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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麦探险小说打包下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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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真管用。塞姆有一会儿工夫闭上了嘴。
“此外,”我继续说,“我真的必须到西部去。我要为我写的书搜集材料。这我已经给你们说过了!”
“不错,您是说过!但我告诉您,您写不成这些书的,因为您不会活着从西部回来。”
“哎呀!”
“是的,哎呀!”他学我,“一个死人不能写书,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嘿嘿嘿嘿!”
说完他就不管我了。在后来几天中我们双方还常常有或多或少玩笑般的争论,但最后却以塞姆认为我有理而结束。这三个朋友甚至表示愿意陪我去,如果我有耐心愿意等到温暖一些的季节的话,因为他们想先彻底休息一下。但我却不愿等那么久,于是八天之后我同这些我喜爱的同伴告别了。直到几年以后,我才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同他们再度相逢。
关于以后几个月我可以用几句话一笔带过。我把工作报酬的一半寄回家里去了,还有一些我存在银行作为积蓄。我带着剩下的钱兴致勃勃地出发了。
我利用冬天的时间在不同的印第安人部落中学习语言,他们对阿帕奇人都很友善。通常我都是小心地避开这些红种人的。只有在一个科曼奇人部落我拜访了很长时间,酋长火星甚至与我一起拍了象征友谊的和平烟斗。春天我就转移到了岩石山脉后面去,拜访了大盐湖边的库门教徒城。我遇到了一个孤独的捕兽人,他所做的某些隐晦而神秘的暗示吸引了我,我还想继续骑马到北部黄石湖地区去,它现在的名字是国家公园,吸引着许多游人,那时却还完全不为人知。当我置身于大自然最壮观的奇迹中的时候,我还有一段同苏族奥格拉拉人的危险经历。然后我又再次翻越岩石山脉,好几次只是因为我的“闪电”跑得快,我才保住了自由和性命。然后我就向南部走,我的目标是佩科斯河。
在路上英国人埃默里·博恩韦尔与我同行,他是一个有教养、有活力和冷静的人。我后来在撒哈拉沙漠又见到了他。
在阿帕奇人的村落我们受到了欢迎。使我万分高兴的是温内图也在,他追捕桑特已经回来几个月了,可惜追捕毫无结果。他追捕这个杀人犯一直到了新奥尔良并回到了维克斯堡,后来却在内战的混乱中失去了线索。桑特侥幸逃脱了。
我们在阿帕奇部落中逗留了四个星期,可是不久思乡之情就在我心中占了上风。博思韦尔也渴望回家。温内图当然不再强留我们,他带着二十个阿帕奇人将博思韦尔和我一直送到齐利矿。第二天早晨我同温内图告别,我们大概要好长时间见不到面了,我将“闪电”托他照看。我又骑上了我的老红白马,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骑,当我再骑上它时,它高兴得都忘乎所以了。
我自己以及后来同博思韦尔一起经历的一切,很快就传扬开了。我很惊讶在我回到圣路易斯以后,也听到这里所有的人都在说老铁手。
当老亨利觉察到我的惊异后,他用他那别扭的方式说:“您是好样的!在几个月中经历的比别人在许多年中经历的还多,像一颗枪子儿穿透一张吸墨纸一样幸运地度过了一切危险,作为新手同最有经验的西部人较量,您总是尊重对手。告诉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您的名气甚至把伟大的老枪手都比下去了。我听到您的事情时,真是高兴坏了,因为我是给您指出这条路的人嘛。我这么高兴还得感谢您哪!看,这是什么!”
他打开他的武器柜,拿出第一枝造好的亨利短猎枪,向我解释了这枝枪的构造和使用方法,然后领我到他的射击场,我应该试用和评判一下这不可比拟的武器。我简直被这枝短猎枪迷住了,但我还是再次提醒老人,这种速射武器的流传必将给西部的牲畜和人带来极其严重的后果。
“我知道,我知道,”亨利点头,“您已经对我说过了。我只会造几枚。这第一枝,我送给您了。您使我的猎熊枪出了名,应该永远保存着它,加上这枝枪,我猜,当您继续您在密西西比河对岸的旅程时,它会大大给您帮忙的。”
“毫无疑问!但我现在不可以接受它。”
“为什么?”
