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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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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丽人这个样子,楚怀昀墨黑的眸中浓浓的坏笑转作浅浅的无奈,他轻叹一口气将丽人连人带着被子拥在自己怀里,扶着她翻转身子,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好了,不扰悉华安睡,薛大夫说多休息对眼睛有好处。“他说着似乎又觉得心理不太平衡,渐渐眯起那双墨黑的眸子,咬牙道,“今天先放过你,不过这一次咱们要记下。”

“随你。”丽人不满地嘟了嘟唇,她这样撒娇的样子倒是少见,楚怀昀觉得胸腔被这浓浓的爱意胀满,忍不住凑近了落下一吻。再抬眼时丽人已经恢复了沉静的神色,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哪里还能看到一点刚才她撒娇时的可爱娇憨。

银灰色的床帐落下,皎洁稀薄的月光又淘气地穿透床帐射到丽人的身上,映出一大片明亮的光辉。

忽的,原本安静地只能听到风声呼呼和火苗噼啪的帐外突然传来一阵焦躁的喊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以及尖锐的呼喝,紧接着,号角声响起,一短三长,是俘虏逃窜的警鸣声。

大手缓缓掩住丽人的双儿,待这号角声响罢,楚怀昀低头一看,确定丽人已经陷入深眠,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到□□,跻了鞋子下床。

蓦然失去的热度让睡梦中的丽人微微蹙起了眉头,不过也只是一瞬,她抱怨似的轻哼一声又卷着被子好眠。

营帐内一片静谧,只有银灰色的纱帐在男人离开后轻轻飘动。而营帐外又是另一番景象,处处点着火把,把整个军营照得犹如白昼,闻声起来的士兵端着火把在四处搜寻,连那树梢上都有火焰跳动。

“都集中精力,耶韩义擅长易容,有可能会易了容躲在附近。”高晟焦急地喝道,他骑跨在马上,在军营中来回巡视,不放过任何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

彭昌武只穿了内里的衬衣,手中提着长刀在四处搜寻,眼眸赤红,耶韩义的逃脱把他气得目眦俱裂,一边跑着一边呼喝:“都给我提着点神,耶韩义收了伤,他跑不远,都注意血迹,看地上有没有血痕,跟着血痕走。”

虽然是这样一副焦急的场面,可是士兵们阵脚不乱,挨个地方搜寻,这一队人搜寻过后又有另一队人过来,耶韩义再是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这样严密的搜寻中藏身。

可是他确实藏了起来,在这样紧密的防范下,他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不说血迹,连一点气息也没有留下。

咱们又见面了,美人

楚怀昀直往帐外一站,周身的冷意不容忽视,高晟见他出来连忙翻身下马,急跑过来小声汇报道:“王爷,刚才被关在牢营里的耶韩义突然逃脱,现下正四处搜寻,扰到王爷休息了。”

“好好的关着他怎么能逃走?”他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如果没有人打开牢门那人想要从守卫森严的牢营中逃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高晟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哆嗦着不知道如何开口,却是随后赶过来的彭昌武干脆地说道:“是我熬不住私自去审问他,才让那小子得了机会逃跑,请王爷拨给我一千人马,我非要抓到他不可!”他连口气也不喘地说完这句话,高晟想要阻止也没有机会,只能静等着男人发落。

楚怀昀微微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却带着讥讽,犀利的目光在莽撞的彭昌武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冷声道:“本王知道彭将军上次被抓到云塞时受尽了委屈,这次是想着抓了耶韩义正可以报仇,便不顾本王的命令私自下得牢狱去审犯人,现下人已经被你放跑,这罪责你打算怎么承担?”

“王爷!”那彭昌武竟然扑通一声朝男人跪下,“只要王爷答应让属下去追回那耶韩义,待回来之后随便王爷怎么发落,我彭昌武若是有一句怨言便让我此生回不得仓亚!”

云塞最看重人命,而仓亚却最看重国家朝廷,所以军队征战之时所向披靡绝无临阵倒戈之事发生。

一声冷哼自楚怀昀鼻尖发出,他冷声一笑,略带不满地望着跪倒在地的彭昌武:“你有何把握追回耶韩义?”

