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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之初,吾本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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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过呢,萧棠之啊,我们可能只有二笨这一个孩子了。你可要好好疼他啊,说起来,我们都欠了这死娃子的,他道现在还不晓得你是他爹呢。”
“唉,萧棠之啊,我怎的睡不大着呢?”
我戳戳瓷瓶,将它当做萧棠之的脸。望了望门那厢,试探道:“要不,出去走走?”
我下床套上鞋子,又加了件稍厚点的衣裳,将瓷瓶收进衣襟里,满意地拍了拍,“夜逛城主府,走起——”
“小迟娘亲,我也去。”
“呃?二。。。二笨,你怎的在这?”
我拉开门,二笨这小子便窜了进来。拉着我袖子道:“善儿姑姑说小迟娘亲睡了一日,你又不舒服了?”他伸手费力拽着我胳膊往下拉扯,我依势弯腰,他便用他的额头抵了上来,蹭了蹭嘟囔道:“不烫啊。。。。。。”
我心间一暖,伸手捏捏他的脸道:“娘亲无碍了,走,咱逛逛城主府去。”
二笨眼睛一亮,小脸红扑扑,咧嘴道:“我们叫上善儿姑姑。”
“为何唤她?”哼,善儿尽看我笑话。
“她能帮我们做吃的,替我们提着,这样又能玩又有吃,小迟娘亲,叫上善儿姑姑吧。”
吃,玩,这么一想似乎是不错,我挑眉表示赞同,拉着二笨刚想去找善儿,步子还未一动,便见眼前黑影一闪,吓得我差点岔了气。凝神一看,原来是善儿丫头。她一手拎着食盒,一手叉腰,讨好般笑道:“夫人,善儿准备好了,走么?”
我望了望善儿,又将视线移到她手上的食盒,再移到二笨上,此刻方想起一个重要问题,“二笨,善儿,你们为何知道我要出去走走?”
“夫人。。。。。。这,这个,巧合,巧合。”善儿尴尬应付着。
“恩?二笨,你说,你们可是在外头偷听了?”
“才不是呢,是。。。是那人说你晚上会睡不着,要二笨与善儿姐姐陪着你的。”二笨边说,边抬手朝门外指了指,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不由又想磨牙咬人。二笨所指之处,正是萧棠之办公的书房,此时纸窗上映出的人影,恰好停笔抬首,像是朝我们这厢望来。我赶紧收回视线,拉起二笨,推着善儿,往园外走去。
“哼,臭萧棠之,连这都要管,真婆妈。”嘴上虽骂他,心里却舒服着。
“小迟娘亲,你骂谁呀?”
“骂打喷嚏那个。”
“谁打喷嚏呀?”
“明儿自己问去。”
“哦。”
我拍了拍二笨后脑,阻止他继续发问。待正首打量四周之时,我方开始犹疑,夜游城主府,该去何处呢?正纠结着,善儿便从身后追上,提着食盒问我:
“夫人可要去府上的西园子看看?”
“西园子?何时多了处西园子?”
在城主府住了十几年,可是从不曾听说有西园子这处地儿。
善儿抬手往风月园后头一指,道:“善儿也是听其他人说的,那园子是城主前几年新建的,在风月园后方,只绕了那边小道过去便好。这平日里人都忌惮城主,那地儿听说去的人只有城主和忟青了,便是连芸夫人都不曾入内呢。”
“这么神秘?”
“可不是,芸夫人进不去风月园的主厅,自然去不得那园子。原先只那么一条路,后来随有了另一道,却也无人敢去。”
善儿语气诱人,眼里藏笑,我却没有感到不妙,继续问她:“为何另一道也无人走?”
“据说因城主一时好奇,学忟青摆了个阵,至今都无人能解。进去的人啊,都会被困在里头呢。”
“额。。。。。。那我们还是换一处吧,听起来怪慎人的。”
“我要去,小迟娘亲,我们去吧。”
二笨这娃子,好奇心上来了便压不下去。无奈之下一回头,见善儿也是满脸期待的神情。无法,我只得点头同意随她二人去那什么西园子。只不过又交待了,必须得从风月园的正厅过去,另一条设了莫名阵法的小道,没得商量。
二笨与善儿欣然同意之后,便人便左右驾着我往回走,直接进入风月园,通过正厅,踏上去西园子的小道。其实这小道也不小,我们三人并排走着都见宽。只不过。。。。。。我紧了紧握着二笨的手,又往善儿身边靠了靠,小声道:“善儿,你。。。你确定此处。。。能去?怎的都不见灯啊?”
