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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之初,吾本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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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迟,你是为何昏迷?”

“噶?”居然堵我的话,我狠狠在肚里啐了他一口,转念想了想,毕竟这是人家地盘,我瞅着我要识时务些。于是,我慢慢抬头道,“公子,你难道不曾知道,光是药与水是不足以把人养活。。。。。。七哥!”不知为何,在我见到眼前这张脸时,嘴里便利落的蹦出这两个字。也就在那一瞬间,我忆起了眼前男子便是最疼爱我的七哥。

“七哥。。。。。。”我愣愣伸手,却在半空被他握了住,那双熟悉的黑晶石般的眼睛,也与我对他一般,紧紧锁着我,眼底的喜悦一览无遗。“七哥,你,你。。。。。。”我记起了他是我七哥,却依旧记不得,曾经与他有关的一切。

“小迟可是记得我了?”七哥握住我的手攸然收紧,急迫的声音冲入我的耳中。

记起了?我挠了挠脑袋,一脸不解,“七哥,你说的是记起了何事?二笨娘说我脑子不大好使,叫我别强迫自己去记些忘却了的事情,所以,你能说清楚你指的记起了的是何事?”

七哥的眼眸明显黯了黯,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颊,一下一下,似是没完没了。我忍不住想出声提醒他一下,他若再这么下去,我估摸着我又要再晕个几天了,说不定一个不小心还一晕不起了呢。于是我正正身子,方要开口,却从另一端传来个声音,解救了我饿的抽搐的胃。

“少主,不如先让小姐吃些东西,等补足了体力在叙旧比较妥当。”

恩恩,我忙点头,右手悄悄向那庸医竖了竖大拇指,心道,这庸医也不是这么无用么,这个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值得肯定一下的。

七哥闻言,悦色对我笑笑,便起身吩咐门外头的人给我准备些吃食。就在他起身那一刻,我突然很想二笨娘与二笨,于是,我又脱口而出了,“我想吃咸的鱼汤和放盐的老鸭汤。”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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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娘子之圈圈三

听得我说的话,七哥的步子明显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走向门边,沉声交待门外候着的人给我准备咸的鱼汤和放盐的老鸭汤。

我摸摸可怜的肚子,想着终于不用再忍受腹中空虚之感,便满足的吸吸气,感慨道,“啊,这么些年,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喝老鸭汤是件令人欢喜的事呢……不知道有没有二笨娘做的好吃……”我吧唧几下嘴,好生回忆了一番二笨娘的手艺,最后总结出来了,“二笨娘若是能多放点点盐,定然比其余人做的要好吃,若是不放盐么?唔,还过得去……”

于是,我又揉着肚子,细细在思绪中品了一番二笨娘的老鸭汤。当我仍旧意犹未尽之时,我身旁那一处沉了一下,然后耳边响起七哥温润的声音,

“小迟为何自己跑来风月楼了?”

“二笨娘叮嘱我来了。”我估计是饿得过了头,脑袋有点晕,弄了好半天,才琢磨透七哥话中“自己”那二字的意思,“难道我该跟谁一起来么?”

我眨着眼睛,揉着头顶,侧头问七哥。在我话落之时,七哥的眼眸明显闪了闪。唔,有内幕!我眯起眼,指着七哥,语气自然的恐吓道,“七哥,莫不是有事瞒着我?你若不说,小心我把你小时候曾把狗食当吃食的事说了出去!”

说完我才察觉,我何时又记起七哥将狗食当吃食的事儿了?

“我何时瞒过你,欺过你?”七哥伸手搭在我肩头,眸子虽是紧锁着我,我却知道,他不是在看我,因为,七哥眼神甚是迷离,似是着了魔。果然,他连话都说不清了,“可你却一直不信我。那人伤你,利用你,而你依旧心里记着他,念着他,甚至——”

“停!”我连忙抬手挡住七哥视线,出声制止他,“你尽是说些我听不懂的事儿,你不知道我已经很饿了么!你让我费神费心字字琢磨句句斟酌,你,你,你就盼着我饿死么不是!”