“我!我……”彭昌武抬起头就要回答,可是“我”了变天也没说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来,面对男人质问的眼神他急得眼角冒汗。一旁的高晟终是看不过去,接话给他解了围。

高晟素来严谨,说话也从不浮夸,陈述事情也是一五一十的陈述,他凝神说道:“回王爷,这耶韩义既然已经重伤,无论他是否在军营里藏着还是伺机逃窜,他都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回到云塞,或者和沧水对岸严迦买的军队接头,既然如此咱们也不必太过费神,只需交由彭将军一千人众在通往云塞大营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任那耶韩义如何高的手段功夫也逃不出去。”

“对,对!”彭昌武一听可行,连忙接话点头,口上毫无遮拦,“俗话说寡不敌众嘛,我就不信一千个精壮骑兵还抓不到一个重伤的逃犯。”

而此时的营帐内,银灰色的纱帐微动,显出一个修长的人影来,而这人怀里揽着的身形却如此熟悉,视线顺着撩开的纱帐看过去,正看到仅穿了雪白的纱衣的丽人被那修长的人影箍着脖子钳制住。

“咱们又见面了,美人。”黑影动了动,俯首贴上丽人的脸颊,声音低沉温柔,仿佛现在钳着丽人脖颈的人不是他一样,“原来你是楚怀昀的女人,上次真不该放了你。”

挟持

月下的丽人眼神空茫,微微张开唇渴求着新鲜的空气,说出的话却坚毅异常:“可惜你这一次又找错了地方,抓了我反而是你的负累,你仍旧不能安全离开。”

黑影嗤笑:“这次可说错了,整个中军大营,只有你这里最安全,没有人敢搜查到楚怀昀的营帐来不是吗?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身上药膏的清新香味依然还在,而这温馨的大帐内却透着剑拔弩张的味道。月悉华只穿了单衣,素白的纱衣与那银灰色纱帐一同飞舞。

丽人的指尖寒光显现,突然朝身后疾射出去,她向来不会束手就擒。一道光影过后,钳制她的手臂松了一松,她正要凝神扑开,谁料下一刻那双手又加紧了力道。

原来,失明的双眼让他失了准头,那道光影不过是擦着黑影的耳边飞过,他只闪了一闪便错开了脸。他冷声一笑:“想抓着你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你现在双眼失明,想要逃脱是不可能的,识相点最好乖乖听话,随我到云塞走一趟。”他舔了舔唇,“你勾起了我的兴趣。”

一阵恶心感排山倒海般地□□,月悉华顿住身形,冷冷道:“若是我愿意到云塞去,那早些日子便去了,也不会等你来捉。”

“现在可由不得你说愿意还是不愿意。”男人轻笑一声,拉着她躲到帐帘之后。与此同时,帘帐外传来稳健的脚步声。

月悉华看不到周遭的环境,只能屏息以待,希望楚怀昀可以发现帘帐后的他们。

耳边传来低低的调笑声,束缚着她的耶韩义贴着她的耳廓,说道:“你最好乖乖的,只要你不妄图挣动,等逃脱出去之后我必定会饶你性命,如若不然,我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你。”

月悉华没有出声,等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等脚步近到身前的时候声音变得很轻,想来,男人是怕打扰到正在好眠的丽人。

只可惜,原本应该在床帐内休息的人此刻却被人掐着脖子躲在帐帘后面吹冷风。

当然,如果男人能第一时间发现他们,她便有了一线生机。

忽的风起,吹开了帘帐的一角,透过这个空隙可以看到月光下男人墨黑的绣云纹衣摆在静静流淌。

一道剑影呼啸而来,穿透了纱帐,直刺向帐帘后的月悉华和耶韩义。

耶韩义眼眸一眯,毫不犹豫地把身前的月悉华推向剑尖。

那剑影在空中翻转,险险避开了被推上来的娇小身躯。

帐帘掀开,楚怀昀冷硬的俊脸冷若冰霜。

“耶将军好手段,竟然闯到本王的营帐里来,让我的部下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差点掀了整个军营也没有找到耶将军。”楚怀昀眸光幽深,手中的利剑翻转,正指向耶韩义掐着月悉华脖颈的手掌。

