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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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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成功引起皇帝的注意,他眯着眼睛看着卫流,若是南楚安宁了,天曜不就没有便宜好占?如此看来,这个皇子还是活着好些。
最好把他放回去和南楚大皇子闹一场才好。
皇帝一笑,说道:“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卫流皇子身份尊贵,朕又怎会轻易杀你?卫流皇子尽可以放心,你皇兄不仁不义,朕又岂是是非不分之人?”
“皇上圣明。”皇上说的这么豁达,卫流却并没有多少感激之意,好像只是为了礼节才这么说了一句。
皇帝又说道:“卫流皇子之前所请之事,朕准了,朕知道当年红颜将军送你进京时曾救你一命,你去看看她的女儿亦是应该,你这就带着人去吧。”
“多谢皇上。”卫流谢了恩,转身退出暖阁。
卫流的身影一消失,皇帝脸上的笑意立刻敛去,他向一直侍立在旁边的总领太监问道:“高培盛,你觉得如何?”
高培盛低垂眉目,恭谨说道:“老奴不敢擅言。”
“哼,什么没有争权夺利之心。”皇帝冷哼一声说道:“生死关头尚能如此镇定,不慌不忙的在话里挖坑给朕跳,这样的人若不是天生圣人,便是天生的狼子野心。”
高培盛仍旧是低垂眉目的样子,他知道皇帝并不想听他的意见,他想做什么事情早就决定好了,他只要听皇帝的吩咐就行。
果然皇帝说道:“这个南楚小儿不能留。”
背着手在暖阁里走了几步,皇帝又说道:“可是也不能在京里杀,杀的太明显,世人定会诽谤朕残暴无德。”
目光往高培盛一转,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高培盛是跟着皇帝最久的太监,从皇帝还是默默无名的皇子的时候就跟着,皇帝征战天下的那段日子,他更是全程陪同。
历代皇家都有一只极为神秘的力量,这只力量虽然人数不多,能力却十分强大,他们不在编制内,不受任何人节制,只对皇帝直接负责,而高培盛正是这支力量的负责人。
对于皇帝来说,他不仅仅是个贴身伺候的奴才,也是皇帝最信任的人。
此时他自始至终耷拉着眼睛,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听到皇帝问,仍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口中却缓缓说道:“太后快要回朝了。”
皇帝眼睛倏然一亮,顷刻间定下了心思。
……
阮烟罗听到阮老爷下朝回来的消息,不顾身体虚软,爬起来就往书房跑。
她实在是太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她的爹到底有多厉害,又能让皇帝忌惮到什么地步。
跑到书房的时候,阮老爷已经换好了衣服,正要从侍女手中拿过一杯茶。
见到阮烟罗,阮老爷停下动作,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都下去,侍女把茶放在一边垂手下去了,书房里只剩下父女两人。
阮烟罗走过去,亲自把茶端到阮老爷手中,轻声问道:“爹,女儿让你为难了吗?”
就算阮老爷手中的底牌再大,南宫暇终究是货真价实的皇子,皇帝不可能真的听阮老爷的把他处死,但即使不处死也没有关系,阮烟罗只是希望一开始就摆出最强硬的态度,这样讨价还价的时候,也能讨到最大的好处。
阮老爷接过茶喝了一口,又伸手摸了摸阮烟罗的头,慈爱说道:“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我还有什么脸做你爹?”
阮烟罗正想找两句什么话来宽慰一下阮老爷,听到这句话猛然愣住,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阮老爷竟然真的做到了?他真的逼着皇帝处死南宫暇?
