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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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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打完水想要回去,却被尾随而来的几个伙房小厮堵住去路,他们对着我的脸流口水,像饿狼一样把我按倒在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想逃开,成年人的铁拳狠狠砸在我的身上,可我还是不从,他们就按着我的头把我按进水桶里……
冰凉的井水呛入我的喉咙,充进肺里,我喘不过气,喘不过来……”
这是原本这具身躯的记忆,月悉华语调清冷,他犀利的眼眸转向男人,凄惨一笑:“王爷能想象那种感觉吗?”
楚怀昀蹙起眉头,看着怀里这个永远沉静的女人突然显现的凄然,心中隐隐揪痛。
“呵,你不会了解的,那种无助和恐惧……”
月悉华微微一笑,注视着他,“其实我也不了解,但是我的身体了解……我的身体以为我死了,那些人也以为我死了,他们想把我投进井里,突然一个小孩子救了我,救了我的身体……他找了借口支走那些人。”
救她的就是王强,那个活泼的半大小子,其实王强平日里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那几个人身后,跟着他们欺负人,那天王强就在草丛里躲着,但是他不敢出来,后来还是忍不住跳出来骗走那几个小厮。
“天无绝人之路,后来我醒了。”月悉华说到这里心情平静下来,因为接下来的经历,是她月悉华自己的,“他们发现被那小孩子骗了,又折回来想把我的尸体扔进井里,可是我醒了,他们又想施暴……不过这次,我没有挣扎……”
见楚怀昀眸中蓦然腾起的火苗,她开怀地一笑,声音异常温柔,可吐出的话却森冷异常:“因为我不需要挣扎,我折断了他们的手脚,让他们保证再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其实这样的惩罚轻了,月悉华暗叹,毕竟他们杀死了这个身体的原主。
“所以你从此就穿男装,并且让收养你的伙夫夫妇编出了祛邪的说辞。”楚怀昀淡淡地说,声音清冷。月悉华似乎产生了错觉,她好像看到男人松了一口气。
祛邪的说辞自然是她月悉华编的,大大咧咧的伙夫才想不到还需要编这样的故事。
“我想,王爷您是不是需要整顿整顿王府的风气了?前院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后院里是一片乌烟瘴气,像我这样受欺负的女孩一定不少,只是她们却没有能力扭断施暴者的手脚。”
月悉华冷声一笑,被钳制的手腕有些酸痛,她微一挣动,“王爷听完原因了,也该放手了吧。”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
楚怀昀沉吟了片刻,隐藏起眼中的情绪,放开月悉华的同时,覆在他耳边调侃地说道:“本王把这王府中的事务交由悉华来管,如何?”
月悉华揉揉酸痛的手掌,挥手挡开他的脸颊,微一挑眉:“王爷打的好算盘,让悉华做贴身侍卫,又兼职做你的特别护理,现在还要去整顿王府风气,王爷一个月付给悉华多少薪俸?”
“整个王府给你如何?”楚怀昀抬起头,乌发垂肩,墨黑的瞳中兴味盎然。
“哦?”月悉华诧异地扬眉。
楚怀昀唇角勾起,手臂一扬,墨黑的卷云纹金丝稠衣划过一个圆弧,落在他伟岸英挺的身躯上,他欺近月悉华,挑起她落在鬓前的黑发,在乌黑滑顺的发丝上落下一吻,狂傲地笑道:“你懂我的意思。”
他说完拢了衣襟,大踏步走出密室,黑色的锦袍带起一阵轻风。
月悉华连忙追上去,心里气恼,前面疾行的男人哪里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在密室里还不觉得时间的流逝,出来才发现,早已经过了晌午,他们在密室里呆了整整一个上午。
薛大夫端着药碗在侧厅里候着,他看向月悉华的眼神充满狐疑,汤药早早就熬好了,当他端着药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到楚怀昀和月悉华抱在一起的情景,又连忙退了出来,站在门外守着。
看到楚怀昀出来,他连忙迎上去,只是脸色有些不自在,刚才看到的情景总在脑中涌现,干扰他的思维:“王,王爷,药是刚热的,您快趁热喝了,药性好吸收。”
月悉华看他哆嗦的样子开始还觉得纳闷,低头看到胸前垂着的黑发这才明白,薛大夫还不知道她是女子,一定是把宣王爷当成断袖了,不禁扑哧一笑,看到丫鬟们都纳闷地看着她,她连忙掩唇,眼中满是笑意。
看的一旁的薛大夫更是摸不着头脑。
楚怀昀接过汤药一饮而尽。他转回头纳闷地看向月悉华,看到她眸中的笑意,不禁晃了一下神,随即又敛起神色,淡然地问身边的丫鬟:“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刚过寅时。”
寅时,下午四点左右,月悉华扬眉,难怪觉得又累又饿的,正想向楚怀昀请辞离开,突然佘总管仓促地从外间进来。
“王爷。”佘总管埋着头躬身行了礼,把手里的文书呈给楚怀昀:“吏部尚书薛峤冒协同御史大夫戴长青亲自递了拜帖。”
楚怀昀的脸上看不出神色,淡然地接了拜帖看也没看:“他们来做什么?”
