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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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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满地梨花雪
【由。'Zei8。电子书'整理,】
1
1、放火烧黄瓜 。。。
平素往来无商旅的珩云郡官道上,远远传来了马蹄声,一时间烟尘滚滚。
沉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位怀抱着婴孩的年轻女子撒开头巾,勒紧缰绳,双腿狠狠夹了夹马肚子,准备抖起缰绳就飞奔出去。
马儿却垂下头来,委屈而无辜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吧,这就蔫了……你到底是不是公的?”比平常女子略显粗哑的声音响起。
马儿激动地在原地转了转圈。
“啊,好了好了……公的还没有我这个母的有用。”女子口无遮拦地说着,说完吐舌头看看四周,四下无人好静寂啊。
名为笉罗的女子搂紧了身后的包袱,脚尖在马镫上一踮,一跃而下。回头拍了拍马儿的背脊,叹息道:“好马儿,从王都到此,你对我们也算仁至义尽了,撒丫子飞奔吧,记得要寻找一匹脾气好的母马哟!”
说完,猛地往马屁股上一拍。
甩着白色的马鬃,马儿好像是吐了口气,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笉罗重新系好发上的头巾,撩起深衣的下摆,裹住包袱。
包袱里传来嘤嘤呜呜的婴孩呓语。
“好啦,知道你饿了,小鬼头!”她轻微勾起嘴角,看了看这天色,觉得必须加快脚程,若天黑之前寻找不到人家,她和小鬼头的五脏庙可就无物可祭了。
走了几步,依稀瞧见东南方向有炊烟袅袅,笉罗扬起眉梢,捏了捏铳儿柔滑的脸颊,自语道:“虽然嘛,你是我情敌生的儿子,但这一路上我可待你不薄。你倒睡得舒坦,当真不怕我把你扔进林子里喂狗吗?”
半晌,未听见铳儿睁开眼睛,笉罗无奈地迈开步子往前走,“罢了罢了,铳儿小小年纪便不惧怕恐吓,嗯,资质不错,颇具本美女年幼时的傲然风范。”
她一个女子带着个孩子,行走在高矮参差的丛林路间,竟是一点惧色都没有。
嘴巴里轻声念叨着:“怎么没人出来打劫呢?早点让我遇上一个邪佞男子,也好绑回去做老公啊!”
她却是没考虑,这种男子一般有可能会功夫这点。
随着夕阳的余晖渐融于天边的墨色,笉罗觉得背上的铳儿越来越沉了,停下歇了歇。
由于逃亡匆忙,干粮所备不多,她已经整天没有进食了,仅有的一点水也喂给了铳儿,此刻只觉得头脑疲惫,脚步也虚浮了几分。
“看来没背地图真是个错误啊。”因为对珩云郡的地形毫不熟悉,笉罗走了半个时辰,距离那个冉生起炊烟的村落依旧遥远。
想了想,正考虑着是否应该休息片刻,摘几个野果充饥再走,笉罗一个愣神,踏脚突然踩空。
身子直直往下出溜,眼见要翻滚下去,笉罗牢牢将铳儿锁在怀中,提起许久不用的内力,紧咬着牙关,顺着这股力道,磕磕绊绊掉下了山坡。
幸好,坡上没有大石头,笉罗除了浑身酸痛,倒也没有大碍。重重喘了口气,她瞅了眼臂弯中的铳儿,禁不住恨恨道:“你小子倒好,吸吮着手指坐着美梦哪?”却不觉勾起嘴角。
扭了扭脖子正要起身,蓦地,一阵凉意从耳后袭来,没等她伸出手触及腰间,一把明晃晃的弯刀突忽而至,划过一道灼灼白光。
“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藏于此处?”
撇了撇嘴,笉罗不疾不徐地转过头去,面色平静地扫视了面前这位身形魁梧、身着藤甲的汉子,回道:“这位大哥,小女子并未藏身于此,只是不巧夜不识路,刚刚从此这个山坡上滚落下来的。”随后晃了铳儿,故意把头上的散乱的头发弄得更乱了些。
男子疑惑地多打量了她几眼,心说这女人胆子还真大,带着个孩子应该不是官府的人吧?
与此同时,笉罗也打量着眼前这群人的打扮,心说不会是遇到珩云郡内横行无忌的黑水族的人吧?
