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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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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谁要你来救了?谁说要送给你了!
阮烟罗给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冷静,冷静!这不是她一向的专长吗?
深吸一口气,阮烟罗强迫自己被chun药烧的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那两颗雷火弹,他爱要就拿去吧,但若是不小心弄爆了,把自己炸个死无全尸,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撇开眼睛,不再看南宫凌。
“你中的药要怎么办呢?”南宫凌并不介意阮烟罗的冷眼,很好脾气的问道。
阮烟罗倏然转回头,用杀人的眼光瞪着南宫凌:“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这么凶,本王都有点怕了呢。”南宫凌说的毫无诚意,身体往阮烟罗靠过去。
“走开!”阮烟罗低声喝道,心头却忍不住起了一阵惊慌。
她终究是女子,而且是在拥有五千文明传统的国度长大的女子,就算再强势,再精明,遇到这种纯粹的男女身体之间的碰撞,仍然不可避免的处于弱势的地位。
南宫凌靠的越来越近,他身上有丝淡淡的气息,那是属于一个成年男子所特有的味道,温暖而暧昧。
俊美的面容在阮烟罗面前一点一点放大,犹如颠倒众生的妖孽,没有人能不为他心动。阮烟罗浑身热的厉害,心跳不听指挥的加速,这个男人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她本该厌恶,可是她却吃惊的发现,她并不讨厌他的靠近。
他的靠近带给她一种极熟悉的感觉,好像在某个时候曾经经历过似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任凭她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阮烟罗迷惑不解,这不可能,要知道,她从来都是过目不忘,如果她真的曾和这个男人靠的这么近过,她一定会记得,绝不可能忘记。
南宫凌已经到了离她极近极近的地方,四目相对,呼吸与闻,阮烟罗紧张的张大眼睛,眼底慌乱再也掩藏不住。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长笑,身体猛的腾空而起。
“本王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原来也有怕的事情。”
变故太突然,阮烟罗还未反应过来,南宫凌已抱着她来到几步来到小河边,双手一松,直接把她扔进了河里。
“啊……”空如其来的冰凉让阮烟罗一声惊叫,胡乱扑腾了几下才从水里冒出头,好不容易站定了,就看到南宫凌立在岸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这剂解药怎么样?”南宫凌挑挑眉问道。
阮烟罗被冷水一激,身体的燥热早已去了一大半,她来这个时代已有快两个月,又常和陆秀一在一起,许多事情都已经了解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和她之前那个时代想的一样,有些又不一样。
比方说,这里真的能做出一些效果匪夷所思的药,蛊也是存在的,只是极为稀有,几十年也未必能成功培养出一只,可另一方面,又有一些药又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夸张,比如小说上说中了chun药不交合就会死,但实际上这种药根本不存在,无论多厉害的chun药,只要能熬过发作的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只是事后多少会对身体有所损害,但也只要精心调养即可。
阮烟罗现在就是chun药药性发作的时候,只要想办法度过就好,而最好的方法则是古今通用,冲冷水澡。
所以,南宫凌才会把她扔进冰凉的河水中。
阮烟罗站在小河中心,燥热的yu望虽然退下来了,可是身体却冷的直打颤。她盯着抱臂站在岸边一副本王救了你样子的南宫凌,只觉得恨的牙根痒痒。
她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恨,这么恶劣的男人!
逗弄她,戏耍她,看她狼狈的样子,真的就那么好玩?