阮老爷看着阮烟罗的表情笑意更是慈和,就像是父亲突然拿出一件女儿想不到的礼物,看着女儿惊喜的表情,那种又满足又骄傲的感觉。
“爹,皇上真的同意……”
阮烟罗没有说下去,因为这太让人意外了,阮老爷手中的底牌究竟大到什么程度?竟然让皇帝连自己儿子的命都能舍弃。
☆、117 卫流探病
阮老爷让阮烟罗在旁边的椅子坐下,淡声说道:“此事我并没有在早朝上提起,而是下了朝私下与皇上商讨。无论如何,皇家的面子还是要顾及,而且这事情传出去,对你并不好。”
阮老爷话虽是这样说,但阮烟罗却知道阮老爷的话是反的,他必然是先顾及到她的名声,然后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他不说向皇上请求,却说与皇上商讨,只这用词就十分让人玩味,说明阮家与皇帝的地位,其实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统领与臣服这么简单。
阮老爷接着说道:“南宫暇不会被送官,亦不会被公开处理,但皇上已经答应将他交给阮家,是死是活都由你作主,但对外,却只宣称他暴病而亡。”
顿了顿,阮老爷接着说道:“人我已经带回来了,关在后院的柴房里,封了武功,绑的很结实,四周也都有可靠的人看守着,只看你什么时候高兴去处置。”
阮烟罗盯着阮老爷,几乎不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处理的这么完美,阮老爷早就看穿了她的企图,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打算让南宫暇死,而只是想用南宫暇去换些她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他在早朝上提都没有提这件事情,却在私下里逼得皇帝不得不把南宫暇完全交到他手中。
这个世间,有什么人会这样了解她?又有什么人,会从她的角度出发,全心全意的只为她着想?
所谓亲情,原来是这样的吗?
阮烟罗眼睛忍不住有点酸,她走到阮老爷面前蹲下,哽咽的叫了一声“爹”,然后整个身体都伏在阮老爷的膝上。
阮老爷轻轻摸着她的头发,目光慈爱的看着她。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房间里却涌动着浓浓的温情。
阮烟罗忽然无比庆幸,无比感恩。
她庆幸上天没有真的让她死去,她感恩命运如此厚待她,竟赐她一份厚重如斯的亲情。
阮老爷心头何尝不是五味杂陈,阮烟罗疯病没有好的时候,眼底里除了南宫瑾谁也看不见,无论阮老爷为她做了什么,她都根本不会去想,亦不会感激,更不用说和他这么亲近。
这一刹那的温情,于阮老爷而言,又何尝不是等了十五年?
虽然阮府向来都是平和安宁的,但这天下午的阮府更是格外温馨,阮烟罗陪着阮老爷一起吃了晚饭,整个用膳过程中,虽然谁也没有特别的表示,但女儿的孝顺和父亲的慈爱却在不经意间就流尚了满室。
吃过了晚饭,阮老爷要办公,阮烟罗就去关着南宫瑾的地方看了看,但只走了一半就回去了,这一路看上去平平静静,一点防备都没有,甚至柴房的门都是虚掩着的,可是阮烟罗却至少感觉到六次被仔细打量的视线。
那种感觉极细微,若不是阮烟罗前世特别训练过,对这种被人注意的感觉很敏感,只怕根本不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阮老爷说有可靠的人看守着,这句话还真是够谦虚的,这些人何止是可靠而已,阮烟罗确定,他们绝对都是一流高手。
这样的防备,阮烟罗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她只需要等着人家来找她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刚洗漱完毕准备用早膳,兰星便跑来说道:“郡主,卫流皇子来府上探病。”
卫流?
阮烟罗眼睛一亮,筷子一放就往外走,口中说道:“快请!”
