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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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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细也可利用的,在未查清他底细之前,不如就好好利用她的才华,趁此机会摸清他们二人的底细。毕竟还有个孩子在,那是不是她的孩子无所谓,但我看得出她很在意这孩子,那就够了!至于连霜月,他是否与笉罗一伙的,多观察些之日就知晓了。” 泽临云淡风轻地说着,眉宇间却不显一丝算计的神态。

荀晔只轻轻点头,领命退了下去。

傍晚,笉罗用过晚膳,抱着铳儿来到泽临居住的小院想要辞行,推开院门一看,才发觉自己所居之处居然比这里大上了一倍,后院还有由山上引下的温泉。

他为何将最好的一个院子给了她?

刚才在路上,路过的兵士们还对她恭顺有礼,想必也是他的吩咐。

敲门进去之后,再看见泽临浅笑暖目地望着自己,笉罗立刻就惴惴难安起来。

“哦,你要走?”

他显得很惊讶,“笉罗何必着急走?我特意将最好的房间留下给你,你可不要辜负了那有疗养美容之效的温泉水哪……”说着说着,他起身走到笉罗面前,露出盈盈笑意,抬手挡住她欲开口嘴,故意将嗓音压低声道:“无需谢我,这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也算是答谢你。不过,最近快到雨季了,你独自带着孩子出门很不方便……不如等雨季过去,我尚未娶妻,却很喜欢孩子,你儿子伶俐可爱,也让他陪我玩耍几日,可好?”

笉罗一时间拧起眉头,默不作声。

泽临顿了顿便又笑道:“留不留,全依你。只是,你可知我手下的兵士如今都对你敬仰非常,多为敬重。倘若你这会儿走了,他们怕是要怨我轻慢于你的。那可如何是好?”

这个男人,真是……明为留人,实为胁迫,好高明的手段!

不过,自己不正等着他开口留下自己么?笉罗暗自冷笑一声,推拒一番便应允下来,看似不悦地抱着铳儿回了房。

听着她重重的脚步声,泽临端起桌上的酒杯,自语笑道:“真个女子,当真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啊喂,现在是日更哟!

4

4、人不风流,不是男人 。。。

翌日,笉罗从房间走出来,一眼瞧见连霜月和泽临站在中厅里对酌,看样子……似乎相谈甚欢?

眼下她女扮男装,自然不需避讳什么,径直走过去,就听见连霜月哈哈笑着说道:大人真是说的太对了,男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何必冠冕堂皇?看见胸脯大的女人就大胆去追,抢回家做婆娘又何妨,俗话说了,人不风流什么来着……不是男人!”

“哈哈……”听到这话,泽临先是一愣,随即弯曲起眉眼开怀大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道:“先生是想说,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吧!”

“哦,对对对!”连霜月饮下一杯又接着道:“和大人畅饮真是舒服,你一点架子没有,还愿意听小人在这里胡说八道,哈哈哈!”

泽临抿嘴扬起眉头,笑了几声道:“先生既是弓人,想必修复弓箭的技艺也不错。正好,我有一把贴身使用的弓存用了许多年,想请你帮忙修复修复,你看如何?”

“这有何难,待我看看大人的弓,在下力所能及一定给大人把这件事办好!”连霜月一扬脖,又干了一杯。

接着两人继续推杯换盏,大有结为知己之态。

笉罗想插嘴说句话,却迟迟找不到机会。

而自从这日开始,泽临与连霜月便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或许是军中之事?可三皇子人还不知在何处,他又何事可忙?

如此……可不太妙啊。

这几晚,笉罗每夜都睡不好,好梦极少。

她很想卸下伪装,但又有所顾虑。

这日她将铳儿报给奶妈哺乳,决定去找泽临,看看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刚走到他院子口,发现连霜月正要敲门。

“你这么也在?”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连霜月翘着瞧着眉头道:“哦,我来,是因为大人说好了要将弓交与我修复,却几日不见人影,我连弓的影子都没见到,如何修复?总不能自己翻找大人的屋子吧?你又因为何事?”

总不能说自己是来打探消息的,笉罗瘪瘪嘴道:“你管我!”