“哼,管你从何处来,族长说了,看到鬼鬼祟祟之人都要带回去!起来,别以为抱着孩子就装孱弱,你是哪里来的女人?”他显然是看见了笉罗脸上那道隐约的疤痕,不屑地挑起眉头。
哟又是个以貌取人的男人!但太平凡了,唔……不符合我的要求,pass掉……
笉罗顿时着紧蹙眉头,推了推男人横在她眼前的刀,愤愤冷哼一声:“唉哟,欺负人了,大男人欺负小女子了啊!快来看呀,恃强凌弱,非礼了啊!”
这时,一匹胭脂马倏忽而至,马上跨着一名宽额阔唇的高个男子,瞧他腰间的镶金琉璃带钩,和手中那柄鎏金弯刀,就知道算是个有地位的。
我滴个娘啊,长成这样当芙蓉哥哥正好……呃不对,现在芙蓉姐姐减肥了,这男的配不上了!
笉罗抬眼望去想求她放过自己,无奈浑身连发了好几个激灵,因为转眼这位男子就来到了眼前,用刀柄抬起他的下巴,猥琐咧笑道:“姑娘是何方人士,年方几何,叫什么名字,可有成亲啊?”
“我早已成亲,儿子都有了!”笉罗张嘴就来,说谎不打草稿。
看见这男子一愣又释然的表情,笉罗觉得她和铳儿的小命是保住了,但恐怕有别的麻烦了……似曾听闻,黑水族流行抢婚啊,不管老婆丈夫都可以抢来,要是这人硬来怎么办?!
“无妨,你先和我成亲,再写封信回去让你丈夫休了你!若你舍不得儿子,我就当他是亲生的,绝不亏待你们!我是黑水族族长的儿子麻晃,财产可多得是,怎么样?今晚,我就要和你成婚!”说完,他也不容笉罗反驳,一扬马鞭就绝尘而去,大笑三声,惊得笉罗以为耳边忽然出现了三个马蜂窝。
笉罗的脸狠狠抽了抽,在心底哭喊,这里的男人是什么审美观啊,她自己看见这张脸也要吐的好不好?!
刚才那位要绑下笉罗的莽汉,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收起了刀,捞起笉罗往马上一扔。
颠簸得快吐出苦胆出来,他们总算是停了下来,抵达了黑水族大小帐篷如棋盘式样的营寨。笉罗这时前胸后背都已冷汗津津,一下马,两腿哆嗦着打颤。
她抱着铳儿跟在这人后头,在心里不停地咒骂:麻晃,蚂蝗咧,吸血的呀!不能嫁,绝对不能嫁!
麻晃刚一下马就冲进了父亲的营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黑水族族长库兹瞪着一双铜锣眼,盯着笉罗看了几遍,点点头喊道:“好好,这闺女长得不错啊!看起来结实,屁股也大,好生养嘛!。哈哈哈,好好,不过今日不是吉日,不如明日准备酒肉篝火,然后给你们办喜事,如何?”
麻晃声如洪钟地回了一嗓子,笉罗仿佛看到了黑暗之门伸出无数根触手,缠住了她的双腿。随后,她被带到一顶狭小的帐篷里,正准备填饱肚子,闻到食物香味的铳儿依依呀呀地醒了,看着她,转动着乌溜溜眼珠。
“啊,都是你!若不是为了这小鬼头,本美女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早知道就把你拿去喂狼!”凶神恶煞地对铳儿埋怨了几句,吃不到东西的铳儿嘴巴一咧,娃娃大哭起来。
笉罗却根本不哄,只把包袱里的两件东西掏了出来,搁在羊皮垫下。然后大声对外喊道:“喂,我的孩子饿了!麻晃,你这儿有没有乳娘,帮忙喂喂孩子啊?”
麻晃撩开帘子进来,问她:“你没有奶吗?”
