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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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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刚才亲她的时候就放开了她的手,此时微微退开,却仍圈着她的身体,对阮烟罗说道:“你这笨鱼,这次迷路,你究竟打算迷多久?”
他的语气带着微微的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可是被踩中了尾巴的阮烟罗却没有听出来。
迷路是她的软肋,这也是唯一一件她无法冷静处理的事情,谁提她跟谁急,可是现在南宫凌居然明目张胆的跟她说这件事情。
阮烟罗当场就炸毛了,她怒瞪着南宫凌说道:“关你什么事!”
太在意迷路这个小尾巴被人捏在手中,连南宫凌刚才吻了她,应该先算账的事情都忘了。
南宫凌忍不住就想笑,别人看到的都是她冷静,从容,无懈可击的一面,可是这样炸了毛怒气冲冲的样子,只有他才看得见。
每次看到这条小鱼,就只想宠着她,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情绪,在他眼里都是好的,谁也比不上。
忍不住微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这一次阮烟罗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下意识后退,却被南宫凌揽着腰,没退出去。
极力后仰身体,阮烟罗再次恼怒说道:“放开我!”
南宫凌不想放,但也知道如果再不放,怕是真的要把阮烟罗得罪个彻底。
怀里的身体温暖柔软,南宫凌不舍的放开,只觉得契合着自己身体的那一块忽然空了,很是不舒服。
阮烟罗连退两步,隔着两米的距离眯着眼看南宫凌。
这个混蛋王爷,一次比一次过分,她的初吻,她还打算留给卫流,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就被人夺了。
阮烟罗一心以为自己从未和男子亲密接触过,却不知道她的初吻,早在好久之前,就被南宫凌趁着她生病的时候拿走了。
“凌王殿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阮烟罗咬牙切齿的说道。
“烟罗郡主想要什么样的交代?”南宫凌问道,神色十分诚恳。
遇见阮烟罗,那丝因梅纤纤而起的苍凉情绪早已退尽,方才的吻虽然意犹未尽,也足以让他心情变好。
此时的南宫凌又是天曜那个肆意风流,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王爷。
仿佛刚才急切的吻着阮烟罗,想要从她这里寻找某种慰藉的情绪,从来不曾出现过。
这世间,能安抚他的情绪的人,唯有这条小鱼。
阮烟罗对上这么一个一丝破绽也没有王爷也有些头疼,她冷了面色,说道:“凌王爷是打算在这里用掉那个原谅么?”
阮烟罗和南宫凌为去金阁寺的事情打赌,如果阮烟罗去求了南宫凌,就要输给他一个原谅,而那一次阮烟罗确实输了。
她从来不是个大方的人,南宫凌敢这么对她无礼,她是一定要找个机会回敬过去的,除非南宫凌用上那个原谅。
南宫凌微微勾唇,说道:“烟罗郡主的原谅珍贵之极,这种小事怎么用得上?”
都已经被轻薄到头上了还是小事,真不知道当南宫凌用上那个原谅的时候,该是件怎么样的大事。
阮烟罗气极反笑,问道:“既然凌王不打算用那个原谅,那刚才的事情又该怎么处置?”
阮烟罗等着南宫凌问她的意思,她一向不主张用武力解决问题,但现在却十分想狠狠的揍南宫凌几拳,把他脸上那种可恶的笑容打掉。
可是南宫凌根本不问她,只是笑着说道:“不如本王陪烟罗郡主去前厅,这件事情就此揭过算了。”
阮烟罗差点一口气堵在心口,非礼了她,竟然只想着带她到前厅就算揭过,南宫凌没有去经商真是屈才,天下没有比他更会做生意的人了。
这个男人不仅妖孽,还奸诈,根本就是老奸巨猾。
阮烟罗简直想把想到的所有不好的词全用在他的身上。
“不用凌王陪着,我也一样能找到回去的路。”阮烟罗咬牙说道。
“那是最好。”南宫凌轻笑说道:“那本王就自己先回去了,今天这里这么忙,本王一定会好好盯着这些奴才,让他们认认真真的做事,谁也不敢躲到后面来偷懒。”
阮烟罗握了握拳,她现在是真的很想揍南宫凌。
南宫凌的意思,是他回去了之后,会让人把这后院封起来,谁也不准进来。
没有仆役带路,她能走得出去才怪,就是真误打误撞走出去了,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烟罗郡主千万记得快些出来,可不要误了时辰。”南宫凌又添了一句。
这句话模棱两可,既好像是指不要错过了宴席的时辰,又好像是另有所指。
阮烟罗神色微凛,有几分凝重。
今天宴席一结束,她和卫流就会开始离开京城的行动,绝对不能因为迷路这么可笑的原因耽误
可是南宫凌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又特意提到了时辰,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阮烟罗下意识打量了南宫凌一眼,南宫凌面上挂着惯常似笑非笑的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
☆、203 再生变故
阮烟罗深吸一口气,无论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现在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如何,她和卫流今天一定要离开京都,否则的话,等着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面对着这么重要的事情,南宫凌轻薄她的事情就好像变成了小事。
阮烟罗向来很少吃亏,可是今天这个亏,她却是不得不吃。
强扯出一抹笑意,阮烟罗说道:“我不想错过柔公主和镇邯王的婚宴,就如凌王所说,凌王陪我回前厅,刚才的事情就算了。”
南宫凌笑意更深,说道:“本王就知道烟罗郡主一向都是很有肚量的。”
可恶!
