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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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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霜月和笉罗却都寻望他处,没有答他的话。

笉罗不耐地白了他一眼,但想到今后还要诸多事情只得他去做,现在必须得说清楚些,于是松了松缰绳,与他并行。

“大人可知,上好的弓干木材十分不易得?浑噩度日的兵士用的弓不好那就罢了,倘若是有高远志向在沙场上驰骋的勇士,非得用上好的木材所制之弓不可!事关紧要,这次我就与大人多说一些,免得大人还要向我与连先生问东问西。

说起来,这制造弓干所需的木材,桑柘是最佳的,檍木算得上第二,山桑稍差一些,再次就是橘木、楙、荆,最差的是竹。刚刚那个老渔夫不过是用了一把竹子造的弓,猎鱼儿准头还不错,你就大呼小叫,想必是大人鲜少得见良弓?”

原本说得好好的,笉罗却又言语不屑起来,泽临哪里肯示弱,忙道:“当今皇上年轻时用的就是一把柘弓,据说能够百步穿杨,你也太小瞧我了。可是,你要知道,这里是铸钺谷啊,这里盛产竹子,却少有山桑,更没有桑柘,要制出良弓,也要有材料才行啊!刚才那位老渔夫,能做成那样一把竹弓已实属不易了。这技艺,我看在铸钺县的那两个弓人之上!”

“……那倒是。”这回笉罗不反驳了,放眼往四周望去,良久才道:“其实只要制弓手艺不错,竹子也未必不能制成良弓。现今是给那些人做弓,用上好的木材确是浪费,呵呵,那就用竹子好了!”

况且,竹子还有意想不到的妙处,正合心意。看见她眸子一转,连霜月当下明白过来,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两人相视而笑。

泽临轻蹙眉头,板着一张脸,看着他们咬耳朵。

随即,笉罗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大人总算言之有物,谢了!”

“不用,我还要多谢你不再与我置气了,那日之事……”泽临立时换了脸色,正用右手和弯翘的一侧胡须较劲,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在笉罗看来,颇有嘲讽之嫌。

本来被刚刚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一搅,他将那日之事抛诸脑后了,不料泽临偏要提起。

“休要再提那日之事!”笉罗一回想起当时情形,眼神登时锐利起来。瞅了瞅泽临皮笑肉不笑的胡须脸,眼眸盯住了他拨弄胡子的手指。

“啊!我差点忘了,扳指拿来,你许诺于我的~”笉罗冲他摊开了手。

“哦,是的是的,瞧我这记性。”泽临停下马来,果真抬起左手去拔右拇指上的扳指,拔啊拔啊,直到憋红了脸,竟还是没能拔下来。只好抱歉道:“这扳指是寒冬时节做成的,所以是按着那时的尺寸,如今这个节令,我手指肿胀了,怕是硬拽不下。你看……”

笉罗探出头一看,他拇指处的确红了一片,生拉硬拽恐怕不成,又想到即将到来的战事,他没了这枚扳指,一时之间也没有替换之物,便叹了口气,道:“罢了,等过两三月,天气凉了,你再取下给我吧。倒也尽是麻烦事,你把它给了我,我还得帮你找个替代的扳指,做个牛角的给你,要不要?”

一听笉罗要给自己做扳指,泽临欢愉地吹了吹胡子,“当然好了,只要你愿意做,哪怕是木头的扳指,我也日日戴着!”

“大人,你今日莫是偷吃了县令大人的猪油?”笉罗提高了嗓音,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瞥了泽临一眼,蹬蹬蹬拍马而去。又转头喊道:“大人,下次吃猪油,别忘了擦嘴哦!”

未见笑靥,但闻笑声。

泽临稍微一愣,也跟着笑出声来。

拍马追上前去,与连霜月一人一边,将她夹在道路中间。

到了山间,泽临问她要取那种竹子,笉罗转头去问连霜月,两人在山上绕了半晌,最后都指向山坳里的一大片竹林。

笉罗对泽临道:“这片竹子不错,粗细大小适宜,身形也直。大人可让兵卒们都将耳朵贴在竹子上,敲打听音,听见声音清越的便砍,声闷如瓮的就不要!”

