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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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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即便是被践踏成尘埃,也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我也想收回来,可是不行,它和我的维系,已经断了。”
着了魔
她话音一落便是久久的沉默,只有两匹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并排着慢走。楚怀则缓缓俯下身子,伸手扶着身下马的鬃毛,过了很久,他才再抬起头,嘴角一咧,笑得灿烂:“悉华这么说可是答应我随你一同去边疆了?”
“嗯。”望着他期冀的眼神,月悉华缓缓点头。
“既然如此,悉华就忘了京中的烦恼吧,到边疆过个一年两年,皇兄他总有想明白的时候,到时我亲自送你回来。”他开怀地笑着,面露欣喜之色。
一年两年……呵,月悉华自嘲地笑了,到了那个时候,再去接她还有什么用。
或许是她的低笑惊动了楚怀则,又或许是楚怀则太过了解她的想法。
一声低笑过后,楚怀则轻轻挑眉,怅然道:“悉华,你放不下皇兄的不是吗?也并没有对他死心……如果真的死心,你根本不会去边疆。”
月悉华没有回答,他转回头,低声呢喃:“天下之大,什么地方不好去呢,只是因为边疆有他未了的事业,可以守护他想要守护的国土罢。”
一声低叹在林中响起,却不知道是谁的低叹。
赶路的日子总是苦闷的,可因为有楚怀则的陪伴,连这越发燥热的天也显得不那么热了。
楚怀则一追上月悉华,就不像先前一样那么着急了,一路上见到各种新奇事物都想看上一看,如此一耽搁,等到了边疆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但总体还是要比大军行军的速度快。
多日的休战让云遥城中一片祥和繁盛,月悉华和楚怀昀到的时候,肖余生不在营中,正带了几个将士在城外的树林里打猎。
听到这个消息,月悉华不由得失笑,想来肖余生也是在军营里憋得闷了,没有仗可打,又没有朝堂上的笑话可看,憋得他竟然在初夏去打猎,不说时节不对,单单就这个小树林而言,月悉华实在想不到那里有什么好打的。
她如今的身份是怀远将军,官居三品,是这征北军大营中除了肖余生官位最高的人,待遇也不可和以前同日而语。
月悉华住在军营里,楚怀则是皇子身份,并没有军阶,本该住在云遥城城主府中,可是他硬是赖到月悉华身边,美其名曰保护,其实两人也只是下下棋,吹吹曲儿,日子过得倒也和乐。
肖余生生性潇洒不羁,和楚怀则性子相近,正好多了个瞎闹的人,两人练了兵就到营外走走,或是去打猎,或是去城中喝酒,总是有事情做。
他们这些活动,月悉华自然也逃不掉。
这样天天玩闹着,月悉华只觉得京城好像离她越来越远,远得如果她不努力去想就会忘了京都的存在,忘了她的身份,忘了……那场婚礼。
可实际上,这也只是她骗自己的想法罢了,白天忙碌的时候不觉得,一到晚上,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见到那个男人,仿佛她一醒来,楚怀昀就在她的床边,一如以前一样,温柔而专注地望着她,邪魅的笑容里带着促狭、带着温柔。
她开始强迫自己有意什么都不去想,不想这恼人的往事,把自己沉寂在这和乐的生活里。可总是不自觉地会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黄土大道,仿佛望地久了,就能看到那人策马狂奔的身影。
真是……着了魔了……
严迦买来信
就这样,在这守望和期冀中迎来了盛夏。王强修养了将近三个月,身上的伤已经好全,只是右腿却留下了终身的遗憾,月悉华每次看到都心酸地忍不住落泪,王强自己倒不觉得,整天拄着拐杖在军营里跳来跳去,口中喊着:悉华,悉华!