河水粼粼流过,月光照在流动的水面上,激起一层一层细碎的银光,此时无风,有月,公子立身,佳人出浴,一切都那般美好。
阮烟罗长长的发贴着身体,一滴一滴的向下滴着水珠,看起来既安宁,又圣洁。
她一整天都在处理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情绪没有半刻放松安宁,此时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突然的放松平静下来,仿佛一只随遇而安的精灵。
☆、112 细心体贴
阮烟罗看着南宫凌,轻轻弯起唇角,南宫凌微微一怔,不自觉绷紧了身体,一瞬间,他竟然有种危险的感觉。
“凌王。”阮烟罗微笑着开口:“你最好祈祷,不要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她的声音温和柔美,像三月里最轻柔的春风,然而南宫凌却在这一刻将心中的警戒升到了最高级别。
这个世界是最可怕的不是张牙舞爪喊打喊杀的人,而是耐性极好,不动声色,但一出手就必然是绝杀的人。
他的小鱼儿,深谙此道。
许多年后,当英明神武的凌王三五不时被关在门外进不了房上不了床的时候,他总是坐在房顶上有点困惑的反思,难道当初真的欺负那条小鱼欺负的太狠了,所以现在在“性”福的道路上才会这么艰难?
阮烟罗在水里泡了约摸半个时辰,才觉得身体里躁动的感觉完全平息,可是力气好像也随着这躁动一起消失了,浑身上下虚软的要命。
“用不用我帮你?”南宫凌靠在一棵树边上,眼含笑意的问道。
“用不着!”阮烟罗没好气说道。
她和这个男人一定是犯冲,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没好事,她所有最狼狈的样子全都被他看到了。
出了水刚一上岸,一阵小风打着旋吹过,阮烟罗立时打了个冷战,她在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此时风再一吹,根本就是变本加厉,身体里可怜的热度争先恐后的从毛孔里往外跑。
阮烟罗咬着嘴唇,正想用手臂抱紧身体,忽然手心里一热,一个声音低低说道:“这么倔,有什么好处呢?”
这声意微凉清冽,说不出的好听,此时的语气却好像带着几分放纵,又带着几分无奈。
南宫凌牵着阮烟罗的手,拉着她往空地深处走,阮烟罗盯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涌起一些小别扭,他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对她这么说话?她才用不着他可怜。
正想甩开南宫凌的手,忽然眼前一亮,空地深处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升起了一堆篝火,明黄色的火焰闪烁跳跃,烧的极旺,连上方的空气都似乎被烧的扭曲起来。
阮烟罗不自觉的张大了眼睛,那种鲜艳的色泽,那种温暖的感觉,正是她此时此刻最想要的东西。
她怔愣着的时候,南宫凌已经牵着她的手把她领了过去,安置在一处软软的草垫上,阮烟罗刚坐下,就觉得一股热气从身下传来,烘的四肢百骸都酥软了。
“火堆原来是架在这里的,刚刚才挪过去,烟罗郡主坐着可还满意?”南宫凌含笑问道。
阮烟罗心里微微一动,前世她们在外面出任务要睡在野地里的时候,如果宿营地太潮湿而处境又刚好不算太危险,他们也会这样做;先在一个地方架起篝火,把地上烤干之后再移开,然后在原来的地方上铺睡袋。这样一夜睡下来又暖和又舒适,不输于酒店的豪华大床。
然而现在南宫凌显然没有在这里过夜的打算,那么他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给她坐。
一丝极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阮烟罗知道自己从来看不透这个男人,也摸不清楚他这么做究竟是真的本性这么体贴,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可是不可否认,南宫凌这个看似无意的细微举动,让她心头不由自主的温暖,对他的印象也没有刚才那么差了。
南宫凌把火又挑旺一些,在阮烟罗一侧坐下,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儿,阮烟罗身上的衣服渐渐有烤干的趋势,脸上也回复了些血色,南宫凌才开口问道:“是老六给你下的药?”
“嗯。”阮烟罗嗯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说道:“你问哪个?迷药是他下的,另一个不是。”
阮烟罗这么说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善良,她栽赃曹文正的时候可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她之所以这么诚实,只是觉得南宫凌救了他,她没必要骗南宫凌。
“哦?”南宫凌挑了挑眉,问道:“在老六手里,还有别人能对你下药?”
