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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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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好的,我假意抓你,你挣扎求饶,怎么临到了时候就吓得什么也忘了。威王还要你做什么,倒不如杀了干净!”
“你……”颈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她现在一定满脸青紫,再过一会儿就会停止呼吸,血爆而亡。
不过,她知道不会的,只在片刻间心思百转千回,黑衣人只是想栽赃她而已,并不敢杀她,杀了她谁也逃不掉。不能杀,那么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怨恨。
缓缓抬起眸子,望向那白衣猎猎的男人,男人眸中光芒明灭,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犹豫了……
月悉华缓缓闭上眼睛,楚怀昀,原来你从未停止过怀疑,原来,你还是不信我……
黑衣人言之凿凿,月悉华觉得连解释都是无力的,如果男人真的信,那便信吧,她向来不喜欢解释。
明明知道男人没有一颗真心,还是如飞蛾般扑上去。
扑向燃烧的火焰,除了飞蛾扑火还有另一种可能,那便是凤凰涅槃。只可惜,她不是九天的凤凰,也不是假凤的鸾,被火焰吞噬后只有一个结局,那便是死。
“悉华,他说得可是真的?”楚怀昀还在一步步靠近,只是脚步不再闲适,隐隐有些踉跄之感。
楚怀昀,为何问得如此小心翼翼,为何声音中透着凄凉伤感。这样是做给谁看,如果不信,何须多次一问,明明知道她月悉华此刻被黑衣人束缚发不出一点声音。
月悉华突然放弃了挣动,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这条命本身就是捡来的,就此放弃又如何。
来世,再不信这些绵绵情意。
就在楚怀昀欺近的那一霎那,黑衣人蓦地将月悉华推向楚怀昀,飞身跃上横梁,正要逃脱之际,忽的直挺挺得从横梁上跌下来。
血喷溅出来,黑衣人的胸口多了两个窟窿,一个是被利剑穿透留下的,而另一个,却是被一个椭圆型的果核穿透。
同样白衣翩翩的肖余生从远处踩着树梢奔来,手摇折扇,极其潇洒俊逸,那柄利剑是他射出来的。
你也有今天
月悉华垂眸,射出果核的是楚怀昀,原来,他早有能力将黑衣人击退,却硬要等着黑衣人把那一席话说完。
也许,从她出了房间楚怀昀就醒了吧,不然这些个侍卫从何而来。
她被黑衣人砸在楚怀昀的怀里,男人伸了手,紧紧把她揽在怀里,似乎要将她拦腰勒断一样。清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悉华,他说的可对?”
“悉华早说过,对还是不对,全在王爷,王爷既然已经灭口,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吧,又何必再问我。”揉揉酸痛的脖颈,一说话就辣辣地疼,但这并不能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月悉华很平静,一如每一次被男人怀疑的时候。男人不知道,她的平静,不过是掩饰心中汹涌暗潮的手段,也是诸多面具中的一个,面上愈是平静如水,心中的波涛就愈是汹涌难挡。
男人终还是不了解她。
“月、悉、华!你想让本王拿你怎么办!”他一字一句得说道,不用抬头便可以猜到他此刻眼中一定带着浓浓的恨意。
该恨得是谁?
“王爷想要怎么办,悉华又如何做得了主。”月悉华不甘示弱地轻笑。到了这一步,他想让她说什么。
“你不辩解!”
“王爷宁愿信一个刺客,也不愿信我。既然已经生疑,辩解有用吗?”一抹冷笑在丽人唇边扬起,在这夜色中竟有些勾魂噬魄的味道。
楚怀昀一把推开她,眸中恨意流转。
“我看悉华妹子不像是刺客,怀昀莫要冤了好人。”肖余生轻巧得落地,稳步走向两人身前,一柄折扇摇得呼呼作响。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让男人眼中的恨意有丝毫的消退。向原带着守卫已经赶到,将整个小院团团围住。
“王爷,属下来迟。”向原躬身行了礼,挥手让侍从将倒地的黑衣人拖下去。
月悉华脸上的笑意没有消退:“向统领,你没有来迟。”来得却是正好——正好可以将她缉拿。
“对!对!”楚怀昀一步步后退,苍白俊俏的脸挤成一团,眸中写满了滔天的恨意,“还是月侍卫最了解本王!”