“我……自从生下她就没有!”笉罗觉得自己脸皮也实在太厚了。
无所谓地说了句“也无妨,我们这里乳娘多的是!”麻晃转头就给找来个乳娘。
乳娘抱着铳儿喂奶,也不避讳,就对着笉罗在帐篷里喂奶。
笉罗嘿嘿笑着与她胡扯一通,趁着她降低了警惕,起身走到门口的两名护卫身后,双手一翻,啪啪两下,点中了他们的穴位。
瞬时,两个守卫张大了嘴,如石头一样动弹不得了。
她便悄无声息地转身,回到乳娘身边,等到她喂完了奶,笉罗才将手指并拢,向她的脖颈下方劈了一记。
笉罗神色冷静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裳,换上了这个女人的连襟深衣。尔后,从羊皮垫下抽出一个弹弓和一个小包囊,塞进腰带里。她坐在镜前整理了一番,把头发换成了这个乳娘的发髻,抱起铳儿掀开帐篷的门帘,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微微低头,准备镇定自若地从巡逻的黑水族族人面前走过。只要不靠近,她相信自己是不会被人发现不对劲的。
为了不暴露自己,她舍弃了包袱,小心翼翼地向马棚缓缓走近。她还是尽量避开了人,躲在一顶帐篷背后。
但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笉罗发现这顶帐篷晃动起来,似乎有人要走出来,只好赶紧躲到一边,不敢轻举妄动。
可等了许久,这顶帐篷还是在晃动,且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了。
她讶异地把头凑到缝隙里,偷偷往里看,这一看不得了,差点害她惊叫出声。
就见刚才才从她帐篷出来的麻晃,此时正赤身裸体地骑在在一个女子身上,上下激越地奔腾,口中喘着粗气,一只手捏着女人雪白的乳峰,一只手在她圆浑的臀部上“啪啪”狠拍了两下,还不停地喊着:“好,好!爽啊,真爽呀!”
擦,夹不断你那根破烂黄瓜!笉罗捂着眼睛在心底大骂,但又没法这时离开,只好继续蹲在原地欣赏活春宫。
铳儿好奇地扒拉着盖被,被笉罗一把扯回去。
“啊啊快啊!再快点!”他身下的女人也够豪放的,仰着脖子疯狂呻吟着。
麻晃脸上便浮现出肆虐的笑容,腰部往前凶猛地一挺,惊起更大一轮的欢叫声。他的双手使劲在女人屁股上拍打着,就像是在鞭打一只□良驹。
笉罗听得看得是面红耳赤,最终忍受不了了,闭眼偏过头去。
半柱香过去了,帐篷里的两人总算是消停了,笉罗也终于吁了口气。
等到两人疲累地抱在一起睡觉去了,笉罗才慢慢起身,快速跑进马鞍,解开一匹高头大马,挨着身子匍匐在马背上,轻轻拉起缰绳。
被她用兜布系于胸前的铳儿,好似明白笉罗在做什么,这时是格外乖巧,不发出一点声音。
笉罗慢慢向营寨外围的木篱靠近,同时摸出了腰间的弹弓,并从那个小包囊里掏出两枚铁弹。夜幕中,她就势侧卧在马背上,拉开弹弓,顷刻之间,弹丸压着风势便从她两指间腾跃而出。前一发刚顺风而去,后一发也即刻从她手里弹射而出,两枚弹丸都不差毫厘地分别击中目标,木篱前两个守卫的后颈凹陷。
两人一声不吭地倒地之时,笉罗用力一夹马肚,向营寨外冲了出去。
瞬时,马儿往前狂奔。
笉罗却略微放开了缰绳,两腿夹着马肚子,稳稳立于马上。
只见她扭转上身拉开了弹弓,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一枚更大的铁丸便呼啸而出。不偏不倚的,这颗铁丸竟飞跃至一百五十步之外,“咚当”一声,刚在那对狗男女帐篷外塔台上的火盆被击中了,开始摇摇欲坠,一时间火苗飞溅,炭火崩裂。不消一会,火盆终于倾倒而出,追赶而下的炭火如火树流光般流窜,全部掉落在这个帐篷上。
“啊啊啊,着火了!”“啊啊啊啊,我的衣服,衣服也被烧着了!”麻晃从帐篷里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后面跟着那个女人。
两个人惊惶之间都还光着下半身,该看的不该看的,这下被前来救火的族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众人中顿时响起一个男人的怒吼:“奇雅玛,你竟敢背着我勾引其他男人!!!”
嗷~原来戴绿帽子的,是那个押着她进来的野蛮男啊。
“哈哈哈……”笉罗嗤笑一声,在混乱的打骂声和救火声中,她悠然地甩起缰绳,在幽闭的林间小道上狂奔了出去。“哼,这种货色,想打本美女的主意,迟早要被切断小黄瓜!”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本文吧,梨花送给你一根小黄瓜……但是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烧的,噗!