泽临点头,立刻吩咐了下去。

顷刻,笉罗和连霜月都下了马,把马栓在一边,用布带将长袖盘系于脖,准备亲自动手。笉罗回头一看,泽临正望着竹林发呆,便喊了声:“大人,你想偷懒么?”

泽临俯身看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也要当苦力?”

“那不然,大人下山去村落里收竹扁担也成,我们做这批弓还需要两百支用旧了的竹扁担,大人觉得这个工作怎么样?”笉罗此时的嗓音就十分清越,心里其实在笑,只因人皮面具柔韧有限,弄不好会笑得撑开了边儿,想笑时只好憋着笑,此刻也是如此。所以这表情在泽临看来,比似笑非笑还要难看。

唉唉,我怎就觉着她美呢?莫不是患了眼疾。心里腹诽着,泽临下了马,说道:“我还是砍竹子罢。”

由此,砍竹大军就此成立。

工作是枯燥的,但劳动人民总能在劳动中找到乐趣。那边,连霜月指点着兵卒挑选竹子;这边,泽临和笉罗搭档默契,一人指挥,一人干活。笉罗不是不会砍竹子,只是他想把泽临的佩剑当斧子使,泽临骇然,赶紧自己来。

不多久,泽临想起小时母亲说给自己的一则传说,便顺口说了起来。“笉罗,你猜这竹子里会否藏着什么?”他指了指被自己砍下的竹子。

“能藏什么?什么都没有啊。”

泽临嘿嘿一笑,说道:“我娘亲曾跟我讲过一个外邦传说,说曾经有一个农夫心地善良,却苦于家贫,无钱娶亲。一日他上山砍竹做柴,劈开一根竹子时竟发现金光四溢,低头一瞧,嚯,竟有一个女娃坐在竹里。他惊异万分,便将女娃带回家中抚养,结果你猜后事如何?”

眨巴着想了想,笉罗答道:“如何?莫非女娃长成了大美人,给他做了媳妇?”

“啊呀,真是一语中的!”泽临哈哈一笑,胡子翘得更高,正好掠过笉罗鼻翼,惹得她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大人也期望砍竹子能砍出个大美人?”笉罗语气陡然低沉下来,“那也行,就专拣粗壮的竹子砍去,越粗越好啊。哎呀,是小的考虑不周,大人怕是想念家中如花美眷,征战在外,心中思念成殇了吧。”

没料想讲个故事也能碰一鼻子灰,泽临高声说道:“我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哪里来的如花美眷,何况,我本不爱那种娇柔的女子。”生怕笉罗不会胡思乱想,言毕,他弯曲起手肘,故意撞了撞她的腰。

“呀!”被撞得闪了神,眼前霎时浮现那日或有或无的紧肤相亲,笉罗的食指被竹条划出一道大血口。

泽临连忙拽过他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要给她包上。“疼不疼?”

笉罗一边吃痛一边瞧着这帕子,哼了声:“还说没有如花美眷,针脚如此精巧的锦帕,必是美人赠与大人的咯。”

怎么空气中有丝丝缕缕酸涩的青梅味道。

泽临心里暗笑:此乃我娘亲的遗物啊,偏不告诉你。

不知是有心还是故意,泽临拿着帕子一个劲地要给她包,已染红了一角,却仍然无法包好。笉罗不住地翻着白眼,喊连霜月过来给她包扎。连霜月三下五除二,很快帮她包好,末了还坏心眼地还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笉罗扶额望天,慢悠悠问他俩:“可听过工匠们的故事吗?”

“没听过。”泽临纠结地看着她那手,奇怪了,他这么就包不好呢?

“那我说着,你们听着!说一日,某城内的工匠受到一位将军的邀请,去将军府赴宴,在酒宴上,这位将军对众人说道:‘本官对各位工匠都不熟悉,不如请大家依次介绍一下自己的官职称谓,如何?’于是,在座的工匠依次走到将军面前。首先,做车的工匠走上前,对将军说道,我是舆人。然后,做轮的工匠走上前,对将军说道,我是轮人。随后,做弓的工匠走上前,对将军说道,我是弓人。接着,做箭的工匠走上前,他对将军说了什么呢?”