“向原,还不知道该做什么吗?”他转身回了房,留下赤足立于雪中的丽人。
就在不久前,还是抵死缠绵,如今不过片刻,却是形同陌路。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只差毫厘便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向原抬起头,拿下毫不抵抗的月悉华,其实,她也没了力气抵抗。她所有的无力感都是这个男人所赋予的。
肖余生想要制止,折扇伸出去又被向原瞪了回来,这是他们的家务事。
又是这间破屋,向原开了机关,月悉华坦然地识阶而下,双脚已经冻得麻木,放在青石台阶上竟然觉出一点点温润。
从地牢穿过,意外得撞上一抹视线,这目光充满了仇恨,回眸一望,是被铁链吊起来的戴长青。
“月侍卫,你也有今天。”戴长青的声音依旧清朗,真不愧是梅影,经过向原的重重拷打还能保持如此好得精神气。
大漠孤烟直
如果还有力气,月悉华或许会上前给他一巴掌,但是她没有。
向原停在地牢边角的石门前。
“向统领,换一间牢房吧,你知道,这间屋子关不住我。”月悉华轻声说道,这间石牢像是为她所设一般,她已经第二次到访这里。
向原忽然转过身,倒吓了丽人一大跳。
地牢中,除了不远处被吊在半空的戴长青,只剩下月悉华和向原两人。
“月侍卫,这一次王爷是当真的,你在没有逃脱的机会了。”向原说,他声音冷硬,眸中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
“我知道。”月悉华轻笑,抬眸说道,“帮我照顾王强,他是个练武的好料,就是淘了些,不过这难不倒向统领。”
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她不怕男人的拘禁,生死如何她今晚不想考虑,只想好好地睡一觉,身体很累。
向原坚毅的目光在月悉华身上转了一圈:“如果我放了你呢?”
“为什么放我?”向原对楚怀昀的忠心她还是了解的,他不会这么好心。
“月侍卫可还记得坊间的花船,和那花船上的惜玉娇。”他说,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人听得清清楚楚,“我向原从来不欠人情,你救过惜玉娇,我就还了你这人情,从此天下之大,你愿去哪里便去哪里,再不要回来。”
……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虽是广袤的大漠,却没有孤烟,也没有落日。褐黄的土地上积了厚厚的雪层,极目望去尽是白色。天是灰蒙蒙的天,像是烧黑的烟盖子罩在头顶上一般。
仓亚的先锋军奔赴在茫茫的大漠中,漫长的队伍像是一条极其粗大的蜈蚣在急速爬行,前后望不到头。
队伍后方,两个略显消瘦的身影贴地很近,仔细一看,却是稍高一些的灰衣士兵正扶着他身边同样装束的人,两人艰难地跟着队伍前进的速度。
“悉华,把你的包袱给我。”说话这人声音清亮又带着少年人将要变声的沙哑。他一手扶着身边虚弱的人另一手伸到后面要取她背上硕大的包裹。
那人躲了一躲,急促地喘息着:“强子不要争了,我还能撑住,还有很多路要赶,行军不比旁的,你要保持体力,下一次休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虽然极力平稳杂乱的气息,但是显然,收效甚微。
王强这次凑得近了,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让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压低声音说道:“你身上有伤,不比我身强力壮的,若是你再病倒了,我怎么给翠姐姐和干爹干娘交代。”
“强子,若是再争下去,我们谁也到不了战场,日后用得到你的地方多了,省些力气吧。”一声长叹后,月悉华凝重地蹙起眉,紧紧咬牙。
脚下的土地尚算平坦,但连日的长途跋涉士兵们早就吃不消了,更何况有伤在身的月悉华。队伍的速度渐渐缓了下来,她终于有了机会喘口气。
