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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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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罗看着兰月拿出一套五采繁花郡主正装,眉头一皱,嫌弃的说道:“扔一边去。”
自己在衣箱里挑了挑,捡出一套带银丝暗绣的白色短襦长裙。
“郡主,这件会不会太素了?等会儿的宴会皇上是要亲自出席的。”兰月微皱着眉说道,她知道阮烟罗穿素色是有为兰香守丧的意思,可是如今兰香姐姐的仇已经报了,要面对的又是皇上,总不能为了这个得罪了皇帝。
“见皇上要的是庄重,庄重不一定非要华丽。”阮烟罗漫不经心说着,指挥兰星去衣箱里把白毂,白纱,白绢衫拿出来,换好后将微泛银光的短襦长裙套在外面,又配了银色的宽腰带和素淡的白结樱,再加上透明淡银的半臂披帛,收拾停当,阮烟罗转过身问道:“如何?”
兰月兰星只见阮烟罗亭亭玉立的站在屋中,明明一身素到极点的颜色,却偏偏庄重大气,无论是什么样的场面都绝挑不出半分不是来。
她们对阮烟罗算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她们的主子有种神奇的魔力,总能把最平凡的东西变成最不可思议的存在。
“首饰呢?郡主要戴些什么?”知道自己的眼光绝对无法与阮烟罗相比,兰月索性也不乱开口了,直接问阮烟罗。
阮烟罗目光微转,落在一根通体莹白,却没有任何装饰的钗子上。
“就明玉簪吧,别的什么也不要了,太后送的东西,一根也就够了。”
有太后这尊大佛压镇,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兰月仔细的把明玉簪给阮烟罗插好,阮烟罗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轻扯了扯唇角。
皇帝又怎么样?兰香一天未下葬,她一天不会脱去这身白衣。
同一时刻,天玉阁。
靠窗的软塌上,一个男子手执书册,缓缓翻看。一袭牙色的长衫,衬的本就细致的肌肤如珠如玉,墨黑的发束在一顶暖玉冠里,余下的随意垂在肩头,柔顺的让人想上去摸一把。
长眉入鬓,凤眼微垂,鼻梁挺出笔直的线条,微风轻轻拂过,他手中的书页发出哗哗声响,精致完美的宛如画中。
然而站在堂下的人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幅画面,管事太监弯着身子,脸上满是苦色。若是早知凌王会参加此次花神宴,他死也不会接这个差事。
“王爷,按规矩所有进了桃园的人都是要参加今日的宴会的,老奴案子也为凌王备下了,您看……”
“备下就撤了。”南宫凌翻过一页书,语气漠然。
他参加花神宴只是为了那尾小鱼,那种无聊到死的宴会关他什么事?一想到皇帝那张时时含着算计的脸他就厌烦,巴不得永远不见。
管事太监脸都快皱成了一团,南宫凌是什么人,只要与他有关,针尖大点事都能立刻传的满朝皆知,更何况破例参加花神宴这么大的事情。皇帝一早就听说了这件事,特意点着名的要他一定把南宫凌请到宴会上去,如果请不到,他就算不是欺君,办事不力的罪名也是逃不掉了。
管事太监的为难南宫凌不是看不到,只是看到了也当看不到,他性子本来就是极冷的,别人的为难,与他有什么关系。
南宫凌的气场如数九寒冬,隔着老远就冻的人寸步难进,管事太监努力了又努力,强逼着自己开口。
“王爷……”厚着脸皮再劝,南宫凌忽然抬起眼睛,眼神凝定的望着窗外。
他住的阁子是他自己挑的,算不上极好,但位置却很特别,想要进出桃园,来来往往都得经过这里。
窗外不远处,阮烟罗带着兰月兰星,一行三人,缓缓而来。
如今已是春深,百花次第开放,争奇斗艳色彩斑斓,际烟罗偏偏一袭白衣,走在这五颜六色之中,就像满目喧哗中一湾宁静的清流,让人移不开眼神。
“会闯祸的小东西。”南宫凌先是惊艳,然后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说了一句。
只是口中虽然斥责,眼中的宠溺却是温柔的连春光都快化了去。
“行了,案子给本王留着吧。”
“万万不可,王爷,您就去……啊?”