“因为我目前不到西部去。”
“那上哪儿呢?”
“先回家,然后去非洲。”
“非——非——非——!”他叫了起来,都忘了把嘴再闭上,“您糊涂了吗?您想成为一个黑人吗?”
“那倒不至于,”我笑了,“但我已答应博思韦尔先生,跟他在阿尔及尔碰头。他在那儿有亲戚。我们想从那里做一次去撒哈拉沙漠的远足。”
“让狮子和河马把您吃掉!”
“嘿!河马不是肉食动物,也不生活在沙漠里。”
“可是有狮子!”
“狮子也不在撒哈拉沙漠。食肉动物需要水。”
“这我知道,它们不喝糖汁!还有很多事情。在阿尔及尔说法语,不是吗?”
“不错。”
“您懂法语吗?”
“是的。”
“在沙漠里呢?”
“说阿拉伯语。”
“这就不行了吧。”
“不会的。教我阿拉伯语的教授被认为是德国最伟大的阿拉伯语文研究者。”
“滚吧!您真是难对付!但我还是想到了一件东西,没有它您也完不成这次旅行,就是钱。”
“我有些钱。”
“哎呀!”
“就是!我当勘测员的报酬还剩下不少在银行里。”
“够吗?”
“够,如果没有特别的要求的话。您知道我要求不高。”
“那就去,去,一直跑进您的撒哈拉去吧!”他生气地喊,“我不能理解有人怎么想到那儿去!沙子,只有沙子和千百万的沙虱!您在这儿日子会好过得多。我们就此断了交情,因为谁知道我们还会不会再见面呢。”
他急速地迈着大步走来走去,咕哝着各种生气的话,一边挥舞着两只胳膊。但他的好心肠很快又占了上风。他站在我面前问道:
“在沙漠您也需要猎熊枪吧?”
“是的。”
“亨利枪呢?”
“那更需要呢。”
“您两样都有了,现在准备走吧!滚吧,永远别让我再见到您,如果您不想被扔出去的话,您——您——愚蠢的沙漠驴,您!”
亨利将两枝枪都塞到我的手中,拉开门将我推出去,在我身后上了门闩。他这个人就这样,我随他的便。可是当我走上大街后,他就已经从窗口探出头来,并友好地问:
“您今天晚上会到我这儿来一下吗?”
“当然!”
“好!我会用煮咖啡的电壶做啤酒汤,您晚上最爱吃的。——现在您走开吧!”