耶韩义笑得狡诈:“宣王爷也够警觉,竟然被你发现了,不过你手中的剑尽可以刺过来,如果……”他舔了舔唇,“如果不怕在穿透我的手的同时,也穿透美人脖颈的话。”

他说着,掐着月悉华脖颈的手指又紧了紧。

剑拔弩张

月悉华痛呼一声张大了嘴巴呼吸,窒息的感觉让她胸口憋闷,心跳加快,好像要跳出喉咙一样。

“如果王爷看得出形势,就放我离开这里,说不定还能保住你的小情人。”耶韩义冷了脸,同样的一身墨衣,穿在他身上显得严肃威严,可穿在楚怀昀的身上就是一身邪魅,透着神秘与冷意。

他的威严是领导者都有的,可楚怀昀身上的强大威势却是睥睨天下的威势,让人不敢直视。

直到此时,月悉华才明白,原来现在这样的情况才算是真正的剑拔弩张,方才她和耶韩义的争斗不过是小儿戏而已。

“你抓了最不该抓的人。”楚怀昀逐渐眯起双眸,眸中燃着熊熊的怒火,说话的声音阴冷,带着些许担忧。

耶韩义脸上的笑意更深:“但却是唯一能救命的人。”

“是吗?”

“就看王爷是不是在乎美人的性命。”手指又深入几分,月悉华被迫仰起头,双眼大睁,向一只渴求清水的鱼。

利剑啷当入鞘,楚怀昀收了骇人的气势,墨黑的衣摆不再流淌,服帖地垂落在地。周遭的冷气也一下子消散而去。

他说:“保证悉华无事,我就放你走,若是你敢伤害她一根汗毛,云塞就等着我仓亚大军踏破云塞土地的那一天。我楚怀昀说到做到。”

让人备了快马,耶韩义始终掐着月悉华的脖颈,只是力道小了许多,让她能够自由地呼吸。快马奔腾,耳边风声猎猎,冷风穿透纱衣吹到骨缝里去,月悉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浑身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得疼。

……

昔日热闹的宣王府此时只剩下管家和一众侍卫丫鬟守着,老管家提了个雀鸟笼子闲适地在廊上走着。

忽而,背后传来一声传唤:“佘总管,九殿下到王府来了,要不要接待?”

佘总管一回身,笼中的红嘴鹦鹉受了惊扰啼叫着扑腾两下又安静地蹲下来。只见那门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抚着胸口喘息。

“自从王爷出征一来,王府还没接待过客人,九殿下来做什么?带我去瞧瞧罢。”他提着手里的鸟笼随门房一起往门口走。

楚怀则今天穿了他平时最爱的海蓝色绣金纹的稠衣,玉冠束发,他在王府外负手而立,一股说不出的潇洒气度自他身上传出。

佘总管快走两步到了近前,躬身行礼:“不知道九殿下来访,老奴有失远迎了,如今王爷在边关,府上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不知殿下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楚怀则轻笑一声,那笑容似这满园的春花一般靓丽烂漫,他止了佘总管的礼,浅笑着说:“老总管不必为我费心,我只是想来坐坐罢了。”低头一瞧,朗笑道,“总管这鸟好的很,是小葵花?”

“九殿下好眼力。”佘总管微笑着恭维。

楚怀则一脸笑意,不置可否。他想来转转看看,看看丽人昔日的居所,认真瞧瞧他三哥的府邸,或许……能从中找到些灵感来解决现在的困境罢。

“悉华受伤了?!”

身后有佘总管陪着,楚怀则闲适地在王府中散步,确实是散步,因为走了许久也不见他有停下的意思,那认真的脸色好像是在审视宣王府的建筑似的。

只是神色间有着些微的怅然和缅怀的意味。

“府上可有得到三皇兄在边关的消息?”楚怀则淡淡道。

他在朝中听的那些,都是威王和丞相觉得可以摆在明面上说的内容,具体的情况还是要到宣王府来问。

真可惜,他也该早早地培养上几个探子,如今也不必这样扰心。

佘总管亦步亦趋地跟着,两只小眼睛目光矍铄,他轻声说道:“信是有一些,只是不知九殿下想听哪一段,是有关王爷,还是……月侍卫?”