兰月瞪了兰星一眼,这丫头,就不能等郡主吃完了再说?兰星吐了吐舌头,郡主和卫流皇子之间那点情意只要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她这也是为郡主着想啊。
客厅里,卫流里安宁的坐在椅上,秀致的眉目低垂,生出一圈淡白的光晕,把他和周围人隔离开来。
阮烟罗走到厅前,稳了稳呼吸,才走进去说道:“卫流皇子久等了。”
卫流抬头,眼睛里迷蒙的雾气有瞬间的散开,他仔仔细细的打了一遍阮烟罗,才轻轻开口说道:“你没事。”
“嗯,没事。”阮烟罗点头。
卫流似是呼出一口长气,眸子又垂下去,轻声说道:“真好。”
这一句轻飘飘的真好,听在阮烟罗的耳朵里,就像是春日的暖阳夏日的凉风,一直拂到心底最深最柔软处。
忍不住放柔了语气,轻声说道:“让你担心了。”
没有客套,没有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就直接用了你,说了这么一句太过亲密的话。
卫流抬眸,黑色如宝石的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着阮烟罗,似有太多太多话,无法说出口。
阮烟罗遇险的时候他不在,营救阮烟罗的时候他也不在,阮烟罗能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和他没有一丝半毫的关系。
纵使这个聪明的女子一句不提,他难道便不知道自己的无力与无能?
眸子暗沉幽深,藏着所有那些他无法表达的情绪。
阮烟罗忽然一笑,说道:“龙游浅滩,那也是龙,总有一天会腾云而起,直上九天。”
卫流神情一震,更仔细的看着阮烟罗,这个女子懂他,懂他所有那些说不出表达不了的一切。
他从未见过这样睿智的女子,她聪明却不外露,强势却不逼人,她微笑眼睛里含着的信任,让任何男人都不愿辜负。
而这个女子,说他是龙。
卫流起身说道:“你没事,我便放心了。”
阮烟罗正要说话,忽然一个霸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本王代本王的未婚妻多谢卫流皇子的关心!”
南宫瑾大踏步而入,脸上满上阴沉的怒气。
走进客厅,他狠狠的瞪了阮烟罗一眼,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水性杨花,一个南宫凌不够,竟与卫流也如此暧昧。
卫流对南宫瑾的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只是微垂了眸子说道:“既然烟罗郡主无事,卫流就先告辞。”
“我送卫流皇子。”阮烟罗立刻说道。
“不准去!”南宫瑾一把拉住她,对卫流说道:“本王与本王的未婚妻还有些私房话要说,卫流皇子不会介意吧?”
卫流脸色一紧,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向外走去。
☆、118 二选其一
“瑾王有什么事?”阮烟罗好不容易能和卫流单独相处一会儿,却被南宫瑾搅了,心情极差。
南宫瑾眉头死死拧紧,问道:“阮烟罗,你还有没有廉耻?”
廉耻?阮烟罗冷笑,她与卫流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没有廉耻了?
“再没有廉耻,也比某些妻妾同入的人强。”她毫不客气说道。
“你……”南宫瑾气结,狠狠的瞪着她。
“你抓疼我了。”阮烟罗淡淡说道,她的手还一直被南宫瑾抓着。
南宫瑾一怔,阮烟罗顺势抽出手臂,退开几步,对他冷冷问道:“瑾王大驾光临,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南宫瑾被阮烟罗气的肝火上窜,但想到自己的来意,终究还是忍住了。他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阿暇?”
“六皇子?”阮烟罗一挑眉,她早就在等着南宫瑾了,只是没想到卫流会先来。
“他强掳我去,又意图不轨,瑾王觉得我该如何处置?”