我佯装委屈抽噎了几声,从指缝中偷偷瞄见七哥高声催促问外人快些上吃食,便咧嘴偷偷乐了。果真没记错,这七哥最好骗最好使唤了。

主子发话了就是不一样,没多久,我老远便能闻到送来的老鸭汤与鱼汤。唔,闻着倒是不错,只不过,这少了火候的汤……唉,不管了,填饱肚子再说。

我吸吸鼻子,准备起身下床,却被七哥拦了住。

“就在床上安置了吧。”

我顿时眉间一喜,连连点头,回身又从床的另一端取出两个软枕,放在身后调了调位子,然后盘腿靠着。

那些丫鬟动作甚是利索,丝毫不比二笨娘逊色,我把自己整理妥当时,饭菜已经齐放在小桌上,抬至我眼前了。

“吃吧,别烫着了。”七哥拿起筷子,塞进我手中。

这一顿饭,在我的喝汤嚼饭声和七哥的“慢些慢些”声中结束。看着丫鬟们收拾走桌子碗筷,我满足地拍拍肚子,仰身倒在身后软枕上。

“七哥家……”我赶忙坐起身,冲着起身给我倒水的七哥问道,“你为何在此?这是哪?风月楼?”我急急望着七哥,心里可是恼了自己千百遍。怎的会一醒来就忘记问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呢,若是二笨娘寻不到我……一想到二笨娘可能会寻不到我,我有些怕了,艰难吞了吞口水,再次开口问七哥,“七哥,今,今日,不,是我来此几日了?”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得从哪开始回答?”七哥无奈失笑,捧着茶水走向床边,将水递给我后顺势坐下,“发生何事了?”

我死死瞪着七哥,扁着嘴,不发一言。最后还是七哥败下阵来,轻叹道,“你这性子。唉,这是风月楼,我是此处的幕后老板,我的人发现你时,你昏倒在门口,那时候,已是三日前。”

“哦哦,还好这是风月阁。”我拍拍胸口,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回远处,就着手中的水杯喝了几口水。却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一个不小心,猛呛了一口水,“咳咳——三,咳咳——三日了?咳咳——”

我推开七哥伸过来的手,手脚并用爬下床,胡乱套了下鞋子,急急跑去门外。三日了,那二笨娘要来接我了,我若不早点出去等着,她定要寻我半日,到时候又该唠叨了。

可是,一开门我就愣住了,从我这处望去,均是些曲曲弯弯的亭亭道道,我该怎么走去大门?

我拉着脸,傻站着不知从哪个方向走。追至门外的七哥蹲身扶住我,将我的鞋细细套好。“日后便是再急也得把鞋穿好。”他起身后,牵起我的手便走,我方张嘴,就听他说,“你自小便不记路,我领着你去大门不是更方便?”

“是是,七哥,我们能快些么?她要等的。”

“她?小迟,她是谁?”

“二笨娘啊。”

“是么?为何她要等你?”

“哦,她去找二笨了,不放心我一人在家,便叫我来风月楼待着,哪知这么巧遇到你了,我还怕到时候二笨娘拿不出银子又要赊账了呢。”

……

一路七哥问我答,直到他将我与二笨娘的情况弄清楚了,我们才到大门。

我随手拦住一个伙计,问他是否有个自称二笨娘的女子找过“小迟娘亲”,那伙计一脸茫然,而后摇头。我接着又问了几人,均未有二笨娘的任何消息。

于是,我听了七哥的话,在靠门边的地方寻了张桌子坐下,喝着茶,吃着点心,等着二笨娘来接我回家。哦,忘记说了,这风月楼,是座酒楼,甚大的酒楼。

七哥也一直陪我坐着,与我闲聊。我心里记挂二笨娘记挂的紧,便只偶尔答他几句。他也不恼,依旧与我说着话。我们就这么坐着聊着吃着,到天暗了,客人也散了,楼里只剩守夜的活计了,也不见二笨娘来寻我。

我记起二笨娘说的,三日后她不来寻我,我便拿出她交予我的锦囊,有人会助我。我思来想去反复了许久,才将手伸至腰间,准备拿出那个小锦囊。

“少主,这是在街口处发现的。”

眼前黑影一闪,我拿着小锦囊的手抖了抖,那锦囊又落回袋中。顺着身影望去,之间两个黑衣人立于七哥面前,一人抱着一个女人,一人抱着个孩子。我瞅着他们有些眼熟,便凑近了细看。

“二笨!”我看着黑衣人手中的二笨,顿时欣喜得将他夺过抱着怀里,“你这死娃子,叫你还乱跑,让你娘寻这许久,你娘呢?”