听到这个在心中念了千遍万遍的名字,楚怀昀身体一抖,连忙稳住心神,怅然道:“两个都要,先说说现下边关是个什么情形吧,你也知道,我在朝中听的,包括外间传的消息都是做不得数的。”

“那是,那是。”佘总管微笑着点头称是,抬了眼,娓娓说道,“前些日子我军大败云塞,又差点抓到云塞的国师,现如今云塞大军后退休整,两军已经多日没有交兵了,说来,再过一个月过了春种的时候,云塞休整过来一定会全力反击,是胜还是败到那时才能见分晓。”

“以三皇兄的性子早该乘胜追击一举攻破云塞才是,怎么会这么久没有动静?”楚怀则讶然。

佘总管还提着那小葵花,俯首称是,眸中有一点伤感涌上,低低地说道:“王爷来的消息,是月侍卫受伤了,这些日子主要是让月侍卫养伤的。”

“悉华受伤了?!”楚怀则顿住脚步,一侧身捉住佘总管的臂膀,看到他眼中的哀伤,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她是怎么受得伤,严重吗?”

楚怀昀为了她收兵停战,这伤怎么会不严重。

一声轻叹过后,佘总管将那小葵花随意地放在廊上,低声道:“月侍卫和云塞国师一起掉入落云崖,现在已经失明了……”

“失明?!”佘总管的话不啻于一声响雷炸到楚怀则的头上,炸散了他的魂魄,他握着佘总管手臂的手指都惊慌地颤抖,哆嗦着唇确认道,“总管可不要骗我,悉华真的失明了吗?”

佘总管没有回答,但是他目光中隐隐闪动的不忍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回廊外是成片的杏花林,白色带着红点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到楚怀则的手背上,触手温凉。他缓缓地松开佘总管的手臂,神态失魂落魄。

浓浓的哀伤和落寞侵袭着他的神智,让他浑身的潇洒不再,像是被这消息抽走了生命的气息。他脚步不稳地转过身往回走。

肩膀撞上了佘总管也浑然不知。佘总管终是有些看不过去,拢袖叹道:“生死自有天命,何况月侍卫还活着便是最大的喜事了,九殿下不必太过伤怀。”

他的声音仿若叹息,荡在这漫无边际的杏花林中。

不是好兆头!

楚怀则停下脚步,海蓝色的衣襟随风飞舞:“三皇兄如何,有没有受伤?”

“王爷无事。”佘总管说道。

漫天飞舞的杏花裹挟着少年的一声叹息飞到佘总管的耳旁,叹息声过后,才是少年清朗的声音:“还好,总算有一个消息是好的。”

离了宣王府,楚怀则快马回宫。不仅宫中皇帝的性命堪忧,边关的形势也容不得一点差错。他该怎么办才好。

一入宫便去找皇后,这是唯一能够帮助他的人了——他的母后。皇后虽然久居佛堂,但以她国母的地位,如果出面压场,还是可以起到一定效果的。

“则儿还是来求我了。”皇后跪在蒲团上,面前是一方香案,案上恭恭敬敬地供奉着观世音菩萨的玉像,头顶上“无怨静心”四个墨黑大字透着圣洁的气息。

楚怀则学着皇后的样子在她身后跪下,面容愁苦:“母后如果不出手相救,父皇只怕命不久矣。”

“他活了很久了,也到了走的时候。”皇后沉重地叹息一声,转着手上的翠绿的佛珠,声音清冷,“从他做了皇帝开始,就注定会有这一天,我若是能救,三十年前就不该让他做皇帝,到了今天,我又能做什么。”

有一滴清泪自眼角滑下。多年的潜心修佛,终于还是没能跳脱这扰人的尘世。

香案上的檀香啪地断了一截,磕到桌角裂成几段,翻着跟头摔落在地。

不是好兆头!

“则儿瞧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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