佘总管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们听闻……听闻王爷遇刺,特来探望王爷,老奴不敢擅自做主,让两位大人在正厅等候,王爷您看……”
“遇刺?他们是如何知晓的?”楚怀昀的脸色蓦然转冷,唇角微勾,露出个冰冷的笑容,“且去看看!”
月悉华以为自己终于有了机会能休息一会儿,不想楚怀昀大手一挥,让她跟着随行。她只能闷闷地跟着,来到这里之后她也听了不少关于皇室争斗的传言。
试探
皇帝年老,朝中分为两派,一派支持三皇子宣王,一派支持大皇子威王,这些她都是听大嘴巴王强说的,由于王强对宣王近乎痴迷的崇拜,从他口中所听的有关威王的描述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她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大臣是什么来路,但是看楚怀昀的神色便也明了,只怕是来者不善。
跟随楚怀昀来到正厅,只见一个老人身穿朱红的朝服,伛偻着背站在厅堂正中,身侧站着一位中年男子,男子也是一身蓝色朝服,留着两撇胡须,额头高宽,倒是相貌堂堂。
两人一见楚怀昀立刻疾走两步躬身下拜,口中连呼:“王爷千岁。”
楚怀昀淡然地在主位上坐了,一双凤眸冷峻,看也不看两人,反而扭脸望向身后站着的月悉华:“悉华,莫要站着了,到本王身边来坐。”
什么?!
月悉华瞪大了眼睛,他是真想告诉众人本朝尊贵的宣王爷是个断袖吗?
见她惊异的神色,楚怀昀清冷一笑,拉下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悉华,这两位是想来看看本王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这么一说,月悉华明了的点头,原来又是个幌子,不过还是顺从地配合他,她躬身一揖,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王爷,您若是身体撑不住,属下扶您回去。”
“王爷,您可是觉得不舒服?”殿下站着的红袍老人惶恐地下拜。
宣王这才把眼眸转向他,只是眸中神色莫名,他把声音放沉:“劳烦薛大人关心了,只是不知二位大人是从何得知本王昨夜遇刺的事?”
那薛勋冒抖着花白的胡须,稍稍迟疑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王爷可能有所不知,此事已经在京城传遍了,王爷先是秋猎受伤,又在府中遇刺,微臣们着实是担心王爷的身子,如今看到王爷体虚,微臣更是惶恐。”
“是吗?”楚怀昀心中冷笑,但是脸上却什么也不表现出来。
这下连月悉华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两个人想来探底,看看楚怀昀的身体状况。而楚怀昀原本剑伤严重,却对外声称是简单的箭伤,是不想乱了自己人的心思。
不过现在这两个人既然来探底,索性做出一副伤重的样子松懈他们的防范。
最主要的是……昨夜才遇刺,这两个人今天便过来问候,未免有些此地无银的意味。
想到这,月悉华更是乐得帮楚怀昀圆场,连忙躬身说道:“王爷,您起来已经有一会儿了,还是快些到□□躺着歇息才是。”说完又冷漠地转向殿下站着的两人:“两位大人还是请回吧,今日王爷身体不适,硬是撑着来见两位大人,只是王爷不能坐得久了,还请两位大人体谅!”