二笨突然“哇——”的一声扑进我怀里,死死揪着我的衣襟不放,含糊哭个不停,我听了许久才辨清他所言,“娘死了,我叫不醒她,好多血,呜——小迟娘亲,我怕。”

那一刻,我脑中“轰”的一声,“娘死了”三个字,如千万跟针一般扎进我心底,我疼的几乎不能呼吸。

“怎,怎么了?”我恍然明白,另一个黑衣人手中熟悉的女子,是我的二笨娘。我木然地放开二笨,死咬着唇,试图缓解心里针扎般的痛。一步一步拖着步子,缓缓走向已被黑衣人放在桌上的二笨娘。

看清二笨娘容颜那刻,我不敢相信,眼前人是我的二笨娘。往日里日日念叨我的那双唇,此刻已惨白的不堪;那双会温柔看我,会嗔我的眼眸,此刻紧闭着,仿佛要永远将我隔在外面……

“二笨娘,你看,叫你切莫赊账你不肯听我的。如今可好,被追债人抱了儿子不算,现在是要把自己也赔进去了吗?”

“二笨娘,小迟饿了,我好久未曾喝道没放盐的老鸭汤和甜的鱼汤了。”

“你起来可好?我脑子不好使,你若离开我,日后我又记不清事情了该怎么办?”

我学着二笨娘,不停对着她念叨,希望她快些烦了我,起来与我说,“小迟娘亲,你若再多话,今晚鱼汤不放糖。”

可是,当我眼前发黑又一次昏迷时,也不见二笨娘睁眼。

“小迟,你来看,这是我新研制的迷药,送你可好?”

“甚好甚好,此药可是无色无味?”

“保准无色无味,一碰即倒!”

“啊,穗娘,你可真厉害,这下萧家三郎逃不掉了,哈哈!”

“穗娘,他说即使他与我有了关系,他也不可能娶我……”

“小迟,人要向前看,全锦阳城,又不是找不到第二人符合你娘的要求。”

“可是,穗娘,我好像舍不得他。”

“那我就把他药失忆,要他只记得你!”

“小迟,跳啊,相信我,跳进河里——”

“小迟,记得,我定会寻到你——”

“穗娘——”

我喊着“穗娘”醒来时,脸上已是冰冷一片。我抬手一抹,看着被眼泪沾湿的手,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穗娘伴了我五年,我却忘了她五年;我唤了她四年的二笨娘,她便装傻当了四年的二笨娘。

         

作者有话要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

做来大姨妈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更晚了,抱歉。。。

☆、好娘子之圈圈四

“守了两天,老鼠啊虫子啊逮了不少只,这今儿晚上,还终于守到大只的了!”我从院子中放着的稻草堆中钻出,“呸”得吐出口中的稻草屑,一手扛着在厨房摸到的大菜刀,一手叉腰,用我自以为最奸诈的笑,盯着那日来找穗娘的青衣人。

原本我也不愿意这么辛苦来自己家里守株待兔的,只怪我那七哥太过小气,一直不肯告诉我穗娘,也就是二笨娘是被何人所伤。任凭我如何死缠烂打,撒娇撒泼,他只叫那庸医白先生救治穗娘,对我的追问一概置之不理,甚至还打算将我关起来。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找到二笨告诉我的西墙边那个小洞,说不定此刻我还在跟七哥软磨硬泡呢。