2
2、戏弄 。。。
在马上颠簸了一晚,笉罗早已精疲力竭。
这日烟雨晚晴,天空像是晕染开了一层层的水墨,笉罗跳下马来,活动了一下在马背上颠簸得酸软的腰身,顺便解开胸前的兜布。铳儿乌黑的眼珠好奇地张望着四周,一双小手扑腾着抓住笉罗披散的发丝。这时笉罗才想起,自己这身女子装扮行走起来不方便,
只是,附近既没有人家,也没有路过的樵夫,替换的衣衫寻不着,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笉罗牵着马匹来到了祁阳郡界内。
她看着路边的界碑,心说自己对此地的景况更不熟悉,但愿不要再遇到麻烦了。牵着马走了一小段,她总算看到一个人影。仔细一瞧,原来是个甲胄破败的兵卒,估摸是打了败仗的逃兵,要么就是掉队的散兵,战斗力约莫已消耗为零。于是,快步赶了上去,捏着嗓子喊道:“兵爷,您慢走啊!奴家在路上捡到一匹无人照看的马,这是兵爷的马吗?”
这个兵卒果真回头,眼珠还很挺黑亮,上下看了看她道:“我瞧瞧……还真是我跑丢的马。真是多谢这位姑娘了!”说着,就走要过来牵马。
说时迟那时快,笉罗手臂猛地向上一扬,缰绳迎着他的面门就飞了过去。一声清亮的惊叫传来,笉罗抬腿就是一脚,准确地踹中他的肚子。这兵卒貌似原本身上有伤,被她这么一踹,居然一下子昏阙了过去。
自觉踢不死他,笉罗摸了摸他的气息,就把他拖到路边的矮树丛里,手脚麻利地扒掉了甲胄,脱下他的短衣长裤换到自己身上。
除了里衣,这男子差点被她剥光。
什么男女有别,全被她抛在了脑后。
没有外衣,仍然显得奇怪,但笉罗也顾不得这些了,草草把女人的发髻给拆掉,把头发高高拢起,绾了个时兴的男子发髻式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嗯,东西还在……没有再迟疑,抱着铳儿回到祁阳郡的官道上,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笉罗觉得有了浓烈的困意,身形有些不稳了。强打着精神,浑浑噩噩走了一程,她额头上冷汗直下,体力已经有些不支。实在不行了,她下马找到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这时——
身后传来了汹涌如潮的马蹄声。
声声震心。
糟了,怎在在这里遇上官兵?笉罗一埋头,怕自己这身衣服瞒不过,抱着铳儿向前方的林子跑去,可她脚步再快也不及身后宛如神龙摆尾腾空而降的箭!
就听得一发利箭顺着她的发丝掠过,撩起几根飘飞的发,扬起一阵阴冷的风,“噔”的一声,深深扎入她脚下的泥土。
好凌厉的箭气!
倒吸一口冷气,笉罗不敢再跑,只好转过身来,抱紧铳儿,迎面注视着这群人马奔腾而来。不消片刻,一百多号人策马停在他的面前,数十个轻甲骑兵抬起手,对她张开了弓。
看到笉罗未有丝毫畏惧,其中一人拍马上前,眉宇之间英气流转,神情冷毅,朗声呵斥道:“你是何人,为何身穿与我兵卒相似的号衣,却丢失了甲胄?”挑眼一扫,看到笉罗怀里的孩子,眉头又紧蹙一分,追问道:“一个兵卒又怎会抱着孩子?快快从实招来!”
笉罗留着虚汗,敏锐地感觉到此人眼中是杀气腾腾,深知若自己稍有差错,性命堪忧。
好在自己的脸色如常,笉罗大胆地仰起头,不卑不亢地走上前去,拱手回道:“不知诸位是哪里来的队伍?我是从前方边境剿匪翻回途中走散的兵士……这孩子,是我路上捡的。”
铳儿啊,你原谅我这胡诌的话哈。
狐疑地盯着她的眼,这人示意大家放下弓,“你姓甚名谁?说自己是从边境回来的,如何证明?若有半字虚假,小心你的脑袋。”
“这个……呵呵,我还真拿不出什么证据,但我在军中见过那些乱匪部族所用之箭,各类形制我都记得……对了,阁下所用之弓,历经五年方才制成,用的是西南的楙木、北域的黑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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