只见红袍的薛勋冒袖中的手扯动了一下身边蓝袍男人的衣襟,两人连忙躬身下拜,眼眸中却掩不住的窃喜:“那还请王爷多歇息,微臣这便告退。”
楚怀昀清冷一笑,把自己浑身的重量都压在月悉华身上,装作无力地点头。
一股浓烈的邪火直冲脑仁儿!
等两人一出大殿,楚怀昀当即坐直身体,唇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老大还真是等不及想要本王的命了!”
他的笑容里掩藏着冰冷的杀意,还有……淡淡的落寞。月悉华见过他狂狷的笑容,冷淡的笑容,温和的笑容,但却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笑。她莫名地觉得心疼。
殿内宁静平和,殿外忽而狂风大作,风起云涌,阴暗笼罩了整个天地。
狂风入殿,吹起楚怀昀如瀑的长发,邪魅飞扬,他斜靠在雕花木椅上,剑眉斜飞入鬓,白玉的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握着身旁月悉华柔软的手指把玩。
两位大人走了,殿中的丫鬟们远远地侍立于殿两旁,不敢做声。
初秋的暴风雨总是来得快的,月悉华望了眼殿外,大风过处,繁盛的树枝被吹得左右摇摆,青石板的地面没有尘土飞扬,却有幽径旁生出的几株凤仙被生生截断,在地上滚了滚,被吹得远了。
殿中的一切仿佛都是静止的,唯有宣王爷楚怀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要下雨了。”月悉华忽然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手还在男人有力的大手中握着。
楚怀昀像是刚醒悟过来一样,侧头朝佘总管一勾手,淡淡道:“两位大人可是乘轿子来的?只怕要淋在路上了,差人驾马车去送吧!”
像是回应他的话似的,刹时电闪雷鸣,几个霹雳,照亮了殿外的一片混沌。
刺眼的闪电照在楚怀昀的脸上,映出他风华绝代的脸庞,他面容带笑,却满是讥讽:“薛戴两位大人也是一片孝心,来问候本王的伤势,本王也该施以关怀。”
鞭子过后再给个糖吗?月悉华摇头轻笑,刚才还冷淡地把两人赶走,这会儿又遣人去送,未免有些假惺惺。不过她并不想发表意见,着楚怀昀演了这么久的戏,现在早已饿的腹中咕咕直叫了,她更想去吃些东西。
左手被男人握地死紧,月悉华使了个巧劲从他手底下抽出手掌,站起身准备走,却被楚怀昀一把拉住。他一脸戏谑:“月侍卫这是要到哪里去?”
“吃饭!属下饿了!”月悉华没好气地说,她大胆的话语惊得还未走出门的佘总管顿住脚步,丫鬟们倒抽一口气,她眼皮一眨,恶质的逗弄心思被挑起,一脸娇羞地看着楚怀昀:“王爷是不是想赐给属下一把遮雨的伞?”
楚怀昀挑眉,眼前的女人一身小厮短打衣衫,笑靥如花,初时只觉得她的唇色偏浅,有些淡漠,现在她朱唇嘟起,倒是生出几分小女儿的娇羞情态,却又夹着几分英姿在里面,明明知道她是有意调笑,可还是控制不住一股浓烈的邪火直冲脑仁儿!
他慵懒地直起身子,随意系上的腰带滑落,衣襟微敞,露出蜜色的胸膛来。幽深的眸子锁着月悉华,广袖一挥对呆若木鸡的丫鬟们扬声道:“月侍卫与本王一同用膳,还不快些备下!”
你一定跑不掉!
丫鬟们立刻像得了圣旨一样,急匆匆出门,脚步快得竟然走到了老管家前头。
“谢王爷厚爱,悉华还是自去下人房用饭的好。”月悉华如何看不出男人幽深的眸中潜藏的欲火,未免惹火上身,她还是速速离去吧。
像是明白她的心思,楚怀昀轻笑一声把她拉住,手中滑嫩的触感险些又让他心猿意马,他正起脸色:“悉华就是太警觉了,本王今日还不想做什么。”话说的义正言辞,可是手下的动作却是充满挑逗的意味,粗糙的指腹不住在对方温软的手心打转。
月悉华利落地抽回手掌,还未来的及说话,已被男人霸道地拥在怀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不是今日还有重要的事,你一定跑不掉!”