虽然伤了腿,可好在他又变回了那个活泼调皮的半大小子,而不是故作沉稳的王强了。
要说边关这个地方,除去其他人为的原因,单就天气而言,确实不讨喜,冬天冷得仿佛要把人冻住,本想夏天到了总要凉爽一些,却不想因为树木稀少,夏日也异常燥热。
天上烈日炎炎,月悉华端着水盆去找王强,额头细汗密布,一掀开帐帘,霎时里面一股闷热的气息迎面冲来,她连忙眯起眼睛,叹道:“亏你在这里面还能坐住,也不出去走走,营帐里面真和蒸笼一样。”
王强正趴在桌边摆弄几颗棋子,棋子下面是手绘的棋盘。他凝神思索,眉头皱得紧紧地:“我在研究肖大人交给我的阵势呢,虽然热一点,却能静心。”
月悉华恻然,走到桌边放下水盆,取了毛巾湿过水帮少年擦去额上的细汗,无奈地叹道:“学习也不在这一会儿,等天凉一些再学也不晚,将士们都去小树林里乘凉去了,你不去坐坐吗?”
从月悉华走后,肖余生就开始负起教导王强的责任来,平日教他一些阵法和马上功夫,王强虽然腿不方便,但学得也勤快,仿佛突然开窍了一样,不像以前那样调皮好动。
说来,肖余生也是一个好老师,他武艺高强又博览群书,让王强不自然地生出崇拜的思想,再来他性子潇洒,行为不拘一格,王强学着也不觉得无聊烦躁。
肖余生最常说的便是:腿伤了不要紧,武艺是发由心的,只要做到心中有数,任何外在条件都不那么重要了。
看着王强专心的容颜,月悉华无奈地轻笑,真不知他现在这样努力是好还是坏。
她正看得专注,帐外有人来寻,是跟在她身边的小厮。小厮一脸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将军,云……”
“什么事,不着急慢慢说。”看他紧张,月悉华心头一凛,放下手里的毛巾走过去,“是云塞的消息?云塞怎么了?又带着大军攻过来了?”
“不,不是。”小厮紧张地摇头,一咬牙,“是云塞的国师来了,说是来找将军您的,不,不是,不是他本人来了,是他的信来了。”
“哦?”月悉华一脸诧异,严迦买来的信,这倒是奇了,她以将军的身份回到边关已经两月有余,按理说,严迦买得到这个消息并不稀奇,只是为什么单单会找她呢?
想到悬崖边上那个淡蓝色的出尘人影,她微微一笑,好奇道:“什么信,拿来我瞧瞧。”语气是轻松的,她知道,严迦买来信,必然没有恶意。
暗黄的信封递到她手上,看了信,她不自觉的蹙起眉头,果然如她所料,严迦买并没有恶意,信上没有提两国交兵之事,却约她三日后到沧水边相见,这是什么意思她倒搞不明白了。
不过无论严迦买是什么目的,也要等见了才能知道。
半月
收了信,她沉声问道:“云塞国师来信之事可还有别人知道?”
小厮想了想,压低声音说道:“除了送信的士兵,其他人都还不知。”
“那好,告诉那士兵,不要出去乱说了,倒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如果你们说出去,平白给我添麻烦,知道吗?”
小厮恭敬地退了下去,王强好奇要看信,月悉华只能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依照王强的性子如果知道严迦买相约,一定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去。
三日后,她牵了马走出军营,径自往沧水边走去,没有告诉楚怀则和肖余生,只说是想出去走走。沧水边她倒是常来,来看看这滚滚江水,也好消去她满心的愁闷。
河岸的迎春花早已凋谢,换成一簇簇的鸢尾在骄阳下摇曳生姿,或是神秘的粉紫色,或是娇艳的黄,又或是淡雅的白,无论哪一种,都透着勃勃的生命力。
策马过去,远远地就看到那淡蓝色的身影立于河岸,衣摆随风飞舞,好像要和这碧色的江水混到一起似的,而他身边站的,却是一黄衣男子。月悉华紧紧蹙起眉,双眼微眯想要看得真切一些,严迦买身边的人仿佛是那位黄衣道士?