身旁一个壮硕的汉子紧了紧背上的行装,探过头来:“小伙子,你俩是兄弟吧,感情真好。你哥哥是不是不舒服,不要紧,再走十里到了关隘就能扎营休息了。”
那月下的诺言
王强愣了一瞬,连连点头道谢:“大哥说的是,我们兄弟俩还是第一次上战场,哥哥半路得了肠炎,这就有些撑不住了。”
那大汉又热络地关照了几句,繁劳的行军也让他健壮的体格吃不消,说了两句便没了气力埋头赶路。
“悉华,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到战场来……”王强神色怅然,又有些疑惑,似乎有许多东西他都看不明白,楚怀昀的狠心,月悉华的追随,向原的网开一面。在他有限的经历里这些东西离他很遥远,却在突然之间如狂风暴雨般扑向他的世界,让他难以消化。
喘息声越来越重,月悉华紧紧咬牙迈着沉重的脚步,不说现在没有谈天的力气,便是有她也没办法给王强一个合理的解释。
感情一事,最不能由常理来推断。
楚怀昀负她,她却要履行自己的诺言,答应了不离开他,又怎能让他独自到这万分危险的战场。
只是没想到向来和她不和的向原会放了她,没想到很久以前在花坊中举手之劳救下的惜玉娇背后的人是向原,却也因为这个救了自己一命。
在她离开的那晚,向原带来了满脸担忧的王强。
王强可以保护你,能不能活着回来,全看造化。他说。
当时的月悉华连头也没点,带着王强投了先锋军。当然这也是向原拖得关系,不然以他们两人的体格,加上月悉华的女儿身一定入不了军队。
能不能活着回去……没被关在王府的石牢中,那么她也不会被关在军营战场上,月悉华从不打没准备的仗。
只要楚怀昀安好,只要看着他顺利打退云塞,顺利回京即位,她就再无牵挂。若说此刻对他还有多少情谊,她已经分辨不出来。
支撑她的,是那月下的诺言。
身上的鞭伤原本已经结痂,经过长途劳顿又不能好好休息,不少伤口又崩了开来,血迹总是透着厚厚的绵衫渗出来。
月悉华不着痕迹地把背上的包裹往腰侧移了一点,挡住后腰疼痛的地方,不用想,那里一定出血了,贴着身体的衣衫有一股温暖的黏腻感。
翠浓准备的两箱子药品棉衣终是没有用上,只带了一些必备药物,还有那瓶润肌膏。是翠浓求着向原送来的,只是不知何时才能用上。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扎营,天却降下大雪,单薄的营帐挡不住狂躁的风雪,边关的风比京都更急一些,像利剑一样钻进薄薄的棉被,扎上被中人的身体。
王强索性将她连人带被子环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她驱寒。一夜过后,体弱的月悉华仍是抵不住风寒的侵袭,加上伤口的恶化,早晨起来浑身烧的滚烫。
“悉华……悉华……醒醒。”毛巾沾了雪水放在她通红的额头上,王强急得两眼冒火,可还是不见丽人有醒来的迹象。
昏迷中的月悉华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疲累,浑身像散了架一般。行军的号角吹响,她听得到,却无法动弹半分。迷蒙中听到耳边粗重的喘息,一个消瘦的臂膀将她托起,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隐在这人肩膀下突突的心跳声。
他一定要为她做到
此后的队伍中,又多了一抹怪异的情形,两个消瘦的人重叠在一起。王强用缠伤口的绷带把病重的月悉华捆在背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大部队行军。
“小伙子,放弃吧,你哥哥怕是不好了。”前日的壮汉痛惜地看了看执着的王强,微微摇头,眸中是不忍和麻木。
生死,他们见得多了。
王强埋着头,艰难地将背后的月悉华又向上提了一提,以免她的身体滑下去。两个包裹扎成一个绑在胸前,他少年的细腰被压得几乎趴伏在地。
他的行动异常艰难,但一步也没有落下。