阮烟罗的肚量什么时候大过?她向来都是既小气又记仇,谁得罪了她,得罪了她身边的人,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偏偏南宫凌要这么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
阮烟罗气极,瞪着南宫凌说道:“凌王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有意思么?”
南宫凌笑意不减,淡声说道:“我能欺负你,就也能护着你。”
他好像只是随口说说,阮烟罗心头却倏的跳了一下。
南宫凌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间和场合,用不经意的口吻,说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而这句话的含意又常常让人心跳加速,不自觉就去多想一想。
阮烟罗撇开脸,不想再受到南宫凌的影响。
她今天就要和卫流走了,以后和南宫凌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去想这个男人做什么?
南宫凌看着阮烟罗逃避的动作,却并没有什么表示。
这条小鱼的心也在迷路,她看不清自己真实的想法,可是没关系,他会帮她看清。
跟着南宫凌回到前厅,一路无语。
到了前厅,柯敬之还没有回来,客人们却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
阮烟罗一眼就望见人群中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满堂都是喜庆的红色,卫流的气质却分毫也没有被这个颜色所影响,依然清清淡淡的,安静出尘的像是天上走下来的仙人。
阮烟罗心中一喜,虽然按照她的预计,公主大婚,卫流说要来祝贺,皇帝不可能不让他来,可是也并不排除皇帝铁了心的要困死卫流,坚决不允许他出宫。
阮烟罗其实一直都是没底的,如今见到卫流完完好好的站在这里了,她心底的一块大石才终于落了地。
卫流此时也看见了她,目光温软的望过来,二人相视一笑,所有的一切,尽在这个轻浅的笑容中。
南宫凌沉了脸色,如果之前有人告诉他他这辈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他一定会把那人乱棍打出去,再罚他光着身子绕城跑三圈,省得他下次还敢满嘴胡说。
可是遇到阮烟罗之后,这最不可能的事情却成了现实,他已经不止一次的醋意翻涌,而且是千年的老陈醋。
“笨鱼!”不甘心的说了一句,南宫凌随手掏出一直放在怀中的小本子,熟练干脆的添上一笔。
不过月余的工夫,小本子上已经记了厚厚的好几十页。
这上面的帐,等那条小鱼找到正确的方向以后,他会一笔一笔的算回来。
阮烟罗正打算过去找卫流说两句话,忽然衣袖被人拉住。
阮烟罗一转头,发现抓着她的人是个小宫女。
“烟罗郡主,奴婢是长公主的人,长公主想见您,求您跟奴婢去一趟!”
阮烟罗对这个小宫女有印象,确实是南宫敏的人。
昨天她帮南宫敏见了刘伶一面,已经仁至义尽,南宫敏还有什么事情要找她?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想去,可是小宫女死死抓着她的衣角,要是在大厅广众之下拉扯起来,引起别人的注意,那就更不好。
阮烟罗眉尖蹙在一起,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带我过去吧。”
小宫女带着阮烟罗到了四方馆一间僻静的厢房里,阮烟罗推门进去,刚要说话,原本背对着她坐着的南宫敏就猛的转过身,眼睛红红的,劈头说道:“阿伶出事了!”
刘伶出事?他能出什么事?
阮烟罗被这句话弄的也有点心惊。
昨天刘伶是等了好一会儿才走的,而且她还特地派人在后面跟着,确定没有人跟踪他。
已经这么小心,他还能出什么事?
阮烟罗此时自然想不到,梅安仁根本没有跟踪刘伶,而只是在对面酒楼上看了一场。
但不管怎么说,刘伶出事的时间都太快了,昨天才刚刚见了南宫敏,今天就出事,让人很难相信这只是巧合。
如果有人能注意到刘伶,那是不是也会注意到她的事?
阮烟罗沉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请长公主说清楚。”
南宫敏终究是皇家子女,又掌着后官管着弟妹许多年,虽然早已心神大乱,还是将事情说清楚了。
原来今天上午的时候,忽然有贼闯进了刘伶所在的戏园子,京都府的衙役进去抓人,挨房挨户的搜。
搜到刘伶房中,竟然搜出了几样宫中的物件。
刘伶虽然常去宫中唱戏,但得的赏基本上都是银子,也不会有人把宫里的东西赏给一个戏子。
这一搜出来,就出了事了,偷盗宫中物品可不是小罪,衙役当场就把刘伶拿下扔进了大牢。
栽赃!
听南宫敏说完,阮烟罗脑中立刻就冒出了这两个字。
这么明显的栽赃手段,却又这么狠毒,分明就是要置刘伶于死地。
谁这么恨他?