“他做的再怎么不好,终究是本王兄弟,而且你不是没事?”南宫瑾皱眉说道。
“好一个兄弟。”阮烟罗冷笑:“瑾王可知若是救我的人再晚来一步,我现在就要变成瑾王的弟妹了,瑾王还真是大度,这么绿的帽子也戴的下去。”
“阮烟罗!”南宫瑾低喝,这种市井粗语,她堂堂一个郡主,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就算以前她还疯着的时候,也没有说过这种话。
可是这话即难听又刺心,倒当真让南宫瑾不知该如何再开口为南宫暇求情。
“这口气,瑾王咽的下去,我可咽不下去!”阮烟罗下巴一扬说道:“我被人欺负了这么多年,以前疯着,我就不说什么了,可现在我不疯了,自然要让人知道,阮烟罗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阮烟罗说这句话只是想挤兑南宫瑾,可是当她说出来之后,以前郡主受欺负的景象忽然间流水般涌入脑中,那些为了讨南宫瑾欢心而做的蠢事,傻事,那些南宫瑾看着她受欺负不顾而去甚至厌恶嫌恶的眼神,走马灯般从眼前一一闪过。
阮烟罗忽然觉得胸中酸塞难抑,竟忍不住红了眼眶。
又一次,郡主的记忆情感与她的记忆情感毫无征兆的串连在一起,影响着阮烟罗的爱恨与悲喜。
她抬着头,好让眼泪不要掉下来。
南宫瑾看到她这副倔强的样子,心头蓦然软了一下,他是天生的人王,鲜少有低下身段的时候,此时却忍不住柔声说道:“你受的委屈本王都知道,本王向你保证,你放过阿暇这一次,从今往后再没有人能欺负你。”
“瑾王是在和我交换?”阮烟罗咽下心头的酸涩,淡漠着表情问道。
“本王用不着交换。”南宫瑾为这个词有些恼,但还是耐心说道:“本王是在承诺,阮烟罗,只要你肯往前看,便会看到本王承诺给你一个多好的未来。”
南宫瑾觉得自己是有些疯了,为了这个女子,他已经数次与母妃争执,而如今明知母妃一定会极力反对,却承诺给她一个最好的未来。
这种疯狂的感觉他从未体会过,可是此时却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只要阮烟罗不再露出那种倔强又伤心的表情。
“若是我不答应呢?”阮烟罗问道。
南宫瑾的表情瞬间有些下沉,说道:“阮烟罗,总是盯着过去的事,对谁都没有好处。”
“可是过去的事却能决定未来的选择。”那股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阮烟罗已经平复下情绪,她盯着南宫瑾说道:“十年,这么长的岁月里,但凡瑾王有一次保护过烟罗,烟罗也会对瑾王有些信心,可是这么多年,瑾王自己想想,你可曾有一次维护过烟罗?”
南宫瑾面色微变,眉间现出一丝懊恼,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阮烟罗会长成这样的女子,坚韧、雍容、强大,举手投足间,都吸引着他的视线。
阮烟罗的不信任是由他亲手种下,自然也要由他来解决。
南宫瑾问道:“阮烟罗,你要如何才肯相信本王会保护你?”
“很简单。”阮烟罗说道:“未来是个太遥远的词,瑾王若是真的要保护我,就从现在开始。”
“你什么意思?”南宫瑾皱起眉,直觉的觉得阮烟罗不会说出什么他爱听的话。
阮烟罗一笑说道:“我与南宫暇,瑾王只能选一个,瑾王要保护我,就让我杀了南宫暇。若是瑾王想救南宫暇,那就……”
声音重重的停了一下,阮烟罗才一字一字说道:“退婚!”
这两字如重锤敲击,南宫瑾竟觉得心脏被狠狠砸痛,曾经他无比希望有一天阮烟罗能说出这两个字,可此时阮烟罗说出来了,他又觉得难以接受,他不信这个爱他如命的女人竟真的能说出这两个字。
“阮烟罗,你就这么恨我?”他问道。
“不,我不恨。”阮烟罗淡声说道:“我只是不爱。”
郡主的爱情随着她的死亡而终结,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阮烟罗,是一缕来自异世的新的灵魂,她有自己的感情,自己的爱恨,她与南宫瑾从无交集,自然谈不上恨,所以她只是不爱而已。
然而这句话听在南宫瑾的耳朵里,却全是另一番滋味,他忽然想起那天带着杜惜文来阮府时阮烟罗说过的话:
南宫瑾,我要你知道,爱情是消耗品,就算再多,也总有用完的一天。
所以,现在阮烟罗对他的爱,是已经全部用完了吗?
阮烟罗微微仰起头,说道:“过去的岁月只教会了我一件事,那就是:既然没有人能来保护我,那我就要学着自己保护自己。瑾王不能保护我,我自然要去寻找一个可以保护我,愿意保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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