月悉华翻身下马,正看到严迦买迎面而来,他美丽的脸上带着不常有的欣喜,他缓步迎上来,笑道:“多日不见,悉华可好?”说完,又像是不放心确认似的直直望着她棕黑的眸,笑道,“双眼果真好了。”
“这双眼睛能好,也是承蒙国师吉言,当日国师便断言悉华的眼睛一定能好,你看,果然不差。”再见到这出尘的人,月悉华是高兴的,毕竟上一次她也只是来得及看了严迦买一眼便跌入落云崖下。
严迦买淡灰色的眸中光华流转,像是可以看透一切似的,他淡粉色的唇角微勾,露出个美丽绝尘的笑容来:“悉华可以瞒别人,却瞒不了我,你这双眼睛是因为楚怀昀好的罢,和我哪有什么关系。”
再不想提起这个名字,也不想听到,月悉华微微侧首,神色悠远,淡然道:“国师今日找悉华来,是有什么事吗?”说着,不自觉地看向他身后浅笑盈盈的黄衣道士,微笑道,“许久不见先生,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黄衣道士那双眼中,依然流转着无尽的欲望,可这欲望似乎收敛了许多,月悉华不禁问道:“先生可是找到要寻找的人了?”
“或许……”黄衣道士礼了道号,微微一笑,笑容和严迦买如出一辙,是飘渺悠远的。
“今日找悉华来,正是为了这件事,上次与悉华分开之后回去就遇到了巡游归来的叔父,听叔父的意思……悉华身上出现过半月痕迹?”严迦买开门见山地说道,他疑问的语气在月悉华听来也带着飘渺的意味。
她微微一笑:“确实如此,国师想要说什么?”面上虽然平静,可是心底的情绪却如惊涛骇浪一般翻腾。难道她真的是黄衣道士所说的月家的人吗?
身世(1)
甚至……是这黄衣道士的……亲女?
再看那黄衣道士,他却垂了眼,仿佛故意要掩盖眸中的情绪。
清风吹来,裹挟着沧水的潮气和河边鸢尾的清香,吹在脸上凉丝丝的,让人心旷神怡。风吹得三人衣衫猎猎舞动。
“月家一事,叔父已经同悉华讲过,悉华就不怀疑自己的身世吗?”风中飘来一声轻叹,严迦买的声音如甘泉如清风,直深入人的心底,他说,“这个世上,只有月家人会有标记,不过像悉华身上的莹白色半月形标记这千百年来未曾出现过,悉华若是能随我到云塞去,说不定可以解了身世之谜。”
月悉华微微摇头,她又何尝不想去。严迦买字字都说在她的心上,探寻自己的身世,她早就想过,只是……
“悉华也想去,只是悉华上次已经和国师说过,在仓亚,我还有未了的事……”她低声说着,长长的睫毛掩住了她眸中的光彩,“这件事不了,悉华总是放不下心。”
而且,这身世也只是这句身体原来的身世,她不过是想让那早已消逝的一缕幽魂认祖归宗罢了,于她而言,父母亲人只有远在京都的伙夫夫妇而已。
黄衣道士终于抬起头,只是眸中带着伤感和失落,再也不是那个飘逸俊朗的神秘道士了,他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是想将月悉华拥到怀里,可手伸到一半还是停了下来,无力地摇头:“早说过,世间事不易强求,贫道还是执着了。”
严迦买眸光幽深,他缓缓走近一步,淡蓝色的纱衣也随着他的脚步流淌:“不是叔父在执着,而是我……”他神色怅然,“这世间又有谁真的能放下所有,若真是有,也不该是叔父你,不该是我,不该是悉华……我们背负的,太多。”
月悉华愣愣地望着严迦买清丽的容颜,突然觉得,本该远在千里之外的严迦买可以知晓她的心中所想一样。
她低低一笑:“国师又怎么知道我执着了什么。”
“悉华果真不愿随我回云塞吗?”严迦买轻声问道,没等月悉华回答,他温柔一笑,“如果悉华真的不愿,那就听我讲讲月氏一族的事吧。”
“好。”她笑地温和,面对这样的男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
身旁的沧水碧波荡漾,严迦买缓缓抬起手,那莹润的指尖仿佛拂在水面上似的。却见他手腕翻动间,一抹莹白色的半月型光芒在他手心闪动。
月悉华瞪大了双眼,她不知道该如何以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眼前这一幕,只见那莹白的光芒在他纤长的手指上划动,最终停留在指尖处。
严迦买面容沉静,这一刻,他周身气息流转,出尘脱俗,仿佛他脚下站得不是这青青草地,而是那九天的彩云。
“这……”月悉华惊叹,想要伸手摸摸那半月光芒,可又不敢。
“月氏一族是和我严家是云塞的两大守护家族,严氏是浮在表面的,世袭国师之位,而月氏却是隐在朝堂之外的,以扶月宫自居。月氏女子都有星月标志,关于月氏有一点连叔父也不知道。”
他柔声一笑,指尖上的光芒又亮了几分,“这半月标志……每五百年才会出现一次,拥有半月标记的人,是命定的云塞守护使……”
什么?!
