说了,只是起初有些怀疑。后来早就明白过来了,照你的性子,没必要下药毒害清儿,你定会直接跑去毒死清清吧?”
“哼哼,还是清清,清清叫得这般亲热。不守夫道!”我抬手轻拍了拍萧棠之脸颊,整个身子倚在他胸口,“会是良辰清吗?”
萧棠之握了我的手,一下一下磕在他下巴,“不会,她不会制毒。况且,她最不会害的人,就是清儿,她欠她太多,不会再伤害她,利用她的。”
“哼,弄得你很了解她么。”
“小迟醋了?”萧棠之轻笑,“现下才真真觉得你是回来了,会醋会恼会自己粘着我,安安分分却也风风火火。小迟,我似乎等这一日等许久了。”
“。。。。。。”我反手抱紧萧棠之,我也念了你许久。
“在第一次找到你的时候,我想的确实是先让你在城外。当时形势尚不稳定,你是锦家的人,留在那个风浪口,多多少少会惹人非议。若是不小心,甚至还会伤及性命。”萧棠之脸颊贴向我的,小心蹭了蹭,“于是,我便想,将你护在外头也好,我帮你把前路扫平,倒时你便能安心跟着我过后半辈子了。就是这样,我便未打算将你带回。可到后来,我竟寻不到你,寻到了,你也不愿回来。我说不出那是什么感受,只觉得,你若喜欢,那便随你罢,我最多等了便是。可越到后来,我越生气,气到心寒。因为你似乎,不再记得我了。”
听他缓缓说着,我早已落泪无数了,脸上尽是水珠。我抬手随意抹了抹,哽咽道:“你都不早点跟我讲。我。。。我以为你不记挂我,不喜欢我,也不愿意继续和我过下去。”
“我若不愿意,怎会娶你?”萧棠之无奈轻叹,替我擦去泪水,“你别说什么为了橙玉。一开始我是为了橙玉,但我可以有无数种方法夺了它可对?杀了你,偷了玉,诱骗你,这些都可以,可我不想。我能娶你,就是认定跟你过下半辈子。”
将头埋进他袖间,我已分不清内心是喜是恨,“萧棠之。。。你为何不早些说,这几年,我好辛苦,二笨也好辛苦,七哥白先生穗娘也好辛苦。。。。。。”
“是我不对,我该想到的,我家夫人本就有些愚笨,我若不解释,你便不能自己想明白。一开始对你严厉,不与你说话,我只是想着,有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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