管事太监正绞尽了脑汁的想着说辞劝南宫凌去宴会,听到他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顿时大喜过望,连声说道:“王爷放心,老奴一定把王爷的案子安排的舒舒服服的。王爷慢来,老奴先行告退。”
他根本连南宫凌说的是真是假都不敢问,生怕问一句南宫凌就会反悔不去。
南宫凌盯着太监飞一样跑去的身影,又看看窗外已经走的只剩一抹淡白的阮烟罗,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只手指敲着软塌扶手,自言自语说道:“本王连这么无聊的宴会都要去参加了,小鱼儿,你要如何还本王?”
伸手从怀中摸出小册子,又提笔蘸了墨,不管怎么说,记账为先。
☆、081 华妃像谁
宴会设在鸣鸾殿,所谓鸾凤和鸣,是专门为应这贵族相亲大会的景才选的地方。
除了几个皇子公主,其他人都在桃园中先行集合,然后由人一路引着进殿,再按各人的品级坐好。阮烟罗身为郡主,身份不算高也不低,坐在中上靠前的位置,独自拥有一张小案子。在她前面,就只有几位皇子公主。
不多时,南宫敏南宫瑾等皇子公主也来了,所有的空位,就只剩了一个。阮烟罗瞄了一眼,心里不由嗤了一声:那个妖孽王爷,架子可够大的,连皇帝的账都不买。
此处不比桃园,因为等下要见皇帝,没有人敢窃窃私语,每个人都安静的等着圣驾到来,落针可闻。阮烟罗等了一会儿,困的直打瞌睡,她昨夜本来就没有睡好,现在又这么安静,不是成心要给她催眠吗?
正当她几乎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殿外传来太监尖利的嗓音:“皇上驾到,华妃娘娘驾到!”
阮烟罗被太监那小尖嗓子激的一个激灵醒过来,下意识抬头往殿门口望去,一望之下,忽然怔了一怔。
她的目光没有放在皇帝身上,而是全被他身边的华妃娘娘吸引住。
华妃娘娘她见过好几次了,每次见到她,华妃娘娘都穿的十分华贵,可除此之外,倒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今天不同,华妃娘娘居然穿了一身张扬之极的大红衣袍。
那衣袍虽然仍是宫装形状,但明显是改良过的,袖口缩窄,裙裾又分成几片,竟有几分像是战袍。
华妃的妆也和平日不同,她素净着一张脸,除了一向的柳叶弯眉今日被特意描直,再没有一点脂粉的痕迹。甚至平日里满头的珠翠也全部摘下,只剩下一只斜斜插着的簪子。
这样的华妃,好眼熟。
阮烟罗自诩过目不望,可此时此刻,她竟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到底在哪里曾经见过类似的形象。
她死死盯着华妃,皱着眉使劲想了一下,才终于脑中忽的灵光一现。
“怎么会……”忍不住,她含糊的发出一声低喃。
这副装扮的华妃,竟与郡主爹爹书房里那幅画像上的红颜将军沈红颜,有八分相像。
如此高的相似度,如果不是阮烟罗早知道这个女人是华妃,恐怕都要以为是沈红颜复生。
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却有着和她娘一样的相貌,这说明了什么?