身世(2)
“只是这近千年来,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带有半月形标记的月氏女子了。”严迦买轻声叹道。
月悉华皱眉凝神:“国师想说什么?”
“听了这个故事,悉华难道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身份吗?”严迦买摇头轻叹,只见他睫毛微垂,望着指尖上半月光芒的眸光淡然,那半月光芒开始微微跳动,转眼便化作一阵青烟在空气中消逝。
他这才缓缓抬起头,“‘国师’对于云塞有多重要,想来悉华并不能理解,但是你我本不相识,前次落崖时悉华却舍命相救,无形中,你已经在履行自己的使命了,不是吗?”
“呵,悉华救国师并不是因为什么使命,只是单纯的不忍心罢了,也许是被国师这个人吸引,或是被国师身上的圣洁气息吸引,总之,上次搭救不过是悉华自己意识在主导,和使命无关。”
月悉华失笑,若是这样也能说得通,那这世间哪里还有主导思想,岂不都成了命运注定?
严迦买微微一笑,芳华自生:“悉华果然与众不同。”
“国师谬赞了,悉华只是不信神佛而已,更不信命,所以这身世一事,还是容悉华再多考虑些日子吧。”
她柔声叹道,沉静的眼眸扫过一旁的黄衣道士,看到他眸中的伤感。
她也只能报以无奈一笑,不过终于还是不忍心,轻声叹道:“先生不必介怀,日后悉华的心愿了了,一定到云塞去,到时再去解开这身世之谜,可好?”
“如此,甚好。”黄衣道士敛去了眼中伤感的神色,微微笑道。
严迦买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话说到这里,已是尽头,两人翻身上马。傲立的白马上,那出尘的人愈发飘渺,他走了两步,这才回过头来,温柔一笑:“国师府的大门随时为悉华敞开。”
他说完,策马离去,再不迟疑。
能不能强求,他是最明白这个道理的。
等月悉华回到大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说来,倒是没有那么远的路程,只是她一路缓步慢行,算是得了空闲机会散心,想压抑住心中澎湃的思潮。
还未到大营前,就看到楚怀则那永远不变的海蓝色衣衫在青青碧草中迎风飞舞,他焦急地原地踱步,一边走着,一边长吁短叹。一看到月悉华,立刻焦急地迎了上来。
他扯住月悉华的马缰,担忧道:“悉华去了哪里,我们都要担心死了,料想这消息一到定会传到你耳朵里。”
他恼恨地一跺脚,“该早早封了他们的口才是,是谁告诉你的?”看到月悉华略显忧伤的幽深眼眸,他又放柔了语气,一双桃花眼中光芒闪烁,担心道,“悉华,你也不必太过伤心,这事儿也只是个传言,咱们见不到人这传言就不算数不是吗?何必伤怀。”
他在那里长吁短叹,月悉华却是一脸不解,本以为他在说严迦买的事,听着听着也觉出不对来,疑惑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事我不必伤怀?”
归于沉寂
“嗯?”楚怀则一愣,突然顿住焦急地来回走动的脚步,仰起头诧异地望着马上的月悉华,“你还不知道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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