“夫人啊,你低声说话这不是自己吓自己么。跟着善儿走吧,城主,啊不,其他仆人告诉我,这处景致可好着呢,到里头还会有亭子的。”
“你方才可是有说城主?”
“诶?为何善儿要提城主?”
“哦,那走吧。”
虽看不清善儿神情,不过听她语气,似乎真是我听错了。耸耸肩,继续挨着善儿,小步前行。
“小迟娘亲,你看,好多灯,好多花,啊,真有亭子呢!”
二笨挣开我的手,兴奋得只知道晃着小手,朝我开怀一笑,便冲着亭子而去,一路上还顺手摸了摸两旁的花叶,小心翼翼,足见他欢喜。
我笑着摇首,往园子里走了几步,转着身子打量着萧棠之造的园子。这人表面上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想不到心思还挺细腻的。脚下的石子路,不似寻常石子路那般咯脚,细看下能发现,每颗石子表面都被磨得一般平了。园子四周均被泡桐树围着,风一起,隐约带有泡桐清香。园中花虽多,却不杂,只茶花和兰花两样。我皱眉寻了寻,却独不见我最喜的向阳花。
“哼,居然忘了。”
我不满皱皱鼻,将方才设想的萧棠之“好”形象给打散。
“噗,夫人怎的兀自生闷气呢。咱们也随二笨少爷去亭子吧,亭子里该有桌椅的,正好吃点心。”
善儿在我身后推了推,扶着我往二笨方向而去。沿途我又细细寻了一遍,仍是未发现向阳花,原先还有丝侥幸,现下只余对萧棠之的“恼”了。
“啊,夫人快看,这亭子是造在船上的,呀,真大。”
“恩。”
撩着裙摆踏上船,便见亭内不止二笨一人,与他一起的,还有背对着我们的紫衣人。
“大人不会言而无信的,可对?”
“恩,也就是说,二笨想好名字便能学本事了?”
浅墨逍?他怎会在此?想起上一次他在城主府也是来去自如,便不再疑惑。又忆起这些年他随我们到肃彷,明里暗里相助,鼻头不由酸了算,怎的也不忍心瞒他,便开口唤他:
“沫沫,今儿个得空了,不接客了?”
浅墨逍后背一僵,许久才转身,打开扇子,抛给我一个不能再熟悉的笑容,“小八,你终于回来了。”
“恩,记起一些了。原想着过几日便去寻你喝酒的,却不想你自己来了。”
“原来过几日才念起寻我,看来,小八并为对浅某伤心啊。”
浅墨逍摊开手,故作委屈道,桃花眼微微眯起,说不出的勾人。
“小迟娘亲,红胡子,你们说的,我怎么不懂?”二笨站在我二人之间,摸着小脑袋,不解道。
我轻笑一声,蹲□,对着他道:“日后就懂了。先让善儿姑姑陪你去看花可好?娘亲有话与红胡子说。”
二笨眼珠子一转,懂事地跑去拉了善儿道:“善儿姑姑,看花去。”
我与浅墨逍均赞赏一笑,看着二笨与善儿下船走远。遣开二人,我便开始寻思,我该从何处与他说起。似乎五年前心烦了便找他倾诉的习惯,一直延续至今了。酝酿了一番,我垂首低低道:“沫沫,若是我骗了人,你会怎么待我?”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下一章小迟会同浅墨逍“倾诉”为何催眠失忆
今日不晓得你们那边多不多雨
反正阿初这里是
“问宁波晴为何处,只教人鞋袜全湿。”
唉,各位请及时带伞哦~
周末好好休息咩
么么你们~
晚安
☆、好娘子之圈三六
“哦?可也有将我也骗了?”