联想起皇帝对阮府奇怪的态度,阮烟罗心中涌起隐隐的不安,她原本以为这是因为红颜将军对天曜有功,可是又功高震主,所以才会让皇帝特别对待,可是现在看来远非这么简单。
皇帝和阮家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当年沈红颜、阮希贤、还有当今皇帝南宫世之间,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阮烟罗的神色渐渐沉肃,她本以为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宴会,可是却没想到,发现了这样让她震惊的事情。
她下意识转首看了一眼南宫瑾,一直以来,因为为郡主打抱不平,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南宫瑾,如今细细看来,阮烟罗又发现一件让她皱眉的事……
南宫瑾长的很像华妃,换言之,他和郡主长的也很像。郡主以前疯疯癫癫,从来没有人会往这方面想,也不敢把南宫瑾和一个疯子相提并论,而如果是现在的她和南宫瑾一起站在不知道他们身份的人面前,至少有五成的可能,会被人误认为是兄妹。
这么明显的证据,若是阮烟罗再不明白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算是蠢到家了,可是想明白了皇帝的心思,又让阮烟罗心里不舒服的厉害。
阮烟罗虽然没有见过沈红颜,但对这个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却很有好感,此时知道皇帝对沈红颜怀着这么龌龊的心思,一股恼怒立刻不由自主的由心底而生。
眼底闪过一抹阴沉,阮烟罗收回目光,眼角滑过坐在对面的南宫暇,忽然诧异的发现他的手紧紧掐入跪坐在地下的大腿上,几乎深入肉中。
他的情绪很激动,显然被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可是大殿中一切都很正常,会是什么事情刺激到他?
阮烟罗是观察力很敏锐的人,她抬头看了下南宫暇的表情,南宫暇低着头,眼睛也垂的低低的,什么都看不见,可是身周散发出的那种阴沉气息,却让人丝毫无法忽略。
一个念头闪电般滑过脑海,阮烟罗倏的转头将目光再次望向坐在她上座的南宫瑾,华妃是南宫瑾的母妃,她现在伴在皇帝身边,万千荣宠,春风得意,南宫瑾本该高兴才对,可是南宫瑾面上并不见多少笑意,反而眉眼间也有些与南宫暇类似的阴沉。
许多线索如拼图一样一点一点由混乱到规律,阮烟罗隐隐拼凑出某件事情的原因,虽然还无法验证,但她自信必然八九不离十。她皱了皱眉头,又看了一眼南宫暇,眼中有丝了然与同情:原来是这样。
此时皇帝与华妃走进殿门,所有的人都离座起身,大礼相迎,阮烟罗也不例外,跟着众人一起跪拜下去。方才皇帝进来,她本该最先去打量皇帝的,可是因为发现了这么多出她意料的事情,一圈转下来,竟是都没来得及看皇帝一眼。
她没有看皇帝,可皇帝却在看着她。从入大殿开始,皇帝的目光就一直定在他身上,片刻都不曾移开。
今日是正宴,一众桃红柳绿中只有阮烟罗一袭白衣,极为出众,皇帝开始只是下意识被阮烟罗的服饰吸引,然而只一眼,就猛然睁大了眼睛,像看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紧紧地盯着她。
他的目光越来越亮,露出欣喜的神情,喉结也不自主的上下滚动几下,嘴唇轻轻蠕动,一个名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像,实在是太像了。
☆、082 一发之差
皇帝几步走上前,向着阮烟罗伸出手,竟像是要亲手去扶她起来,连华妃都被甩在一边。
满殿的人都低着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华妃的脸色瞬间雪白,像是被人吸干了身上所有血液。
她把指甲掐入掌心,脖子却扬的更高。一双混合着痛苦愤恨悲伤怨毒的眼睛里,隐隐闪过杀机。
阮烟罗低着头看到皇帝明黄的帝靴,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却也涌起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情也是在她意料之外的,在郡主的记忆里,皇帝虽然对郡主容忍有加,但关系并不亲密,偶尔看到郡主还会露出嫌弃的眼神,就连除了追南宫瑾万事不管的郡主都知道,皇帝那是觉得她侮辱了沈红颜的血脉。
可是他现在到自己跟前,是想做什么?