那时我还未预料到,这两样武器在我后来的流浪生活中对我会有多么大的用处。不仅我作为西部人的名气大部分要归功于它们,而且有时我还要感谢它们救了我的命。无论何时在密西西比河和岩石山脉之间的营火旁讲到温内图和老铁手的事迹,人们在提到温内图的银色卡宾枪时,也会提到他的白人兄弟老铁手的猎熊枪和亨利枪。
第02章 老死神
新奥尔良——路易斯安那州奥尔良县的县城,是美利坚合众国南部最重要的商业城市。它离密西西比河口170公里,具有鲜明的南方特色。那里有肮脏狭窄的街道和各种肤色的人群。街上充斥着流浪艺人的歌声、小贩的叫卖声和水手们的厮打吵闹声,真是乱成一团。
给人良好印象的是许多郊区,那里有令人愉快的乡村别墅,都被清洁的花园围绕着,花园里生长着玫瑰、冬青、夹竹桃、梨树、无花果、桃树、桔树和柠檬。如果一个人厌倦了城市的喧嚣,他在这里可以找到渴求的安宁和悠闲。
港口最热闹。那里云集着各种式样的大小的船只及运输工具,堆积着巨大的羊毛捆和圆桶,成百的工人在其中走来走去。在那里人们会以为自己是到了东印度的一个棉花市场。
我就这样穿城漫步,用眼睛寻觅——是的,寻觅什么东西或什么人?我怎么到这个城市来了?这需要解释一下。
我从瓦尔帕莱索经南太平洋群岛和中国到了东印度,那时我的旅行开支不容乐观的状况迫使我向往故国的海岸。因为在那期间——我正在加尔各答——在一段时间内没有船出海到德国去,我很快作了决定并乘下一班轮船到了纽约。在那里我就会有钱和办法,使我能回家去。绕过好望角——苏伊士运河还在建设中——我在五周后到达了我暂时的目的地,在纽约上岸。
对我来说现在最简单的就是给亨利写信,向他借必要的钱款,以越过大西洋。可是老铁手和某个借钱的人?这怎么挨得上呢?不,人贵自立!于是我坐了下来,将我最后一次的游历写成文章。它们立刻被《纽约州报》的星期日副刊接受了,它在当时就已是各州中最大的德文报纸,我可以指望以这种方式,在最短的时间内攒到回家所需要的钱。这时我在报纸编辑部认识了非常值得尊敬的若西·泰勒先生,当时一个著名的私人侦探公司的负责人。当他听说我是谁时——老铁手的名字甚至已在纽约叫响了,他建议我为他工作。新职位的吸引力战胜了思乡之情,我当场就答应了。我不用对这一选择感到后悔。通过几次成功的工作,我获得了泰勒的信任,最终他对我有了特殊的好感。我的工作虽然要求我付出不少辛劳和精力,但成功了就预示着一份好的报酬。
有一天泰勒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去,那里坐着一位上了年纪、满怀忧愁地呆望着的先生。通过介绍我得知他是一位银行家,名叫奥勒特,他因为一件家事需要我们的帮助。这件事使他难过,对他的生意很危险。
奥勒特有德国血统,并娶了一位德国太太。这场婚姻带给他惟一的一个孩子,一个儿子,名叫威廉,他二十五岁了,还没结婚,他在商业上的支配权同他父亲的一样具有效力。威廉天性爱幻想,而不够脚踏实地;更愿读科学和文艺书籍,而不是看账本;他认为自己不仅是位学者,还是一位诗人。由于他的几首诗被纽约的一家德文报纸刊登了,他更坚定了这种信念。不知怎么威廉有了一个念头,要写一部悲剧,剧中主人公是一个发疯的诗人。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觉得得研究疯狂,并购置了许多有关的著作。可怕的是,他逐渐在想象中变成了这个诗人的角色,并相信自己疯了。不久前他父亲认识了一位医生,此人声称有意建一座私人的疯人院。据说这人给一个著名的神经科医生做过很长时间的助手,他懂得如何赢得这位银行家的信任,使得最后奥勒特请求他与其子相识,想试试与他的交往对病人是否产生好的效果。
从这一天起医生和小奥勒特之间就产生了一种亲密的友谊,结果完全出人意料,两个人——突然失踪了。直到这时银行家才详细地打听了医生的情况,这才知道,这个人是那些庸医中的一个,他们成千上万地在美利坚合众国内不受干扰地干他们的勾当。
泰勒问这位所谓的神经科医生叫什么名字,当吉布森这个名字和他的住处被说出来时,我们就知道在跟一个熟人打交道了。他是一个流氓,我已经因为一件别的事情盯上他有一阵了。我甚至有一张他的照片在办公室里。当我把它给奥勒特看时,他立刻认出了他精神有毛病的儿子那可疑的朋友和医生。