兴许是他的执着唤起了大汉心底的感动,那壮硕的汉子突然停下脚步,拉住王强语气坚决:“小伙子,你背着包袱,把你哥哥给我,我替你背着。”
汗水湿透了棉布衫,双眼迷蒙看不清前路,饶是如此,王强仍是摇摇头:“我不会放弃她,也……不能让别人碰她……”
月悉华是女人,这人只要一碰就能发觉。王强没有军营生活的经验,但他也明白,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在军营中有多危险,就算累死,他也要保护背上的人,也要把她送到她想去的地方,见到她想见的人。
“真是执拗。”大汉的好心遭了冷眼,有些愤愤,不过性子爽朗转瞬便忘了不快,硬是拖下王强身前的包裹,甩手扔到自己背上,垂头向前:“快走吧,其实你哥这样子,根本到不了前线。”
能的……王强暗暗咬唇,只要是月悉华想做的,他一定要为她做到。
昏迷的月悉华听到一个异常坚决的声音,这声音充满了希望,却让她觉出浓浓的伤感,让她的心绪为之颤抖。他说:“悉华,有我在,一定保你安全。”
刚刚入世的王强呵,他怎会明白战场的凶险,怎会明白刀剑无眼。
少年的汗水从关隘滴到二百里外的云瑶城。云瑶城紧挨云塞的边境,也是仓亚西北六城中唯一保住的城池,城中全民皆兵,城池固若金汤。
王强的汗水总算没有白流,到了此处,月悉华才渐渐有了意识,只是仍然下不了床,大军休整三日,王强衣不解带地守在她的身前。
……
案几上烛火突突燃着,火焰型的影子投在帐上像是张牙舞爪的巨兽。案桌前,男人墨黑的身形在昏黄的灯光下透着孤寂。
“王爷,天晚了,奴才给您端了茶水,喝一些暖暖身子……”新上任的小厮颤颤悠悠地端着一碗茶水走进营帐,站得远远地就着急地说道。
男人从案几上的文件中直起身子,接了茶水轻笑:“悉……”眉头一蹙,蓦然收了笑容,口中的茶水温凉,一股烦躁的感觉顺着喉咙的不适爬到脑中。他啪地放下茶盅,冷声道:“再冲一杯,茶冷了。”
小厮收了茶盅,又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男人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烛光明灭,透着昏黄的光他似乎看到一个清丽从容的身影站在案几前,她手中的剪刀泛着温暖的光亮,一点点剪下烛芯。
是个好苗子
悉华……
一声长叹后,那明丽的身影消散在周遭的寒气里,帐外有人请见。
“王爷,前方来了快报,先锋军已经到了云瑶城。”厚重的帐帘一掀,向原一身戎装走了进来,“云瑶驻军死伤大半,高晟计划休整三日后便与云塞残留部队交兵。”
楚怀昀伸手揉揉疼痛的额角,压下烦躁的心绪,再抬头已是一脸淡然:“快马传信高晟,先收容残留士兵,雪停之后再行出兵。”
“是。”向原躬身,表情迟疑,“另外……”
“什么?”男人不耐地抬了眼。
向原张了张口,轻声说道:“中军明日便可到第一道关隘,再行一个月便可到云瑶。”
“知道了,你退下吧。”楚怀昀无力地摆摆手,示意向原退下。方才的小厮掀了帘子进来,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表情唯诺。
“向统领。”他紧张地对与他擦肩而过的向原打招呼,声音小如蚊蝇。
楚怀昀皱了眉角,眸中的不耐越来越盛,他叫住即将走出的向原,指着那紧张的小厮,淡然道:“换了他。”
向原领命去了,不一会儿,又换了新的小厮进来,这人眉目清秀,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年纪,他端着茶碗乖巧地立于案前,只是轻轻将茶盅放下,并不作声。
这是向原交代的,因为……那个人以前也是这么做的。
月悉华说过,唯一就是没有人能取代的位置。
赶走浮现在脑中的人影,楚怀昀轻舒一口气,转头看了这乖巧的少年一眼,眸中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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