阮烟罗分毫不知,她方才观察南宫瑾等人又细细琢磨的神色有多专注美丽,更不知道这一幕全部落入皇帝眼中,与他心底的某个人无限重合。
巨大的欣喜冲击着皇帝的心,他根本顾不到旁人会怎么看他现在的做法,只是一心要把面前这个女子扶起来。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阮烟罗的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通报:“凌王驾到!”
南宫凌从来不参加这样的宴会,从来没有人能勉强南宫凌参加这样的宴会,哪怕皇帝也不行。
不知道多少次,皇帝被南宫凌的拒绝扫的一点面子都没有,还要把所有的火都压在肚子里,假装大度的说一句凌儿太忙。
可是这一次南宫凌却来了,小太监想着皇帝看到凌王得多开心,通报的格外响亮。
这声通报就像是一声惊雷,粗暴地打断了皇帝的臆想,他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停下动作,手掌距离阮烟罗的肩头,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南宫凌迈入大殿,眼睛沉了沉,他来的刚刚好,早一分,晚一分,都不行。只有这个瞬间,才能最好的惊醒皇帝的美梦,让他清醒的认识到眼前的那个女人是谁。
“儿臣参见父皇。”南宫凌跪下,行了大礼,他的态度算不上恭敬,但礼数却很周到,让人就算不爽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皇帝微吸一口气,缓缓直起身子,把目光由阮烟罗转到南宫凌身上。
只是一瞬间,方才的狂热尽皆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久居上位的威严。
他盯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个儿子是他一生的骄傲,能生出这样优秀的儿子,是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也许当初他做不到的事情,他的儿子可以帮他完成。
可是这个儿子又太不听话,他像是天边的一片云,抓不住,摸不着,他没有任何在乎的东西,也不为任何东西停留。自己手里这些令天下人趋之若鹜的荣耀与权威,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是如今,这件事情似乎终于有了改观。
一个人,有在意的事情,在意的人,就有弱点,有弱点,就可以拿来利用,只是……有点可惜。
皇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嘴里涩的发苦。一根头发丝,只差这么一点点距离,他就能摸到他这一生最深藏的渴望。
将手背在背后,皇帝恢复成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淡声说道:“平身吧,其他人也平身。”
阮烟罗爬起来,眼睛与刚好在她附近的南宫凌对了个正着,南宫凌唇角一勾,露个倾国倾城的笑意,这条小鱼儿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阮烟罗被他一笑只觉得心跳骤然加快,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很不爽,她眉头一皱翻了个白眼:妖孽!
南宫凌笑意更深,勾着唇角去了自己的位置,一顿宴席如阮烟罗想象般死板加无聊,她一直担心皇帝问她些什么又或者下些什么不该下的命令,毕竟皇帝刚才明显是想对她做某些事情的,可是皇帝居然自始至终连往她这边看一眼都没有,倒让她白担心一场。
约摸半个时辰,宴席结束,众人按次序退了场,阮烟罗找到一直等着她的兰月兰星一起出了宫门,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回身望着朱漆铜钉的巨大宫门,像一张巨大的嘴露着狰狞的牙,人人都以为里面是无风无雨的温暖,孰不知还有喘不过气的憋闷与遍地四溅的血腥。
“怎么,出宫了舍不得?”南宫暇刚出宫门,就看到阮烟罗看着大门发愣,憋了一整夜的恶气立刻涌上来,毫不客气的出言讽刺。
阮烟罗瞥了一眼南宫暇,居然并没有反唇相讥,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就准备离开。
这不是阮烟罗的风格,而且那一眼让南宫暇十分不舒服,就好像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人窥视了一样,看到阮烟罗要走,一股被漠视的羞恼止不住的涌上,南宫暇更为刻薄的说道:“怎么,迫不及待想要住进去了?那就乖一点少跟五哥作对,说不定将来五哥可怜你,会在里面给你留个一房半室。”
南宫暇平日里虽然阴狠毒辣,但也不会这样刻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遇上阮烟罗,他的自控力就会像水一样飞速流失。
阮烟罗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南宫暇,南宫暇眼睛一亮,心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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