两人争相恐后进了屋,却不见半个人影。

想了想,连霜月对她道:“不若明早再来吧,大人每日天未亮就出门,只要我们起的比他更早,是定能遇上的。”

“好,看看谁起的更早的!”笉罗抬起下巴瞄他一眼。

次日天还未亮,笉罗就起床梳洗,早早在泽临门前候着,生怕又逮不住人。

谁知,从县令房中端着洗脸水出来的仆人告之他,泽临已经上山打猎去了。而且,连霜月也跟着。

得,居然让那小子抢了先!

笉罗扑了空心情自然不好,思虑再三,决定蹲守在他们打猎回来的必经之路上。

弯弯绕绕,行走过开满商铺的大街,她拐入了一条小径。估算着时间还早,便放慢脚步,欣赏起从山上引流而下的溪水,以及两旁半月形的小石潭。再往前走了一段,面露喜色,原来铸钺县的弓箭作坊建造在此处,依山傍水,雅致清幽,是个做弓的好地方。她慢吞吞走进去,假装不经意路过,实则是在观察这位正在用给箭杆刮杆之人的手上功夫。

说来,那个连霜月不正是个弓人,但不知是真是假,说不定可以试他一试。

蹲守了一个多时辰,笉罗远远望见有两匹马缓慢踱步而来。

笉罗故意走到这人身边,重重叹了口气。

这人抬起头来,鄙夷地瞧了她一眼,嚷道:“哪里来的闲人,不要偷看我做箭,快走快走!”

“唉,桦木难得,在你手里却变成了残次之物,真真可惜!”笉罗动也不动,直直盯着他手中的箭杆,呐呐说道。

腾一下,这人站了起来,怒斥道:“你是何人,不但无礼,还无端非议我的手艺!”

“好说好说,我绝无冒犯之意。但你刮杆的手力不稳,我这才好心提醒的,你急什么?”若不是笉罗面无表情,这副语调难免教人误认为挑衅。一番谈论过后,笉罗得知此人入行不久,才出师还不到半年。

不服气笉罗评断自己手艺不济,他把另一支箭杆往她眼前一递,“听你之言,刮杆之技定然在我之上咯?”

“这个……”笉罗挠了挠耳朵,她知道的虽多,但这真正的手上功夫嘛……

她转头看着距离这里只有几步之遥的泽临和连霜月,喊道:“唷,真巧啊!”

连霜月先笑出声来,看她这副样子,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轻巧地从马上一跃而下,走过来,对生气的这位矢人拱手道:“这位小兄弟可是要与人切磋刮杆之技?”

“哼,又来个凑热闹的!”他显然也不相信,眼前这个斯文书生模样的男子懂得这些。

“呵呵……不过不介意,可否让我试试?”连霜月只是望着微微扬起嘴角。

泽临这时也走了过来,静静站在他们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的动作。

别说,连霜月拿起箭杆的手势,还真是有模有样。

所谓矢人,其实就是专门制造箭的工匠。

通常在战事繁忙时期,偳紫国各个郡县的兵器制造作坊都会批量赶制兵器,为了保证速度和质量,分工合作是极为必要的,因此大多数作坊都有专门的弓人、矢人,制造弓弩和弓弩所用之箭。

如果天下太平,作坊里的工匠就会轻松一些,制造出来的弓弩和箭则更为优良,因为耗费的材料更好,时间更多。不过,偷工减料之事无法杜绝,这是由于偳紫国还未制定专门律法应对工匠,不好惩处的缘故。不过偳紫国内,手艺高超的弓人比矢人多出不少,有的弓人也会做箭,且比一般的矢人做的更好。

泽临很早开始就搜罗各类人才,若是正碰上技艺精湛的弓人与矢人,也是不容放过的。

他和笉罗都各怀目的,等着看连霜月是否拥有真功夫。

连霜月的神色却很是轻松,虽说师傅曾告诫过他,不要因为技痒而泄露本门的造箭功夫,但他已数月未能触摸这些工具,心痒难耐,稍稍迟疑,便接过箭杆坐了下来。心说自己这手上功夫是日积月累练成的,就算有人想模仿偷学,也无法领会其中精髓。