梅安仁深邃而又阴鸷的眼睛忽然浮现在阮烟罗的脑海里,她飞快的思索着,难道梅安仁昨天真的看出了不对劲?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是刘伶的?
“阮烟罗,你帮了我一次,我知道我没有理由再让你帮我。可是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求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次,救救阿伶!”
南宫敏手死死的抓着阮烟罗,说道:“你救了阿伶,我南宫敏一辈子都记你这份情。我此生与他是不可能了,可是我要他活着,好好的活着。”
南宫敏给人的印象向来都是端庄稳重,极有威严,可是此时红着眼睛,几乎有些歇斯底里。
情之一字,这样伤人,然而却心甘情愿,至死不悔。
☆、204 不必插手
阮烟罗很矛盾,她现在没有时间去管别的事情,可是刘伶会出事,却又分明和她有关。
如果她昨天真的做的滴水不漏,刘伶不会这么快被人盯上。
阮烟罗不是个心软的人,但她不喜欢让别人来为自己的错误埋单。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昨天错在哪里了,但很明显刘伶是因为她才受到的牵累。
她沉着声音说道:“长公主去前面宴席吧,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
这样说就是答应了,南宫敏眼睛一亮,瞬间就有了神彩。
经过这两天的事情,南宫敏已经很了解阮烟罗的能力,在这个女子的眼中,只有不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她想做,就一定能做成。
“阮烟罗,如果你真的救出阿伶,我一辈子都承你这个情。”焦心了这么长的时间,南宫敏终于看到一丝刘伶活下来的希望,眼睛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但她骄傲惯了,不可能让阮烟罗看到她这么脆弱的时刻,在眼泪落下来之前,就拉开门大步走出去。
阮烟罗站在房里理了理自己的思路,才深吸一口气,也走了出去。
再次回到前厅,柯敬之已经回来了,宴席也早已开始,柯敬之一桌一桌的敬着酒,众人也热热闹闹的答礼。
阮烟罗趁着没人注意,走到庄青岚身边,轻声说道:“庄师兄,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庄青岚看着阮烟罗,在她面上看到了少有的凝重之色。
什么也没有说,庄青岚放下酒杯,跟着阮烟罗走了出来。
“烟罗郡主找我什么事?”庄青岚问道。
“我想请庄师兄帮我救一个人。”阮烟罗直截了当的说道。
“我?”
“是,那个人现在在京都府,罪名是偷盗宫中物品。”
庄青岚目光一跳,说道:“这是死罪。”
“我知道。”阮烟罗说道:“可是我想让他活,庄师兄,你能不能帮我?”
庄青岚是京都府尹,诺大一个京都府,每天都有犯人进进出出,也有自己专门的死牢,用一个将死的囚犯替换出一个犯人并不是难事,只看愿不愿意帮忙。
所以阮烟罗根本没问庄青岚能不能做到,只问他愿不愿意。
庄青岚看着阮烟罗,问道:“你要救谁?”
他今天来参加南宫柔的婚礼,府中的事情都是由下面的府丞暂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刘伶。”阮烟罗说出刘伶的名字:“别问我为什么要救他,只请庄师兄帮我这个忙。”
庄青岚是阮老爷的学生,但其实和阮烟罗接触并不多,阮烟罗也不是太了解他,这样找上庄青岚其实很冒险,但她实在没有时间了,只能用这种最快捷的方法。
而且他相信,就算庄青岚不愿意帮忙,看在阮老爷的份上,也一定不会说出去。
她目光恳切地的望着庄青岚,却又没有半分的强迫与威压,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找庄青岚帮一个忙,如果他实在为难,她会再想别的办法。
庄青岚看着阮烟罗,这个女子的容颜其实真的算不上极美,但却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都让你感觉这个人是活的,鲜活灵动的张扬着生命的色彩。
此时夜色已临,华灯张起,火光透过红色的灯笼壁映在她的脸上,明媚而坦率。
面对着这样的一种表情,庄青岚觉得自己口唇像被施了咒语,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救出来之后,要怎么处置?”庄青岚问道。
阮烟罗神色一松,瞬间带上了几分亲密。
从京都府的牢房里换个人出来固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但其中也风险重重,而且还要担上很大的干系。
可是庄青岚一字不提,就这样答应了。
可惜她马上就要离开京都,否则的话,庄青岚一定会成为她很好的朋友。
阮烟罗说道:“不必怎么处置,把他远远的打发出京就可以了,越远越好,告诉他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庄青岚目中了然,点了点头。
这样的人,好不容易活了一命,自然是离京城远点的好。
“我现在就去处理一下。”庄青岚说着,也不再回酒席,直接往门外去找跟着自己的亲随。
“庄师兄!”阮烟罗又出声叫住他。
庄青岚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阮烟罗。
阮烟罗微微咬唇,说道:“这件事情找你的亲信去做,别让别人知道你今晚管了府中的事情。等会儿酒宴上你多喝一点,最好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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