这个吉布森是个一流的骗子,长期以来以各种身份在各州和墨西哥流窜。昨天银行家去了他的房东那儿,得知吉布森已还了债动身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儿。银行家的儿子随身带着一笔数目可观的现金,今天从辛辛那提一家关系不错的银行来了一封电报,威廉在那里提了五千美元,然后继续游历到路易斯维尔去了,要在那里接他的未婚妻。关于未婚妻的话是撒谎。
我们有一切理由认为,医生拐骗了病人,以便得到大笔的钱。威廉与他那个领域最有钱的头面人物有私人交情,他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因此务必要抓住吉布森,将病人送回家。我被委派去完成这项任务。我得到了必需的全权和指示,还有威廉·奥勒特的一张照片,先乘轮船出发去辛辛那提。因为吉布森认得我,我还带了几件化装用的东西,好在某些情况下不被认出来。
在辛辛那提我到有关的银行去打听,得知威廉·奥勒特和一个陪同在那里出现过。我从那里到了路易斯维尔,又得知这两个人买了去圣路易斯的车票。我紧随他们之后,经过长时间费劲的寻找之后才发现他们的踪迹。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老亨利先生对我是很有帮助的,我当然很快就找了他。再见面看我成了侦探,他吃惊不小,他说很愿意在我从新奥尔良回来之前为我保管那两枝枪,它们太惹眼了,在追踪时会给我带来不便。因为奥勒特和吉布森乘一艘密西西比河上的船到新奥尔良去了,我必须跟踪他们到那里去。可是我要是预料到这追捕会发展到什么样,我就会把枪带上了。
奥勒特的父亲给了我一份目录,写着同他有业务联系的商家的名称。在路易斯维尔和圣路易斯我去了几家,查明威廉去过他们那儿并取了钱。他在新奥尔良两个商业伙伴那儿就已经这么干了。我警告了其余的银行并请求他们,威廉再来就立即送到我那里去。
这就是我取得的一切成果,现在我就一头扎进新奥尔良大街上人海的洪流中去。为了什么都不错过,我求助于警察局,但得等着,看这些人帮忙会有什么结果。为了使自己不至于无所事事,我就在喧嚷杂乱的大街上晃荡寻觅——结果一无所获。中午,天气炎热,一问德国啤酒屋的招牌吸引了我的注意。在这么炎热的时候来一口比尔森啤酒可能会好些,于是我就走了进去。
这种啤酒在当时就已经多么受欢迎,这一点我可以从坐在酒馆里的人数判断出来。寻找了半天我才发现一张空椅子,在最后边的角落里,有一张只有两个座位的小桌子。一个男人占了一个位子,他的外貌也许正可以将想要坐第二个位子的客人吓跑。我还是走了过去并问是否可以坐这儿。
他脸上掠过一丝几乎是同情的微笑。他用带有几分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您有钱吗,先生?”他问道。
“当然!”我回答说,对这个问题感到奇怪。
“那也能付酒钱了?”
“我想是的。”
“那您为什么问我您是不是可以坐在这里?我想您是一个德国佬,是个新到这里的人。谁要不想让我得到我满意的座位,就让他见鬼去吧!您放心坐下吧,谁要想禁止您那样做,给他一记耳光!”
我坦率地承认,这个人的行为举止给我留下了印象。严格地说,他的话有侮辱我的意味,我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我不可以容忍那些话,至少也得试着反击一下。于是我坐了下来,竖起眉毛。
“如果您认为我是一个德国人,那您就说对了,先生。可是我不准您说德国佬这样的词。人们可以教导一个年纪更轻的人,但要礼貌地那样做。”
“嘿!”他镇定地说,“别动气。我并无恶意,您怎么想要在我面前趾高气扬?老死神并不是一个用威吓可以使他失去镇静的人。”
老死神!啊,这人是老死神!我常常听说这位声名远扬的西部人。他的名声在密西西比河对岸所有的营火边传播,也传到了东部的城市。在人们对他的传说中哪怕只有十分之一是真的,人们也得在这位猎人和开拓者面前脱帽致敬。他整个一生都在西部游荡,虽然遭遇种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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