他随意地挑拣起手边趁手的线刨子。

随即,左手握住箭杆一端,右手执起刨齿中等的线刨子,随着左右转动箭杆的速度,迅速在杆上来回推拉。只见他手指娴熟舞动,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两眼神情专注,仿若眼中只有手中的箭杆。

笉罗是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地点头,在泽临身边道:“按照做箭杆的工序,这只箭杆已经在昨日被‘糙刮’过了,放置了一天。这会儿就该将它刮细儿,是细加工的活儿。说起来,刮杆全凭手感,必须根据经验将杆刨成中部略粗,两端稍细,且接近箭扣处略粗的形状。只有如此,箭在黏上箭羽,上了箭簇,开出箭扣之后才能具备最完美的姿态。这种粗细的差别极小,仅凭眼力难于观察出来,要凭借经验,想检验箭杆是否合乎要求,只能用手轻轻的来回抚摸才感觉得到。”

泽临略感惊讶地看着她的侧脸,没想到她对弓箭也了解如此之多?

接着,连霜月又拿起一个小线刨,将丹田之气灌入手臂,以眼花缭乱的手法推拉了一阵,才慢慢停下了手,吹了吹箭杆上的细小木屑,说道:“成了!”

刚才的矢人顿时哑然了,眼神有些不可置信地拿起这支箭杆轻轻摩挲起来,不多久面色惊诧,立时垂下头来对连霜月拱手一拜,“佩服,佩服,这般刮杆功夫连我师傅都无可企及!干净利落,粗细之处的微妙令小的惶恐之至。”

连霜月得意地勾起嘴角,抖了抖深衣,笑道:“不过雕虫小技,这是经年累月之功,只要愿下苦功,谁人都能做到的。”

他客客气气了一番,转身却被笉罗吓了一跳。

“咦,笉罗是看我看呆了吗?”连霜月此时眼波藏笑,随手把披风一扬,从她身边擦过,翻身上马。“可愿与我共坐一骑?”

笉罗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拍开他伸出的手。

此时,身后传出了泽临低沉的嗓音:“如此说来,笉罗是想坐我这匹马了?”

他含着笑,今日未着甲胄,只一身短小精悍的绛紫色胡服,腰间系着琵琶形底玉带钩,可谓是萧山眉宇,锐气逼人。

笉罗回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连霜月,还是选择了泽临,慢吞吞握住他的手,坐在了他身后。

与连霜月相比,她觉得目前看来,还是泽临的危险性较低。

这调戏美男是件美事,但被美男调戏可就是大大不妙了。

泽临暗自一笑,拉起缰绳驱马前行,故意动作大了些,害得笉罗不得不紧紧箍上了他的腰。

听见他的轻笑声,还略微回头睥睨自己,笉罗不觉嗔怒地白了他一眼。

泽临愣了愣,顿觉这对眼眸灵蕴生动,仿若飞絮婉转,拍落一池春水。

自己怎会有如此感觉?

自嘲地晃了晃眼,泽临笑道:“笉罗在此等我,还是等霜月兄呢?不过,无论你等得是谁,我都很高兴。今日暖日晴风,真是个好日子。”

笉罗狐狸地看着他眼角眉梢的笑,心里打鼓,他莫不是好男风之人,那我岂不是失策了?难道还是换回女装比较好?

正在思索之时,笉罗感觉到后面有股奇异的热气在自己脖后浮动。

她回头一看,气得怒目而睁。这个连霜月,什么时候靠的这样近了?手里正拿着一根翠绿的长萧,在撩拨她的碎发!

刚要抬手去挡开,却见连霜月忽的移开长萧,在空中一转,竟朝她的屁股拍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啊,继续日更中~~~~

5

5、什么叫腹黑 。。。

“啊呀!”笉罗羞恼地大喊一声。

“怎么了?”泽临立刻回头,看着胸口起伏不但,却面无表情的她。

笉罗轻咳了咳,道:“哦,刚才有个大马蜂……企图非礼于我!”几个字,说的是咬牙切齿。

连霜月故意疑惑地望过来,“咦,刚才有马蜂么,我怎的没看见?”