我估摸着,穗娘会被人伤成那个样子,应该是没把赊的账还清楚,不然,莫不成是那人有毛病,人家都把钱还完了还没玩没了的最后把人伤成那样的。啧啧,所以啊,我掐指这么一算,那些人现下偷不成二笨也拿不到钱了,定然会来家里拿值钱东西抵债。而我家唯一值点钱的,也就是院子里这几只老鸭了。

于是乎,我就在院内的稻草堆里足足守了两天两夜,期间目送走了七哥来寻我的人许多次,又听得隔壁李大爷喊了“二笨娘,小迟娘”的不下百遍,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老鸭子无情的排泄物气味时候,我终是等来了眼前人。

“你。。。。。。你。。。。。。我家没有值钱物什,你来了也。。。。。。也是白来!”不知为何,想起躺在床上的穗娘,我一见这男子心里便慌的紧。连着嗓子也跟着发颤,废了好大的劲才将手中的菜刀稳住。

“。。。。。。”

“不说话就代表你相信了啊,相信了就赶。。。赶紧走人啊!”那人竟然不发一言,只是垂着双手看着我。听我说完,许是相信了我所言,踏在地上的脚动了动。这一动我便打了个激灵,我为何要叫他跑,我这辛辛苦苦活受罪的守了两日,不就是等他来么!我赶紧上前,伸手拉住那人,碰到的时候又赶忙放开,

“你。。。你。。。你别走!”我悄悄退开一步,紧了紧手中的菜刀,壮了壮胆,“你给穗娘,不,是二笨娘吃了什么,白先生说要什么七日醉的解药,你。。。你交出来再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猛的横起大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抡起来就砍断边上的一行篱笆。就凭这架势,我就不信吓不到他!

“七日醉?”

那男子居然一脸困惑不解,我气得牙痒痒,敢做还不敢当了!

“你是跟我一样脑子坏了么!你自己做的难道还会不知!别告诉我什么你被人打了一棍忘记了的荤话,呸!我不吃那套!”

我这么一吼,他的气势似乎弱了弱。我心里不由暗喜,这长街上的菜娘那套骂人的话,还真不能小觑。

“。。。。。。”

他还是沉默,眉头紧锁又似是在想些什么,我瞅着他是在假装回忆然后拖延时间逃跑。于是我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打算揪住他的衣袖,坚决不放开,以防他逃走。

哪知我方碰到他衣袖,他就像见了瘟神似的跳开一步,我正担心他逃跑,却见他突然直直单腿跪下,脑门嗑在地上,“夫人万万不可如此,主仆有别,望夫人见谅!”

“夫人?”我一愣,莫不是在叫我?他莫不是又认错人了?我又转念一想,也好,既然他认定我是他家夫人,那我便可以使唤他交出七日醉的解药了。嘿嘿,我心里偷偷发笑,面上却假装严肃。

“唉,罢了,终是被你给认出来了。”我丢下菜刀,点头道,“你且起来,我不怪你。”

我瞅到那人明显身躯一怔,然后说了句“谢过夫人”便起身了。

“既然如此,我要你交出七日醉的解药,想必你也不会不从吧。”这人应该比较好骗,我一说自己是她夫人,他便在那应和了我。

“这。。。。。。”他面露难色,我却不管,用平时穗娘训导二笨时的语气和模样喝道,“莫非你想以下犯上不听我令不成!”

“属下不敢,”他低下头,我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他道,“这解药为主上一手掌管,属下无能,不能私自交给夫人,夫人何不同我去求主上,夫人出马,想必主上定会将解药给你。”

“主上?”他上头的老大?如此说来,他还真做不了主了,既然他能将我错认,指不定他口中的“主上”也会把我当做他所谓的“夫人”。到时候,我只要拿到解药,就立刻给穗娘送去,然后自有七哥护我,也不怕他们发现我欺瞒他们而一怒之下将我灭口。我心算这这法子应是可行,便清清嗓子,正色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随你走一遭,只希望你的主上不会让我这个‘夫人’失望。”我特意强调了“夫人”二字,希望此刻唬住他。

“是,忟青遵命!”

半个时辰后。

“忟青,你家主上离这里很远么?”

“。。。。。。”

“忟青,虽然我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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