还在盯着笉罗手指瞧的泽临头也不抬地大声答道:“我是箭人!”

竹叶弱弱扶摇,瞬时,竹林里一片寂静。

连霜月第一个笑出了声。

站在他们附近的兵卒也忍不住纷纷捂住嘴巴,拼命忍笑。

看着泽临还没回过神,笉罗说了句:“不对。”

泽临顿了顿,略微移开视线,这才答道:“哦哦……我知道了,我是矢人嘛!”

“啊哈哈哈哈哈~~~”这回,谁也没能忍住,摇竹的摇竹,锤地的锤地,无一幸免,皆笑得口吐白沫、呼吸急促、腰膝酸软。

再看笉罗,只见她已跳开了几丈远,扶着一簇竹子笑得直不起腰了。

不久,就听她“哎呀”一声,两手捂住脸颊,慌忙向马儿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假面皮笑崩了……

12

12、相互试探 。。。

“大人,你轻一点。”

“哦,这样行不行?”

“哎呀痛痛痛,你手又太重了一点……”

“那这样呢?”

“笨死了……”

“这边?”

“你用力行不行啊,用食指和拇指啊……”

“明白了,这样总行了吧?”

“你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这样?”笉罗怒了。

“这种事就算不是第一次,也还需积累经验的吧?”我也会怒的。

“好啦好啦,慢点来……”

“你配合着点不就好了……”

听说左庶长大人来找笉罗商量事情,匡富站在笉罗门外,刚要敲门时,听到里面传来了这样的对话。他几度抬起手又放下,额头上渗出汗来,不晓得是否应该打扰。

话说,这种时候,实在是不合时宜吧。

匡富摸了摸自己快要贴上门板的耳朵,心说没想到泽临原来好这口啊,原先的策略完全错了方向啊。他脚往外迈,但是身子却还没动。

“谁在门外?”泽临一嗓子把匡富吓了一跳。

泽临推开门,就见县令大人神色尴尬地站在台阶上,束手束脚,一副探头探脑想往里看的样子。

“原来是县令大人,有事?”笉罗也走出来,怀里抱着笑个不停的铳儿,小腿蹬着,一双胖胖的小手掌伸出来挥舞着。“这孩子真是,每次洗完澡都不肯乖乖穿衣。”

匡富眼神奇怪地看着他们。

“哦,我刚才帮笉罗给铳儿穿衣来着。养娃娃就是麻烦……”泽临大约猜到了匡富为何有这样的表情,心里暗笑,但笉罗一门心思都在铳儿身上,并未注意到。

“呵呵呵,是这样啊。”匡富笑得更为尴尬,“对了,内人今日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左庶长大人和笉罗兄弟倘若无事,可否赏脸与在下小酌一杯啊。”

“县令大人好生客气,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泽临的肩膀稍微碰了笉罗一下,笉罗也跟着点头。

她估摸着,泽临早想找机会多试探匡富一下了,眼下现成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再者,无事献殷情,里面的文章大了。

铳儿既然醒了,笉罗不想交给别人照看,就干脆抱着。

匡富的夫人张罗了十几样小菜,看起来很花了些功夫,也不落座,和泽临与笉罗打了个照面就回里屋吃去了。按照这里的风俗,女子是不可与丈夫之外的外姓男人一同吃饭的。

“这么是什么好日子,嫂夫人做了这么些菜?”泽临任由匡富往自己杯子倒酒,笑眯眯地也不阻拦。

“并非什么特殊的日子,只不过左庶长和笉罗兄弟来了这么久,帮了铸钺县大忙,在下想来想去也只能略备薄酒,聊表心中的感激之情。”匡富说的诚恳,站起来敬酒,一扬脖,一口闷。

泽临冲笉罗一挑眉,看似在说:他若真感激,就该把私藏的金子给我几锭,真小气。

笉罗白了个白眼——你当他傻的,这一露富,你还不吃定他了。

“本都是我偳紫国的百姓,闹到这般境地,要是皇上知道了一定痛心疾首。我不过是想要帮皇上分忧,这点小事,是分内之事,县令大人无需放在心上的……”泽临也是一扬脖,豪爽地干了手中的酒。