笉罗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三人继续缓慢前行,笉罗准备了说辞想套一套边境战况,却被连霜月插了嘴,问起了泽临的弓,问他何时交给他修复。

泽临稍稍抿嘴,指了指自己马背上的弓,道:“就是这把,连兄看了之后看如何修复,需要什么材料可一一写下告知与我。其实,从刚才那番技艺来看,连兄制造弓箭的技艺卓尔不群。恕我直言,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为三皇子效力呢?”

呵……得意忘形了吧!这下看你如何托词?笉罗在心里嘲笑起连霜月。

连霜月面露难色地深思了片刻道:“大人太高抬我了,在下不过平凡工匠,哪里担当得起您的厚望,三皇子麾下能人巧匠数之不尽,只怕在下会辜负您的抬爱。”

“哎,你何须过谦呢?就算你说实话,我也不会责怪,毕竟三皇子风流成性的传闻不假,常人对他有所误解,你若不愿我也不会勉强。怎么,铸钺县县令还未笼络你,让你投靠大皇子殿下吗?”

此言令连霜月禁不住打了一个颤,看着泽临波澜不惊的脸道:“不,这几日在下都未曾得见县令,而且恕在下不谙皇族之事,关于三皇子的品性德行,实在是一概不知的。”

“哦,果真如此?”泽临眯缝着眼,瞧了瞧连霜月的脸颊,没看出什么端倪。

笉罗在一边瞧着,心里也多了些许计较。

这个泽临,言谈举止都不似一般的军人,绝非池中之物。他如此说道,也是在套连霜月的底,怕他是大皇子或其他皇子派来的探子吧!

“那趁此机会,你与笉罗都听听罢。偳紫国的三殿下,容止美,却因此生性风流,又或许因为年少血气方刚,对身边的如花美眷颇感厌倦。几月前,三殿下做了件荒唐事,某夜勾引了皇上的宠妃出宫,结果被宫中侍卫察觉。皇上大怒,当日将三殿下逐出王都,给了他一块边境的荒野之地,让他带领部属,到那里反省思过。”泽临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连霜月和笉罗的反应。

连霜月脸上有轻蔑的神色一闪而过。

但笉罗却看不出任何情绪,着实让他感到意外。

随后笉罗的语调却是带着浓郁的不屑之气,冷哼道:“何止荒唐,简直不知礼义廉耻!如此品行哪里符合一位皇子该有的美德……”前一句呵斥得痛快,但后一句说到最后,渐渐没了底气,他转头瞅了瞅泽临的脸色,这才喘了口气:还好还好,他没有生气。

可我这般忤逆他主子,他为何不怒?

似乎是料定了他有这种疑惑,泽临苦笑一声说道:“无论三殿下如何,我是臣子,自然只能恪守君臣之道。世上之人,皆是身不由己!笉罗,连兄,你们可能明白我的苦处?也罢,此事暂且搁置。就算你们都不愿与我共同跟随三殿下,我还是会好生款待二位,直到二位离开的那天。”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假惺惺的仁义,直接将连霜月那家伙赶走不好吗?笉罗在心中大喊,你就该直接严刑拷打这小子,看他是不是哪里派来的细作!

看到泽临一脸沮丧,连霜月倒笑呵呵地安慰了他几句:“大人也不要太过忧虑了,只要耐心规劝,三殿下终有一日能有所醒悟吧!至于风流成性,世上男人皆好色,三殿下又岂能例外?不过么,不要因美色而废弃圣人之学就好了。”

泽临回望了他一眼,却是笑着在笉罗脸上逡巡了一阵,道:“说的是,我只是臣子,做好臣子分内的事即刻。我也曾经屡次规劝三殿下,不要常常流连于脂粉丛中。你可知殿下是如何答我?”

“如何?”笉罗问。

“殿下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泽临,你此言差矣。既然身在君王家,上天必定就是想让我享尽这世上美色!你说常常流连于脂粉丛中不好,那我听你之言,改日便去小倌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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