“王爷还能记起正事也着实不易。”浅笑刚落,月悉华已旋身离开男人,拍拍被揉皱的衣襟,扬起眉眼笑道:“王爷既然还有正事,那悉华就此告退。”
怀中一空,有种淡淡的失落感从楚怀昀心底漾出,他摇摇头,毫不在意地又一次抓紧月悉华的手掌:“忙到这会儿都没有吃东西,俗话说饿的过了,反而会食欲不振,等会儿本王让人演一场大戏,给月侍卫下饭,可好?”
他这次手中用了力道,月悉华想挣脱也没那么容易,更想不通这人是怎么回事,就算是贴身侍卫也不至于让她一刻也不休息地跟着他。
她踢踏着脚步跟在男人身后,满心的无奈冲到嘴边变成轻飘飘的一句抱怨:“王爷真是多虑了,悉华的胃口一向很好。”
随时保持充沛的精力是她的习惯,只要有条件,她从来不会错过一顿餐饭,即便是在凶杀现场。
不过楚怀昀的本意显然不是这样,为什么非要这个刚上任的侍卫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也说不上来,也许只是喜欢看她无可奈何却又浅笑着摇头的样子吧。
来传膳的丫鬟是今早给月悉华引路的那个碧衣丫鬟,这会儿她才知道,丫鬟名叫翠浓,翠浓端着盆八宝□□从月悉华身边走过,有了早上的教训她连头也不敢抬,可是眼神忍不住往月悉华身上瞟去。
月悉华是被楚怀昀硬拖来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翠浓是她到前院来遇上的第一个人,而且刚才又是她去帮自己通知伙夫夫妇的,心里对她有些好感,看她上了菜准备离开,连忙拦住她:“翠浓,爹娘知道我在这里吗?”
翠浓一看月悉华主动拦她,只觉得心旌荡漾,脸颊一红刚要说话,主位上传来一声冷咳,吓得她连忙收了欢喜的神色:“翠浓已经通知到了,一应物事也给月侍卫备好,王爷和月侍卫用膳,翠浓这就告退。”她说完不待月悉华拦她,踏着小碎步急匆匆跑出去。
楚怀昀谴退了一应侍女丫鬟,非让月悉华到他身边坐下。
月悉华没有料到,给她下饭的戏,是审讯刺伤楚怀昀的刺客。
悉华真是聪慧的紧
她还道楚怀昀这么快就抓到了刺客,等人带来她才知道,并不是昨晚被她撞上的那个黑衣人。
王府的侍卫统领向原领着两名手下走进来,他看起来三十左右,眉目清朗,留着两瓣八字胡,眼神刚毅锐利,他躬身向楚怀昀一揖:“王爷,那人嘴紧得很,属下等人已经审了两天,仍旧毫无起色。”犀利的眼眸扫过楚怀昀身边的月悉华,眼神有些不满。
他说着,两名侍卫拖着一团黑色物体进来,啪地摔到侧厅正中。
月悉华从桌上的菜式上移开眼,看向那团黑色物体,如果不是近距离看,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个人,看来是被向原折腾地惨了。
血污遮盖了黑影的面容,但是月悉华看得出来,这人并不是昨晚的刀疤脸。黑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抽成条状,露出里面血淋淋的肉来。
楚怀昀皱了皱眉头,一脸嫌恶:“老大的身边什么时候有这样忠心的人物了?”他说的老大便是大皇子威王。
黑影仍是一动不动,双眼低垂看着地面,但是看那镇静的目光丝毫没有惊慌或者神智昏聩的迹象。月悉华一直看着他,同时也敏锐地捕捉到,在楚怀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黑衣人的眼角挑了一挑,似乎带着讽刺的意味,转瞬即逝。
“你不是威王的人。”月悉华咽下口中的虾肉娓娓说道,神色如常,似乎是在和地上盘踞的黑影在唠家常。
向原眉头一皱:“月侍卫莫要胡言,除了威王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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