身为皇家子弟,若是连这一点控制都没有,那恐怕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只我,凌王的六弟可是也中招了。”阮烟罗斜他一眼,说道:“是六皇子的手下做的,不过我猜那个手下应该是华妃的人,除了华妃,估计也没人敢对六皇子做这种事情。”
南宫凌眼中光芒闪动,似乎在想着什么,片刻后才笑了一下说道:“也许吧。”
篝火燃了一段时间,已经渐渐有熄灭的趋势,阮烟罗的衣服也烤的七七八八,她拍拍手站起来说道:“今夜多谢凌王,烟罗厚颜请凌王送我回府。我已经一日没有回家,只怕爹和家人要牵挂了。”
南宫凌说道:“你的衣服还没有干,会着凉。”
“只有一点点潮而已,不碍事。”阮烟罗不在意地说道。
南宫凌眉眼沉了沉,起身走到阮烟罗跟前,微叹说道:“怎么就学不会依靠一下别人?”
阮烟罗一怔,南宫凌已伸手到她身侧,轻轻贴在她的后腰上。温和而持久的热力由后腰传来,缓缓的游走遍她的全身,这种感觉甚至比烤火还要舒服,火焰太热烈,呆的久了难免不适应,可是这种热度却像是冰岛的纯天然地热温泉,温柔的包围着她,浸润着她,却又不会让她有一点点的不适。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迎花节那天夜里,南宫凌也曾这样用内力帮她蒸干过衣服,只是那一次太过仓促,她的体会完全没有这么深刻。
不知为何,阮烟罗的脸居然有些微微发红,后腰处被南宫凌贴着的地方也像火烧了似的发烫。刚想扭身避开南宫凌的手,南宫凌却已先一步放开,说道:“女儿家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好,若是落下病根就不好调养了。”
阮烟罗此时才发现衣服已经全被南宫凌烘干了,可是他那句话却让人很难理解,既像是亲密的对她表示关心,又像只是场面上的客套话。
这个男人每句话每个举动都好像可以有无数种不同的理解意思,让她永远摸不透哪一种才是他真正想要表达的。
☆、113 本王要她
一阵哒哒的马蹄声让阮罗从思索里回过神,她抬一望,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昂着头迈着小步欢脱的从林中深处跑了过来,下是上次见过的那匹叫墨墨的马。阮烟罗一直没见到南宫凌有什么动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召唤过来的。
墨墨跑过来正想蹭到主子身边去撒个骄,忽然看见站在一边的阮烟罗,立刻急刹车立住脚,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乜斜着眼睛高冷傲骄的看着她,很是不屑的样子。
阮烟罗立时乐了,这匹马这么记仇,到现在还记恨着她那一针呢。不过这家伙也够小气的了,她那一针又没有伤到它。
阮烟罗性子里是很有些恶劣因子的,尤其是对待看她不爽的对象的时候,那些家伙越不希望她做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非得噎得他们心脏紧缩气管堵塞直翻白眼不可。
以前她属下有个队员养了头狮子,因为她不小心踩到了尾巴看她很是不爽,一见阮烟罗就把屁股对着她。于是就轮到阮烟罗不爽了,什么狮子,也不过就是只大猫而已,她利用上级身份把那只狮子弄到了自己那里,硬生生喂了它半个月的胡萝卜,喂的那只狮子眼冒金星走路打颤,从此见到阮烟罗就跑,没跑掉就老老实实给她在头上摸来摸去,生怕她再把它抓去喂半个月的白菜,弄的阮烟罗那个队员直哭丧着脸,说他的宝贝小狮狮已经一点狮子的尊严都没有了。
狮子阮烟罗都敢欺负,何况是这么一匹小马?阮烟罗的眼睛闪闪发亮,摩拳擦掌的做好了欺负,不对,是疼爱墨墨的准备。
她忽的对南宫凌一笑,说道:“我想快点回家,可以现在上马吗?”