“那是那是,左庶长大人所言甚是。不知道今后有什么打算,据在下所知,三殿下现在下落不明,着实令人忧心哪。”匡富继续给泽临斟酒,言语上多了几分刻意的敬畏和尊崇。

看着两人虚与委蛇,笉罗心里冷笑,自顾自埋头吃菜,顺便给铳儿喂点儿鸡蛋羹。

“三殿下下落不明?是谁造的谣?”泽临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怎么不是吗?”匡富神色一惊,“哎呀,我就说嘛,三殿下英明神武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定然是我那些不争气的属下道听途说,可恶可恶。”

三殿下英明神武?笉罗拍了拍胸口,差点把排骨卡进喉咙。

泽临摆摆手,皱眉道:“哪有的事,县令大人,你我也算是朋友了……我不妨告诉你,三殿下如今在一处很安全的地方。”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匡富又举杯敬酒,一杯酒下肚,脸色红润,“左庶长大人为何不将三殿下接到这里来呢?在下仰慕三殿下已久,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觐见,倘若三殿下能够到铸钺谷来,整个铸钺县蓬荜生辉啊。”

“噢,县令大人此话当真?”泽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看起来有些激动。

“自然当真……”匡富手一抖,酒洒了出来。

“那太好了,我其实也希望三殿下能来,但是……不瞒你说,这件事我无法做主,要看三殿下自己的意思,唉……你也知道,三殿下从小在宫中锦衣玉食惯了,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就怕这里……”泽临说着说着往四处望了望,轻轻摇头,一脸不满意的样子。他话说一半,在桌子下踢了踢笉罗的脚。

笉罗瞄了他一眼——干嘛,还需要我帮腔?

泽临凑过去帮铳儿擦掉嘴边的羹汁,又踢了踢他的脚——是啊,帮个忙。

“咳咳……”笉罗夹起一筷子孢子肉,对泽临说道:“诶,泽临大人,你尝尝这个,真是美味。你就请三殿来吧,他一定会喜欢这里的野味的。”

“这算什么,三殿下才瞧不起这东西……”泽临故作嫌弃地扬起下巴,“平常人家能吃到狍子肉就算极好,但在宫里,这道菜根本上不了桌子,三殿下对吃穿十分讲究的,不是你这种卑微的平民能懂的。”

呵,伺机报复我是吧?

笉罗面无表情地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心说,不就开了个玩笑嘛,让他出了回糗嘛,心眼真小。又小声嘀咕道:“唉……那三殿下现在可怜了,没钱花。”

泽临瞪了他一眼。

“呵呵呵,三殿下讲究吃穿用度那是理所当然的,左庶长大人,这点您无需担忧……在下为官几年虽然清廉,但好在勤俭,也攒下了一些银子。您就放心去将三殿下迎来吧,在下定然能让三殿下满意。”《|wRsHu。CoM》匡富脸上的表情更为殷勤,佝偻着身子又给泽临敬酒,笑得眉毛直翘。

看情形已经差不多了,泽临哈哈一笑,一拍桌子,“行啊,我这就派人给三殿下送信去……不过我虽然相信你了,但三殿下要如何信你所言非虚呢?”

笉罗心道,行啊,泽临这狐狸着实精明。

一看泽临笑得别有深意,匡富一拍大腿明白了:得先孝敬孝敬,意思一下。赶紧回到里屋与夫人一商量,从床底拿出一个小箱子,笑呵呵地捧了出来。

“这是在下给三殿下的小小心意,就麻烦左庶长大人了。”匡富心甘情愿把箱子递上。

泽临只打开一条缝,心说,好家伙,至少十个金锭子。

“好好好,就这样说定了……县令大人就等着听好消息吧。”把箱子往胳肢窝一夹,泽临朝笉罗一笑——我厉害吧?

低头喂铳儿喝汤,笉罗懒得搭理他。

过了半天,饭快吃完了,笉罗忽然意识到:怎么又无偿帮了他一次,不行,得跟他要报酬,我的月俸一定要高,这是必须的。

两人各自回屋,笉罗却将他拦住。

“笉罗找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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