听他语气;似是毫不在意;甚至还隐隐带笑。我悠悠点头;“很多人。但是最在乎的;算你一个。”
“哦?原来我还是小八最在乎的,果真是荣幸之极啊。”
我嘴角一抽,这人怎的都不抓重点;光凭喜好挑拣着听呢。如此一来;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被他这般一扯;给打破了。
我抬眼剜了他一眼,走到石桌旁坐下,想了想;又打开食盒;取出一碟点心、一壶茶。既然心里好受些了,干脆先吃些东西,否则待我说完原委,定然是吃不下了。
我咬着点心,恩,似乎是桂花,诶?这季节会有桂花?
“小八怎的又自顾着吃上了,方才还死沉沉的似发生大事一般,现下又能啃得这般欢乐了。”浅墨逍苦笑不得,也靠近拿了快点心。
我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擦擦嘴角点心屑,正色而立,“沫沫,我骗了大家好多年。”
“恩。”
浅墨逍拿起第二块糕点,优雅放入嘴里。
“其实我不是有意的。”
“那你是故意的。”
我噎了噎,想想他说的也对,便点了点头。哪知浅墨逍却突然定住,咬了一半的点心也被搁了下,转首眯眼望着我,“果真是故意的?为何?”
他手指交替拂着,将指上的点心屑拂落。我盯着他的手指,组织着该从何处说起,只因此事的确荒唐任性了些。
“不说?”
“不是。”我摇头,“其实不是为了骗你。是。。。是骗他们。”
浅墨逍略一沉吟,挑眉道:“惑相夫妇?”
我摇头,复又点头,浅墨逍也耐得住性子,只等着我继续说。我动了动嘴,手指把玩着腰带,“是良辰清,还有。。。还有萧棠之。”
“你家夫君?”
“恩。”
“这良辰清倒是说得过去,你的头号情敌嘛,早几年你便想将她给活剐了,不过,为何是萧棠之?”浅墨逍那折扇戳戳我额头,迫使我抬头望着他,“恩?莫非你不再喜欢他了?”
“不是的。”我脱口而出,复而想继续低头,却被他的折扇阻着。无奈我只得垂了眸子道:“我怎会不喜欢他。或许。。。是我太喜欢他了。”
我想,许是我神情太过哀伤,否则,浅墨逍怎会将我揽进他怀里呢。我抬手挣了挣,他却扣住我的头,低低开口:“于是,小八觉得只你一人喜欢他,太累了,可对?”
不等我点头,便听他继续道:“你追着他三年,缠了他三年,他来提亲,小八很欢喜。可小八同他处了一年,他处处护着他的‘清清’,小八便觉得他不喜欢你。这条情路上,只你一人,你觉得担子重喘不过气,可对?”
从他口中飘出的每一个字,都飘进我心间。沫沫,若是早该对你坦白多好,不至于我独自背着负罪感了。
“哭了?”
我吸吸鼻子,摇头。只是眼睛酸而已。
“然后,这五年,小八流落在外,却不见萧棠之寻你,你心里便更不好受了。所以小八才要自我催眠假装失忆,来试探你家夫君对你的心,对么?”
我继续摇首。这一次,眼泪果真下来了。却猛然一想,似乎方才他说的不对。我推开他,怔怔望着他,颤着唇问:“你。。。你怎会知道,我是催眠失忆?”
浅墨逍轻叹一声,上前伸手将我脸上的泪拭去,我依旧定定望着他,“你早知道了?对么?”
“是。不过,是最近才猜到的。”浅墨逍轻轻拍了拍我后脑,继续道;“五年前,得知你消失之时,我便动用朱墨楼之力寻你。之后便用说书郎的身份,保护你三人。期间我派去护着你们的影卫曾说,你时而清醒,会去风月楼,大多数时间确实失忆常忘事。我原本猜测,可能你的病便是时好时坏,便打算索性等你完全恢复了,再向你表露身份。结果,你自行来了锦阳城。无奈我便只能跟上。”
“那你从何处知的?”
“你可记得你从城相府回来那日?”