南宫凌知道阮烟罗的确是想快点回家,好让阮府的人放下心,可是表现的这么心急却从来不是她的风格。
眼角一斜看到墨墨正焦躁的刨着地,鼻孔里不断喷气,南宫凌心下不由了然,眸中滑过一丝好笑的神色,这条小鱼儿也有这么顽皮的时候,居然和一匹马较劲。
南宫凌点点头,阮烟罗立刻拉住马鞍往上爬,刚爬了一半,墨墨脖颈一扬就要暴跳。
南宫凌一把按住它的颈项,淡淡说道:“墨墨,你最近脾气长了不少,该调理一下了。”
墨墨立刻压住还没来得及跳起来的步伐,当年食物里下料一见到母马就发情可偏偏雄风尽失什么也做不了的滋味它再也不想尝试了,简直丢尽了它做马的尊严,要知道它可是万马之王。
转头哀怨地看着南宫凌:主子,人家不想叫这个女人骑,不想叫她当人家的女主子啦。
南宫凌直接无视墨墨的眼神,看着阮烟罗安稳的爬上马背,一翻身落在她的身后。
墨墨怨念的扬了几下后蹄子,只能不甘不愿的跑起来。
……
阮府。
南宫凌将阮烟罗放在床上,又为她拉好被子。他从阮府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告诉阮府的人他要去哪里,而阮老爷居然也真沉得住气,不仅没有问,连派人跟着也没有,好像笃信他会把阮烟罗救回来。
其实就算命令跟了也是白跟,堂堂凌王,又岂是什么人想跟就能跟的上的。
虽然救出阮烟罗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派人通知阮府阮烟罗找到了,但刚才他抱着阮烟罗进门的时候,阮烟罗那几个丫头小厮还是差点嚎哭出声,还好他及时说了一句:她没事,只是睡着了。才没让那些人打扰到这条小鱼的睡眠。
刚要把手抽出来,阮烟罗忽然伸手抓住,两只胳膊缠绕着,像抱抱枕一样把南宫凌的手臂抱在怀里,脸在上面蹭了蹭,还不满的嘟起嘴,显然是在对他刚才要抽走的动作表达抗议。
南宫凌眼睛里忍不住泛起深深笑意,这条小鱼,究竟还要多讨他的欢心才行?
真想干脆不走了,就这么任她抱着睡一夜好了,若是阮烟罗真的希望这样,阮府其他人的态度根本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只是如果这条小鱼明天醒来真的发现他陪在旁边,只怕自己就会气的先跳起来。
想到阮烟罗气鼓鼓的模样,南宫凌笑意不由再次加深,先再忍忍吧,他一定会让这条小鱼心甘情愿游到他的身边,他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要和她纠缠,这一点时间,他等得起。
把一侧被角塞进阮烟罗怀中代替了他的手臂,南宫凌站起身神色淡然的迈出房门。
房门外,兰月兰星一脸戒备狐疑的盯着他,阮老爷明明并不喜欢这个凌王,可是却已经两次让他入了郡主的闺房,而且两次都是他一个人,完全没有别人在场。
南宫凌一出来,兰星立刻跑到门口去站着,瞪圆了眼睛看他,像是生怕他再进去对阮烟罗做出什么无礼的事,这种举动其实很冒犯,但南宫凌显然心情很好,一点也不打算计较。
“无论如何,今夜的事情多谢凌王。”阮老爷一路送南宫凌出去,在门口说道。
若不是南宫凌猜到南宫暇可能囚禁阮烟罗的地方,又在第一时间亲身前往救援,只怕阮烟罗今日凶多吉少。
“阮大人不必和本王说谢。”南宫凌淡淡说道:“本王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
阮老爷目光沉了一下,露出犀利漠然的神色,说道:“如此最好,老夫纵然感谢凌王今日的所作所为,却也不会因此就将小女交给凌王,凌王能够不居功挟恩,倒也正合老夫的意思。”
这番话说的直白直接,毫不客气。
南宫凌唇角一挑,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却透出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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