“那日怎么——是锦秦?”我恍然,原来是那日开始。
“对,那日我一直在你房上,只是你那影卫不曾发现我。我只能勉强做回‘小人’,稍稍听了点你二人所言。在锦秦说‘挣脱催眠’之时,我起先不能理解,之后回朱墨楼查了医书,我便明了。”
浅墨逍摊摊手,似乎说他真不是故意偷听。我淡淡撇他一眼,如今已不在意了,寻了近处的凳子坐下,对他扬眉道:“你也骗了我,咱们扯平。”
“小八说什么就是什么。”
浅墨逍也挑了靠近我的凳子坐下,将手肘搁在石桌上。
我拿起一块点心,凑到唇边又觉咽不下,便递给了浅墨逍,他眉头一挑,含笑接过。我揉揉眉心,觉着还是一并说了比较好,于是我转首问他:“沫沫,你怎的从不说你的爹娘呢?”
浅墨逍微微一顿,将糕点一口吞了,摆手道:“死了。”
“怎么死的?”我继续问他,见他似有不耐,立刻道:“只问三个问题,很快,莫骗我。”
浅墨逍却突然大笑了起来,我被他的笑声吓得被口水一呛。
“小八,你直接问我是不是锦苏廉便是了,何必绕弯子?”
“沫沫。。。。。。你。。。。。。”
我真不曾料到浅墨逍会如此直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连呛得难受的喉咙也顾不上。
“莫寻了,锦苏廉曾与我有过来往。我将朱墨楼开在锦阳城,便是受了锦苏廉之托,照顾好他的小妹。”
我摇头,不信道:“他怎会知道我?我进锦家之时,他早已离开了。”
“你以为锦苏廉是一般人?”浅墨逍鄙夷地扫我一眼,“今日便与你说了吧。你可记得墙外的小梳子?”
“小梳子。。。。。。”
这三个字勾起了我藏在心底的无数回忆。那年我还未进锦家,跟娘亲住在城西小巷内,那时候,我也不叫锦迟安,娘亲唤我丫头。而小梳子,是在那无人相伴的十年里,对我来说,最美好的三个字。娘亲从不让我出门,十年来我唯一见到不属于院子内的事物,便是天上飞过的鸟儿。而小梳子的出现,恰在我与娘亲闹脾气的时候。
那时候,我吵着要出门,娘亲将我关在屋子里便不再理我。哭闹了许久,在精疲力尽恨透娘亲之时,我房内的后墙,突然响了几声“得得”敲墙声。之后,又传来稚嫩童声,“喂,你别哭了,我来陪你聊天,说外面的事情,可好?”
那年,那日,他告诉我他叫小梳子,也就是这个人,在我回锦家前的那三娘,常陪伴我说话。
我收回思绪,迟疑道:“莫非小梳子就是。。。。。。锦苏廉?”
“正是。”
“天。”
我拂额哀叹,之后却觉得心头越来越重,遮着双眼问浅墨逍:“他。。。。。。真的不再了?”
“亲眼所见。”
“哦。”我伸手紧紧抓住衣襟,又问:“我能去看看他么?”
浅墨逍半晌不答,等了许久,我放下手在看,却不见他踪影。一时间,心里有痛又气,最后只无奈苦笑。拖着步子走出亭子,唤了善儿与二笨,一齐回了屋中。
这一夜,各种纷杂思绪在我脑中交织,恍惚中,我似乎看到萧棠之大怒痛斥我的场景,又看到良辰清在萧棠之的床上对我嗤笑的画面,还看到小梳子躺在我眼前的尸体。。。。。。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我是何处来的勇气,将这些画面都赶走,入梦会周公的。
******
“醒了?”
我拉下覆在我额头的那只手,试着睁开眼,却无果。想开口问问这是什么时辰,却发觉喉咙似被铁水浇了一般,生疼生疼,怎的也开不了口。
“都睡了一整日了。”
我闭眼缓了缓,觉得眼睛好受一些了,才轻轻睁开眼,扭头寻找那人身影。见他坐于床边,正伸手替我理被子,我鼻子酸酸得难受,突然觉得,不能再骗他了。他喜不喜欢我有何重要,至少,他不曾错待了我。而我,也愿意继续喜欢他。
“萧棠之。。。。。。”透过逐渐蓄满的雾气,我将视线落在萧棠之身上,做了决定向他坦白,不论是何后果。
“怎的又染风寒了?”萧棠之听见我唤他,立刻转身,皱眉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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